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海角1
側妃要出牆 十六歲花嫁 女保鏢在韓國 腹黑首席二手妻 造個小混血兒 弒血魔君 火影之夜舞傾城 仙本小人 請君入閣 曉樓琴瑟起
天涯海角1
君知遠將蘇藜橫抱上樓,輕輕放在**。
“小藜,最近公司比較空閒,我們去度個蜜月,怎麼樣?”
“度蜜月?”蘇藜立馬提高了音量,“你誠心的吧,你見過誰大著這麼個肚子去度蜜月的嗎?”
“你做開天闢地頭一人,不是該得瑟嗎?”他的手撐在**,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那然然怎麼辦?”
“當然不能帶他,度蜜月是我們兩人的事兒,他小屁孩兒跟著湊什麼熱鬧?”君知遠理所當然。
“誰跟你兩個人了,肚子裡不是還有一個嗎?”蘇藜戲謔。
“她不算。”君知遠把頭貼在她肚子上,“不過,你也可以當做是找個地方養胎。你看你在家,然然回來糾纏著你,晚上也休息不好。”
他起身同情地看著她,“你看著黑眼圈,這面板……”
“少來,嫌棄我了就明說啊!”蘇藜開啟他的手。
“我哪兒敢?”君知遠臉皮特厚地抓住她的手,“不過,你這麼在家待著也挺辛苦,就讓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為什麼突然這麼想?”蘇藜總覺得,今天君知遠哪裡不對,但到底是哪裡,她也說不上來。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總覺得是有什麼事要發生。
“不為什麼,心疼你不行嗎?”他笑,然後認真道,“
你這麼辛苦為我生孩子,可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分擔,你總該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
“可……”
“再說恰好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沒那麼緊,我也想給自己放段時間的假。”他打斷她的顧慮,“至於然然,家裡有吳管家,不會餓著他的。”
“可是不對,”蘇藜凝眉,“我總覺得你是有什麼事。”
然後她突然指著他,故意板起臉嚴肅道:“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好啊,人家都說妻子懷孕期間丈夫最容易出軌,看來果然是沒說錯。”
“你想哪去了?”他逮住她的小手,“本少爺要出軌還用在你懷孕期間嗎?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承認了吧!”蘇藜斜眼,“哼哼,原來你早有這種心思。”
然後她又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枉我對你這麼、這麼一往情深,深情繾綣,原來你就是回報我的。”
“一往情深?”他打趣,“還深情繾綣?小藜,你能不這麼幽默嗎?”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帶我去度什麼蜜月?”
“因為……”他輕咬上她的耳垂,“我想在不同的地方,嚐嚐你不同的味道。”
“你……”蘇藜窘迫。
下一秒,飽滿瑩潤的脣卻被他的溫暖恰到好處地堵上。
……
按君知遠的想法,連
去希臘的機票都訂好了。但蘇藜覺得他是先斬後奏,不予批准。而蘇藜的想法是,能近則近。
希臘雖然是她一直嚮往的地方,但現在去,總歸是有些不合適。
“那就去馬爾地夫。”君知遠儘量往遠的地方挑。
“我還想就在瑞城附近呢!”蘇藜則表示絕對不會出國。
商量的結果,大家相互妥協,各退一步。
最後敲定地點——海南三亞。
海南的冬日,暖陽正好。
沙灘上,柔白的細沙從腳趾間流過,帶著絲絲陽光的味道,清新淡然。
天涯海角的沙灘上,碧海青山、白沙巨壘渾然天成,遠遠望去,宛若七彩交融的丹青畫屏。
蔚藍的海波靜靜徜徉,在遠處與天空相接,融成一片。
椰林波濤、漁帆鷗燕交相輝映,為這座海島織出一片安詳寧謐。
傍晚的天空晚霞若火,山巒在層疊的光暈中露出亙古的寧靜與莊嚴。
君知遠拉著蘇藜的手,兩人都光著腳,漫步在夕陽中的海灘上。
這裡是天涯海角,相傳情侶只要一起走到天涯海角,便能與對方相擁一世。
地方是蘇藜選的,她懷著孕,不能去更多地方,所以便選擇了這裡。
她與他,她不求生生世世,但求不要錯過這一世。
夕陽從他們斜後方撒過來,
蘇藜轉頭,恰好看到他那張完美無瑕的側臉。刀削般的輪廓,彷彿出自最優秀的雕刻家之手。
俊朗的眉眼,冷峻的氣質,原來這就是她愛的人,她想一生一世據為己有的男人。
柔和的光暈也映襯著蘇藜的臉,讓她的線條更加柔和起來。額前有細碎的髮絲,沐浴在漫天紅霞中,也如薄金般透明起來。
她望著他,“知遠,你會愛我多久?”
在這海光山色中,蘇藜覺得自己也變得矯情起來。
“你希望我愛你多久呢?”他反問。
“一輩子,好不好?”
“一輩子?”他故意凝眉,然後笑,擁住她的腰,“一輩子怎麼夠?”
“那就兩輩子?”
“……”
“三輩子?”
“笨蛋。”他的手突然撫上她的髮絲,“你就不能說永遠嗎?”
“那你就不能不叫我笨蛋嗎?”她氣嘟嘟地反駁。
“這年頭,說句實話也是犯罪。”他無奈地搖頭。
“那你說說,我哪裡笨了?”
“哪裡都笨。”
“比如說?”
“算了,還是別給自己找不自在了,咱笨是笨,但是自己心知肚明就好,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啊!”
“你……”
蘇藜伸手要打他,君知遠趕緊躲開。
……
入夜,蘇藜
躺在酒店海景房外舒適的竹榻上,君知遠給她衝了牛奶。
蘇藜嫌棄,嘟著嘴撒嬌:“可不可以不喝啊?”
“哪兒這麼多毛病,必須喝。”君知遠的語氣斬釘截鐵。
“我不要。”
“你是不是想讓我用嘴餵你呀?”君知遠威脅。
蘇藜最受不了他的威脅,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這輩子就被他吃定了。
但現在,她還是沒辦法,值得乖乖接過杯子,喝完了牛奶。
他摸摸她的頭,“乖。”
然後進去為她洗杯子。
出來的時候,蘇藜還不鹹不淡地問他:“喂,這輩子照顧過多少個女人啊?”
“一個。”他不假思索。
“我嗎?”如果他點頭,她肯定會好好嘲笑他的。
但他搖搖頭,堅定道:“我媽。”
“那我呢?你剛才還給我送牛奶呢!”她立馬氣鼓鼓地坐起來。
“你……算女的?”他反問。
“那你要不要試試啊!”被他吃幹抹淨這麼多次,他竟然覺得她不算女的。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他邪魅一笑,向她靠了過去。
“啊,壞人!”蘇藜撲稜稜地大叫起來。
……
夜晚的海風有些薄涼,從海面輕拂過來,撩動了海灘,也旖旎了整片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