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5章

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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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第255章

於暖不知自己現下是什麼心情,或許和對邵凜玥死去的心情是差不多的。只不過,自己可不值得託付,如今就等顧南辰出現就是了。等他來了,把東西和孩子都交給他,也就沒自己的事了。

這樣想著,於暖站起了身,仍舊淡漠的對邵容勤道:“你且等等,你舅舅馬上就來了。”

邵容勤大哭著對於暖道:“舅舅來不了了。”

“為何?”

“剛才五叔,不,邵凜元說,他派了高手去引開舅舅,怕的就是舅舅會折回來。”

於暖心下一沉,那少年倒也不是那麼蠢。也是了,如果蠢還敢讓荊如弒君麼!

荊如方才的信便是告訴於暖,他這兩年投靠了邵凜元,憑他曾經在宮裡和隨安幫邵凜玥做事時留下的那些暗樁和便利,邵凜元孤立無助,自然就會用他。

剎那之間,於暖反應了過來,邵凜元固然是想弒天子殺儲君,但他算計不了這麼多,真正在背後算計的人是荊如!而他故意告訴自己,是為什麼?

忽然,於暖立刻把邵容勤抱了起來,緊接著前方便飛躍而來第二批刺客!但好在於暖這一回有了準備,抱起邵容勤便朝桐廬館外一拴著的馬匹衝去,用劍斬斷韁繩,策馬而去。

“叔叔,爹爹還在地上...”邵容勤哭著說。

於暖回頭看了眼邵凜忻的屍體,眼神陰鷙,“管不了那麼多了。”

帶著邵容勤一路疾馳,既然顧南辰來不了,那麼便只有自己去找他!可他正騎馬往城中而去時,側面樹林內卻跑出一個乞丐,瘋瘋癲癲的對於暖大聲嚷道:“你弟弟在我手上,你弟弟在我手上,你弟弟在我手上!”

於暖立刻扯住韁繩,馬兒長嘶一聲在原處停下。

邵容勤縮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於暖下意識的擁緊了他,這才下馬朝那個瘋瘋癲癲的乞丐走去。

那乞丐見他過來全然不理,嘴巴里只有這一句話。

於暖戒備打量著他,發現他襤褸的胸襟前有一封信,伸手便將它取了出來。

那乞丐渾然不覺,仍舊瘋瘋癲癲的又叫又蹦。

於暖原要將邵容勤放下檢視那信,但邵容勤被嚇怕了,整個人都在顫抖,神色都變得有些痴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於暖不放。

看了他一眼,於暖未有再放,直接打開了信封。

“於公子,您的弟弟在隨安等您;帶著您身上的那個孩子,悄悄的來吧。荊如拜上!”

於暖眼底殺氣驟現,將那信紙在手中揉碎成渣。

作者有話要說:

磕三個頭就是讓那孩子認暖暖當老師

第111章 山洪爆發

於暖帶著邵容勤返回了桐廬館,果不其然, 才這麼一小會兒時間, 邵凜忻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連其餘刺客的屍體也通通消失了, 甚至地面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連一點打鬥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荊如這一招確實打得他措手不及。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 第一, 回四合院等顧南辰, 他知道顧南辰不管怎麼決定, 都會命人去四合院找自己,這樣邵凜忻的事也就能告訴他;第二,按照信上所言, 去隨安,那麼顧南辰對邵凜忻的事就完全不會知曉。

於暖環顧四周, 這桐廬館在兗州城最偏遠的地方,周圍都是密林, 他目視著前方, 在日光照耀之下, 有一道極其刺眼的光芒從他眼中閃過, 緊接著一把利箭便朝他射來,他側身一避, 那箭便紮在了他腳下的泥土裡,箭身上還插著一張信紙。

拿起來一看,果然又是荊如的筆跡, 裡頭的內容讓於暖微驚。

“於公子,您放心,我一定讓您出城出的順利。”

將信紙碾碎,於暖翻身上馬直往城中而去,卻見城內已烏煙瘴氣,百姓或將士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止。

兗州城雖說並不大,但要想這麼多人同時中毒卻也是難事。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然而,不管荊如怎麼做到的,於暖都明白,自己現下只能選擇第二種了,回隨安!

於暖看了看天空,日光明媚,好似在它的照耀之下,這個世道十分美好。

輕蔑一笑,於暖緊握韁繩一路衝出兗州。

他一身紅衣,還抱著個孩子,這樣疾馳實在是太過扎眼,然而兗州此刻已處於兵荒馬亂的狀態,城門處確實早無防備。

一路疾馳,於暖想晝夜不歇趕往隨安,但他發現他懷裡的孩子好似呼吸有些不順,不得已在日暮之時,於一山坳處生了個火堆停了下來。

邵容勤還是滿臉蜂包的模樣,此刻呼吸有些急促,於暖將他放平在自己腿上,伸手一探才發覺他有些發燒。往自己伸手摸了摸,起先那瓶用來給他治傷的藥膏還在。

一點一點的抹在邵容勤的傷處,他頓時覺的面上一陣清涼,難受之感瞬間消散不少,這才睜開了眼睛。在火光與月色的交相輝映之下,看著一臉冷漠的於暖,輕輕叫了聲:“先生。”

於暖眉頭一皺,語氣仍然冷漠,“別這麼叫我。”

邵容勤呆呆的看著他,嘴脣發白,身體依然哆嗦著,見於暖面色冷漠,立刻不敢多言。

於暖卻道:“你還記得邵凜元都對你們說了些什麼嗎?”他想,自己沒去之前,邵凜元在桐廬館內應該還對邵凜忻發表過什麼狂妄之言。

邵容勤搖著頭,片刻後又點了點頭。

“什麼?”於暖看著他。

“他說,隨安已經沒什麼值得我父子牽掛的了,還是早些解脫下去陪她的好,免得她一人寂寞。”

於暖聽著這話,有些不解,“你爹說了什麼?”

邵容勤倒是沒有多想,畢竟當時的情況十分激烈,他記得很清楚,“爹很憤怒,衝上去要抓住五叔,被五叔的人踹倒了,然後爹就哭了。”

於暖一聽,這才是明白了,看來太子妃已慘遭毒手。瞧了眼在他腿上躺著的邵容勤,於暖一時間倒是不知該對這個孩子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