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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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瞞天過海
他說的沒錯,我就是塊石頭,我承認自己有時候是很倔強的,見到棺材我也不一定會落淚。
對他的威脅,我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從我跟邵世安合作開始,從來就沒有間斷過。
“你怕了對吧!”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的小腹,不屑道,“等他有能力跟你叫板,至少要等到十八年以後。
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嗎,若你用十八年的時間,都無法將現在這個位置坐穩,你認為還用等到十八年以後嗎,想替代你的人多的是!”
他忽然板住我的雙肩,差點把我提了起來,並強迫我看著他陰沉的眼睛道:“你就是要故意惹怒我對嗎,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我的注意,讓我也同樣落入你溫柔的陷阱對嗎!”
我猜的沒錯,他的確是這樣看我的。無論我做出什麼樣的解釋,都同樣會被他貶得一分不值。
我就是個壞女人,這是他認定了的。象他這種自以為是的人,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應該都是一分不值的。
他連為他打下半壁江山的老爺子,都懷疑,都看不順眼,他還能瞧得起誰。
我葉琳算什麼,就算跟他沒有發生什麼事端,只是萍水相逢,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一個庸脂俗粉。
“恭喜你,猜對了!”我生硬地擠出一絲笑容,輕佻地看著他說。
“我本來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是想勾引你的。可現在不用了,我有了更有利的籌碼了,比起利用一個成年人,利用孩子應該更容易一些吧!”
一陣濃郁的陰狠從他眼睛裡掠過,我感覺他手上的力道在加大。
我還來不及反抗,他用力一甩,我直接向沙發的方向撲了過去。
可惜我不夠幸運,他力道要是再大一點,或許我就會摔在沙發上,可我卻緊挨著沙發摔倒在地上。
他好像十分憤怒,不解恨的樣子,轉過身狠狠地踢了一腳他的辦公桌。
那桌子的質量應該很好,被他踢得偏離了原來的位置,都沒有破損。桌上的水晶筆筒掉到地上,摔成了幾塊。
這一腳,要是踢到我的身上,估計我會在醫院裡躺上幾個月。
摔倒的時候,我的腰正好撞到了沙發上,而且膝蓋也疼的要命。
我扶著沙發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才成功,站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搖晃。最先著地的右腿的膝蓋已經滲出了血漬,絲襪也破了一個大洞。
“還能站起來,證明腿還沒有被摔斷,你骨頭還挺硬嗎!”他的眼神很複雜,究竟是猶豫、憤怒、還是矛盾我也不知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惡劣地補充道,“最好把那個孽種摔掉!”
我艱難地支撐著身體,一隻手用力按住腰部的不適,挪著沉重的步伐向外走。眼神依舊倔強,嘴上依舊不依不饒道:“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你說過我是塊石頭,我的孩子命比我還硬,不會這樣輕易就被摔掉的。”
我沒有回頭看他,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但我能感覺到身後那道冰冷的目光。
他何止是目光冰冷,真懷疑他連血都是冷的。倘若真的是一個身懷有孕的女人,被他這樣一摔,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太殘忍,太可怕了。
走出電梯,經過金聖地的大廳的時候,服務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破損的絲襪,流血的膝蓋,蹣跚的步履,一看就知道,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們對我說了些什麼,我都沒有聽到,只感覺腦子裡亂哄哄的。
右腿很疼,腰部也很難受,可我一刻也不停地繼續往前走著,彷彿只有出了金聖地的大門,我才能夠安全。
走到一處相對陰暗的角落的時候,我的心終於不堪重負地垮塌了。
我恨他,想到了自己的命運,同時也更加憎恨吳允芳。
雖然我沒有在腹中夭折,有幸來到了這個世上,可當我還是一個襁褓裡的嬰兒的時候,就被她拋棄了。他們都是一樣的自私,一樣的冷血,都是劊子手。
在復仇的路上,我流下了多少眼淚,究竟還要再流多少眼淚呢。而這一切,偏偏就是個毫不相干的人造成的。
如果我沒有去找邵世安,邵宗耀就不會誤會我,就不會這樣針對我。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甚至連解釋都已經太晚了。
“喂!妹子,你是剛來的吧!”我正蜷縮著抱頭痛哭流淚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微微抬頭,一個吐著菸圈的女人,正靠在牆上,不以為然地看著我。我不能確定她是在對我說話,環視了一下四周,可並沒有發現還有其他人。
“不用看了,我就是說你呢!”她熟練地將煙放到了脣邊,紅色鮮豔的嘴脣用力吸了一口,忽暗忽明的火花,映出了她較好的面容。
在淡淡的煙霧環繞中,她繼續說,“等你的稜角被磨沒了的時候,就好了,慢慢來吧!”
她嘆了口氣,象是在嘆息我所遭受的厄運,又象是在嘆息自己的命運。她身上有著一種無法擺脫的風塵味,神態、眼神、動作都極其嫵媚。
只是脂粉無法掩蓋她的年齡,看的出,她已經不年輕了,幹這行一定多年了。
“謝謝你的忠告!”我沒有跟她解釋,也不想解釋什麼。這裡還是邵宗耀的地盤,不能在這裡久留,所以我要儘快離開這裡。
“梅子,你這人可真不地道,居然躲到這裡來了,讓我找的好辛苦啊!”
就在我轉身離開之際,一個色迷迷的男人走了過來,不用說,也知道是來找靠牆抽菸的那個女人的。
“這個妹子是剛來的吧,看著眼生呢。”他看到我後,注意力又轉移到了我身上,“來,讓哥哥疼疼!”
我做人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失敗過,他們竟然都以為我是新來的坐檯小姐,感覺自己象是墜入了萬丈深淵。
我寧願自己是塊真的石頭,至少不用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上次被侮辱的陰影湧上心頭,我失聲尖叫著,打開了他伸向我的髒手。
讓人噁心的**笑,凝固在他的臉上。我顧不得腿上的疼痛,落荒而逃。沒想到那人卻不肯罷休,幾步追了過來。
只感覺眼前一晃,等我再明白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躺在地上了,出手的人是小黑。
我對他絲毫沒有感激之情,因為他是邵宗耀是的親信。他向保安招了招手,示意將那人抬走後,又向我逼近。
“走開!你又想怎麼樣,離我遠點!”我衝他嘶喊著。我痛恨自己的軟弱無力,以他的身手,我怕是連他一根手指都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