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6章 把我當情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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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6章 把我當情敵了
劉景被眼鏡男一吵,睡意都不徑而飛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這才發覺手裡還拿著一直玫瑰,想到是這個男人拿來的,隨手一丟,就丟到了垃圾桶裡。
劉景想起來了,這個眼鏡男不就是在玉皇齋突然跑掉的那個嗎?
難道他就是付若雪的男朋友?
哎呦,這可不妙。
眼鏡男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依然追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劉景聽他還在問自己是誰,看來在玉皇齋的時候,就沒有認出自己來。劉景也不想解釋什麼,主要是解釋不清,也沒必要像他解釋,感到還有一絲的睏倦,又伸個懶腰,重新躺回到沙發上。
眼鏡男見到劉景睡在沙發上,心裡舒坦不少,但是隨之就看到劉景穿著的大褲衩,趕忙上前細看,這一看再次怒火上升,開始動手扒劉景的褲子。
“你幹什麼?”陡然間褲衩被拉扯,劉景被嚇了一跳。
“你說我幹什麼?”眼鏡男毫不客氣地繼續拉著劉景的褲衩,想要把它脫下來。
“快放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劉景心中震怒,要不是看對方只是個普通人,早下殺手了。
“放手可以,你先把褲衩脫下來。”眼鏡男突然間勇猛無比,誓要將戰鬥進行到底。
“我靠,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劉景一下子把眼鏡男推開,但是眼鏡男毫不停留地又撲了上來。
劉景恨得要下重手的時候,付若雪突然出現了,喊道:“你倆幹什麼?”
付若雪在臥室正酣睡呢,聽到兩人爭吵,趕忙出來,雖然兩人沒出現什麼打鬥,但她還是心中一涼,她其實最擔心的正是此事,最怕莫名出現解不開的疙瘩。
但是看眼前這種情況,恐怕解釋起來,要困難多了。
聽到付若雪的聲音,眼鏡男這才停手,劉景趕緊跳下沙發,藏到付若雪身後,道:“這個變態要脫我褲子。”
“崔連光,你這是幹什麼?”付若雪皺著眉頭問道。
那個眼鏡男就是崔連光,說道:“我要脫他褲子。”
劉景氣道:“你個死變態,我都說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搞基。”
付若雪又皺了一下眉頭,顯然不滿劉景說出髒話。
“誰要和你搞基,你穿的是我的褲衩,快脫下來還我。”崔連光喝道。
“我靠,你的褲衩就你的褲衩,你他媽說清楚不就行了,嚇死老子了。老子守身如玉這些年,差點以為要晚節不保。”劉景想起剛才就生氣。
“快脫了還我。”崔連光認準了褲衩道。
劉景也懶得解釋,把褲子一拉,才想起裡面沒有內褲,昨晚洗澡時洗了,還晾在浴室,便道:“你等著,我去浴室穿內褲就來。”
“什麼?你沒穿內褲?”崔連光衝上來就要拉劉景的褲衩。
劉景趕忙躲過去,嚷道:“滾,再摸我,老子可就廢了你。”說著鑽進浴室,一模內褲,還沒幹透,不禁大罵崔連光那個四眼,來這麼早坑人的。
可是又沒有辦法,只好換下內褲,穿上褲子出去,把褲衩丟給眼鏡男,道:“還你。”
崔連光還在瞪著付若雪,並不理會劉景,那條褲衩直接蓋在了他腦袋上。
崔連光掀開內褲,就火了,罵道:“你媽的不長眼啊?往老子頭上丟?”
劉景攤開手,做
個無可奈何的表情道:“你明明睜著眼呢,用手接一下不就行了?”
崔連光恨恨的道:“老子偏不接。”說著,把褲衩踩在腳下,道:“踩死你踩死你。”
劉景一頭瀑布汗,心想,看你帶個眼鏡,還以為是有文化的人,原來這麼幼稚,我要是這樣被你踩死了,你就是神了。
付若雪也看不下去了,道:“崔連光,你在發什麼瘋?”
崔連光這才停止踩褲衩,一直劉景,說道:“我發什麼瘋?我就問你,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屋子裡?你們是不是在一起睡了一夜?”
付若雪聽他說的難聽,再次皺了皺眉。
劉景道:“我說四眼,有話好說,你急成狗也沒用。再說,我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你用屁眼也看得出來啊。你又不是笨蛋,這也看不出?——莫非,你真是笨蛋?”
“你他媽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崔連光急紅了眼,又道,“我是若雪的男朋友,都還沒在這裡呆過一晚上,你他媽是誰?”
劉景聽他還沒在這裡呆過,心說鬼才信你呢,問道:“你說沒呆過一晚?那這褲衩是怎麼回事?”
“他以前打籃球時,在我這裡換過籃球服,就留下了。”付若雪解釋道,劉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一陣心寒,因為她說話時,少有的鎮靜和冷靜。
崔連光一聽說起大褲衩,就來火,瘋了般,又使勁踩了幾腳,撿起褲衩往窗外一丟,道:‘我讓你穿。”
劉景提醒他道:“那是你的,你以後也沒得穿了。”
“要你管!你他媽少裝好人。”崔連光幾乎要衝上來打劉景。
劉景躲到付若雪身邊,說道:“這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我好心提醒他。他還要打我?這是什麼人啊?”
“你別理他。”付若雪道。
付若雪雖是平靜的一句話,內容卻別有意味,口風完全是向著劉景。
劉景萬沒料到付若雪會突然對自己好起來,尤其眼前那個四眼,還是她的男朋友,得意地對崔連光擠了擠眼。
崔連光瞧在眼中,指著劉景道:“付若雪,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屋子裡?”
付若雪聽他直呼自己的名字,也有些怒了,說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劉景一聽就知道付若雪不會撒謊,這個時候隨便說個理由也比這句話有用。
崔連光卻冷笑道:“不用我管?你以為我猜不到嗎?不就是你在外面偷的男人嗎?不過,你品位太差,這種不入流的男人你也偷。”
“你——”付若雪指著崔連光,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眼鏡兄,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還有,你別冤枉好人。我在這裡一晚上,可以保證,付若雪沒有偷人。”劉景道。
“媽的,從哪跑出來一個像你這般不要臉的人,付若雪偷的人明明就是你,少跟我裝。”崔連光指著劉景喝罵道。
“什麼?你原來在說我?我靠,我還不入流?”劉景這才反應過來,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他,卻被付若雪拉住了。
劉景想了想,又忍住了,道:“四眼,我告訴你,我們兩可是清白的。你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齷蹉。”
“清白的?”崔連光冷笑道,“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劉景心中在考慮要怎麼說。
崔連光一見劉景說不出來,就道:“怎麼?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劉景心想,我告訴你了我們是清白的,你還想怎麼樣?再說,我和付若雪也沒啥關係,要我怎麼說?
不能說,又不便說,劉景只好不說。
崔連光又轉向付若雪道:“付若雪,你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你認為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付若雪淡淡地道,她也有點受不了對方歪曲理解和胡攪蠻纏。
崔連光扯著嗓門,道:“你這話是不是默認了?”
付若雪給他來個不理不睬。
崔連光攥緊了拳頭,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
劉景忽然道:“昨天在玉皇齋吃飯,你怎麼突然走了?”
一聽到玉皇齋的事,崔連光不由一愣,隨即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事?”
劉景想到在酒店的時候,這傢伙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時又不許人提起,看他神色慌張,不僅僅是心裡內疚,說道:“不會是因此分手了吧?”
崔連光面色已然變了,說道:“若雪,你連這種事,也和他說了?”
劉景對自己能猜中,還是有點自豪的,又道:“呦,若雪?怎麼又變若雪了?不是付若雪嗎?這時候,怎麼又親密了?”
“你到底是誰?我們兩的事要你管,你最好滾一邊去。”崔連光說道。
“既然你說分手,就分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付若雪忽然道。
崔連光忽然變得氣餒了,說道:“若雪,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我那時只是在氣頭上。”
付若雪神情木然,也不回答。
崔連光又道:“我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就是希望能向你道歉,讓你諒解我。”
“哈哈。還諒解個屁啊,沒用了。”劉景高興地道,“四眼兄,你要怪就怪你那張破嘴和豬腦吧。你那豬腦子能想啥好事情,居然連分手這事都能提出來。”
“操。你個雜碎等著,瞧我不找人來弄死你。”崔連光見付若雪神情冷淡,知道再說什麼都是無用,紅著眼走了。
“嘖嘖。”劉景嘆道,“這傢伙,看來還是喜歡你的。他性格比我還臭,平時應該也是膽小怕事,但他要為了你要對付我了。他是豁出去了。”
付若雪瞪了劉景一眼,說道:“你閉嘴。”
劉景趕緊閉嘴,想著她心情肯定極差,剛和男朋友分手,不對,昨天就分手了,想到昨天之事,又感到豁然了,心想,難怪她不管不顧地要以身涉險,想把公交色魔吸引出來呢,看來心裡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哎,這女人看起來都一樣,遇到愛情挫折,都會變傻。
劉景穿上鞋子,走到漠然的付若雪身邊,道:“警察同志,哦,咱兩也算很熟了,要不,我也喊你若雪吧,——借我一百塊,我要坐車回去了。”
付若雪看看劉景,沒說話。
劉景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我在這裡,你心情也好不起來。你給我錢,我這就離開。你要是喜歡那個四眼,回頭再去找他,別看他走得那麼膿包,只要你一勾手,他還是會回到你身邊的。”
付若雪這才道:“你還是擔心你吧,崔連光可不是普通人,他說要找你麻煩,你可躲不了。”
劉景撫著頭,頭痛地道:“對了,四眼把我當情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