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你到底想怎樣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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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你到底想怎樣報仇
欺人太甚!直接就把我看扁了,彷彿我對他根本就構不成什麼威脅,我說要報仇,他居然當作笑話來看!
在心裡發狠,你以為你很瞭解我嗎?惹急了,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你等著後悔去吧!
見我賭氣不答話,他笑得更歡:“我倒是好奇,你到底想怎樣報仇呢?
你不是想為自己討回公道嗎,我現在就成全你,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都可以,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是你自己說的,你可不能反悔!”我馬上掙脫他,轉身尋找可以用來當武器的東西。他健壯的很,身上硬的要命,拳腳相向的話,搞不好疼的是我自己。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挺直了身板,雙臂交叉抱於胸前,泰然自若地閉上眼睛等候處置,嘴裡還唸唸有詞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新仇舊恨一起上吧!只要你發洩出來後心裡能舒服些,我犧牲一點也無所謂了!”
這人不但嘴貧,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說到底,好像他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在房間裡瞎轉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可以利用的東西。
說實話,我天生就不會打架,除非是把我惹急了,這樣平白無辜的出手,我真的是手足無措。
看他象個無賴一樣站在這裡,氣就不打一處來!趁他不備,想用力將他推出去,誰想他竟站得穩如泰山,不動也不移。
隨即,他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讓我心裡有些發毛。只好強作鎮定地道:“我今天很累,想休息了,改天再找你報仇!”
他放下手臂,利落地攔上我的腰身,只輕輕一拉,我的外套便掉在了地上,身上只剩了那件晚禮服。我太熟悉這種危險的氛圍,不管不顧的開始掙扎。
邵宗耀手上一個用力,牢牢將我禁錮在懷裡,語氣曖昧又霸道:“以後在外人面前,不可以打扮的這麼漂亮,你的美只屬於我一個人!”
“你不是也經常會有應酬,衣冠楚楚的出現在各種場合,專幹些招蜂引蝶的勾當!”
以前他說我老少通吃,這句話用在他身上才對,各個年齡段的女人都圍繞在他身邊,我看他整晚都忙得不亦樂乎!
“又吃醋了不是!”他得意地一笑,輕聲責怪道,“還不是因為你,凶巴巴的警告我,讓我離你遠點。我容易嗎我,逢場作戲也很累的!”
“隨便你怎麼想好了,我現在真的很累,非常需要休息,先生請回吧!”我無奈地道。跟他貼得這麼近,我心跳得厲害,手心都快要出汗了。
“什麼時候你才能不趕我走,主動讓我留下來呢?”他失望又忍耐地道,“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晚安!”我嘻嘻笑道。在他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我當機立斷地拿開了他攔在我身上的手。
“晚安!”他飛快地在我脣上留下一個吻,轉身就跑到了門外,象個孩子一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回頭開心地跟我揮了揮手。
我咬牙瞪了他一眼,倏地關上房門,心中思緒萬千!
看到自己的“陰謀詭計”得逞,邵宗耀竟然笑得像一個頑皮的孩子。
彷彿他做的更過分一點,我也會輕而易舉的原諒他,看到他象個孩子一樣的表情,我的心就柔軟了。
週末,邵宗耀跟平時一樣,一大早就出門了,似乎他總有忙不完的工作,因為他是個事業心很重的男人。
不能彈琴,又不想上網,貌似我就顯得有些無聊了。突然想起我報名的那家培訓機構,報名費早就透過網銀支付了,但我還一次都沒有去過呢。
邵宗耀只是不允許我晚上去,那我正好可以利用週末的時間去上課。
一切都很順利,去辦公室領了整套的資料,把晚間上課調整為週末。許久沒有象個學生一樣,進教室聽老師講課了,踏入教室的時候心情非常激動。
授課的老師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老,看上去還蠻年輕,瘦瘦高高的,戴著一副漂亮的無邊眼睛。
從小到大,上學都沒有聽過天書,多多少少都能聽懂一些,可這堂課真的是讓我茫然了。
老師講得很熟練,我也在聚精會神地聽,但卻不知所云,他講的那些公式、模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絲毫不知。
雖然我是為了應付同事才報名的,並沒有打算真的要參加考試,或拿到什麼學位,這也讓我的自信心和情緒都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這種成人的輔導班,全靠自覺,根本沒有人在乎你的成績,可我不想成為墊底的。
下午我沒有再去聽課,與其坐在那裡浪費時間聽天書,不如回家找找自己聽不懂的原因。
數學和英語都是我的弱項,尤其是數學,mba的聯考課程裡,偏偏這兩項所佔分值最大,難度也最高。
就跟拿雞蛋碰石頭一樣,現在才發現我去讀所謂的mba,根本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心疼我的報名費啊,這才剛開始,就已經交上幾千塊了,後續的費用還沒算呢,關鍵是我還學不了,看來不得不放棄了!
扔下書,我回到了租住的房子裡,簡單收拾了一下。似乎心裡一直有種預感,我跟邵宗耀的賭約應該堅持不到三個月,隨時我都有可能會搬回來。
這裡算是我的一個臨時落腳點吧,真到了那麼一天,我會徹底離開這座城市的。
晚飯前我必需要趕回去,邵宗耀沒有說晚上不回來用餐,那就一定會回來。
拋開一切不說的話,住在他家裡其實非常舒服,無論多晚回去,客廳裡總是留有一盞燈,而且還能吃到媽媽味道的飯菜。
只是,那裡再溫暖也終將不屬於我,我不過是邵宗耀遊戲裡的一個可憐的角色。
既然是遊戲,他就不可能會用心的投入,他有遊戲的資本,我沒有,我不敢輕易把心交出去,怕一旦交出去,便很難再收回來了。
每次踏入這片別墅區,心裡都難免會有些失落,我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這裡的呢?
遠不如在這裡工作的傭人,他們最起碼是光明正大的在這裡工作,而我,什麼都不是。
迎面走來一個瘦高的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親切有加,令人倍感暖意融融,好像似曾相識。
落日的餘暉灑在他的臉上,將他渾身渲染出一圈金色光暈,鼻樑上那副反光的鏡片,遮住了眼睛中流露的色彩。
他習慣性地扶了扶眼鏡,文質彬彬地道:“你好!你也住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