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nd112有一種咚叫胸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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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d112有一種咚叫胸咚
Round 112 有一種咚叫胸咚
夜,如期而至。
白璃山的夜幕並非純黑色,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忽閃忽滅的繁星,光澤灑向大地,流光溢彩,讓人很想穿透這層夜幕,刺探天之盡頭還有些什麼。
康熙悄然步入室內,戲份一結束,他就趕了過來,星染的夜空下,他俊美的臉上難掩看到皛皛的狂喜,但見她趴睡在窗邊,任由涼風吹過,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浴衣時,劍眉一擰,長腿立時邁了過去。
皛皛睡得很沉,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靠近,星光照耀下,她白皙的面板像蒙上了一層珠光,潤澤盈動,像極了一樽玉娃娃。
康熙盤腿在她身邊坐下,脫下身上的外套,輕輕的替她蓋上,然後伸出手,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額頭,大概是夜色裡趕路,他的手有點涼,測不準她的體溫,於是彎腰,將自己的額頭貼了過去。
靜止了一會兒後,發現她還有些發燒,憂心之餘,趕緊將開啟的窗戶都關上。
見她睡得沉,他不敢動她,只好又坐下,靠她近一些。
她溫熱的體溫帶著香甜的氣息竄過他的四肢百骸,引起一陣酥麻的戰慄,她離的那麼近,又那麼毫無防備,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澄清的眸色一濁,脣就貼了過去,飛快的啄了一下她的紅脣。
意猶未盡時,皛皛似是感覺到了有人擾她清夢了,抬手揮了揮,白色的紗布,刺眼的閃入康熙的眼底。
他一顫,將她受傷的手輕輕的捧在手心裡,蹙眉看著那一層厚厚的紗布,包得這麼厚,怎麼看都不像是輕傷,他隨即動手,拆了固定紗布的黏膠,將紗布一層一層的解開。
當手掌心兩條縫過針的傷口,歪歪扭扭,又泛著紫黑色的淤血,躍入他眼裡的時候,他全身的血逆流而上,直往腦門上頂。
空氣裡的溫度瞬間降了七八度。
“唔……”皛皛**的察覺到了,蹙著眉頭醒了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康熙?”
悄然而至的厚雲,遮掩了星與月的光亮,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康熙周身湧動的氣壓卻已經低到了極點。
“這就是你所謂的好的差不多了?嗯?”他的語調冰冷,尤其最後那個‘嗯’字,完全是從牙齒縫裡硬擠出來的。
皛皛心裡咯噔了一下,見受傷的手已曝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連藏的地方都沒有。
紗布怎麼不見了!?
“說話!”他口氣惡劣,兩隻眼睛凶狠的盯著她,像是準備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皛皛忍不住縮縮脖子,耿不寐說藏獒都怕他的時候,她還有點不信,現在是徹底信了。
原來他生氣的樣子是這麼恐怖的,不用化妝,就能演閻羅王。
“看起來觸目驚心,其實都是藥水……”她解釋道,“傷口結痂前都不會好看到哪裡去……”她又偷覷了他一眼,“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她本來打算在他來前,先把手上的藥水洗乾淨,看上去好沒那麼觸目驚心,誰知自己竟然睡著了,錯過了時機。
康熙的腦門上立刻凸起兩根抖動的青筋,呈現出完美的X狀,“你還有理了!?呵呵,空手接白刃……”
這聲‘呵呵’,比剛才那個‘嗯’字還咬牙切齒。
“你不是學武的嗎,空手接白刃不應該兩隻手拍掌接的嗎,你用手掌抓刀是幾個意思,以為是演電視劇嗎,旁邊的警察難道都是死的嗎,非要你衝鋒陷陣?你伸手拉個離你最近的人擋刀不會嗎?什麼人不好救,要去救凶手,捅到他又能怎麼樣,抓活的和抓死的有區別嗎?”
他的碎碎念開始進入迴圈播放狀態,冗長的讓皛皛頭皮發麻。
看來計孝南真是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知道的可真夠詳細的。
“你到底有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知不知道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知道這叫什麼嗎?”
“什麼?”
“毀容!”
好嘛,都扯到毀容上頭去了,早知她就不問了,省得像這樣撞了槍口。
他低頭又看了一眼的她的傷口,等抬眼時,周邊的溫度再次驟降,直逼零下攝氏度。
“你嫌生命線不夠長,是不是!?”
有一條傷口正好和手掌上的生命線重疊,看上去還真就延長了3釐米。
他繼續凶她,“讓你說話,你怎麼不說。”
他都已經說了那麼多了,她還能說什麼!
“縫了十二針,你怎麼不讓醫生再給你縫個蝴蝴蝶結!”他又冷哼了一聲,“兩隻手一起來更好,對稱!”
皛皛:“……”
越說越離譜了。
“下了飛機也不打電話給我,罪加一等!”
這哪裡是什麼罪加一等,明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她還真是忘記了。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讓他再借題發揮,他卻牢牢抓著,就是不肯鬆手。
“做什麼!?你以為不讓我看到就沒事了,告訴你,我都看清楚了,深入大腦皮層,直接進海馬體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忘!”
她覺得再讓他這麼碎碎念下去,天都要亮了。
“康熙……”她扯了扯他的衣角。
“有話就說,撒嬌也沒用!”
“手疼……”
康熙張開的嘴,立刻就閉上了,瞬間消音,原本黑沉沉的臉色瞬間變成青白色。
他緊張的問:“我弄疼你了?”
皛皛點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
他一臉懊惱之色,捧著她的手掌,使勁的往她傷口上吹氣。
吹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還疼不疼?要不要找醫生看看?X市那種小城市,肯定庸醫比較多,要不傷口怎麼還那麼難看,不行,保險起見,還是找個醫生看看。”
“別,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吃點止疼藥就行了。”
“止疼藥在哪?”
“茶几上!”來的時候,她就事先把藥都拿了出來。
康熙立刻站起來,衝過去拿藥。
等她把藥吞下了,他還緊張兮兮的,好似擔心藥沒效,她會疼死一樣。
“好點沒有?”說著,又往傷口上吹了吹。
她促狹一笑,身體一歪,倒進他懷裡,他小心翼翼的接住她,深怕她碰到傷口。
“好啦,沒事了,不疼了。”
凡事都得講個度,再裝就過了,到時他真會去找個醫生來看看,適可而止就行。
他卻還是不放心,“真的不疼了?”
她重重的點頭,在他懷裡挪了挪,調整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伸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都說沒事了,你偏不信。”
“誰讓你這麼不省心?”
“當時情況緊急,我又離的近,條件反射才抓的刀,是本能反應。”
他不苟同的哼了一聲,倒沒再凶她,就是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她趕緊從他懷裡起來,從背後圈住他的脖子,親暱的和他臉頰相貼,“叫你一聲萬歲爺,不生氣了,好不好?”
康熙猛地臉就紅了,皛皛從來都只叫他康熙,除非某些時候,不過即便是某些時候,她也是偶爾叫。
“不好!”他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收買。
她眨著大眼睛問道:“真的不要?”
他別過臉去,“不要!”
“萬歲爺……”甜膩膩的一聲迴盪在空氣裡。
他僵住了,整張臉變得紅彤彤的,咳嗽了一聲,“別以為用這招,我就會心軟!”說得很義正言辭,但嘴角卻忍不住的勾了起來。
“萬歲爺……”
“哼!”他不過是在硬撐。
她繞回到他身前,彎下腰,笑吟吟的問,“那親你一口,要不要?”
他沒聲了,目光開始變得灼熱。
皛皛身上只穿了件紫色綴著小白花的浴衣,一根明黃色的腰帶纏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傳統的振袖交領款式,露出她線條優美的脖頸和纖巧如玉的鎖骨,她身形嬌小,均碼的浴衣穿起來仍是有些寬大,彎腰時,交領就有些疊不上,洩露了一抹誘人的春光,裡頭膚如凝脂,白皙的刺眼,更是豔麗地迫人呼吸……
康熙目光幽深地掃向交領裡的那抹春光,視線像是定住了,再也挪不開,不淡定的嚥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浮動。
皛皛毫無所覺,腦子仍想著要怎麼安撫他。
下一秒,她沒受傷的左手便被他狠狠捉住,她嚇了一跳,慣性使然,往前跌去,落進他滾燙的懷抱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心頭一跳,剛要張口問話,他便傾身下來咬住了她的嘴脣,力道凶狠又急切。
皛皛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也不等她的迴應,自顧自的啃咬碾磨起來,攻勢迅猛的逼迫她仰起頭,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有些難以招架,心頭更是像被他點了一簇火,燒得雙頰緋紅,全身發燙,只好靠本能迴應他。
如狂風驟雨般的吻絲毫沒有停歇的打算,像是要吸走她的三魂六魄才甘心。
“唔……”她被吻得腦中空白,黑眸漾起一層霧蒙。
他火熱的大手正在她腰間摸索,扯著那根腰帶,卻不知為何又停下了。
“康熙?”
他抵著她的額頭,低喘著,“剛才是誰說要親我的!”
她失笑,真是個較真的男人。
“親我!趕緊的!不準耍賴!”
皛皛猛然想起耿不寐的話,要她順著他點,這種時候,她自動理解為主動點。
於是,被他吻的已經酥麻的脣,湊了過去,生澀的吻著他的脣角,他的下巴,他的喉結。
這番舉動惹得康熙全身冒火,身體裡如有一股岩漿般,咕咚咕咚的冒著泡,等她的脣從喉結處又回來了,他又想被動變主動了,欲吻上她的脣,她卻故意避開,他又去撲捉,她又扭頭,再度躲開。
他急了,纏在她腰間的手猛然一收,威脅她乖一點。
她呵呵笑出聲,用一雙氤氳的眸子媚惑地瞅著他,妖嬈嫵媚地讓他氣血上湧。
他哪裡還有一絲先前生氣的意味,翻湧著一股情慾的浪潮,火苗洶洶的在裡頭燃燒,似要將她吞噬,猛的將她抱起,往最近的牆上一靠,撫上她的腰,餓狼撲虎似的撕扯她的腰帶,又抬頭去吻她。
她這次沒躲,主動奉獻。
一觸及她身上的熱度,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顫了一下,低喘著,剋制的,有些狼狽的停了手。
皛皛愣了愣,“康熙?”又怎麼了?
他卻不說話,一頭埋進她的胸口,還故意的往裡鑽了鑽,整張臉都埋進去了,然後頂著她的胸口,往牆上一壓,就不動了。
這姿勢讓皛皛羞紅了臉。
他又是氣悶,又是激動,又是渴望,又是無奈,“皛皛,你在發燒!”
理性不容許他這時候欺負她。
她笑,“那你現在這是做什麼?”
他悶悶的說道,“胸咚……”
皛皛:“……”
只聽過壁咚,沒聽過有胸咚的。
------題外話------
今天發生了一件慘絕人寰的事兒,跟了我多年的錢包和人民幣這個小婊砸私奔了,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