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美國人來了
偷龍轉鳳:誘愛魅影總裁 權傾一世 西涼定秦 不朽尊神 仙魔狂神 慶餘年 異能劍聖 桃紅花花劍 豪門禁寵:總裁老公太磨人 末世之超級分身
第121章:美國人來了
第121章 美國人來了
我們在韓國投資,出入上層社交場合,在下面,泡酒吧,逛夜店,只要是人渣做的事情,我們都去涉略,以花天酒地麻痺韓國政府,覺得這幾個中國人就是敗類。
這一天,接到上級通知,明天凌晨二點有行動,行動目的地,首爾飛機場——仁川國際機場。
我們這些人早已經呆膩了,一直盼著有一個大的行動,聽說之後,異常亢奮,尤其是青山和雨晨,簡直是如同喜事降臨。
我們穿好便裝,準時出發,開了兩輛車子,一個由崔曉忠,一個由青山。
開到大街上,我們才發現警察正在戒嚴,可見,他們迎接的是很重要的人物。
我們早早的來到機場,距離戰鬥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青山和雨晨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狙擊手,他們下了車就離開了我們。
我和小忠混在人群中,觀察周圍的動靜,距離戰鬥還有半小時,韓國警察開始清理我們這些閒雜人等,這時,機場外開進來幾輛黑色的商務轎車,從上面下來韓國總理韓教安,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裡面是白色襯衫,打著深藍色領帶,他的後面跟著幾個國家要員,除了他們,就是一些荷槍實彈的保鏢。
他們大踏步的往裡走來,看來這次過來的人來頭很大,否則不至於韓國總理親自出馬。
我跟崔曉忠穿的都是韓國警察的服裝,我們對了一個眼色,準備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到了,我攥著手槍的手出了汗,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出口,只要那個人一露面,韓教安上前,我們就——
我的眼睛看的已經酸了,這時,只見韓國接待人員一陣**,我們故作姿態,和其他警察一起維持秩序,不相關的人員我們已經清理走了,我們蓄勢待發。
一個美國人走了出來,這就是來韓國訪問的美國*防禦局局長詹姆斯.敘林,他對著韓國總理韓國安招了招手,無異於對我們說:我來了!我在這裡!
他的後面緊隨其後的是一些美國隨同人員。
韓教安上前,兩個人禮貌性的握手寒暄,我抓著手槍的手居然沒有動,崔曉忠的也是,為什麼,因為,李喜英,金美賢她們記者的鎂光燈在他們身前身後晃來晃去。
我有些生氣:李喜英,你一馬當先幹什麼,難道你希望美國人在你們韓國的土地上部署薩德。
分分鐘的時間,詹姆斯.敘林已經上了車,我們失去了最佳射擊時機,我和崔曉忠遺憾的互相望望,跟著人群出了機場,顯然,李喜英的出現,青山和雨晨也未成功,我們這次行動失敗。
回去以後,我們並不氣餒,我說:“這個美國人過來是給韓國民眾一個解釋,解釋完了,我估計他們還會絡繹不斷的來,因為,他們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們要在韓國政府動搖之前,坐實了這件事。”
很快新聞媒體報道了詹姆斯訪問的目的,他在新聞釋出會上,詳細講解了佈置‘薩德’不會對韓國民眾造成損害,他還以佈置在日本關島的‘宙斯盾’為例,最後,他大言不慚的說,美國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保護韓國和駐韓美軍免受朝核和*的威脅。
我們幾個不約而同憤憤然“呸!”了一聲,我揮著拳頭說道:“貓哭耗子假慈悲,誰不知道你們的真正目的。”
詹姆斯.敘林訪問韓國之後,整個韓國沉默了一陣子,這種沉默給美國人提供了機會,美國陸軍部長埃裡克.範寧訪問了第35旅防空炮兵旅。
“薩德”想要入韓,需要一支能夠操縱、部署和保障“薩德”系統的軍事力量,第35旅防空炮兵旅就具備這樣的條件。
美國人在韓國的土地上開始頻頻出現,顯然是加速部署‘薩德’的腳步,這種現象對我們中國非常不利,我們是恨在心裡,急在心頭,我說:“難道就這樣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嗎?”
崔曉忠意味深長的說:“阿貴!你還記得南海仲裁案嗎?”
南海仲裁案,我當然知道,那也是美國人在背後搞的鬼,把菲律賓當槍使,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說:“記得!”
崔曉忠說:“別看他們現在鬧鬨的熱鬧,最後,我們會讓他們功虧一旦。”
我試探地問:“你是說我們的計劃?”
崔曉忠點了點頭,鄭重說道:“我們早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星州郡是美國人部署的目標,那裡反韓反美情緒高漲,美國人是不是能夠將‘薩德’部署在那裡,還是一個未知數。
美國人陸陸續續踏上韓國這片土地,打著主子保護奴才的旗號,韓國人從上至下,謹小慎微,小心的伺候著。
那些美國兵越發張狂,有一天李喜英憤怒的找到我們,對我們說道:“面對美國人這樣的行為實在採訪不下去了,他們經常調戲騷擾我們的韓國女孩兒。”
美國兵就是那個德行,在別的國家呆上兩天就會獸性大發,他們駐紮在日本,就發生過美國兵**日本婦女的事情,所以,李喜英說這些,一點也不新鮮。
我冷嘲熱諷的說道:“韓國人受罪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李喜英說:“我真希望我們韓國出來一個韓國英雄,把這些美國人都打出去。”
我站起來,拍著胸脯:“韓國英雄我不知道有沒有,中國英雄有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李喜英生氣的一張臉,被我說的笑了,她說:“我看過我父親的實驗室了,裡面到處都是白蟻。”
崔曉忠眼睛一亮:“今天你有空,要不帶我們過去看看。”
李喜英嘴巴一撇:“我父親做實驗的時候,從來不讓外人打擾,不過,很奇怪,前兩天去了一個美國人。”
我們有些警覺,我著急的問道:“你的父親讓他進他的實驗室了嗎?”
李喜英搖了搖頭:“他們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只是感覺我父親對那個人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