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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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第213章
“是啊,無論怎麼做,公子他都不會逼宮。”於暖應道。
“所以,你今兒做的一切都在逼他們啊。”邵承雍喜怒不明的道:“朕猜想,他們對你的計劃是一無所知,但已經被你算計其中了。”
“皇上英明。”於暖欠了欠首。
“於暖,你打的一手好算盤,可惜,你看不到結果如何。”邵承雍終於忍不住,暴怒起來,被一個棋子算計至此,怎能不怒!
話落,邵承雍怒聲一喝,在外駐守的御林軍便衝了進來。
“給朕把他碎屍萬段!”
於暖看著無數佩刀朝他一同砍來,眼底一慌,但身體卻沒有動,他早就看到了極遠處的夜空中閃耀著一個點兒,此刻,在刀劍襲來時,那個點兒便也驟然放大,最後出現在他面前,替他擋住了所有佩刀。
看著來人,於暖會心一笑,對邵承雍道:“皇上,我剛才忘記跟您說,我去見太子的日子是兩日前,不是今日。而您今日在韶華宮待了一日,可知外面發生了什麼?”
邵承雍神色再次繃不住的猛然一變,若是那樣,於暖豈不是早已部署好了!再看顧南辰的出現,難道…..
然而,就在邵承雍驚魂不定時,顧南辰卻忽然對他單膝而跪,面無表情的道:“南辰護駕來遲,請皇上恕罪。”說著,顧南辰還把邵凜忻拿到的那枚兵符捧在手心奉還。
這樣致命的轉變,令於暖驚詫不已。他料想過所有變故,唯獨沒有這種。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覺得有點混亂,但又是我大綱中羅列好的點兒,但又還是覺得混亂,我是想寫一個很正劇很認真嚴肅很成長型的那種權謀文的,但我發現,我的功力還是遠遠不行,需要繼續努力和練筆啊,23333~~不過我很感激一直在看的小天使,謝謝你們的支援~~麼麼麼噠(* ̄︶ ̄)
第90章 流放嶺南
直到現在於暖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竟然是敗在顧南辰這一環, 他不明白, 是真的不明白。
“於暖, 我們全家都被你害慘了!”
大理寺監牢, 於楓終於忍受不住,一把揪住於暖的衣領, 憤怒大喝。因為於暖意圖挾持太子逼宮, 於府上下幾百人都被下了大獄, 連身在江南的於楓都被連夜逮了回來。
於暖一把拍開於楓的手, 兀自坐在牢中那張草蓆上,背靠牆角,眼神有些悠遠, 依然在思考這其中的不明白。
“這下完了,全完了!”於楓不住的大吼大叫,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牆頭草竟然沒有做得成,於暖敗了, 但於晉也沒贏, 雖然他已大概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皇上的陰謀, 但這樣的結果他確實始料未及, 如果他早知道是這樣,他一定會一定會……
於楓俊雅的臉上一片頹然之色,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啊!”於楓一拳錘到地上。
“楓兒,你別這樣。”李環和陳秋玲等女眷關在對面一間牢房, 此刻李環見於楓發狂,心疼的勸道。
“早知道是這樣,我那日也不會被你三言兩語的恐嚇就說出府裡擴建和地牢在哪兒的事情來。”陳秋玲也是懊悔不已,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淪落成階下囚不說,而且還是謀逆之人的家屬,這怕不是得判個凌遲,想到這死法就不寒而慄。
“那是你蠢,你早知道他不是個省油的燈,你還什麼都說。”李環指控著陳秋玲,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
一直同於暖一般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事情的於晉這才微微咳嗽了一聲,雖都是階下囚,但於晉施威已久,他一出聲,沸騰的監牢瞬間安靜了不少。
“現在你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了吧?”於晉陰沉的開口,“你信任的顧南辰怎麼對你的?親手把你推向深淵。”
於暖不應,他從進來後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因為他真的不明白,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思索這層不明白。
於晉手背上青筋暴跳,“你既然早就知曉這一切,為何不報!於暖,你從未把你自己當做於家的人麼!這樣事關全家生死的大事,你卻只顧你自己麼,最後還可可笑的被人拋棄了。”
“爹!這話該孩兒問您!”憋了許久的於楓終於憋不住了,“您既然早就和四殿下有籌謀,您既然和四殿下關係匪淺,那您又為何不說?如果不是您不安分,事情會變成這樣嗎?您好好的當您的官,我們幾兄弟好好的考取功名,成家立業,這樣不好嗎,您為什麼要去幫邵凜玥!”
“你住嘴!”於晉第一次動手打了於楓,將他扇翻在地,喝道:“為父一心不想讓你摻和進來,哪想你如此不爭氣,摻和了不說,竟還敢隱瞞!妄想做一顆牆頭草!”山,與,三,夕。
牢裡都是他們爭吵的聲音,唯獨於暖一言不發,同樣保持沉默的還有於連。現下聽於楓和於晉說起了邵凜玥,於連這才回過神來一般,痴痴的問:“四殿下…四殿下會怎麼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你的四殿下,大哥,你的心思能純潔些麼!”於楓恨不得一腳向於連踹過去。
於連卻不管於楓的口氣,只看著於晉,“爹,四殿下他會怎樣?”
於晉面上盡是不甘心,但聽於連這般痴呆的問,還是道:“皇上不會把他怎樣的,不然他怎麼對得起你姑姑。”
於晉口中的“姑姑”自然就是指的景妃,但牢裡所有人都對這稱呼嗤之以鼻,尤其是於楓。
“爹,您是伊圖的細作沒什麼,但既然您要報仇要扶持邵凜玥,又何必生我們幾個,生了全給邵凜玥當腳墊嗎?”於楓悲痛欲絕的說。
然而於晉的回答令人瞠目結舌,但又有它的合理處。
“只有這樣才像一個正常人,才能取得多疑多思的皇上的信任。”
“信任?”於楓冷哼道:“殊不知在您踏進隨安的那一刻,皇上就把您玩弄於鼓掌中了。”
於晉一時無言,他始終不願相信自己籌謀多年就這麼失敗了,不願相信這從頭到尾都是邵承雍安排的戲碼。這樣的事實對他的打擊未免太大。忽然,他把目光落在於暖身上,竟帶著希冀一般的問道:“你可還有轉圜之法?”
原本以為於暖依然只會沉默,但他卻開了口,淺淺兩個字,“沒有。”
不管是於楓還是於晉,這牢裡所有人一開始都是抱有一分生的希望的,可當於暖說了這兩個字後,這分希望便生生斷了。牢裡頓時響起一片哭聲。
於暖看著前方,當然沒有轉圜之地,這本來就是個你死我活的遊戲,他也不是沒有做好失敗的準備,只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失敗源於顧南辰而不是邵承雍。
想到這兒,他還不由得在想,顧南辰怎麼樣了?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太子不也保不住了麼,畢竟拿走兵符調兵遣將的可是太子。
金鑾大殿落針可聞,邵承雍與顧南辰兩兩相對,一個端坐在龍椅上,不怒自威,一個筆直的跪在下首,張揚凜冽。
“南辰,於暖犯的可是謀逆大罪,不止他,整個於府上下都是活不成的。”邵承雍用手指敲打著桌面,一字一句的說,雖面帶笑意,但語氣冰寒。
顧南辰直視著上方的帝王,道:“南辰只想求皇上法外開恩,於暖為什麼會謀逆,皇上比南辰清楚。”
邵承雍頭一回被人這樣指責,倒是沒生出什麼怒氣,畢竟顧南辰到最後也向著他,就憑這一點便讓他覺得自己沒有白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