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二十二 章 我只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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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二十二 章 我只在乎你
第23章 第 二十二 章 我只在乎你
文曉雪邊跑邊哭,她覺得委屈,她已經不再計較之前的不愉快了,為什麼還要針對她?非要她體無完膚嗎?非要吳大勇他們也跟著難堪嗎?仇小磊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有人從後面拉住她,是吳大勇。
“你跑什麼,又不是你的錯?”吳大勇氣喘吁吁。
文曉雪蹲在地上頭埋在臂彎裡哭。
“她喝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你跟一個喪失理智的人計較什麼。”
“她之前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文曉雪忍不住對他說。
吳大勇沉默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馬路邊杵著,引人側目。
“曉雪,你是不是覺得不快樂?”吳大勇忽然問。
文曉雪止住淚抬頭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起碼,我不會讓你覺得累,不快樂。我會一直等你……”
文曉雪只能再一次讓他死心:“別再這樣說了,好嗎?我和任一晨,是不會分開的。”
經歷過那麼多艱難,這不算什麼。
她站起身獨自往前走,吳大勇跟在她身後,沉默。
坐公交回到學校已經快九點了。吳大勇看著她進了宿舍樓才回去。
文曉雪感覺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走路的力氣沒有了,思考的力氣也沒有了。
宿舍裡沒人,文曉雪躺在下鋪林夢薇的**,渾身像散了架。
“文曉雪,你下來,我有話跟你說。”任一晨的簡訊。
他沒有叫她“曉雪”。
文曉雪沒回。
緊接著是電話。
不接。
再打。
文曉雪只得接起電話:“我很累了,不想說話,明天再說。”
“就幾句話,時間不會很長。”任一晨語氣平靜得淡漠。
文曉雪拗不過,下樓。
任一晨站在樓下花壇邊的陰影裡,文曉雪走過去,站在對面。
“你和吳大勇,怎麼回事?”沒有任何過渡。
“什麼事也沒有。”
“仇小磊說吳大勇喜歡你的時候,我腦子裡忽然冒出高中時有一次我碰到你跟他在一起的情景。你跟我說你們沒什麼,我就一直以為是碰巧。你們在一起過是不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任一晨語氣很冷,但藏不住憤怒。
“你憑什麼質問我,你為什麼不關心我剛才受到的羞辱和委屈?我跟你說沒什麼就是沒什麼,不信算了!”
枉我那麼信任你!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剛收住的眼淚又湧了出來,無聲地大聲哭泣。
沉默,一如表白失敗的那個晚上。他們好像回到了起點。
似乎過了很久,任一晨才開口:“曉雪,對不起,我衝動了……聽到你和其他男生……突然心裡很疼,很難過……我控制不住自己。”
任一晨語無倫次了,聲音裡的冰冷沒有了,但多了顫抖。
一會兒,他慢慢冷靜了下來:“我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對不起。”
文曉雪停止哭泣,看著剛剛還如受傷的野獸一般的任一晨。
“你的難過憤怒我都經歷過,不止一次。經歷過這些,我學會了接受和信任。我希望,你也能像我信任你一樣信任我。”文曉雪說。
愛情真的能讓人一夜長大。
任一晨定定地看著她:“曉雪,我能理解你之前對我說的沒有安全感是什麼感受了。就像現在的我。我怕有另一個人像我一樣愛你,我怕他的愛會讓我失去你……原來,我這麼在乎你,在乎到會失去理智……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任一晨眼裡甚至有了乞求,就像以前面對任一晨時的文曉雪。
“你放心,不論是吳大勇還是其他什麼人,都不能讓我離開你,除非是你。”這是文曉雪一直藏在心底的話。
文曉雪走過去,把任一晨抱在懷裡,高大的他這個時候顯得那麼脆弱,需要保護。
他的嫉妒讓文曉雪心痛,也讓她感動。
聚會事件結束了,仇小磊製造的鬧劇在每個人心裡並沒有停留很久,畢竟誰都有令自己應接不暇的生活。
而最受傷的,恐怕是仇小磊本人了,她自以為是的分裂卻讓任一晨和文曉雪的感情更堅固了。
寒來暑往這個輕描淡寫的詞裹挾著時間在每個人的生命裡一閃而過,大四就這樣不動聲色地到來了。
同學間隱約有了離別的氣息,男生們很少打架女生們也不再吵嘴鬧彆扭了,他們好像突然懂得了珍惜。(也許是因為各忙各的減少了見面機會的緣故。)
一開學,自習室、階梯教室這些以前很少去的地方都被各種考研生佔滿了。有的人是真的夜以繼日地學,有的則是儘量讓自己坐在那兒求個心理安慰,更有人只是把各種厚厚的複習資料放在那兒擺出個形式。
文曉雪和任一晨是打算繼續讀研的。
文曉雪竭力鼓勵任一晨報A大,她想讓他奪回本該屬於他的領地——她雖然不知情但因她而丟掉的領地。這麼久的相處,文曉雪知道,他仍心念A大。
對於自己,她自我評估的結果是能考上J大就很不錯了。A大她夠不著,同在Z市的其他學校要麼同樣毫無把握要麼專業不對口,也就J大既專業對口也還算有點把握,那並不十分有把握的把握源於她畢竟是J大的學生,英語和專業課都比較熟悉。
網報結束,之後是更加夜以繼日的複習,還有隱隱約約的分離帶來的淡淡的傷感。
文曉雪原本以為還可以的英語在歷年真題面前現出原形一般一塌糊塗。任一晨的情況似乎好很多,對於學習,他總是不緊不慢胸有成竹。
考研筆試是在一年中最冷的時候。慶幸的是,度日如年的等待後,文曉雪和任一晨都拿到了複試通知。
又是一次過關斬將,文曉雪險過,任一晨穩拿,意料之中。
文曉雪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傷。
緊接著是應付畢業論文,修改、定稿、答辯,流程很快走到了“謝師宴”。所謂“謝師宴”,也就是大學四年最後一次集體聚餐。
各種吐露心聲與依依不捨,互訴衷腸與痛哭流涕。
看著被團團包圍的任一晨,文曉雪覺得他似乎又走出了她的世界。
一天晚飯後,文曉雪和任一晨繞著操場散步,他拉著她的手慢慢走。六月空氣裡的暑熱在薄暮下正慢慢消散,氤氳著淡淡的曖昧氣息。
文曉雪看著身邊這個俊朗優秀的男生,心裡忽然充滿濃濃的自豪感,和,更加濃烈的不捨得。
想說點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任一晨打破了沉默:“你怕不怕分離?”
“不怕!我可以去看你啊,你也可以回來看我,不就是一夜火車的距離嗎?”文曉雪強撐著裝淡定。
“你‘長大’得我都快不認識了。……可是,我怕……”
文曉雪心裡驀地一顫。
“我就在這兒等你,哪兒都不去。”文曉雪說。
“如果有人‘坑蒙拐騙’呢?”
“‘依法打擊’!”“那你呢,如果有小美女‘威逼利誘’呢?”
“當然求之不得啊!”任一晨逗她。
文曉雪掙開他的手,轉過身不理他。
“你明知道,我只在乎你,別人到不了我心裡。”
任一晨把她“強行”扭過來,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