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闌珊殘酒_第九章 那些厚重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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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闌珊殘酒_第九章 那些厚重的感情
王理安回到房間,一圈一圈地挑節目看。等待的時間總是老太太下樓梯。謹慎地走出每一步。她拿著手機,13點05分。這麼快。從單位出來的時候也不過11點。5黏在螢幕上不肯離開。她不記得李佑朗什麼時候下去的了,也算不出時間。等著等著迷迷糊糊便睡著了。電視機裡一陣笑聲把她驚醒,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得那麼沉,好像過了很久很久的樣子。又香甜舒服,一點做夢的痕跡都沒有。大腦清清涼涼沒有連帶睏意。她坐起來卻沒看到人,喊李佑朗的名字,也沒有迴應。害怕是因為她睡迷了,李佑朗沒辦法進門。連忙拿起手機,沒有未接電話的顯示。13點20分。也只睡了一刻鐘的時間。午間已經在陰雨綿綿中不知不覺地悄然而過。果然沒有太陽就一片混沌。而王理安則感覺她腦袋裡的太陽從來沒有升起來。
她撥出李佑朗的電話,沒有人接。第二遍,第三遍。還是沒有人接。再就想到或許他遇到什麼人,不方便上來吧。他那樣謹慎的不想讓人知道。
繼續一圈一圈地轉。電視上在播《宮》。王理安想起,首播的時候她們一家人一起看。王建朝看到最後八爺穿到現代。嘖了一聲。“那他到了現代,戶口的問題怎麼解決呢?”
逗得王理安哈哈大笑。她也覺得那部戲編得實在是扯。穿來穿去,好像時空委員會是他們家開的一樣。雖然如此,但她不免俗的和其他喜歡穿越的女生們一樣,對於穿越也有小小的嚮往。大學畢業去南部郊區的一座古山畢業旅行。那邊天氣好,雲霧濛濛。清清爽爽地站在山頂。那樣美。王理安就想,如果能摸到那塊兒石頭就穿越走了,那該多好。
電視機裡,那座宮殿嶄新地像紙糊的一樣。金玉滿堂,耀眼奪目。王理安覺得假的可憐。在她看來,故宮是一個耄耋老人,有血有淚經生歷死的長者。樸舊悠長。雖然老來健碩,但偶爾也會低低咳嗽一聲。她敬畏這種厚重。
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外祖父過世前,他們千里還鄉看望。楊俊梅拉著她過去給外祖父看。她不敢靠前,拼命地掙脫。後來怎麼不了了之的,她不記得了。也不記得楊俊梅有沒有生氣。只記得她站在門框上,悄悄地窺視。恰巧外祖父回過頭看見她。四目交接。那一眼,王理安到現在還記得清楚——她莫名其妙的記憶點。準確與否,她也不想去查證。是屬於她一個人的記憶。對的,或錯的,都不重要。
現在,換做王理安奶奶臥床。十幾年,早已更替了一代人。程言的寶貝兒子可可也同樣不敢進老太太臥床的房間。靠著門框,眼睛瞥到馬上轉開。不哭,默默地畏懼。
是生命流逝和沉聚的對抗。
王理安想起她第一次走進故宮的時候。太陽像一個暴君,獰笑著用火辣辣的毒鞭抽打著地上的人們。她本來一顆興奮的心瞬間被晒成了葡萄乾。眯著眼睛不願抬頭。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斑駁的紅色大門。在她的印象中,總覺得故宮應該像畫裡出來的那樣,什麼地方都是光彩照人的。那澀澀灰灰的顏色在她的心中撞了一下。
被人潮推搡著,她下意識地用力往後退。像小時候見到外祖父一樣。對這個老人也產生了敬畏感。她不敢走進去。望著烏泱泱的人潮,再抬頭看那城樓。像一雙正在低頭和她似笑非笑的金黃色眼睛。
電視裡,女人們在那座轟轟烈烈的圍城裡滑稽地爭鬥著。她們住在這樣一個地方,每一步踏足的地方几乎都留下過血跡。像蜂巢一樣,擁著一個人,為他的*而爭鬥不休。一個看不見前路的家。王理安相信爭鬥一定是有的。
周娜站在街對面,看著李佑朗手裡捧著一大盒披薩坐在麵包店的落地窗前,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人,或者單純只是在等蛋糕。他也看見了她。回頭看著她。他們都不是瓊瑤式的人,但這一刻,真的很濫情。周娜也搞不懂自己。搞不懂她為什麼要一個人站在午後雨中囂盡的街道邊流眼淚。她其實很可以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和他說憋在心裡很久的話。或者大大方方地轉身走開,反正一切也都荒唐的結束了。怎麼變得像王理安一樣扭捏小家子氣了呢?她笑自己。
幾步之外就是7天。那也是屬於過他們的地方。這條街不寬。她能看見李佑朗拿起電話,又放下,又拿起,最終還是放下。雨下在她的臉上,他的面前,模糊著視線。
她想說:這一個月,我過得很辛苦,你知道嗎?我爸突然去了廣西,之前毫無徵兆。家屬院裡的人都傳他是去做傳銷了。他不承認,只是說和朋友去做點兒生意。他終於還是把我扔給了我媽。然後我媽就帶著我搬家了,搬去了南郊的一個高檔小區。我不知道我媽什麼時候從那裡買了房子,或者哪個男人給她的。我不想住在那裡。但我也受不了家屬院裡的閒言碎語。我媽不經常回家,我一個住在那裡很害怕。
我爸知道了我們的事,覺得對不起王理安她爸,他走之前找過王理安她爸。兩個人喝了很多酒。他站在樓底下給我打電話。他還是捨不得罵我,讓我去和王理安道歉,希望我們能像他們一樣做一輩子的好朋友。還說希望看到我們像小時候一樣快快樂樂的,是他唯一的心願。但他上樓之後沒跟我說一句話,自己回到房間。我知道他肯定又哭了,卻傷心不起來。
我覺得他一定是知道了那件事。可我媽說他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我也都知道了。我討厭他們。
晚上,我媽要帶我見一個人。從她那激動的眼神我猜那一定是個關鍵的人物。可她的周圍向來不缺少關鍵的人物。你都猜不到,原來我的生活離電視上的那些人這樣近。只隔著一條臍帶。王理安可以給你的,現在我也可以給你了,甚至比她更好更快更穩固。
她感覺自己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從此走上另外一條軌道。
這條街很寬。李佑朗沒有看見周娜臉上的淚。只覺得她清瘦了不少,隱隱難過。有幾輛計程車在她身邊經過停下,她都置之不理。他不想讓她看見他走進7天。害怕她又會做出什麼傷害王理安或者他們感情的事。也害怕王理安看他長時間不回去出來尋他。這一幕,他沒辦法解釋。但這一步,確實很難邁出。他躲在這間蛋糕店裡,出不去,只好買一個蛋糕。讓師傅慢慢地做。不著急。心裡算了一遍錢。忍不住心煩氣躁。
再回頭,她還撐著傘站在那裡。那是他買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從北京撐到濟州。姜綺到他家莫名其妙耀武揚威了一番反倒讓何玉霞堅決地否定了周娜這個人。濟州不大,稍微一努力,就從某個表舅嘴裡聽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原來周娜和王理安有那麼親密的童年,李佑朗聽到的時候下巴都要調到桌子上了。“真的假的啊?”
“怎麼,你沒聽王理安說過?”
李佑朗回憶著。他自認為擁有了王理安全部的世界,卻沒想到還有這樣一片新大陸。他搖了搖頭:“不但沒聽說她們是發小,而且王理安對周娜總是淡淡的。就好像普通的同學一樣。”
“她們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啊?”何玉霞明顯很感興趣的樣子。
他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聽她說:“要不,你問問她?”
“問誰啊?”“王理安啊!”“你瘋了啊,要問你自己問,我才不問。上次讓我問驗孕棒的事兒,現在又讓我問這個。你還嫌她對咱們家不彆扭啊。”
何玉霞一驚,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彆扭什麼!我不過是就事論事。她要是真的懷孕了,又不是不讓她生,還有人給她帶……”“你坐下坐下。”李佑朗打斷她,“你快行了吧。還帶孩子。罵人家生活作風不好的也是你,給人家帶孩子的也是你。我就納悶了,你怎麼轉變的這麼快啊。我能採訪採訪你嗎?”
何玉霞白了他一眼,拿遙控器打他。“有這麼說自己媽的嗎?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怕你年輕怕你吃虧啊。不過要說這個周娜也是個好孩子,我挺喜歡她的。她對你也好,沒有王理安那種公主架子。我都看在眼裡了。要說她也挺可憐的,從小媽就不在身邊,這樣說來她還是跟著楊俊梅一家人長大的咯?”
“二表舅不是說長到上小學嗎?”
“就是。”她嘆了口氣,“那樣的家庭環境,能出落成現在這個性格脾氣也不錯了。一看就知道要強,不服輸。是個好孩子。哎,她追你的時候,知道你和王理安好著呢嘛?”
李佑朗皺了皺眉頭,難以置信地看著還在津津有味的何玉霞。“你怎麼問地出口。虧了我爸不在家。”
何玉霞驟然變了一張臉。冷笑一聲:“他?他能捨得在家。哼,自從上次姜綺那個狐狸精到咱們家之後,你看看他那個樣,哪兒還有心思放在這個家裡啊。聽說那個不要臉的昨天回濟州……”
“你等會兒。”李佑朗越聽越不對勁兒。“你什麼意思啊?!”
PS.籌劃了近一個月之後,昨日終於新更了穿清愛情故事《十一年前夢一場:年妃傳》。嚴格來講,年氏從來沒有做過妃子。從側福晉直躍貴妃。這個人物穿插在每一部熱鬧的戲劇中,但大多是極端的,要麼溫柔順從要麼尖厲強權。舊畫卷中她神祕的眼神冷徹與眾不同。所以在下冒昧著筆她紛繁又短暫的一生。
九王奪嫡與感情糾葛勢必是兩道必不可少的華麗主菜。同時,這個揹著顯赫身份的現代女人又將與弘曆生母有著怎樣的碰撞。在下不才,查料讀史,盡心奉上。歡迎捧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