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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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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章

其實他根本不希望我能夠見到輕語吧,否則也不會在我醒來之後,離開就找上門了。

一切都是他預料好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輕語這麼執著,不過現在我也沒有心情去過問其他的事情。

“那麼我就先告辭一下。”

我轉過身子,向後走去。突然我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再次轉過頭。

“說起來,狂戰士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呢?”

“都已經是過去時的名字了,告訴你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會啊,至少讓我方便稱呼。”

“嗯?”

他似乎苦惱了起來,不就是告訴我一下名字而已,為什麼會苦惱得這麼誇張啊。

“難道你真名是國家高官?”

“不是不是。我的名字只是有些好笑。”

“好笑?”

“好吧,既然你問起,我就告訴你吧。在下原名——沙卡。”

沙卡?

很普通的名字啊!比我的名字正經多了。

等等!沙卡?狂戰士!berserker?

輕語這傢伙真是過分啊,就這樣的原因就叫別人狂戰士!

“真是有趣的名字!”

我笑了笑,當我抬起頭的時候,那名狂戰士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瞬間移動?

算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無聊事情的時候,我現在僅僅是想要把最後的真相完成罷了。只屬於我的真相,已經結束了。

所有的事情都應該就此結束,包括那個女孩的事情也是一樣的。

已經不想再這麼糾纏下去了,僅僅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而活著,太過疲倦了。

下了一層樓,我走到了某間病房的門口,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但是如果我推理的沒有錯誤,她應該是存在於此地的。

“喲,小鑰!”

我帶著惡意的笑容向屋內的女孩打著招呼。女孩現在正坐在輪椅上看著一本難懂的故事書。所謂故事的本身或許並不難懂,真正難懂的其實是人生也說不定,因為人生的痛苦絕望因而充滿了故事。

她看著我,一開始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但是之後大概是被我那醜陋的表情嚇住了吧,她什麼沒有開口問好。

“好久不見!”我如是說。

“也沒多久吧,而且我可是天天都有見你的。”

“是嗎?那還真是多謝了。”

“你來這裡僅僅是為了向我道謝嗎?”

“難道我是應該來憐憫你嗎?”

“為什麼我需要你的憐憫啊?”

“因為你的媽媽不在了,不是嗎?”

“……我會一個人活下去的……”

“真是勇敢啊!”

我笑了,然後緩緩的走向她。走到她的身旁的時候,我悄悄的抓起了桌山的水果刀。

“要吃蘋果嗎?”我淡漠的說道,“病人特有的權力哦。”

“我又不是病人。”

“身體還是心靈?”

“你到底再說什麼?”

“沒什麼,僅僅是遊戲罷了,遊戲終結了……”我抬起頭,眼睛看到跟我房間不一樣的天花板,其實天花板的顏色都差不多,僅僅是離開了房間,感覺就不同了,就像是人心一樣,屬於他人的世界,我是永遠都無法干涉的。

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聽說過樓道上的幽靈嗎?”

“你想要講鬼故事嗎?”

“不是。”

“那麼你要說什麼?”

“有個病人將樓道上某個奇怪的東西當成了幽靈,其實我早該想到的,但是卻一直都被誤導了。”

“誤導了什麼?”

“一開始我還以為上下樓梯的幻影是格式塔片段,但是不對?樓道上的格式塔片段是後來才留下的,精神病人當成鬼魂上下樓梯的人並不是那種東西,而是活生生的人類。”

“……”

“那個人類的本體就是一個女孩子,再加上一架輪椅,至於帶著輪椅是怎樣上樓的……”

我把削了一半的蘋果努力的咬了一口,下一刻,我用那把水果刀向少女的身上狠狠的刺去!

“啊!”

女孩慌張的躲開了,向著一旁跳開了。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啊?你這瘋子!”她如此質問我。

瘋子嗎?

這樣的稱呼也不壞,比我過去的稱號其實好很多了?

怪物也好,沒有存在感的透明人也好,機器做的假人也好,都沒有任何的實感,因為那樣的我根本不像是所謂的人類。

然而僅僅在此刻的我,反而能夠感受絲毫的真實。

真實的自我,真實得噁心。

“我做了什麼呢?”我笑著對他問道,“我有做什麼錯誤的事情嗎?”

“你……剛才想要殺我吧!”

“也許吧!但是你似乎忘記了一樣東西?”

“什麼?”

我輕輕的用刀背在輪椅上敲了敲。

“已經雙腿殘廢的你,究竟是怎樣行動的呢?因為你的痛苦早就已經解脫了。”

女孩這才張皇了起來,她現在是以一個超級正常人的姿態站立於我的面前。

“你!”

她怒視著我,眼神充滿了怨毒的氣息。準確的說,那已經不是毒了,而是一種殺意,超越了眼鏡蛇毒霧的殺氣。

“真正的小鑰在哪裡?為什麼要去殺人?甚至還殺掉了院長。”

“呵呵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我還以為你真的把一切都推理出來了,其實還是笨蛋啊。”

“你說什麼?”

“真的小鑰在哪裡?她不就在這裡嗎?”

“少來了,現在的她不過就是一具傀儡罷了。”

“不是哦。我可從來沒有逼迫過自己做自己討厭的事情。你莫非以為我僅僅是過去的那個亡靈嗎?我從來沒有操控過任何人,我僅僅是為了自己想要利用的人,給與他們我的思想,我的力量罷了。所以現在的我就是小鑰,小鑰就是我。我並沒有奪取她的神志,想要殺人的慾望是來自於她本身,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我自己的本身才對。”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你還沒有清楚嗎?並沒有所謂的人來操控我,殺人,僅僅是我想要殺人所以殺人罷了。錢部長也好,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也好,或是更多的人也好,我僅僅是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看著他們罷了,作為神提供一點點小小的建議,如同宗教一般。”

“你說什麼?那麼院長也是你想殺就殺的。”

“是啊,所謂的母親這種東西,真是討厭到了極點啊!不能給我創造一具完美的身體,還來做這種無聊的關心有什麼意義啊?讓我痛苦了那麼久,我僅僅是一擊將她殺掉,很公平了。啊啊啊啊!”

“開什麼玩笑啊!”

發怒了!

這次我再次發怒了。舉起桌上的水果刀。

快速的向她衝了過去,但是她卻一動也不動,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刀的到來。

“你……”

我詫異的望著她。

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想死嗎?完全沒有躲閃?僅僅是懷著殺意看著我。

以你的力量來說,跟我打一架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吧。

但是……對方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那麼我的怒火卻也不知道該往何處發洩。

“你根本殺不了人的!”

女孩如是說。一邊帶著冰冷的笑容,看著我的刀緩緩的停在她的眼前,她說的是實話。我無法殺人的,就算這麼多的惡都揹負了,但是我僅僅不想要跟人命扯上關係。

“為什麼要那麼做?她可是你的母親啊?”

“為什麼呢?因為太痛苦了。丈夫死了,工作又是跟凶手打交道,女兒壞掉惡劣,那個女人活著的本身就很痛苦。一點也沒有幸福可言。所以我幫她解脫了。”

“你說什麼?”

“你不懂的。”

“為什麼我不懂,我所知道的僅僅是,院長因為有你的存在,她才能夠活下去啊!”

“所以她是過分的女人啊!”

“過分?”

“僅僅為了自己的幸福!讓我成為她的陪葬品,不是很可憐嗎?”

“你還算是人嗎?那可是你的母親啊?”

“所謂人究竟是什麼東西啊?對於人類的本質,我可比你更加的清楚,阿放啊!”

“你……”

“憎恨我嗎?那麼就把刀刺下來啊!啊,殺了我啊!否則你永遠都不能跟我站在同一個起點上,永遠都打不過我。花輕語也好,你也好,都不過是廢物罷了。”

廢物嗎?

其實廢物也沒什麼不好,什麼還可以有效的回收利用,但是僅僅如此是不夠的。

“輕語是廢物?你還真是笨蛋啊?”我調戲一般的用刀將她的髮絲滑落。“你以為輕語究竟是為什麼讓你留到這種時候呢?”

“……”

“從一開始她就看破了你的真面目,現在醫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還讓你留在醫院之中的原因不是非常的清楚嗎?”

“你已經壞掉了,所有就在精神病院裡面度過一輩子吧,無論你是小鑰還是輕語的敵人!”

“是嗎?不過已經開始了。”

“開始了?”

“我跟花輕語的最後一戰。這次我並沒有上次那麼強的兵力,但是這一次,我擁有絕對的數量,已經不死的外掛。所謂完全的準備就是這種東西就算狂戰士再強大也只有死路一條!”

“也許吧!”

我緩緩的將手中的刀舉起,這一次,我不會再有所停留。

血的味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釋。

對普通人來說大概是很少有機會去聞聞吧,家庭主婦大概機會要多一點。殺豬匠其實也感受過不少。

但是對於殺人鬼來說,鮮血又是怎樣的意義呢?

其實血液這種東西並沒有多麼的美味吧。

僅僅是米飯一樣的東西,不吃不行啊,殺了人之後就不得不再次殺人,不斷不斷不斷,不會改變,一切一切都是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