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伍貳、生死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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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伍貳、生死由命
謝文方眼睛死死盯著視窗,只見窗扇無聲地敞開了,他渾身一緊,蓄勢待發,進可攻退可守。
可是虎子並沒有進來,他看到的僅僅是寒風中搖擺著的窗簾,和投落在房間裡的斑駁的樹影。大概過了五六分鐘,一個黑影忽然像蒼鷹一樣竄進了房間,兩隻鐵爪似的手向謝文方凌厲地擊去。
謝文方身體一翻滾到了一側,右腳飛起踢向虎子腋間,虎子發出一聲大嘯,用肘子格開了,右爪猛然探出牢牢抓住了謝文方腳踝。謝文方感到一絲劇痛,雙手撐地腰桿迅速一擰,左腿擺了一個圈甩到了虎子面頰上,他悶哼一聲騰騰騰退出三步。
兩人站定,眼神像一把利刃射向對方。
虎子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身體一旋,一顆寒星從袖間飛出。謝文方用最短的時間拔出了手槍,並且打出了一發子彈。
子彈和暗器相撞發出叮地一聲響,火花照亮了整間屋子。
“不愧是刺血營的高手!”虎子簡短的說道。
“你不也一樣嗎?你同樣出身刺血營,為什麼要做殺手?”
“廢話少說,今天我們只有一人能走出這間房子。”
謝文方見他不願解釋,冷聲道:“好,今天我就替刺血營清理門戶!”躍起身體,伸腿踢往虎子面門。
虎子並不躲避,陡然抬起膝蓋把謝文方頂
了回去。謝文方乍落又起,兩腿交錯踢出,招招凌厲猛烈。虎子牢牢守住門戶,封的滴水不漏。等到謝文方一股力道用完,虎子低吼一聲,一記直拳搗向他胸口。
謝文方正是上勁不接下勁之時,眼看這一拳來的挾風帶雨,心知不可硬接,於是一邊後退,一邊使出擒拿手法拿住了虎子手腕,使勁一拽,虎子失去重心,踉蹌跟著往前跌出。謝文方緊接著將力道帶偏,一聲大吼之下,虎子身體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虎子還沒有站起身來,謝文方又不停歇地攻了上去。他兩腿突然勾出,緊緊扣住了謝文方的脖子,用力一帶,把謝文方甩了過去。謝文方一頭撞在了玻璃上,血水四濺。
虎子走過去,一手抓住了他頭髮,右手作刀,高高抬起往他脖子上砍去,勢要將謝文方一招致命。
謝文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扯斷了窗戶,狠狠砸在了虎子頭上。虎子慘叫一聲,用盡全力把謝文方推出了窗戶。
謝文方落地的時候,聽到了內臟碎裂的聲音,腦袋懵懵地感覺天旋地轉,他竭力睜開眼睛,看見虎子拉住窗簾跟著跳了下來。
“兄弟,別怪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的苦衷。”虎子說著抬起腳踹向他臉部。
謝文方閉目等死,眼前陡然閃過阿珍的笑臉,那麼清晰,那
麼真實。“阿珍,謝大哥這輩子不能照顧你了,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娶你!”
可是,虎子那一腳久久沒有落下。謝文方意外地再次睜開眼,他看到的是虎子腦漿迸裂,躺在地上無聲無息了。
“大哥,我打死人了,怎麼辦?”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沒事,那個人死有餘辜!快走,別叫他們追上了!”
謝文方猜想是那倆人救了自己一名,他呻吟著坐起身子,看見不遠處的地方卻是兩個二十歲冒頭的青年。
“兩位兄弟,多謝救命之恩!”謝文方努力把自己的聲音抬高。
那兩人聽見他說話,往這面走了過來。“你有朋友嗎?我可以幫你打電話通知他們,不過我們還被人追殺,現在自身難保,所以不能送你到醫院。”
謝文方瞧瞧他二人裝束,像極了監獄裡逃出來的犯人,而且衣服上沾染了許多血,眼神閃過一絲異樣。
一人覺察到了他變化,笑道:“你誤會了,我們倆是從黑廠子裡逃出來的,我叫馬小山,這是我兄弟劉恆。剛才就是他用彈弓大死了那個想殺你的人。”劉恆拿出彈弓在手裡晃了晃,顯得很是得意。
“哦,原來這樣。實不相瞞,我是一個警察。”
馬小山和劉恆對望了一眼。劉恆興奮道:“大哥,我們有救了,他是警察,我們
有救了!”
馬小山點點頭,“好吧,我們送你去醫院!”說完,兩人扶起謝文方,打的去了醫院。
“我叫謝文方,是s市公安局的偵緝副隊長,多謝兩位捨身相救!”謝文方躺在病**說道。
馬小山問道:“既然這樣,為什麼有人敢殺你?”
“說來話長,我得罪了當地的一個地頭蛇,打傷了他們幾十個兄弟,他們是想報復我。”
劉恆驚奇道:“你一個人能打幾十個?厲害!”
謝文方笑道:“那個殺手更厲害,我們本來是同門,可惜走上了邪道。”
馬小山心裡一直擔心那幫追殺他們的人,不願在這裡久留,說道:“謝隊長,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該死的人遲早都會死的。對了,你這裡有沒有朋友?”
謝文方明白馬小山的意思,說道:“你們走不了的,那些人一定把持了各個要道,你們現在出去只會白白送死。我這裡有縣公安局的電話,你們打過去,叫他們派些人手來這裡幫忙,也好保護你們的周全。”
“多謝謝隊長!”馬小山聽他說得有理,心想要是有警察的保護那些人應該奈何不了自己,畢竟他們殺自己滅口就是不希望自己把他們的事抖了出去,如果和警方對著幹,那就不攻自破了。
“你太客氣了,你們救我一命,說感謝的應該
是我。”
馬小山笑笑,“兄弟,去打電話!”劉恆拿著那個電話號碼走出了病房。
“馬兄弟,還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我有一個朋友住在三層的321病房,麻煩你把她叫過來。”謝文方現在最想見的就是阿珍,他總算明白了什麼叫愛。
馬小山衝他點點頭。
阿珍聽說謝文方受了傷,急忙跑了過去,推開門撲到他懷裡,哭道:“你怎麼搞的啊?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
看著阿珍哭得傷心,謝文方心裡卻是極其高興。“傻瓜,我怎麼會死呢?我還沒有娶你過門,我不敢死的。”
馬小山看見眼前這一幕,心裡一陣心酸,他想起了龔玉蘭,“玉蘭,你現在好嗎?”他在心裡默默地說著,慢慢退出了病房。
阿珍聽了謝文方剛才那句話,哭得更加厲害,“你——你說的是真的?”
謝文方替她擦乾淚眼,兩手拖住她的臉龐,溫言道:“阿珍,我不在乎你的以前,你也別去多想,以後,我們再不分開了!”想想他臨死前的那一幕,心裡一陣後怕,他從來沒有害怕過死亡,可是現在怕了,因為有人在掛念他,他也掛念著眼前這個溫柔的女人。
“可是——”阿珍想到自己以前出賣**,感到很對不起他,那一種卑微感又爬上了她的心頭。
“我都說過
不在乎了,阿珍,答應我!”謝文方深情的望著她的眼睛。
阿珍只是不說話,她在心裡狠狠地掙扎。是啊,她終於等來了謝文方的表白,可是現在她自己卻退縮了,她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被流氓**的情景,忘不了一個又一個醜惡的軀體曾霸佔著自己的**,她有太多想忘記卻忘不了的慘痛的經歷。她忘不了過去,所以不敢奢望未來將會是多麼的美好。
謝文方見她久久不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睛裡他讀到了她的自卑,“她是個好女人,她受了太多的苦難,我要把所有美好的東西統統補償給她!”謝文方主動吻上了那兩片紅潤的嘴脣,他用力地吮吸,兩臂緊緊摟住她纖弱的腰身。
“阿珍,我愛你!”
阿珍淚眼迷濛地望著這個男人,她終於使勁點了點頭,伏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