雁砌紅橋昏鴉勤_第九十二章 密室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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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砌紅橋昏鴉勤_第九十二章 密室暗湧
“沒關係沒關係……有媽媽在有媽媽在……好孩子不哭了不哭了”
這本來是最貼心的一句話。此刻周娜聽起來,卻字字刺心。
有媽媽的地方就是家,可笑的是,她的漂亮媽媽不是在男人的**就是在去男人**的路上。姜綺在耳邊哽咽著,她也只覺得厭煩。她都不哭了,還假惺惺的哭給誰看。歪過頭不去看她。她是哭累了,癱坐在地上。寧願這樣也不願意讓媽媽扶。一把推開她的手,緩了緩自己爬將起來,向沙發上一摔。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女兒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姜綺只願這樣想,好減少正在心裡氾濫的罪惡感。“跟媽媽說,是誰欺負你了。是不是那個李佑朗,他是不是糾纏你了?告訴媽媽,媽媽替你做主!”周娜閉著眼睛,睫毛一顫一顫,有顆淚珠自眼角逃出滾落下來。
“看你這樣子,我心裡也不好受啊……”姜綺見她還是無動於衷,嘆了口氣。索性坐在地上,握著女兒的手,“我知道你怨我。也知道你因為我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其實……”
姜綺努力深呼吸,不知道嘴邊的話該不該說出來。簡直是臨近大考前的緊張。在她的年代,就是決定命運改變未來的大事。這一刻的惴惴不安一點都不輸當年。這些話倒也是醞釀了許多年。自從周娜對她勢如水火了之後,她幾次差點兒脫口而出。但每次都還是嚥了回去。這種事情只有電視上才會有,說了她若不信,不知難堪,恐怕連母女情分也會斷個徹底。
或許不告訴她比較好,都已經這樣過了這麼多年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可是……她抬起頭,看著周娜蒼白的臉。自小分離的苦一下子湧了上來。如果她不知道,有一天東窗事發的話……她不敢想下去。
珍妮在監視器裡看到這個美婦人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清晰又糾結,好奇心慢慢地被勾了起來。倒像是看電視劇一樣。
近幾年上邊把治貪這場戲真刀*地演起來越來越誇張。大老闆也不得不為他的巨集圖多做打算。所以開了這麼一家西餐廳。掌櫃非珍妮莫屬。
女人有時候很容易滿足,有時候又很難滿足。多傷少嫌,要做到拿捏得當也是不容易的。要不然為什麼別人家的情婦都爭相揭發舉報,而他的情婦卻能為他保駕護航。
情婦也是一份事業。
珍妮就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她早年結過婚,被傷得體無完膚。從一無所有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走得很辛苦。也難得非常珍惜。因為這也是她的事業。
這時候,經理走進來悄悄在她耳邊說:“大老闆來了。”
她不禁蹙眉。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僅問:“一個人來的嗎?”
“是。”
她點了點頭:“你端上菜。”商戶敬官員,天經地義人之常情。誰也不會懷疑。“對了,這個房間要繼續監聽。你叫個人過來看著,不過小心一些。要是出了閃失,你是知道輕重的人!”女人的好奇心是沒有年齡界限的。臨走時,珍妮又想到什麼,吩咐,“告訴她們,輕易不要去打擾那個房間的母女倆。有傳呼也要慢著去。另外要注意觀察一下她們的狀態。”
“我知道了。”
她們一前一後走進三樓的一件普通有不普通的房間——格局同所有二等包間一樣,只是唯獨沒有監控器材。
進門看見只有他一個人坐在裡面,但仍然要走一個過場。寒暄之後,經理麻利地走出房間帶好門。珍妮纖腰一扭坐在大老闆的腿上:“你怎麼想起過來了?”柔情似水。大老闆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起身。他今天來是有正經事。
“聽說那個薛城北到你這兒來了?”
珍妮一愣,本想過了明天聽聽風聲再告訴他的。“你的耳報神倒靈通。這麼快就知道了啊?”她小心地試探著。怕引起他的誤會。情婦養情夫是最為不齒的,簡直和不講職業道德一個概念。
大老闆嘆了口氣,思慮了片刻,笑道:“不過算起來,遇見這種事情。整個濟州能收留他的也就是這裡了。”
“你都知道了?”
大老闆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是誰做的,大的還是小的?”
他遲疑了一下:“那個老夥計不像是做這種細碎功夫的人。像幾年前一下子解決了一家子那件事兒,才像他做的事兒。”
“你是說……”珍妮還沒問出來,他便心領神會地先點了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蔣小姐做的?一個小姑娘下手也太狠了點兒吧……”她看見薛城北的時候,他渾身發抖。把她也嚇得不輕。
大老闆冷笑一聲:“兩個蔣小姐,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瞞著她們老子乾的壞事兒還少嗎?說到底,老夥計知不知道也不清楚。”
珍妮也跟著笑了一聲。想到前兩天科室裡兩個中年婦女閒著無聊講笑話說:一父當官,萬婦膜開。放在這大書記身上倒是貼切非常。他到不只是好色。這麼大的家業,沒有一個兒子,心裡怎麼都覺得不舒服。難不成真得作孽太多,老天爺讓他斷子絕孫?
“那你說,薛城北這件事兒該怎麼做。讓他留在這兒嗎?”珍妮巧妙地把球踢回去。
沒想到他笑了笑,反過來問她:“你覺得呢?”
片刻,珍妮笑道:“要我說,我不想讓他留在這裡。他之前見過你,如果再被人看見,難免小題大做,說你們過從親密。大事未成之前總是個隱患。”
他笑著點了點頭。讚許地捏了捏她的臉。果然沒看錯人。“那你為什麼答應他到這裡來呢?”
珍妮皺了皺眉頭:“也算是趕鴨子上架吧。他能知道來找你庇護,肯定是走投無路了。怎麼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大老闆哈哈笑了起來,一把又把珍妮摟在懷裡,輕輕地咬了一口。“說得這麼好聽。你的那點兒小算盤我能不知道?”
“什麼算盤!你可不要冤枉人啊!”她著急地瞪大了眼睛,生怕他誤會。
他輕笑一聲:“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他薛城北敢回到濟州肯定是心中有數的。沒譜的事兒就算他想做,老薛也不會讓他做。”
珍妮眼睛一亮:“這麼說你打算救他了?”
“現在還言之尚早。呵呵……說不定誰救誰,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珍妮心裡給刺了一下。多少高官是在御賞之後被拉下馬,猶如晴天霹靂。歷史如此,現實亦如是。像她們這種人,於堂中不一定受寵,在野時肯定會受到凌辱。不免神傷。
他雖然閱人無數,但也不是人人的心思都能猜得到。此刻佳人在懷,正經事做完了,就要做不正經的事情了。剛拉開她的內衣,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珍妮忙整理好衣服,深呼吸了一下。起身喝了一口酒,以避面紅的嫌疑。開門卻看見是經理一臉慌張。
“怎麼了?”
“對不起打擾您了。不過樓上出了些動靜,怕讓底下的人聽見。不知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她輕咳了一聲回頭對他笑了笑,讓出身來關好門。問道:“什麼動靜,這麼大驚小怪,被人看到怎麼好。”
“對不起。只是……聲音挺響,好像是打起來了。”
“什麼?”珍妮心裡一驚,緊蹙嬌眉。“看見什麼人上去了沒有?”
“目前還沒發現。”
薛城北和王理安兩個人應該不會有衝突的。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