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他還是色色的,色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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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他還是色色的,色性不改
她極力穩住哆嗦的雙腳,鼓足勇氣,扭頭看了回去!
卻見,皎潔的月光底下,除了小區內那些景物,並無任何人影!
莫非,自己猜錯了?自己胡思亂想,導致產生了錯覺?但是,不可能的吧?夜路自己走得不少,比這兒更寂靜無人的都有,可自己都沒產生過這樣的感覺。
那就是,跟蹤的人看到自己回頭,及時躲起來了?
思及此,凌語芊瞪大美眸,仔細地朝每個角落張望,奈何,目光所及之處皆一片空寂,只除了那幾處有遮蔽物的地方不能一目瞭然。
跟蹤的人,有可能是躲在這遮蔽物的其中一處,自己要不要走近去看?可那豈不是正好給他機會傷害自己?
凌語芊屏息凝神,寶石般明亮的美目也閃爍個不停,稍後,思緒一轉,佯裝若無其事地重新邁步,走出大約十來步後,迅速回頭。
還是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
她於是又走,然後三度回頭,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看來,是自己多疑了!
也是,這個住宅區實行24小時治安管理,陌生人出入都要登記和檢查,又怎麼會有歹徒或壞人闖進來做案呢!
儘管覺得不可能,儘管種種情況說明自己有可能是多想了,但凌語芊還是放心不下,一雙柳眉皺得甚緊,腳步也不由邁得更快,希望能儘快回到自家的大廈前。
可惜,就在她經過那片隱祕的假山堆時,意外發生了,她的第六感沒錯,果然有人在跟蹤她,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闊步疾奔,衝到她的身邊,迅速把她帶進假山堆裡,健碩偉岸的身軀,不由分說地把她壓在其中一座假山上。
凌語芊花容失色,下意識地尖叫,且本能地奮起掙扎。
奈何,那個高大的人影壓根不會罷休,感受著她軟綿綿的身子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身體,他體內的慾火瞬時竄起,一手捂住她欲呼叫的小嘴,身體也將她壓得更緊,讓她豐滿高聳的渾圓更撩人地擠壓磨蹭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凌語芊已被嚇得急慌恐懼,以致沒有留意到,那感覺和氣味,是如此的熟悉!她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新聞,以為自己遇上了登徒子,於是發了瘋似的掙扎和反抗,可她根本不是身上的男人的對手,幾番掙扎無果後,她焦急害怕地流出了絕望的眼淚。
她的淚,深深觸動了男人,本是捂住她的嘴的大手,連忙移到她的面頰上,輕柔地拭擦著那一滴滴令人心疼不已的淚珠。
這時,她總算看清楚了他,隔著模糊的視線,她看到了一張極其熟悉的面孔,一張已經在她心底落地生根的俊美容顏,於是乎,她眼淚更噗漱噗漱地,流得更猛更洶。
壞蛋,真是大大的壞蛋,就知道欺負自己,就知道令自己傷心和難過。
一顆顆晶瑩的淚,如火一般灼痛著賀煜的心,他拭擦得更頻更快,還下意識地哄起她來,“別哭,乖,別再哭了,是我,不是別人,沒事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的確,看到是他,凌語芊絕望的心頓時好轉不少,卻也轉成羞惱和憤怒,禁不止地破罵出來,“大色狼,壞蛋大色狼!死性不改的大色狼!”
“好,我是壞蛋,我是大色狼,是死性不改的大色狼。你乖,別再哭了……”賀煜想也不想便跟著道,說著說著舌頭猛然打起了結,暗暗為自己剛才的猴急感到懊惱和低咒。
這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了她睡在身邊,習慣了不管平靜還是憤怒,都會將她軟玉抱在懷或者盡情狂肆地與她翻雲覆雨,以致這幾天,她不在身邊,他孤枕難眠,心裡感到異常空虛,那佔有她時的美妙,無時無刻不令他回味和懷念,儼如毒癮發作似的,極力吞噬著他的心,故剛才立即將她抱住,身體的每一處器官都被她柔軟的身體所刺激,那隨時緊繃的**一觸即發,只想狠狠地要她一回,好慰藉自己這些日子的痛苦忍耐和折磨,也就忘了,這樣的舉動給她帶來了深深的恐懼,把她給嚇壞了。
賀煜在自個檢討期間,獲得自由的凌語芊迅速推開他,撒腿便跑。
賀煜回神,連忙去追,好一會才總算又將她抓住。
“放開我!”凌語芊厲聲怒斥,再起反抗。
賀煜則拽得甚緊,低沉的嗓音透出罕見的懇求,“別走,我有話跟你說,你不能走!”
凌語芊絲毫不領情,冷冷地道,“我沒話和你說,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聽你說任何話!”
賀煜俊顏一垮,但還是沒有半點鬆手。
凌語芊繼續抵抗和掙扎,恰好見到有個人經過,趕忙發出呼救。
賀煜見狀,心裡暗暗低咒了一聲,急中生智地對來人解釋,冷峻的面龐呈現出罕見的友好與呵笑,“這位大哥,你別聽她胡說,她是我妻子,和我吵架了,我叫她回家,她不肯,我……只能用強的。”
說罷,他視線回到凌語芊身上,俯視著她,沉起臉,繼續瞎扯,“任性的小東西,還不趕緊跟我走?寶寶在家等著吃奶呢,平時不是總抱著寶寶喊小心肝的嗎,原來你是這樣對待小心肝,寶寶有你這個冷血的媽咪,真是他的不幸!”
凌語芊一聽,兩眼頓時瞪得如銅鈴般大,他……在胡說什麼?可惡,他竟然臉不紅氣不喘,撒謊不眨眼呢!
還令凌語芊氣惱抓狂的是,那來人對賀煜的話信以為真,已經好心地做出勸解,“太太,你跟你先生回家吧,孩子可是餓不得的呢。這夫妻之間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你要是生他的氣,大可不給他好臉色看,不煮飯給他吃,不讓他進房,但千萬千萬別連累到無辜的娃兒,就算孩子流有他一半的血液,但也有你的一半……”
“住口,住口,住口!”凌語芊連續大吼而出,瞧著路人被她忽然斥喝而怔住的模樣,她又迅速調整一下怒氣,解釋道,“我不是他的妻子,更沒有生過小孩,我根本不認識他,他是歹徒,想佔我便宜,若非你出現,他恐怕已經惡行得逞,因而,請你別被他騙了!別上他的當!”
路人被弄糊塗,頓時傻了眼,來回看著賀煜和凌語芊。眼前這對俊男美女,怎麼看怎麼登對,簡直就是……就是什麼來著,對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吶!
凌語芊目不轉睛地看著路人,等待他的相信和幫助,奈何她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從這個路人的眼裡,她似乎捕捉到了讚許的神色,令她心中不覺再起慌亂,再也顧不得那麼多,氣急敗壞地道,“假如我是他的妻子,我當然會跟他回家,我身為女性,又怎麼捨得我的親生骨肉捱餓或哭叫,但問題是,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其實,你只要仔細一看,便能發現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我這麼年輕,他那麼老,俗話說三年一代溝,我和他之間可是隔著好幾條溝呢,就算嫁,我也會找個年紀相仿的,而非這樣一個**大叔……”
凌語芊越說越不客氣,算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把一個人抵毀批判得狗血淋頭,只因她真的被氣壞了,也就忘了這個男人曾經是她深愛的男人,即便此刻,也依然深深紮根在她的心底。
賀煜的心情更是好不到哪裡去,稜角分明的臉,就像是在被上色,被上著暗沉的黑色,先是薄薄一層,緊接著,漸漸變深,到最後,儼如包拯上身。
老男人,**大叔……
不錯,她是比自己小很多,但也根本不是這麼稱呼的,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老男人,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才是大叔!
可惡的小傢伙,該死的小傢伙,哼,不聽話是吧,胡言亂語是吧,那就等著受罰吧!
雄鷹一般的利眸,驟時冷下,賀煜大手迅速滑到凌語芊彈性十足的qiao臀上,用力一掐,且掐住不放。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凌語芊皺起了眉頭,礙於有人在,她忍著不敢叫出聲,只能仰頭,憤怒羞惱地瞪著他。
賀煜依然面若寒霜,大手又是快速移植,來到她的小蠻腰那,將她往後壓向自己,使她顫抖的嬌軀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略微俯臉,用只有自己和她才能聽到的語調警告道,“你有種,就繼續扯,看最後是你勝還是我贏。大不了,我們把小區的治安叫來,把整個小區的居民都吸引下來,當然,還有你的父母!還有你的親妹妹!她可是個很有禮貌的女孩,每次見到我,都會笑著喊一聲姐夫,今晚,應該也不會例外,屆時,你還能怎樣狡辯?難道也對這些人說,你妹妹是胡扯,是胡說八道?我記得,她心靈很脆弱的!”
魔鬼!
變態!
他怎麼可以這麼壞,這天底下,怎有這麼壞的人,自己怎麼會愛上這麼壞的人!
不,天佑根本不是這樣的,天佑就算偶爾會發脾氣,也不會這樣對自己,不會令自己感到不知所措!
只有他,才這麼可惡,一次又一次地欺負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傷害自己!
另外,還令凌語芊絕望的是那個路人接著所說的話,“呵呵,你們年輕人果然愛耍花槍,好了,你們繼續打情罵俏吧,不過呢,這親熱的行為回家做也行的,還是趕緊先回去給孩子餵奶吧。”
看來,路人是徹底地相信了賀煜的話,對仍“緊貼”在一起的賀煜和凌語芊留下飽含深意的一瞥後,欣然離去了。
凌語芊不再浪費時間去吶喊求助,火眸繼續怒瞪著賀煜,看著他那得意洋洋的可惡模樣,她氣不過,不禁抬腳在他腳上狠狠一踩。
當然,這對賀煜來說根本就是隔靴撓癢,相較於她的義憤填膺,他一如既往的淡定悠然,而後,把她帶到旁邊的亭子內,摟著她坐在石凳上。
“有什麼話,趕緊說,還有,放開我,我不要你抱著!”凌語芊繼續氣咻咻地瞪著他。
“我就喜歡抱著你!”賀煜則酷酷地道,她連生氣都這麼嬌美動人,真是讓人賞心悅目,不過,如此嬌俏可愛的她,不能時刻讓自己看到,不會只屬於自己!他俊顏恢復深沉,質問出聲,“那個借錢給你的男人,到底是誰?”
凌語芊先是愣了愣,隨即想起他的惡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緊牙關,用無聲來抗議。
“能一次性借你五十萬,看來和你關係匪淺吧!你給了他什麼好處?”賀煜嗓音更冷,隱隱壓抑著憤怒,且醋意盡顯。
凌語芊則被氣壞了,賭氣地附和,“對啊,我給了他很多好處,極大極大的好處!你想想哦,每次你才給我十萬二十萬,人家給我五十萬,那過程,可想而知呢!”
“你……”賀煜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齒,“我說過,只要我一天不簽字,你休想離開!”
“不簽字又如何,這紅杏出牆,在豪門不是經常發生的嘛!別告訴我,出身豪門的你不清楚這個遊戲規則!”凌語芊也不甘示弱。他的怒氣,她感受到,故她要繼續氣他,只要能氣到他,她不介意自貶!再說,他不就是那樣看自己的嗎!
果然,賀煜立即放開了她。
按住心頭猛然湧上的淡淡的痛,凌語芊趁機退後,正好手機有來電,她接通後見是母親,稍作思忖,毅然道,“媽,我在樓下的八角亭這邊,遇上一些麻煩,您快下來接我!”
電話結束通話後,凌語芊耳邊依然充斥著母親擔憂和焦慮的聲音,不禁略覺內疚和悲傷,但這是沒辦法的事,她不想再和賀煜耗下去,故只能把母親叫下來。
她此舉,讓賀煜又是一陣火上加油,俊顏更加寒森和駭人。
她反而淡定了許多,靜靜給予回望,這個曾經令她不顧一切地深深淪陷的男人,這個改變了她的一生、給她己帶來太多太多傷痛的男人,總算,徹底有個了斷了!
“賀煜,你愛我嗎?”忽然間,她出其不意地問了出來,嗓音帶著淺淺的悵然和傷感。
賀煜眸光一晃,閃過錯愕的神色,沒有回答。
凌語芊心尖彷彿被針重重一紮,泛起苦澀,低聲呢喃,“從一開始,你就不接受這段婚姻,極力抗拒這段婚姻,你打心裡看輕我,打心裡,瞧不起我,一直以來,只把我當成能在某件事上帶給你歡娛的發洩工具,而從沒有盡過一個身為丈夫的責任!如今,難得我提出結束這段……錯誤的婚姻,你又何必強求?”
賀煜的臉,越發深沉。
凌語芊緩了緩氣,繼續往下述說,“我嫁進你家,自問沒有要過你們的便宜,就算離婚了,我也沒想過要你一分一毫的瞻仰費,只求與你心平氣和地簽字,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應該感謝上蒼。但事實上,你還是不肯放過我!賀煜,你能否看在……我曾經為你付出那麼多的份上,別再把我爸爸拖下水了,好嗎?求你,還我一份平靜的生活,好嗎?”
說到最後,她意有所指,她依然覺得柔腸寸斷,但她不得不這樣說!
賀煜則彷彿被定格了似的,還是動也不動地,端坐在石凳上。
凌語芊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轉身,面向亭子的外面,先是環視周圍的景物,而後仰起頭,望向遙遠的蒼穹,出神地看著那一顆顆閃爍的星星,又一次自然而然地想起奶奶說過的某些話。
奶奶說,每個人都是天上的星星轉世而來,在人間經歷各種磨練逝去後,會再回到屬於自己的星座去,那一閃一閃的星星都是我們的前生今世。
這輩子,自己經歷的磨難很多很多,這些閃亮的星星中,到底哪一顆是屬於自己的呢?
不過,就算最亮的那顆是自己又如何,假如可以選擇,自己寧願做最暗淡的那顆星,少受磨難,與心愛的人相濡以沫,平平靜靜地度過這一生;也不希望,受盡苦難和痛楚,最後還落個無緣的結局。
無緣的結局……
自己和他,要就此離別了,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
凌語芊越想,心裡頓時越是難受,幾乎要窒息了一般,悲痛的淚,從她眼中傾灑而出,她迅速回頭,奔至賀煜的身邊,蹲在他的跟前,含淚凝望他,漸漸地,抬起手,緩緩撫上了他俊美絕倫的面龐。
就在此時,凌母來了,邊朝亭子內急奔,邊呼喚凌語芊的名字,當她看到賀煜時,愕然,又見凌語芊凝淚撫摸著賀煜的臉,更是儼如被雷電擊中,快速奔跑的雙腳,頃刻停止。
凌語芊被驚醒,手立馬從賀煜臉上抽了回來,同時站起身,走近母親。
凌母依然深深震愣中,複雜的雙眼,帶著疑惑看著凌語芊。
凌語芊輕輕一咬脣,訥訥地道,“媽,我們走。”
好一會,凌母才衝她點了點頭,重新抬步,卻並非往亭外走,而是向前幾下,來到賀煜的面前,不做聲,只是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
凌語芊也走近,挽住母親的手,又道,“媽,我們回家吧。”
她的眼,沒有再看賀煜。
凌母繼續靜默了片刻,便也轉身,隨著凌語芊,正式離去。
兩個身高差不多的人影,在皎潔明亮的月光底下並肩而行,走得極快極乾脆,絲毫沒有回頭,不久消失於夜幕當中。
賀煜的視線,迴歸沉寂,那深邃炯亮的黑眸卻仍一瞬不瞬地盯著凌語芊消失的方向,冷峻剛毅的臉,漸漸透出了一絲懊惱和沮喪。
難得的機會,就這樣沒了!
今天中午聽了爺爺的那番話後,他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工作,到了下午的時候,索性離開公司,駕車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蕩,最後,不知不覺中來到這個小區外,然後看到她外出歸來,他便立即下車,在她背後尾隨。
其實他很清楚,突然來找她,就是為了把握最後一次機會,奈何,事實的發展和結局出乎他的意料,本來應該心平氣和地說些好話哄她甚至懇求她,但他每每發出口的,都是一些無法自控的激烈的言辭,導致情況越來越糟糕!
還有剛才,她母親下來了,其實那也是一個機會的。這個曾經給自己感覺很古怪的婦人,樸質慈祥,假如自己開口,說不定她會為自己說點好話,結果還說不定,那個固執氣人的小傢伙,會回心轉意。
可惜……一切都只能是假如,她們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自己,算是徹底失去她了!
賀煜越想,內心越抓狂,越是不甘和忿然,不禁抬手狠狠捶打在旁邊的柱子上,上面瞬時滑落的一片片灰,讓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她的眼淚,想起她淚眼婆挲、撅著小嘴、手指顫抖地撫摸著自己的古怪情景。
那雙美麗的眼睛,儘管被淚水盈滿,但他還是很肯定地看到她的依依不捨。
她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這頭決然冷情地和自己重申離婚,那頭卻又一副情深地對自己呈現留戀,還看起來,似乎很委屈的樣子?!可是,她委屈什麼?這離婚的事,是她自動提出來的呢!還有,難道她看不出,他已在讓步了嗎?難道她看不出,他就算平時對她不理不睬,可卻從來沒想過要她走?
再說,她怎麼不想想他為什麼會對她不理不睬?怎麼不想想,是她對不起他在先,故理應忍耐一下?
真是不知好歹的傢伙!真是個不體貼的女人!
嘀——嘀——
突然,一聲清脆急促的手機鈴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賀煜緩緩回神,動作遲緩地拿出手機,且動作遲緩地接通。
“阿煜,你還在應酬嗎?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是母親季淑芬。
好一會過後,賀煜才漫不經心地應,“差不多了。”
季淑芬嗓音頓時愉悅興奮不少,“真的嗎?那你儘快回來吧,媽等著你!”
對母親的話,賀煜感到一絲迷惑,但也沒多加在意,不再吭聲地掛了電話,然後繼續朝著剛才某個方向凝望了片刻,走出八角亭,走出小區,駕車回家。
燈火輝明的大廳裡,不但母親在,李曉彤也在。對母親方才在電話裡說的最後那句話,賀煜立時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