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深藍樂章_第197章 對不起孩子

第二卷:深藍樂章_第197章 對不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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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深藍樂章_第197章 對不起孩子

凱德爾純粹只想保護自己的女兒,和她父女相認之後發現她和自己有點疏遠他也是無可奈何的,因為這是他當時做出的決定。

他又有什麼辦法?霓仙在生司徒純的那天,天界派了多少人馬圍困住他們的城堡,誓要捉拿霓仙和她的孩子,霓仙用自己一生的囚禁換來了司徒純的平自由,至於司徒純的安慰就只能交由凱德爾來守護。

自那以後,每一個司徒純的生日凱德爾都是在懷念愛妻的痛苦中度過。

他一個大男生與其帶著司徒純在魔界出生入死,不如暫時封鎖她的能力,讓她以人類的身份在人界平安而平淡地長大。

……

羅倫卡在窗外看到裡頭的窗簾突然瞬間被拉上,納悶地等待了一會兒,凱德爾消失在司徒純的視線中,他就開始猛敲窗玻璃。

“司徒純,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司徒純!”

司徒純無力地靠著靠枕,咬字清晰地說:“羅倫卡,你走吧,我們不要見面了。”

羅倫卡被她說得有點懵:“司徒純,什麼叫不要見面?我們都這麼久沒有見了,你不要把我往外推,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你都懷孕了,不要說這些話,讓我和你一起把孩子撫養成人,不要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承擔好不好?你別忘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我在你身邊……”

“孩子我已經打掉了……”司徒純打斷了他語速極快的話。

這個訊息宛如一條深入骨髓的蛇,令毒素迅速蔓延加速死亡的來臨。

羅倫卡瞬間渾身像灌了鉛一樣不得動彈,呼吸加重:“你是騙我的吧?”他說話的聲音驟然變得很無力。

司徒純說什麼都好,怎麼可以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

“我沒有騙你,我來醫院就是為了做這件事。”

司徒純抱著自己的肚子違心地說,儘可能讓自己的狀態顯得很虛弱,像是剛剛做完手術不久的奄奄一息狀態。

寶寶,對不起,和我一起瞞著你的爸爸吧……

“我姓蘭斯洛特,你也姓蘭斯洛特,再加上我們父輩的過去……很明顯我們之間是有血緣關係的,我做夢都夢見我們兩個生下一個畸形的怪胎,倒不如不要讓這個孩子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羅倫卡在外猛敲著玻璃窗撕心裂肺地大吼:“司徒純,這件事情你敢說你完全知道經過嗎?我都不清楚你怎麼可能知曉?你為什麼不問清楚我再做決定,讓我們一起做決定?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那是我們的孩子啊!你忍心做一個殺人凶手嗎?”

他說得整個人搖搖欲墜,站不穩身子,若不是殘存的一點意識迫使他扶住窗邊,他就會像一團麵粉團一樣滑落在地。

“我是孩子的母親,我為什麼沒有這樣的資格作出決定?”司徒純揉了揉眼睛,佯裝輕描淡寫地說。

“每一個孩子都有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利,你怎麼可以剝奪,況且那是你和我的孩子,是我們的親生骨肉,那是蘭斯洛特家族的後代!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這麼殘忍!”羅倫卡的太陽穴突突突地狂跳著,大腦好像壞掉了似的。

羅倫卡真真覺得心寒,完全想不明白司徒純為什麼要這麼做?

呵呵,她自私?她殘忍?她是殺人凶手?

司徒純感覺自己的心被羅倫卡脫口而出惡言惡語傷到千瘡百孔,原來在他心裡她一直是一個這樣糟糕的女生嗎?

那他當初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為什麼選擇了她?他們兩個人的脾氣本來就相沖,總是一言不合就爭吵,儘管現在情況好轉了,可是接踵而來的磨難卻是一輪又一輪,她真的很累很累了,甚至覺得死亡才是一份解脫……

“司徒純,我真想恨你……”

司徒純壓著靠枕痛苦地閉上雙眼,一如窗外絕望的羅倫卡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說恨就恨吧,與其知道無法相守到最後,保留一輩子的恨意倒是可以不會遺忘她。

……

蘭斯洛特家的花園。

兩座墓碑旁多了一個彩色的迷你墓碑,上邊寫著“羅倫卡、司徒純之子”。

羅倫卡醉醺醺地坐在草坪上,在他身旁無數只東倒西歪的酒瓶子,他面對著三塊墓碑,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爍著痛苦的光亮,酒氣早已把他整個人包裹得無法呼吸。

“寶寶,爸爸對不起你,沒有來得及阻止你的媽媽,保住讓你誕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利。你知道爸爸有多麼希望你能夠誕生到這個世界上來嗎?在高中的時候爸爸就想過如果有一天和你媽媽結婚,生下你撫養你教育你會是多麼幸福的模樣,可是現在我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是爸爸沒用,我不配做你的爸爸,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是一個稱職的男友、合格的丈夫,如果我能保護好你的媽媽,給她足夠多的安全感,如果我能對你的媽媽再好一點,她就不會這麼做了……”

他轉過身靠著墓碑,酒精和眼淚一點一點模糊著他的視線。

他看著不遠處的涼亭,還想起那日和司徒純在涼亭中嬉笑打鬧,又或是在蘭斯洛特家超大的舞廳,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牽著她的手優雅地跳西班牙舞,她穿著一襲惹眼的大紅舞裙,禮服裙的後襬曳地,前擺很短,正好勾勒她一雙瑩白如玉的無暇長腿,她的舞姿越發曼妙,在他眼裡美好得像一隻鳳凰。

他擁抱著吻著她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全世界都好好的,現在一切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甜蜜來得太快,走得太匆忙,剩下的都是心傷。

臨離開之前,他起身朝著司徒飛揚和言丹青的墓碑深深鞠躬。

“岳父岳母,麻煩你們,替我照顧我和司徒純的孩子。這輩子他沒機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我一定會讓他下一世再來成為我的孩子。”

孩子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可是司徒純,叫他怎麼不恨她,為什麼她總是這樣,一次次地傷他的心,一次次地把他推向痛苦的深淵,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就走不下去了嗎?

……

是日,司徒純獨自走到薔薇古堡散步,美其名曰帶著肚子裡的孩子在學術氛圍濃厚的地方薰陶薰陶。

迎面見崔雨晴夾著一臺超輕薄的膝上型電腦朝她

走來。

“雨晴師姐?”

崔雨晴停在了她面前,目光很快落在她攏起的肚子上,儘管司徒純穿著一條高腰設計的連衣裙,還是蓬蓬裙的設計,但是現在已經顯懷。

“小純你的肚子……”崔雨晴失聲說道。

司徒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雨晴師姐,我懷孕了,現在是非常時期,請務必替我保守這個祕密,不要讓你接觸過的任何人知道我懷孕。”

見崔雨晴還在發愣,司徒純又說:“雨晴師姐,求你了……”

“羅倫卡不知道這件事嗎?”

司徒純緩緩地搖著頭:“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知道,具體為什麼我不好回答,你別問我了好嗎?”

“嗯。那個,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嗎?”

“當然可以啊……”

其實不少女生對準媽媽的懷孕的大肚子都是很好奇的,崔雨晴伸手輕輕地在司徒純的肚子上,司徒純的笑容恬靜而平淡:“估計下個月這兩個孩子就會踢我肚子了。”

十八歲之後她的容貌就沒有再改變,儘管還是少女,不過已經帶有了母性的光芒。

“兩個孩子?”崔雨晴重複司徒純說的話,表示納悶。

司徒純解釋說:“對啊,我懷的是龍鳳胎,所以肚子會比同月的孕婦要大一點。”

“也是我,不然你那麼瘦肚子不會那麼大的。別站著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聊。”

崔雨晴把司徒純帶到就近的咖啡店,給司徒純點了一杯熱牛奶,給自己叫了杯卡布奇諾。

司徒純湊到杯沿吹了吹,抿了口牛奶,舔掉脣邊的牛奶漬,看著崔雨晴:“對了師姐,說說你啊,你不是已經畢業工作了嗎?怎麼還會留在學校?”

崔雨晴捏著小勺子漫不經心地攪拌著杯中**,垂眸瞥了下嘴:“我畢業留校工作了,可能是在校的時候表現好,拿的都是全額獎學金,學校就給了我這個機會。”

“那很好啊……”司徒純淡淡地笑了笑。

崔雨晴把頭搖:“一點都不好,我已經三年沒有見到離幽,他失蹤了這麼久,我家裡人一直催促我找男朋友,如果離幽再不回來,他們就會讓我嫁給薔薇古堡大學部最年輕的校董。”

“啊?嫁給校董?”

“是啊,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如果不是他,我又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機會畢業就留校在大學當老師?能夠在薔薇古堡當大學老師的不是研究生就是博士,這樣掉餡餅的機會哪裡會砸到我一個初出茅廬的本科生?”

“是這樣啊,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司徒純看崔雨晴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如果離幽沒有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我想我和那個人成婚的機率是很大的,但是他出現了,如果物件不是離幽,我一輩子都不會結婚。哪怕是一個人朝九晚五或者浪跡天涯,我都不要將就。”

說到離幽……是啊,離幽到現在都沒有訊息,司徒純恨透了賽斯娜,她現在嚴重懷疑賽斯娜是不是對離幽做了什麼,不然離幽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訊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