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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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大的膽子
孤獨雍臉上劃過一絲失落,隨即,帶著幾分憂傷看向夏思雪,可在夏思雪朝他看來時,他別過頭看向了楚湘辰道,“既然辰弟說不是他,那麼就肯定不是。”
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臉龐上,朝他掛起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楚湘辰的心跳的驟快。這還是他第一次騙雍哥……
“對了,雍哥你怎麼不在家,而來了這裡?”楚湘辰不去對視孤獨雍的目光,而是理了理自己衣袍上的褶皺,朝他轉移話題道。
“在家呆的煩躁,出來透透氣,方才去過你的府上,長公主說你不在家,所以我便想來梨花小築找找你,不成想,居然半路看到五福在趕馬車。便攔了你的馬車。可一掀開車簾,正巧……”孤獨雍說到這,掃了眼夏思雪,目光一冷,話鋒一轉道,“湘辰,五福也被我遣退,現下沒人趕馬車,不如你去趕馬車,我正好有幾句話單獨和你這位秦兄弟說說。”
“這……”楚湘辰聞言,為難的蹙起眉頭,看向夏思雪。
夏思雪知道楚湘辰擔憂雍帝對她不利,於是,朝他微微一笑,示意楚湘辰不必擔憂。
楚湘辰見狀,這才朝孤獨雍優的點點頭,掀開簾子,出去趕馬車了。
楚湘辰一出去,夏思雪不知為什麼,一看到孤獨雍那身寶藍色的身影,心就不自然的一陣陣抽痛著。
她記得第一次見孤獨雍的時候,他就是穿著一件寶藍色的長袍側臥在牡丹花叢深處……
彼時,他笑容絕美如畫作,深深刻進她的心中,永遠也無法忘記。
即使被他棄如敝履的逼死,此刻,她仍舊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因為他的出現而狂跳而泛痛。可明明自己恨不得一匕首結果他的性命啊……
“你一直低著頭,是不敢看我嗎?”沉默了片刻,直到楚湘辰趕起馬車,馬車重新傳來了行路聲後,孤獨雍那醇厚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不知是不是顛簸的原因,夏思雪竟感覺他的聲音中微微帶著顫抖的感覺。
抬起頭,她努力將自己的面色恢復到淡然的模樣,朝他看過去道,“有何不敢,你又不是猛獸!”
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夏思雪就是暗諷他禽獸不如的。
孤獨雍的俊目,追隨著因顛簸而上起伏的她的美目,半晌,他冷冷的面容上,緩緩上揚了一抹絕美惑人的淺笑,“你不把我當作洪水猛獸便是極好。”
夏思雪聞言,不置可否,依舊做的端端正正,淡然而視的看向他。
“湘辰從未騙過我,剛才為了你卻騙了我。可見,你在他心中不一般。”孤獨雍說話間,突然身子一傾,伸手欲捏住夏思雪的下巴。而夏思雪因為極其瞭解孤獨雍,所以,他只簡單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所以這會竟條件反射的將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了他的手。
孤獨雍僵住伸手的動作半晌,長睫俊眸中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浮上痴怔之色。手緊緊捏成拳,收回廣袖間,便坐回原處道,“你似乎很瞭解我。”
夏思雪淡淡答道,“不是瞭解你,而是我的自身警覺而已。”
孤獨雍聞言,似自嘲似不屑的一笑道,“一個非武者之人,能有此警覺,可見你時常處於戒備狀態。你貌似心中藏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祕密!”
“是的,在下心中是藏了不少祕密,可你敢說,你沒有藏嗎?”夏思雪反脣相譏。
“你的嘴很伶俐,很像我一個故人。她也有一張巧嘴。我從來都無法從她口中探出她心中所思所想,直到最後,我和她芥蒂越來越深,直到……”孤獨雍話說到這,頓了頓,一瞬不瞬的盯著夏思雪看去。
夏思雪卻在他這句話吐出時,做不到平靜無波。只得別過目光,看向織錦緞車簾,轉移話題道,“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難不成就是說這些與我無關緊要的事?”
即使夏思雪轉過頭,孤獨雍的目光依舊落在她的身上,“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不希望你和湘辰走的太近。他是長公主唯一的子嗣,將來必定繼承公主府的大權和楚府的財富,怎可能不近女色?又怎可能將來沒有子嗣?”
“這你怕是要多慮了,我和楚公子不過是摯友而已。我若真的如你所勸離他遠遠的,反倒是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夏思雪一聽孤獨雍說完,就嘲諷的笑了起來,“有些事,不是你表面上看到那樣,若你用心,所有的事情都會看到另一面。”
“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情去洞察事情的另一面的!最起碼長公主若是得知自己的兒子與一個貌如花的男子時常在一起私處,你覺得她會怎麼做?”孤獨雍蹙了蹙斜飛入鬢的濃眉,看著她問道。
夏思雪轉過頭看著他半晌,並不應話。
“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長公主知道這件事,不會對自己的兒子做什麼,只會對你下手。”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夏思雪可不相信孤獨雍會如此關心一個剛剛認識的人。這不是他的作風。
“還你人情。上次多虧了你巧設計策,才讓朕收了夏府的暗衛。”孤獨雍這次直接自稱為朕了,說話間,傲然對視著夏思雪。
夏思雪聞言,果然一副瞭然的表情道,“皇上已經給草民五千兩的銀票,我們已經扯平了,您這又何必還人情給我?”
孤獨雍見她都知道他的身份了,竟表現的如此淡然,不禁眸中露出讚賞之色,可口中卻說出怪罪的話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明知朕的身份,竟不(行禮!)……”
孤獨雍話還沒說完,就見對方居然突然跪在車板上,朝他深深的行了一拜禮,“草民秦羽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請皇上恕罪,之前草民見皇上特意隱瞞身份,所以草民不敢挑明您的身份。還望皇上不要怪罪草民。”夏思雪雖然恨孤獨雍,可現下也知道自己不是孤獨雍的對手,她不可能傻的以卵擊石的去惹怒他。
孤獨雍頓時一臉詫異,隨即,眸中浮現出異樣的興奮光芒。
“你這番模樣,倒是沒有之前有趣了。”孤獨雍親自伸手攙扶起她來。
這時,他袖管裡傳來的龍涎香味便傳入夏思雪的鼻中,讓她心再次泛痛。
扶起她後,孤獨雍直接坐到她身邊,伸手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道,“朕覺得和你一見如故。今後你就當朕是雲雍,和湘辰一樣喊我雍哥吧!”
雍哥……夏思雪如何在被他逼死了她之後,還如此親暱的稱呼他!她恨不得現下一口咬死他!
可心裡恨,面上她卻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只強逼自己冷靜的朝他道,“草民不敢。”
“朕命令你呢?!”孤獨雍拍她肩膀的手,突然一把加重了力度。
這力度大的夏思雪差點被壓倒在他身上,於是,忙道,“草民遵旨!”
“好,叫我一聲試試。”孤獨雍嘴裡說著凌厲的話,可眼中卻浮上一抹寵溺的笑意來。
“……”夏思雪此時怒火中燒,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就不得知曉他的意思,便只能咬牙從齒縫裡擠出二個字,“雍……雍哥……”
“大點聲!”
“雍哥!”夏思雪閉上眼,豁出去的喊道。
這一聲讓孤獨雍微微上揚薄脣,滿意的看了她一眼,鬆開手。
夏思雪剛吁了一口氣,認為孤獨雍至此就不再和她有肢體接觸了,哪知……
“哈哈,不錯,我又多了一個好兄弟!”說話間,孤獨雍伸手將她的細腰一摟,往自己身上緊緊貼過來道。
夏思雪被他這強大的力度拉的,只得臉頰貼到了他的肩膀上,怎麼看,怎麼像自己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身上,若不是她臉色怒紅,真真讓人匪夷所思。
她真不知道,孤獨雍什麼時候也和段暮雲似得,變得這番豪爽了。他不是從來都不會主動和人搭話嗎?這怎麼就和她這個喬裝的少年如此一反常態?真真越來越搞不懂他的心思……
楚湘辰在外趕著馬車,聽到裡面突然大聲傳來夏思雪的一聲‘雍哥’,拿馬鞭的手,猛然一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車門簾,眸中浮上淡淡的憂鬱之色。
今日天氣晴好,陽光灑在梨花小築的院子裡,將地上的灰磚渲染了幾分奪目的橙黃。梨樹上的梨子已經成熟,從之前的青色變成了蛋黃色,有些梨子底端的露水還沒被太陽晒乾,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孤獨雍、楚湘辰和夏思雪三人此時已經坐在徐嬤嬤搬來的小竹凳上,圍著中間放置的小茶桌品茗賞梨。因為梨子上還有露水,三人恐怕摘梨時染溼了衣襟,故而才臨時品起茶來。
夏思雪壓根無心品茗,到處在梨花小築四周打量,生怕她的母親夜氏突然從哪裡竄出來,被雍帝發現,到時候,母親的性命可就堪憂了。
這不是她無端瞎想,就說母親被害浸豬籠,這麼大的事,雍帝沒有問過夏昀一句,可見,他壓根就是同意夏昀這麼做。
她不知道,雍帝為何要如此無情無義,單是懷疑她和段暮雲有染,也不至於牽連的曾救他一命的她的母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