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春銷魄魂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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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春銷魄魂陳
弘曆聽了此言,心更悱然,但自已是四皇子,終不能為此事兒女情長,嘆了一口氣道:“紫嫣姑娘也不用太難過了,所謂天無絕人之路,紫嫣姑娘是個有福之人,必定吉人天象。”譚紫嫣知道此言是在寬慰自已,當下觸到傷處,不覺心中一軟,眼淚落了下來。她把頭背過去,道:“多謝公子吉言,公子還是走吧。”弘曆知她心中所想,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嘆了一口氣,轉身向外走去。還未走到門口,突然一個苗女匆忙走了進來。結結巴巴道:“小姐,大事不好了,那個老頭,他、、、他又回來了。”
屋中二人聽了此言大驚,譚紫嫣從**猛的坐起。失慌道:“什麼,他、、、他又回來了,那火金鳳火金麒兩位老爺子呢?”那苗女道:“不知道,我們只見那老頭一個人。”弘曆此時心中感到一陣蹊蹺。幾個人在商議之時,讓二位火姓老者手中各拿一本假書,或前或後,或左或右。來迷惑路大昌,就算路大昌將二人殺了,也斷不會用如此短的時間,何況二人所騎俱是莊內挑選出來的好馬。他心中疑惑,說道:“你們先不要慌張,待我出去觀看。”說著,自已出了屋門,來到前院。開啟院門。向外探去。見外面果然站著一個老頭,正在仔細打量著路大昌所佈置的那道毒土。弘曆見了此人,倒也認識,不過此
人並不是路大昌,而是他的師弟路大盛。
弘曆一見是他,心中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他知道此人與路大昌並不和睦。那日他與路大昌在華山交手之事言百春已盡告他知,此人又曾經偷了自已的玉佩。所以他對此人也並無好感。他便要將大門關上。路大盛聽到門響,轉頭向門處望去,一見是他,臉色先是一怔,然後露出歡喜之色。一個縱躍到了弘曆面前,將他的手抓住問道:“嘿嘿,小孩,你怎麼會在此處。我師弟路大昌呢?”弘曆感覺手腕一陣疼痛。用另一隻向外去推路大盛,道:“你說的那人我沒有見過,你如果想找人還是去別處找吧。”路大盛嘻嘻一笑道:“娃娃,騙人可不好,外面的那些毒土天下除了路大昌,還有誰會配製出如此罕見的毒土。他是不是在這個院子裡面。”他說著,便要推著弘曆向院中走去。弘曆急道:“此處院子裡住的全是女子,你進去恐怕不太方便。”路大盛又是一怔道:“全是女子,為何你還在此,莫非你不是男人嗎,既然你是男人,為什麼你進去方便,而我進去就不方便呢。”弘曆見他糾纏不清,知道此人甚是麻纏,腦子急轉,思索想出什麼辦法將此人快點打發了。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身後青芽喊道:“那老頭,快將黃公子給放了。”弘曆向後望去,見青芽帶著十幾
個苗女向這邊奔來。弘曆怕她誤會,與路大盛動起手來,急忙喊道:“青芽,別誤會,此是另一個人。”他話說完,一干苗女已到近前。青芽見路大盛雖然相貌身材與路大昌沒有分別,但就近仔細觀察,卻並非是路大昌,想必剛才巡守的苗女見他還未到近前,以為路大昌去而復返,故才將人認錯。他此時將弘曆的手腕抓住,雖然不知此人底細,但瞧他舉止恐非好人。
當下停住腳步,拉開架式,說道:“快將黃公子給放了,否則我們可要不客氣了。”路大盛瞧這一干女子俱是苗人裝束。嘿笑道:“可惜,想必之前你們與我師弟打了一架吧,唉,沒想到我來晚了,好戲沒有瞧到,我問你們,是你們打贏了還是我師弟打贏了。”青芽付道:“沒想到此人居然是剛才那個老頭的師弟,只怕功夫也是不弱,既然他與那人是師門關係,肯定來到此地也是想找我苗人的那本祕經。”想到此處,他衝身邊的苗女使了一個眼色。
眾苗女與他同一心思,突然之間,十幾個人的袖子同時一抖,數十把飛刀俱向路大盛身上招呼。路大盛怎麼會想到這些苗女會突然動手,著急之下,慌忙將弘曆推過一邊。從脅下抽出鋼鉗,去擋前面的飛刀。青芽此舉原本是想讓路大盛無暇他顧,然後趁機救出弘曆。所以才突然出手,見他放了弘曆
,一個躍身,上前將弘曆拉到已方身後。然後發出一聲呼喚,十幾個苗女將路大盛團團圍住。
路大盛哈哈一笑,說道:“妙極,好長時間沒有打過架子,身子骨正閒的發癢,我就和你們這些女娃子走上一遭。”他嘴上說著,手腳卻不停,一鋼鉗直奔其中一名苗女的面門而來。鋼鉗還未到那名苗女的近前,只見身後左右十幾把飛刀直奔過來。路大盛鋼鉗一轉,將十幾把飛刀撥開。眼前的苗女已閃過一旁。青芽高呼道:“結陣。”眾苗女齊聲“鳴”了一聲,身子一抖,他們外面所罩的衣服居然全部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短褲短袖,雪白的手臂大腿俱都露了出來。身子圍著路大盛疾轉起來。
此陣名喚“春銷魄魂陳”此陣使出,但瞧諸位苗女臉頰悱紅,口中音調大變,說不出的細膩甜美,而且當中還夾雜著男女合歡時發出的喘息之聲。眾苗女身姿也是嫵媚感性之極,舉臂抬腿,春色乍露。讓人無限暇思。此陣端的厲害無比,若是尋常男子被此陣圍住,只怕眼光呆直,莫說對敵,只怕所學招式此時也俱都忘記的一乾二淨。路大盛雖不近女色,但瞧了此種場景也是臉皮微紅。心神一蕩。
弘曆在一邊也是瞧的身心蕩漾,心道:“想不到天下還有如此**之功夫,難怪皇阿瑪要收編這些苗人,與正統莊重悖道
而馳。既有此種招式其本性也必如此,天下若大行其道,豈不誤了多少正直子弟。”路大盛心中異動,身形稍慢了半拍。十幾個女子輪翻使出飛刀。登時將路大盛攻的手忙腳亂。路大盛見眼前俱是白花花的手臂大腿,心道:“好厲害的陣法,也多虧是我,若換作常人,只怕身上早就讓飛刀紮了十幾個窟窿了,但就是如此,只怕時間一長,若是一招不慎,我非敗不可。”
想到此處,他將眼晴一閉,不在去瞧那些苗女,只靠聲音辯別飛刀來勢與諸女方位。但眼晴閉上,喘息之聲仍在。路大盛索性從衣服上扯下兩條細布,將雙耳堵上,如此一來,不瞧不聽,自然那些苗女的**對他也不再起任何作用。他凝神屏氣,心中不在有異想,但他將耳朵堵住,雖然聽不到苗女**之聲,但辯別聽力也大受影響,有時飛刀到了身前才覺察的到。雙方又鬥了數十個回合。路大盛心中愈發急躁。他猛的把眼睜開,將耳朵內的布團去掉,衝諸苗女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若打也需真刀真槍的拼一場,這種打法我可不喜歡。”
弘曆聽到此言,急忙也是高聲道:“各位姑娘,他與剛才那人並非一路,你們還是住手的好。”十幾個苗女功夫也並不高強,打了這麼長時間,也快支撐不住,所發出的喘息之聲雖剛開始有意為之,但
到最後,卻是疲累之極,假喘息也變成真喘息了。況且他們現在對弘曆極是信任。聽了此言,身形開始漸漸緩慢下來。青芽又是發出‘哼’音,諸女聽到此聲,將身子一閃,俱都退後。路大盛喘著氣道:“我不過閒走在此處,想打聽我那個傻瓜師弟的下落,估計他見了此陣勢,恐怕也要投降不可。”他衝弘曆道:“我現在相信你剛才之言,有這一幫女娃娃在此,諒他也不會呆在此院,我只問你,他與你們交手是勝了還是敗了。”弘曆不知他問此話何意,小心試探道:“前輩問此話是何意思,勝了如何,敗了又如何。”路大盛笑道:“若是他勝了,我替你們出氣,若是他敗了,我自然高興的很。”
諸女想不到此人身為路大昌的師哥,卻說出此話,一個個不禁臉色愕然。不過弘曆卻知二人性格彆扭,一個要強壓過另一人,另一人卻偏要處處與其搗亂。他腦子一轉,嘆了一口氣道:“前輩既然如此說,那我就據實對前輩說吧,他確實與莊裡的人鬥過,不過我們連輸了三場。”路大盛聽了此言,不覺一愣,接著心中又生出一絲不憤,他平生之樂便是但願天天見到路大昌出醜,時時發糗,聽到居然他在此連勝三場,自已剛和苗女動手,居然破不了苗女設的陣法,剎那間心中泛起一股酸味。大叫道:“氣死我了,他怎麼會
勝三場,你們也太無能了吧,他都連勝那三場,別的不說,就是剛才女娃娃使的陣法,我敢打賭,他一定勝不了。”弘曆心道:“想不到此人居然對路大昌有這麼大的怨氣,若是能挑撥此人與路大昌作對,對院內的這些女子也並非沒有好處。”他繼續說道:“輸了三場也沒什麼,因為他自稱武功天下第一,使毒天下第一,容貌英俊天下第一。他既然什麼都是第一,勝了我們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