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盤不似彩蟾俏_第二十二章 端倪(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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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盤不似彩蟾俏_第二十二章 端倪(修改)
林琳站在安貞國的辦公室裡,一遍一遍地深呼吸。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安貞國還沒有回來。她有些不安。
她環視一週,除了安貞國剛剛配置的一臺跑步機,沒有什麼變化。他們在這間辦公室裡做過愛,所以應該沒有裝攝像頭之類的。月經的關係,她又開始疼起來。
“你怎麼起來了。”安貞國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林琳嚇了一跳。“你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嚇了我一跳。”安貞國笑了笑。“你怕什麼啊,怕有人來捉姦啊。哈哈。”林琳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還那麼疼?”
她點了點頭。安貞國輕鬆地把她抱了起來。認識她之後,倒是覺得他年輕了很多。不只是穿衣打扮上。沒事兒就去健身。一不留神就容光煥發起來。林琳悄悄掩過頭,擠出兩滴眼淚。
安貞國把她輕輕放下。看見她的眼淚。皺了皺眉頭。“怎麼又哭了?”林琳馬上抹掉眼淚,笑著說:“我沒哭。就是……就是……”“就是找不到一個理由了?”他笑著撫摸著她的臉,像一個慈祥的長者。那麼親暱。林琳感覺自己像是洛麗塔一樣。這種感覺簡直讓她窒息。還好,不用太久了。如果順利的話,下個星期就可以走了。已經很順利了。她這樣安慰著自己,也就忽略掉安貞國說的話。
“林琳?”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安貞國看著她慌忙收拾自己表情的樣子。嘆了口氣。他站起來,說道:“我去給你衝一杯紅糖水。”
林琳有些詫異,笑道:“你這兒怎麼還有紅糖。哦,看來來你這兒的女人不少啊。”“行了吧,還玩兒這種把戲。”他很快充好了濃濃的紅糖水。遞給林琳,抱她起來,從後面攬著她。
他的嘴脣摩擦著林琳的耳朵,慢慢向前移動。林琳躲了躲。安貞國在她身後一滯。林琳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未免刻意。她笑了笑,坐直了身體,說道:“等我喝掉。”她有些後悔。不應該這樣躲開的。但無奈,這是她身體的反應。和所有下意識地反應一樣,有時候並不是靠腦子可以控制的。
安貞國的變化,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打掉孩子之後,安貞國一直半強半哄地給她吃很多營養品。她不禁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還想讓她再懷孕。啞然失笑。這絕對不像一個有二十多歲女兒的父親的正常思維。他沒必要做風險這麼大的事情。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巴不得小情婦把孩子打掉。
“你最近怎麼怪怪的,是不是你爸媽那邊有什麼事兒了?”
林琳的爸爸媽媽半個月前以旅行之名辦理了移民前往加拿大。她的爸爸媽媽都是大學教授。半年前先後辭去了大學的工作,已經讓周梓晨疑心了。畢竟他們也“幫過不少忙”。安貞國很嚴肅。好像年長的人只要不笑,就都很嚴肅。這也是林琳無法忍受的一個地方。如果不是喝得爛醉,她才不會和這個男人有絲毫瓜葛。
“哦,沒有。”她能感覺到安貞國沒有放棄的眼神在盯著她看。她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只是聽說安赫陽現在情況很不好,我覺得,我只是覺得……很對不起她。”
安貞國的眼神依舊像驗鈔機一樣掃描著。林琳快要奔潰了。終於,聽見他說:“傻丫頭。”他把林琳抱在懷裡,親了一下。
“其實你根本不用顧忌她。我知道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只不過……”他好像也在猶豫。這讓林琳也很驚訝。她坐起來,趴在他身上,看著他等待他說後面的話。“包括丁琴,你都不用有任何的愧疚,甚至不好意思。”
他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坦坦蕩蕩。
“我一個人生活將近五十年。我也該有我自己的生活了。尤其是現在。”說著,他笑著呼了口氣。眼睛漫漫而深遠。看她一臉不解的樣子,笑了笑,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吻著她。
祖父的味道又衝了進來。林琳內心的戰士忍不住要拔劍而起了。一股想要作嘔的衝動好像無數小蟲從她的舌尖肆無忌憚地爬行著。它席捲她口腔裡每一寸乾淨的地方。她能感到自己的胃在收縮,又收縮。
不行,她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她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把該問的問清楚。好留給自己儲備充足的資本。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再也受不來了。
過了很久,安貞國才放開她。這個可憐的中年男人。
“我知道你和……嗯,安赫陽的媽媽感情一直不是很融洽。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你了,但是我怕你會生氣。”
他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問。”
林琳心裡給刺了一下。瞬間凝住。雖然理智告訴她,要試著微笑一下。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怎麼樣你。我已經因為他們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不算欠他們什麼了。”他讓琳琳躺在他的胸口上,娓娓道來。
小嚴遠遠看見薛城北的車開過來,走過去。隱隱約約看到車裡還坐著一個人,連忙避了避。直到看清那個人是韓橋。他才鬆了一口氣。韓橋明顯也看見他了。吃驚地盯著他看。薛城北對他點頭示意。
車子順利地透過之後,韓橋忍不住問:“他怎麼還在這兒。這樣太危險了。你不是說送他走的嗎?”
“馬上,應該也就這兩天了。”
“我看他現在差不多天天往我們醫院跑了,他是不是和那個叫楊奇的小姑娘好了?”
薛城北愣了一下。知道韓橋說的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哎喲,你們啊,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韓橋沒再說話。
一直到走進薛城北的家。“我倒真是好久沒來了。你這兒有人打掃嗎?”
“嗯,小嚴沒事兒就過來幫我打掃打掃。”
“哦,這也算是子承母業了……”薛城北迴過頭看了他一眼。“這種話在小嚴面前不能說。你應該知道吧?”
韓橋愣了愣。“哦,我知道了。不過他看上去不是小心眼的人啊……”
“小心眼的人會把這幾個字掛在臉上嗎?就像安赫陽,她的臉上有些賤人這兩個人嗎!”薛城北從冰箱裡拿出小嚴做的披薩。
韓橋覺得沒趣,看到他手裡拿著披薩正要熱。扯開話題。“這是什麼時候買的?”
“這不是買的。是小嚴做的。”他笑了笑。“那孩子也有意思,說去了美國他也沒有一技之長,不如學學做西餐……”
“他?!”韓橋吃驚地撇了撇嘴。“他能做的了嗎?”
薛城北從上學的時候就看不慣韓橋讀書人的傲慢。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傻也不笨,為什麼做不了。你不要對小嚴這種態度。他還小,有些時候可能是毛躁一點兒,你……哎……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人家再不濟也沒跟你一樣吧。真是,好意思說呢你。”
韓橋知道這件事讓薛城北知道了之後一定會是一輩子的把柄。他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了。卻見薛城北拿出平底鍋,儼然一副準備正餐的模樣。“你沒吃飽嗎。還要吃牛排?”
“小嚴做的太多了。不吃就壞了。再說了,聽你說那些廢話多麼費體力,不得吃飽才行。”
韓橋徑自走到客廳。坐在地毯上,開啟電視。搜一部電影看。
沒過多久,鋪滿培根和芝士的披薩和一盤牛排擺在他眼前。薛城北問道:“你要吃嗎?”
“好啊。我們好久沒這麼舒服地吃過飯了。”在外面見面都要裝作不認識。緊繃的神經也麻痺了味覺。簡直辜負了美食。此時,他突然發覺小嚴做的披薩還是蠻好吃的。“嗯……真不錯。”或許只是因為真材實料的關係。他不禁驚呼。“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種天份,你讓人家做保安簡直是屈才啊。”
“大哥走了之後,他才來到濟州。這邊的人見過他的不多。而且我身邊信得過的人只有他了。”薛城北淡淡地說道。
韓橋心中一凜。好像有一把大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又把他帶回到現實世界。他吞下披薩一角。機械式地咀嚼著。鮮美被擱在舌頭上。下面空空蕩蕩。
“說吧。”薛城北收拾完,又端來一盤一模一樣的披薩。
“下次讓小嚴做點兒鮮蝦的。”韓橋裝傻。
“給你做鮑魚的都行。你好歹得把讓你做的事兒說說讓我知道知道吧。這不過分吧?”他等了一個月,才等到周梓晨放鬆了對韓橋的戒備。這段時間對他來說確是每天都如鯁在喉。“你和她做過幾次?”
韓橋一口氣沒喘勻嗆住了,忙跑去衛生間。薛城北皺著眉頭給他拍著後背。“都是做爸爸的人了。有什麼的啊,誰沒做過似的。像個小娘們……不對,小娘們都比你大方。你還是做醫生的。看來張叔那時候讓你去心理科上班就對了,你還能順便給自己治治病……”薛城北開著玩笑。沒想到不小心刺在了韓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