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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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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常男人

“迎風,你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謝謝誇獎,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命硬,浪費了你那麼多的暗影兵士,對不住啊!”

“你!”

“我在這呢,你想殺隨意哈!”

“迎風,若我要殺你,昨晚見到你的那一刻就動手了!”

屋內對話的兩個人,便是迎風和孤獨雍。孤獨雍這句話一出,現場便沉默了片刻。

夏思雪在這空檔默默猜測著二人的關係,可想了一圈都毫無頭緒。

她跟著孤獨雍那麼多年,對他接觸的人和事都一清二楚,可唯獨不知他什麼時候和迎風認識的。是她死前還是死後?

“你不殺我,難不成想通了?”迎風道。

“哼,你別做夢了!我只是因為你用自己的性命來讓我換得夏昀的一半大權,心情不錯而已。”孤獨雍冷哼道。

“得,我又自作多情了。那麼你這話的意思,心情不好還得殺我唄?”迎風失落道。

“不,我已改變殺你的念頭,畢竟,你現下混得這個身份,著實讓我捨不得殺你。”

“……我就知道!”迎風聞言,無奈道。

“你是該知道,朕永遠都不會……誰?”就在孤獨雍話說了一半時,夏思雪剛才抬起進屋的腳著實累了,便收了回去。哪知,這輕微的舉動,居然孤獨雍發現,說話間,已經幾步竄到了外面。

夏思雪逃避的急促,又因天色太黑,她一下沒看清腳下的臺階,生生從門口臺階上滾到了地上。

等她忍痛準備爬起時,一雙溫熱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她驚得目瞪口呆的看著上方躬身鎖住她脖子的孤獨雍,“呃……”

孤獨雍從小就習武,而夜視功夫自是必修課,所以,他夜視能力超凡,現下已經認出驚若呆雞的倒地之人來了,“是你?”

說話間,手上的力度也鬆了幾分,這才讓夏思雪說得出嘶啞的話來,“咳咳……是我……”

“你怎麼在這?”孤獨雍知道來人的身份了,還是沒有鬆開手。

天黑,夏思雪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以為他現下定時滿臉殺意,於是,急忙解釋道,“我本……本來是準備來看迎風的,結果正遇到你們談話。我還納悶,你怎麼在這呢!?”

她話說完,心跳的極快的一瞬不瞬的盯著雍帝的面部看去,生怕他一個生氣,捏斷了她的脖子,現下她後背隱隱被汗水都溼透了。

“下次不要偷聽別人談話,這是小人作風!”然而,夏思雪等了半天,居然等來了孤獨雍這句話。顯然她臉色比之前還呆了。

“發什麼呆,起得來嗎?”孤獨雍此時鬆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改為拉起她的胳膊,並話音軟了不少的問道。

夏思雪這才回過神,接著他攙扶的力度一邊起身,一邊道,“還好……”

說實話,若不是剛被雍帝放了一馬,她說什麼都不會扶著雍帝的胳膊起身的。

也不知是她心不在焉還是怎麼的,反正她被雍帝這麼一拉起身居然沒站穩,直直撲到了雍帝溫暖的胸膛上,頓時,他身上的龍涎香味合著淡淡酒味傳進了她的鼻子裡,心猛地一揪,痛的她半晌沒有力氣離開他的懷抱。

而孤獨雍似乎也並沒有推開她的意思,反而,低著頭靜靜的看著懷中人兒。

直到夏思雪恢復過來,便一把推開他道,“失禮了!”

話末,便一瘸一拐的朝屋內走去。孤獨雍愣了片刻後,看了一眼天色,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此處。

夏思雪見身後的孤獨雍沒跟過來,她這才舒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便走到了內臥處。

此時,屋內的燈依舊沒點,而且破曉時分的天比深夜還要黑幾分,所以屋內可算是伸手不見五指了。夏思雪便忙朝四周摸索著走來。

卻突然傳來迎風取笑的聲音,“唉,秦羽小弟,你這模樣是來看探望我的呢,還是打算來我這玩捉迷藏的呢?”

真是一張臭嘴!夏思雪放下手,朝黑暗處傳來的聲音徑直邊走過去,邊反脣相譏道,“方才孤獨雍說錯了,你不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而是,禍害遺千年……”

“小心!”夏思雪話音還沒落,就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倒,隨後傳來了迎風驚呼的聲音。

夏思雪被絆之後,迎接地面或其它東西來襲時的一瞬間,暗歎自己今日時運不濟,屢屢被摔,果然不能偷聽別人談話啊!

然而,迎接夏思雪的不是堅硬的地面,而是一張比之孤獨雍單薄許多的懷抱,而且還有淡淡的草藥香味傳進鼻中。

夏思雪先是楞了一下,隨即,暗惱自己今天真是點背,屢屢‘投懷送抱’,若不是現下一身男裝打扮示人,她定要被人罵成蕩—婦不可!

“嘶……”就在夏思雪被迎風抱著時,突聽迎風吃痛的呼了一聲。夏思雪這才回過神,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道,“哎呀,你身子沒復原,怎麼能下榻救我呢!你有沒有傷到哪……”

說話間,夏思雪就伸手去摸索迎風的身上,看看是不是磕到了哪兒,哪知,屋內太黑,她分不清哪和哪,竟不小心摸到了不該摸到的地方,當某處隔著衣服瞬間硬挺之後,只聽,“啊!”

“啊!”

兩聲過後,夏思雪觸電般的收回手的同時,她的身子突然受重力一擊,狠狠的飛了二米多遠,最後,後腦勺撞到了牆上,臀部似乎跌到了倒地的椅子上,頓時,頭上和臀部都傳來了劇痛,害得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又羞又惱的罵道,“呃,死迎風!你有病啊……嗷!疼死我了!”

迎風被她罵了一會,才終於語調不正常的道,“誰……誰有病啊!秦羽我警告你,我……我是正常的男人,不好玩什麼龍陽之好!你下次換個人勾……勾搭去……”

“呸!”夏思雪本就因為剛才誤摸了他的禁區而感到害羞,這會,竟被他這直白的警告聲說出來,氣的也顧不得疼痛,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捂住劇痛的臀腰部,朝他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呸了一口道,“是你撲過來抱我的好吧?我就是沒事自作多情的來探望你,早知你會這麼想,打死也不來!”

說話間,負氣的往前一邁步,要不是扶著牆,她差點又被椅子絆倒,穩住身形後,她也顧不得多想,頂著一張滾燙的臉頰,就一瘸一拐的逃離了這裡。

等安全的出來後,夏思雪深深吸了口氣,朝背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才陰沉著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而她卻不知道,她離開後,迎風呆坐在地,伸手捂住滾燙的臉頰,暗自瞪著自己某處,咒罵道,“你這沒用的東西,他又不是女人……你……你興奮個什麼勁!真是被你丟死了……”

等夏思雪一路一瘸一拐的走到後院時,天已經淺淺亮了起來,所以她才發現竹林小徑方向,一抹瘦小的身影,手捏絲帕的正在來回踱步。

“蠶兒?”夏思雪一看到那抹身影,便知是蠶兒,於是,忙又一瘸一拐的向她走了過去。

因為天還不太亮,所以彼此間都看不清對方衣著的款式,所以,蠶兒也只是透過聲音,和模糊的大致面部輪廓知道來人是夏思雪,她忙迎了過來道,“奴婢學了十幾聲貓叫了,四小姐你才來,奴婢都差點折回去夏蒙月屋內當差呢!”

“對不住啊,剛才不在後院,你這麼早來找我,可是有事?”夏思雪說話間,又往前走了幾步。

離得近,蠶兒便隱約看見夏思雪走路有些不對勁,關切的問道,“呀,四小姐,您的腳怎麼了?”

不是腳,是屁股……夏思雪尷尬的道,“沒事,只是方才天黑行路,不小心扭了腳而已。”

“哦,您下次可當心點。”蠶兒道。

“謝謝蠶兒關懷,下次我定當心。”夏思雪客氣的話一出,就傳來了蠶兒抽泣的聲音道,“四小姐,再找不到比您更好的主子了……”

見蠶兒僅僅一句話就感動的哭了,夏思雪忙不迭的伸手從袖間取出帕子,遞給她道,“瞧你,哭什麼呢,你冒著生命危險為我辦事,我幾句客套的話你就感動到如斯地步做什麼嘛?你這愛哭鼻子的樣子可都不像我初認識你時的那副模樣了。”

蠶兒手中有帕子,便推了夏思雪的帕子道,“奴婢這有帕子,別染了您的了。”說話間,自顧拿帕子抹了眼淚,才認真朝夏思雪道,“四小姐,奴婢是來告訴你一件絕密事情的。”

“什麼事?”夏思雪聞言,瞬間來了精神。

“夏彩荷她們打算讓夏雷鳴奪得今年的金科狀元位置,然後,讓迎風公子……”提到迎風,夏思雪和蠶兒均是臉一熱。最後,蠶兒接著道,“然後讓迎風公子當做傳宗接代的工具!”

“嗯,是她們的作風!”夏思雪聞言,毫不意外的點點頭道。

“還有,四小姐你能不能幫奴婢一個忙?”蠶兒,斟酌了片刻低頭問道。

夏思雪聞言道,“別說一個忙,就是十個我也答應!快說什麼忙?”

蠶兒見夏思雪這麼爽快,又是一陣感動道,“其實,就是奴婢在夏府新認識一個姐妹,由於她誤摔了大夫人趙姬的玉鐲,竟被關進了柴房,今日上午就要拉出去填井……奴婢實在是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