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那個禍水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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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那個禍水是個例外
他知道,那些過去讓boss同樣成了深不可測的男人,即使是對他和炎和白,boss也是無法全部信任。不是他們不值得,只是boss從小的遭遇讓他無法全心全意去信任親近任何一個人。
只有……那個禍水是個例外!
他眼睜睜的看著boss一點一點的陷進去,滿心滿眼開始有了人的溫暖和氣息。
可怎麼曉得他們的開始竟也不過只是一場陰謀……如今這樣,那個禍水就算還活著,只怕只會對boss恨之入骨。就算回到boss身邊,會不會也是目的不純的復仇……
這些,他不敢說,也無法對boss說!
暮江流的眼眶紅紅,聲音裡帶著一絲緊繃和哽咽,“boss,那個禍水可是打不死的小強,五年前那麼凶猛的暗潮海里都沒事,現在她肯定也沒事的……我一定會帶她回來。”
“是啊……是啊……五年前她都沒事,現在一定也沒事。我等你的訊息……如果她還是惱我,你騙她回來也行,就說……就說我性命垂危了,逼她回來見我最後一面……”
“是……boss……”
暮江流退了出去,蘇徹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玻璃帷幕前,良久,他望了望不遠處的休息室發怔。
那休息室裡有一張大床,那是她和他共同分享過的床,她喜歡的,專門從法國定製的大床,這裡的休息室裡有一張,蘇家的主臥室裡同樣有一張。
他從來都不知道,不過是少了她的溫度,那床竟然會冰冷刺骨到無法安眠。自那天她跳下山崖,他就再也沒有躺在那**過。
雪落……
這蘇家上下彷佛都充滿著她的氣息,一閉上眼,彷佛就能聽到她軟軟的喊他。那軟甜的聲音就像是最上等的美酒,醇厚的醉了他的心。
雪落,他的雪落……
恍惚不過前幾天她還在他懷裡撒嬌耍賴,怎麼不過片刻,就再也找不到了……這些日子他夜夜都做噩夢,噩夢裡是什麼,他也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抱著她然後……然後怎麼了呢?
蘇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右手上滿是鮮紅,他還記得當年他用就是用這隻手活生生的殺掉了蘇墨,那個他唯一的雙胞弟弟。那鮮紅的血染紅了右手,他握著已經斷氣的蘇墨髮誓,總有一天,他定要將這蘇家、這龍門踩在腳下,再也不讓他們的命運被別人握在手裡。
這麼多年了,這個目標就彷佛融入了他的骨血,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那目標就在那裡,他一步一步的達成……
所以,他向她伸手了,為了她身後的天才藥劑師的母親和蕭重的勢力。
伸出左手,一步一步的引她走入這個契約婚姻,親手將她握在手中。
他以為,沒有什麼是他抓不住的……可看著左手的時間越長,他心底泛起的那種恐慌,再也壓抑不住。彷佛有什麼從掌心裡飛走,即使他窮盡力氣,也抓不住了……
動了動指,他伸手取過桌案上的便箋,那是雪落以前陪他辦公無聊時的寫寫畫畫。她總是嫌他管她太多,那紙上畫著大大的豬頭,豬頭旁全是不敬的言詞,什麼‘色狼’‘**’‘禽獸’這類。
他勾勾脣角,卻笑的無力。
便箋的最底下還寫著一句話,那句話寫的格外工整,細細小小的字型,就好像她在細聲細氣的對他說,‘夫妻,就該坦誠相待呀……’
坦誠相待……
如果……如果之前他若是坦率的告訴她,關於地下訓練室,關於白朗,關於她的母親,關於他曾做過的那些事。她是否……是否就肯回來?
可是,要他怎麼說……他見過她和蕭重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很早以前就見過。
她嫵媚璀璨的眼裡,只看得到蕭重一個人的身影,那眼裡是滿滿的愛戀。即使嚥下嫁給了他,即使下定決心要忘了蕭重,她的靈魂深處不是還依舊忘不了蕭重,那種無意間流露的透骨的悲涼,讓他心驚……
“總裁……”
祕書的聲音小聲的從門外傳來,他回神,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是一片黑暗,總裁室外亮起了燈,只有他所在的總裁室內,沒有他的召喚,無人敢踏進半步。
竟然這麼快就天黑了?為什麼他卻覺得彷佛不過才一會兒。
“什麼事?”他開口,聲音沙啞的可怕。
“白少留了資訊,人已經離開了a市。炎少還在斷崖那邊,我只能打擾總裁了。”
“……拿進來。”白朗似乎死了,就連白幽都無法忍受的離開了嗎?
“是。”
祕書拿著白幽留下的便條恭敬的放在書桌上,蘇徹揮手讓她退下時,她忍不住加了一句,“還望總裁保重身體,總裁是這蘇氏集團的根基。”
蘇徹沒說話,只揮揮手讓她退下去。
抽開信,果然是白幽的親筆,她帶著白朗平時用的東西去了美國白家。說是就算他死了,就算找不到他的屍體,也該葉落歸根的。沒有直接來見他……是白幽怕炎阻攔吧……
蘇徹閉目靠在椅子上,神色間是一片漫不經心的莫測。聽到走道傳來細微的響動,他輕輕勾脣。
呵……等了那麼久,總算還是來了,父親……
蘇氏集團可是說是蘇家的根基,一直以來都是蘇家的最後一張底牌。所以無論蘇家在龍門爬到什麼位置,蘇氏集團一直是獨立出來的保障。直達頂樓總裁室的電梯也不是人人都能使用,這裡的電梯除了指紋和瞳孔辨識外,排斥所有陌生人進入。
外面的總裁專屬電梯緩緩開啟。
黑暗中,那電梯口彷佛猙獰的野獸,等著吞噬掉一切。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電梯中踏出,他穿著唐裝,略顯滄桑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推開門,看著背對著他的身影輕喚。
“兒子,見了我還不請安嗎?”
蘇徹慢慢轉身,黑眸沉鬱,斜睨著他,依舊絲毫未動。
“徹兒。”白色的身影笑道,“幾天不見,你倒是變了許多。要不是我一直盯著你,差點就認不出你了。瞧瞧,這還是我蘇泊之的兒子嗎?你的莫測深沉呢?你的驚才絕豔呢?現在你眼底的心思想法,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蘇徹漫不經心的掃他一眼,他身後的走道內似還有人的樣子。嘲諷的勾勾脣,帶著保護他的保鏢麼?如果不是自己撤去了這總裁室暗處的人手,只怕他根本不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