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9章

第209章


臥底女僕 痴心俠侶 闖蕩修真界 特工狂妃大小姐 我的世界之武靈帝國 星界新世界 七寶空 尋秦記續之戰龍返秦 惡作劇之劫 武境之巔

第209章

第209章

而這一天,正是昌明元年的春天。天下四境安定,盛世可期。

「這一篇是假設裴鈞和姜越不打不相識、一回坑二回熟送書送著送著看對眼的情況下,正常地發展為需要躲避教導主任、授課老師和雙方家長的偷摸校園戀愛。臨時覺得只開車也沒什麼意思,就寫成了一個番外。

蜜就是,掏糖罐的那種甜;蟬就是,何其短暫,卻何其用力地高唱每一個夏天。

一輛校車喜迎國慶,祝大家國慶快樂!」

宮學的書堂一下課,泰王爺拉了七皇弟姜越就要一道回府喝酒。姜越卻抽出手來,說夜裡還有張嶺佈下的讀悟要做,去不了。

見皇弟勤學,泰王倒不作勉強,就說算了。

姜越瞧著泰王背影稍稍走遠,便匆匆反身走回福祉館內,卻還未及擱下書,人就被後面一把抱住了。他一回頭,果見來人是裴鈞,不由轉身推他一把,斥道:“你怎麼又翻進來了!”

裴鈞被他推了也不撒手,反倒把他腰身摟得更緊:“我都在元辰門外頭等你大半時辰了,你說!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出去玩兒?”

這一聲老實大,聽得姜越英眉一擰,抬手就去捂他嘴巴:“你別把人叫來了。”

見他慌了,裴鈞臉上的不豫卻盡掃,更捉住他手腕順勢往手心兒一親,再把他拳頭團起來拉在胸前,笑眯眯道:“還不怪你老不來?我這潑皮面首忒怕被王爺您始亂終棄,方才傷心得都快哭了呢。”

姜越被他說得耳根一熱,忙將拳頭抽回來,這才終於轉身把手裡的書放下,“是你師父壓的堂,你怪他去。”

“我方才明明看見你同別人走了。”裴鈞不依不饒又從後樓上去,一雙健臂環住他窄腰,下巴也抵在他後頸窩裡,酸裡酸氣道:“那人還拉你手。”

姜越臉根子被他熱息呼得陣陣發燙,扭頭輕輕斥他一句:“別胡說,泰王爺是我皇兄。”

“你皇兄那麼多,難道個個兒都要拉你手?那我呢?”裴鈞謄出隻手去捉了他指頭十指相交,緊緊扣起來,少時低聲一嘆:“姜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比你小?”

姜越聞言一愣,正待回頭看看,卻不料一回頭就被裴鈞掰過了身子攫住脣舌,抵在身後桌沿上重重親吻起來。他一時忘了推拒,便叫裴鈞愈發得寸進尺將他抱坐在書桌上、一手滑過前襟捧去頰邊,這時想起要掙動,裴鈞另手卻早已掐在他腰上,叫他輕易沒了法子站起來。

少年的脣舌有一些清苦,裴鈞深深淺淺細吮再三,凝眉退出舌來咂摸咂摸,抵著姜越的額頭認真問:“你怎麼喝藥了?不舒服?”

姜越被他親得氣息微亂,低頭強自道:“這是宮裡賞下的解暑湯。”又幹巴巴說:“你不是要去玩?這就走罷,不然宮門快落鑰了。”說完就要跳下桌。

可他一急,裴鈞又不急了,只環住他低頭一咬他微微泛紅的雪耳,垂眼就看見眼前人纖長入領的頸線,捧在他頰邊的手便忍不住稍稍施力抬起他臉來,果見姜越眸色深黑而澄澈,雙頰已有些淺緋。

姜越偏頭從他指尖掙出下巴,緊抿著脣角盯著他,淡淡催促道:“裴鈞,快走了。”

裴鈞卻瞬時起了壞心,啄了啄姜越的鼻尖兒,卡在他腰上的手也向他腰帶以下按去。姜越一急之下扣住他手腕,還沒等扯開,已聽裴鈞輕笑:“王爺這裡可好熱好熱,想來那湯也不怎麼解暑,是不是?”

“是什麼是!”姜越拍開他起手就是一推,直推得裴鈞向後一仰就坐倒在高背屏椅裡。可裴鈞握著姜越腰帶的手卻也未松,便連帶姜越也一齊跌下來跨在他大腿上,另手更環在姜越腰臀上使勁往懷中一攬,將二人下身愈發緊貼到一處,嘖嘖作弄道:“哎呀呀,晉王爺平日瞧著冷人冷臉的,沒成想這一急就往人身上壓呀。”

“裴鈞!”姜越呼吸已然粗重起來,此時壓著心氣垂眸看他,揪起他前襟冷冷問:“你還走不走了?”

裴鈞與他抵著鼻尖,仰起臉親親他下巴,作賴皮臉道:“姜越,我們上回還沒試過在椅子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姜越低頭吻住了,一時只覺上脣一痛,待姜越啟脣放開他,他一抬頭正對上姜越欲言又止的臉,不禁問:“怎麼了?你又生什麼氣?”

姜越扭開臉,“前日我去青雲監尋你,便見你抱了個人坐在椅上。”

裴鈞眉頭一皺,近乎全無印象:“何時?”

姜越回過頭,揪著他前襟再提起來一些:“午後。”

裴鈞仔細思索,恍然大悟:“你說小明珏兒啊!”

姜越一聽還有此愛稱,起手就卡住裴鈞下巴,眉帶煞氣道:“你同他是不是——”

“哎喲,咱們晉王爺生氣了?”裴鈞愈發樂呵起來,逮住姜越的手便放在脣邊親了親,柔聲老實道:“不是的,姜越。方明珏家裡早給他定了娃娃親,要等改年考過了功名就回去成婚,他不是個斷袖子的。平日監中兄弟都拿他當娃娃帶,我同他也只是常打鬧慣的,從沒有過什麼逾矩。”

說了見姜越抿脣不語,他再道:“真沒有!姜越你信我,我從不碰有主的人,從今往後我也只有你只有你了。”

姜越推開他,想退身站起來,可裴鈞卻固住他身子不許,仰頭問他:“姜越,你要是真擔心,要不你嫁給我算了?”

姜越身子一僵,垂頭看他:“我怎可……”

卻不料這一愣神間,倒叫裴鈞尋機再度探手他衣下,隔了衣褲握住他下身輕輕撫弄起來,指尖在鈴口處輕輕畫圈,口中還道:“雖無夫妻之名,可這夫妻之實卻……”

“你!”姜越被他弄得微微氣喘,皺眉鎖住他手腕,又不敢強拉,只好低斥道:“裴鈞,你、你放開……”

可他不出聲還好,這麼一出聲,登時卻似把火將裴鈞耳根燒著,此時是想放他開都放不開了,手裡一把就將他褲子扯下,再度攬過他腰臀往自己身下按去,挺腰頂弄一陣,覺得椅上確然不好使力,便起身從後將他撲在書桌上,撈起他身上紗白的衣襬,便露出兩片瑩白圓潤的臀瓣。

少年姜越的面板白皙、肌骨勻停,叫裴鈞一見此景只覺喉頭乾熱,不禁抬手便往這兩團軟物上搓揉而去,頓時揉得姜越渾身緊繃,暗哼一聲,一時露在褲腰外的臀肌與大腿都緊繃起來,半是少年人尚未全育的瘦長纖美,半是行伍歷練而出的精壯雄健,昳麗線條直勾勒到姜越暴露在外的尾骨與腰腹,全然沒有一絲多餘的弧度。

姜越還在掙動斥他,裴鈞卻已掐住他腰窩俯身啄吻他白皙的後頸,把他身上雪白的宮學制服扯下肩頭,露出一片光裸精瘦的背,一邊咬又一邊親,在他股間上下套弄的手片刻不停,口裡渾話也絲毫不饒他耳朵:

“姜越,你看看,你都那麼硬了,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要同我**了?”

姜越滿臉赧色,卻只恨被他弄得半身酥麻,掙也掙不脫,不免怒斥:“胡說!”

“怎能是胡說呢?”裴鈞好整以暇地將他壓在桌上,手下的套弄愈發輕重無序、時緊時鬆,引少經人事的姜越頻頻悶哼沉喘,俄而,更解開褲帶把自己早已立起的分身抵在他後庭輕輕磨動,看那被龍首一下下頂開細縫中隱見的薄粉微微闔動,便溫聲笑起來:“姜越,你好乖呀……明明想我想得這麼厲害,嘴上又一點兒不露。哎,還是我來好好兒疼你罷……”

姜越此時就連脖根都紅了,厲了眉目道:“裴鈞你放手!……外面,外面該有人來了……”

可卻霎時只覺身下一陣溼熱,竟是裴鈞已蹲身在後,悉心舔弄起他的菊穴來。那舌尖好似靈蛇,時而還推卷往下細細含弄兩枚玉丸,又作刺槍般試著在他細縫間出入,漸漸於姜越愈發明顯的氣呻間換為更粗硬的帶繭食指,一邊摳挖**著,一邊皺眉喃喃道:“果真第二回 也還很緊……”說著另手在姜越臀上輕輕一拍,原是打了主意想讓姜越放鬆腰臀更便於擴張,哪知卻叫姜越更繃緊了,穴內肉壁幾要將他手指絞斷。不得已,他只好發了些狠往裡更送一些,找準一處便用力按下去一旋,頓時只覺指下細肉一顫,且原本一直斥他放手混賬的姜越這一霎竟連斥罵他都再沒了力氣,仿似只被摁住了尾巴的白兔,他便心知此處對了,自是笑吟吟在姜越腰間一親,一咬,穴中再加入一指探去,徐徐漸進地挑按蠻攪起來,更換姜越趴在桌上盯著對牆滿壁的聖賢書卷大紅了英俊小臉,直直粗沉呻吟,囈語般叫著他名字,腰背都不自覺扭動起來。

待手下以可放入三指,裴鈞稍退一些起身將姜越整個翻過一面仰躺,三兩下扒掉他雪白的褲子和雪白的鞋襪,終於得以全觀姜越此時形容。

此時的小姜越已衣衫盡亂、周身發紅,散開的前襟中胸肌起伏,兩枚乳尖已硬似紅珠。裴鈞俯首其間吮吸挑弄,雙手沿著姜越勻淨的肋線下滑腰腿,將姜越雙膝扶到自己腰間,可他自己,卻依舊是一身青衫衣冠楚楚,唯獨腰下微微拉低一些褻褲,露出了碩大玉根來緊緊抵在姜越穴口,忽而吸氣挺腰一送,便整根沒入他臀縫之中。

姜越英眉頓鎖,疼得不住低嘶,掐在裴鈞手臂的指頭已將他手臂按出了道道紫紅的印子,未著片縷的雙腿掙動一陣,好容易才出了聲,第一句話便是:“裴——裴鈞,我……我要殺了你……”

“你上回也這麼說呢,眼下卻怎又叫我活得好好的來弄你了?”裴鈞吐息在他耳旁,從他體內艱難抽出一些,又再度重重送回去,在姜越渾身輕震中眉宇微微一揚,不再多話,只一手繼續往他乳尖捏揉慢捻,另手握住他身下粗大慢慢推在小腹上,眼看著姜越擰眉閉目隱忍著低吟,幾乎只覺愈發困不住體內想將他分吃入腹的獸慾,不知不覺中已捅得更深更密,甚隨著頂弄**的律動而上下滑摸姜越的龍根,前後只三五十下,竟見鈴口已溢位點點晶瑩水光,而姜越已顫顫抬臂遮住了雙目,無意識地搖起頭來,勾在他腰間的小腿快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