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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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鬮
抓鬮
我又坐下,看著那份土豆泥,“我……我……”我吃了一口土豆泥。
這是我最後悔的事兒,吃完那一口,我很不爭氣的想哭。
當然不能哭,那多丟人。
但我還是說不出來。
“蔚蔚,別哭。”
我沒哭。
“就像我委屈你了似的。”
我真沒哭,別聽他的。
“安安,吃的歸你。”郝閱亭把幾個烤翅放在盒子裡,塞到我手裡,“人歸我。”然後一伸手,拖著我出了餐廳,他的車就在外面。
我被扔到副駕駛的位子,他進來,車子被髮動,“放假了。”
“嗯。”我開啟盒子,咬了一口雞翅。
“還分嗎?”他又問。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正色迷迷的看著我,我咬咬牙,“分!”
他‘哼’了一聲,車子開了,方向明顯的是他家。左轉,直行再左轉……我記得真清楚。他把車停好,我去開車門,卻聽到‘啪’的一聲,車門鎖住了,“幹嗎?”
他點了一根菸,“你真行啊~”
“怎麼了?”
“我那題目出成那樣,虧你能及格。”
“廢話~”我複習了那麼長時間,能被他輕易難倒了?
“你還記著你答應我那會兒的事兒嗎?”
記著,把我嚇的什麼似的,能忘嗎?
“我本來是想題目出難點兒把你掛了,就算你非要跟我分,明年重修你還得對著我。”
我早看透他的陰謀了。
“沒想到啊……”他伸手捏我的臉,我沒躲開,他就笑。
沒想到啊……我沒想到他會出這麼一手,他也沒想到,我辛辛苦苦的複習他這門課,其實,原本,就是為了能讓他高興點兒。
這下也不知道他高興不高興。
我也不知道我高興不高興。
“楊蔚,你看,就你一個過的,還是高分兒。”
我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該帶你見校長了吧?”
校長在醫院呢,院長整天陪護,楊祕書大概也快去接班了……“我不去。”
“不去就不去,反正校長早讓我開除了。”
“你……”
他就又笑,開啟車門把我拖出來,“下個星期院裡社會實踐,我帶隊。”
“我知道。”我把車門關好,他鎖上車,又拉我上樓。
“下週一到週五我不在家。”他把門開啟,裡面亂七八糟的,我一進門手腳不自覺的就開始收拾東西……他就又笑,“別幹活兒了,我怪心疼的。”
“你去哪兒住?”
“你安叔叔給我在他們公司下屬賓館安排了一個住宿。”
我安叔叔?我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指的是他情敵,話說這情敵對他還不錯,“這麼奢侈。”
“要不要一起去奢侈?”
“是不是你所有的情敵都對你這麼好?”
他嘿嘿一笑,“上回進你們宿舍,是蘇沐把我放進去的。”
我沒話了,慢慢的擦他的桌子。
“楊蔚,你要是挑不出來,就抓鬮吧!”
“什麼鬮?”
“當初我親眼目睹你初吻落到蘇沐嘴裡之後,也在你和曹芮元之間猶豫了很久,結果就抓鬮來著。”
“這麼說,我是讓你抓鬮抓出來的?”我抬頭看他。
他又笑,笑得更加狡詐,“是我抓出來的。”他伸手要抓我,我一閃躲過去了,接著擦桌子。他走過來按住我的手,“楊蔚,那時候我撕了十個紙條,想誰就寫誰名字。”
我沒敢看他,我忽然有點害怕。
“你猜你佔幾個?”
我不知道。
“你猜。”
我搖頭。
“九個。”他說。
忽然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失落感。
他又笑,他怎麼還笑,“怎麼?你以為你全佔了?那還抓什麼抓?”
“誰以為了!”
“那天我寫啊寫,寫到最後一個時候,忽然發現前面九個都是你名字。”他說,“那個時候,我想起曹芮元了。”
我沒說話。
“怎麼?感動了?”
不是。
“被我的深情打動了?”
“郝閱亭。”
“儘管吩咐~”
我用盡力氣掄起拳頭在他身上重重的砸了一拳,他吃痛的蹲在地上,捂著頭,“你敢給我猶豫,你再猶豫一個給我看看!抓鬮?抓你個頭!”
他一邊笑,一邊唸叨‘不敢了’。
我想起那句分手的話……幸好我沒說。
郝閱亭說,他真抓鬮了,他把那十個紙團兜在手裡灑在桌上,一個一個的開啟,第一個是我,第二個是我,第三個是我,到第九個還是我……他數了數,做了十個鬮,桌上卻只有九個。桌上地上的找了半天,才發現那第十個掉在他桌上的半杯咖啡裡。
“我剛找到那個紙團,芮元就來敲門了。”他說,他叫他芮元,我心裡真不是滋味,“他看見桌上那九個寫著你名字的條兒,又看見我剛從咖啡杯裡撈出來的那個……”
曹芮元自己把那個紙團開啟的,他看見被咖啡漬弄得看不清楚的自己的名字就笑。
他說,“郝老師,我明白了,這齣戲不是給我寫的。”
= 三章,其實就在電腦裡,一直沒貼,我錯了,我鞠躬……
在家裡本本上不了網。。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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