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就事論事
雙城計中計 九天戰神 惡魔總裁別找茬 輪迴仙妖亂 穿越之妖孽王妃 花錯 新聊齋短篇故事集 網王之中國魂 跳街舞的灰姑娘 馴服妖孽爹地
第165章 :就事論事
“你多慮了!我只是就事論事!”他根本沒有必要跟我解釋,我跟他只是在打賭,他過去和現在的私生活,我絲毫不感興趣。
停頓了一下,言語尖刻地道,“我發現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大凡男人都喜歡女人為他爭風吃醋,那會讓他很有成就感,也能滿足他的虛榮心,所以他巴不得我為他吃醋。
面對我的冷嘲熱諷,邵宗耀不怒反笑,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接著小聲嘀咕了一句:“是你扔下我不管,自己躲起來,讓我一個人應付客人,現在倒埋怨起我來了,簡直是倒打一耙!”
有沒有搞錯,這是他的家,來的是他的客人,我扔下他不管?難道他沒有看出文詩蓉對我的厭惡嗎,我不迴避不是自討沒趣嗎!
“邵宗耀!我們的賭約裡,沒有規定我還要幫你招待客人吧!”我匆匆往嘴裡塞了一塊麵包,拿起手包就往外走,不想再跟他繼續這樣毫無意義的談話,“再見!”
“有沒有良心啊你!昨晚見你沒什麼胃口,我一大早起來,就是想好好陪你吃頓早餐,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對我亂髮脾氣!”邵宗耀低聲抱怨道。
一如既往的,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我受不了別人對我的好,特別是他,我會心軟,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但我總是很清醒的告誡自己,我跟他是沒可能的。
真的不想呆在這裡了,這裡的世界根本就不屬於我,太多人心叵測,太多明爭暗鬥,太多爾虞我詐,我學不會,我做不來!真想早一天能夠離開這裡!
像一隻初生的牛犢,我想保持沉默,不聞不問,不想攪入這種複雜的生活,可是事與願違,我必定要經歷,必須要面對!
下班回來的時候,一進門耳畔便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琴聲,循聲望去,文詩蓉端坐琴凳,正在神情專注地彈琴。
旁邊是小香那無比羨慕的眼光,可以說是把她當作一個女神一樣崇拜著。
只見她感情投入,十指如飛,卻神態安詳,全沒有演奏家那欲生欲死的做作。《第一次》在她的手下出神入化地演繹著,那如水的琴聲把我帶到了一個無比純淨的空間中,那樣的優美,那樣的動聽!
文詩蓉帶著幾分冷豔的高雅的氣質,與鋼琴已融為一體,成了美的組合。你不可能專注於鋼琴而忘卻了她,也不可能專注於她而忘卻鋼琴。
這樣的美是一種境界,連女人都無法抗拒,忍不住想要停下腳步欣賞。
很明顯,她是在等邵宗耀,肯定是非常不想看到我,不等她把這首曲子彈完,我就悄悄溜上了樓梯,連打招呼也免了,省的再惹得大家都不快。
“葉琳!你回來了!”琴聲嘎然而止,文詩蓉不但主動笑著跟我打招呼,而且聲音與以往一樣溫柔。
“蓉姐!”我表情僵硬地擠出一絲微笑。昨晚她看我的眼神還滿是怨恨,更不屑跟我講一句話,現在突然的轉變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李莎一直都稱讚你琴彈得好,可惜我都還沒有機會見識一下,不如今天就露一手,也好讓大家欣賞一下!”
她語氣極其平常,絲毫聽不出對我的厭惡,難道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接著她臉微微一側,嘴角含笑,意味深長地道,“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它更高的價值不是嗎!”
“是的!是的!”小香在一旁用力點了點頭道,“姐姐!只知道你會彈琴,可大家從來就沒聽你彈過,今天你就露一手嗎!”
看著文詩蓉平靜坦然的樣子,一時間,我竟有些恍惚,彷彿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她從沒去過我家?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樣的理由來說服開導自己的,一派輕鬆的表情,好像昨晚她也沒有來過一樣。
“可能最近的工作壓力太大,我一直都很不在狀態,記性也差的要命,樂譜不知道被我丟到哪裡去了,等改天我找到樂譜一定為大家演奏!”我不好意思地道。
我真的是一個不太會猜謎語的人,反應速度總是慢半拍,所以我不敢在她面前顯擺,更不會自取其辱地班門弄斧。
心裡暗暗想著,她又想怎樣?絕不可能這麼快就跟我冰釋前嫌了,我可是她的情敵,再大度的女人也無法跟情敵和睦相處!
“你也太謙虛了!又沒有外人在場,何必非要追求完美,即興發揮就好了!”她笑得極其豁達,卻讓我心頭浮起一絲說不上來的怪異,那柔和眼波里一閃而過的可是哀怨?
見我還是站在樓梯上猶豫,文詩蓉竟優雅地站起來,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覺得不太妥當,象是故意要躲著她一樣,這才剋制自己定住了身子。
在只面對我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周身散發著逼人的氣勢。
聲音低得只有我們兩個能夠聽見,卻是沿著脣縫出來的鄙夷:“你有什麼資格住在這裡!”
居高臨下的人是我,不勝惆悵的人也是我,心裡湧起氾濫的悲哀。
我深吸了一口氣,表情木然地低聲道:“蓉姐!我比你更知道,我沒有資格住在這裡!如果你能說服邵總,讓我離開,我將感激不盡!”
“你的意思是,宗耀他非要留你在這裡的嘍?”她小聲嗤笑道,
“為了他,你連坐檯小姐都可以做,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裝了,何必把自己搞得跟個聖女似的,只會讓人更加噁心!”
從她嘴裡吐出這麼惡毒的話語,讓我覺得好笑,什麼身份地位,什麼家教修養,統統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都不值一提。
撕下偽裝,人性醜惡的一面便立刻暴露無遺。
“那又怎樣,至少我敢做!”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她更加踐踏我的人格,我利用過她,她偷窺過我,我們早已扯平了!
我可以對她愧疚,但我不可以讓她繼續侮辱我。
話峰一轉,“捫心自問,你為他做過什麼?男人呢有時候就跟孩子一樣,需要女人用母性般的愛去溫存,去愛護!
他讓你做什麼你最好不要拒絕,他想玩的時候你就陪他玩。女人太過矜持,會把男人嚇跑的!”
雖然我胡亂的說了一套謬論,而且也只是我的氣話,但是某些方面,她必須是要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