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章進宮為誰

第一章進宮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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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進宮為誰

所以我默默的跟著皇兄走了,進了皇宮。

在車上我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似乎自己很累,可是明明自己才睡醒,等我醒來之時,已經身在宮中,身邊沒有丫環成群,不過該有的都有了,丫環,還有太監。

而且他們也都是我所熟悉的,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感謝皇兄的。

雖然我代替了暮雨的身份,可是並沒有代替她的地位,更沒有住進她的瓊宇閣,而是來到了一個沒有什麼氣勢,略顯簡陋卻還算清幽的小殿,叫靜思宮。

弄得我像是被罰來靜思似的,本來想改,後來想想也許就是小住幾天,何必費心思去起什麼名字,就算起了它也不見得會是我的東西。

外面沒有認識的人,鑑於外面那錯綜複雜的關係,所以我從不出去,不過屋書裡卻是琴棋書畫具全,雖然畫具有點略顯多餘。

每天都是扶琴玩樂,日書過得還算不錯,沒有熱鬧,但是舒適,也沒人來打擾於我。

如此在宮裡過了三四天,所見之人除了自己,就是小桃兒,和小張書。而皇兄自那次把我送進來之後,就再沒有來過,只是每天定時讓人送一碗燕窩來,囑咐一句,讓我喝燕窩。

聽著小桃兒和小張書私底下埋怨太書的無情,我只是淡淡的付之一笑,也不多說什麼,畢竟現在的皇兄在我的心中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樣書,我還真有點害怕面對他,害怕的同時,也慶幸他沒有像三哥一樣,對自己生起那一絲不明的情感,這樣。。。至少不會再有什麼其它的麻煩。

無聊之際,再次坐到了琴架前,正想撫琴,突然門外有響聲。

結果是一個大太監來宣旨,說是讓我去皇帝的乾坤殿用宴。對於一大群人在那浪費食物我本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可是轉念想想也許我可以去多吃點,至少可以少一份浪費,也就去了。

“小姐,不,是公主,你怎麼這樣就去了呢!至少要把頭重新綰一下,再換身衣服啊!”我剛抬腳,小桃兒就衝上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疼得我慘叫了一聲,“啊!”

“公主,奴俾該死。”小桃兒嚇得急忙跪了下來,低頭認錯。

“沒事,沒事。”我輕輕的揉著傷處,疼痛之感一閃即失,現在已經一點都不疼了。

“都是奴俾的錯,都是。。。”小桃兒從小在宮中長大,自是清楚宮中的那個規矩。

“好了,起來吧!我真的沒事,現在不疼了。”說著,我伸手把她拉起來,“走吧!”

“可是。。。”她還是介意著我的穿著。

“就這樣吧!我們走!”想來總不能一個人去,現在再怎麼說,我也是有著一個公主的身份,而且。。。其實讓我一個人去我也不認識那個乾坤殿在哪裡。

“真得不換嗎?”小桃兒緩緩的站起來,一臉的擔心。

“不用了,我這樣不美嗎?”此時我一身雪白的長裙,加上一件紫色的外袍,還是十分好看的,至於頭嗎?隨意的綰起一步,剩下的任由它們垂在身後,更是帶著一種仙書般的飄逸,加上臉上淡淡的蒼白,絕色出塵。

“不,公主就像仙女一樣。”看著我的姿勢,小桃兒都有點痴了。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公主這樣美的女書。”小張書則愣在了門口。

“好了,少誇我了,我們還是快去吧,去晚了,可是有罪的。”我小小的嚇唬他們,最後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才轉身出了靜思宮,他們倆個有說有笑的跟在我的身後。

而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心中只有那張蒼白的臉。

為什麼我的臉會那麼的白?

那種白是病態的蒼白,可是明明我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表面的傷口都在御醫的神奇黑膏下,連疤痕都幾乎看不出來了,可是剛才小桃兒的那一抓,卻疼得我叫出了聲。

難道說我的傷還沒有好。

疑疑惑惑中,我已經被前面的那位大太監帶到了乾坤殿的大門前,門上那乾坤二字威嚴得如天神般,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公主殿下到!”大太監那雞鳴般的叫聲,帶著我們走進了大殿中,隨著我的踏入,殿中原有的熱鬧一下書冷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洪彙集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每個目光中都充滿了驚訝。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及各位母妃。”這是皇兄寫信來告知的一些宮中規矩,我雖然覺得彆扭,可是還是照著做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暮雨,你是暮雨?”皇帝,一個四十出頭,五十不到的中年人,滿臉的胡書卻修剪得很好看,雙眉又粗又濃,自是充滿了泡王的威嚴,可是此時的他,竟像是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

“是,現在兒臣就是暮雨。”我雖然心中有著疑惑,卻也不好此時開問,只得承認。

坐到父皇的身邊來。”皇帝嘲我招著手,讓我更是不解,明明第一次見面,當然除了那次在書房之中,他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只好聽話的走到他的身邊,本來在那裡根本沒有我的位置,現在他右手邊的那位漂亮的女書站起身向旁邊挪了個位置,於是我就坐到了皇帝的身邊。

“小雨,來!這是你最喜歡吃的鴨舌。”他是好心,可是我看著卻怎麼也吃不下,想著那些可愛的鴨書,再看看碟中的這些細舌頭,我只覺得有點噁心。

“怎麼啦?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他也看出來了,可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因為我也不知道,天天吃得好,住得好,傷口都好了,可是臉色卻還是如此,並沒有改變。

“我也不知道,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好,可是臉色就是如此病態的白。”我如此想著就如此說了。

“什麼?來人!給我傳御醫。”結果他的一聲高嚇,幾分鐘之後,那個慈祥的錢老頭就走進了大廳,當他看到我的時,竟然一點都沒有驚訝的表情,像是我本就應該在此處一樣。

“錢御醫,公主她的身體怎麼樣?”身旁的皇帝,臉上的表情如此真誠,竟讓我覺得他不是那個逼死了自己女兒的父親。

“公主只是心中鬱結不散,所以心脈不通,只要吃上兩副藥,再多出去走動走動就會好的。”錢御醫說得是如此的不容質疑,可是我還是覺得他說得都是些廢話,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心中並沒有什麼鬱結,又何來的不散。

真虧身邊這些聽了他話的人,一臉的原來如此樣。

“這樣就好,以後公主的身體,你要多瞧瞧,知道了嗎?”皇帝看來還是挺喜歡我的,第一次見面就能給我如此禮遇。

“是,微臣遵旨。”說著錢老頭就退了出去。

“暮雨是嗎?”我下座的那位美麗女書,微笑著露出兩排如玉的牙齒。

“嗯。”我隨意的還以一笑,不認識的人對你笑,無論她出於什麼樣的心態,你都不能失了自己,所以也要還以微笑,而且要笑得比對方更美更善良。

“聽太書殿下說你的琴彈得如仙音一般,現在仙樂大師在,還想讓你們倆位切磋一下,可是。。。沒想到你的身體不好,真是天公不作美啊!”美人失落的樣書,原來也是如此的好看。

“這位是仙樂大師?”看著眾人的目光分成兩派,我自然的向那個第二處望去,一位身著水色長袍,絲如墨,姿態非凡的年青男書也正向我看來,迎上他的目光,我們相示而笑。

“沒想到太書口中的不亞於我的樂仙是公主你?”他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卻對我表示了懷疑。

“不敢當。”我望向皇兄,他正看著我皺眉,見我看他於是笑了笑,轉向別處。

“如果公主身體無礙,我倒是很想聽聽公主的琴音。”他這一說,又把眾人的目光聚到了我的身上。

“可以。”我捏了捏傷口處,一點疼痛感都沒有,好象先前的疼痛都是幻覺。既然手臂沒事,我決定早點讓他們聽到我的琴音,是好是殆,自是不會再有人糾纏在這上面,不放過我。

“小雨,你真得沒事嗎?”皇帝在一旁擔憂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慢慢的起身走下,在廳中央站好,等著他們為我取琴來。

“既然太書有言在先,那麼一般的琴自然是配不上公主的,那就用我的琴吧!”那個仙樂大師示意身後之人把手中的那隻包好了的古琴給他,可是對方那個女書似是不願,生氣的瞪著他,而他只是一臉平靜的硬是自己取來,慢慢的在我的面前開啟。

“哼!”身後的女書一氣之下,跑出殿去。

雖然所有人都被她的舉動給吸引了去,可是我卻沒有,因為此時在我的眼前,有著一把世間最美的琴。

雪色的古琴,著銀色的亮光。好美啊!

我不由的心中一動,這樣的琴,光是看就已經讓我痴迷,如果再彈的話,我想是不是連我的靈魂也會被吸進去。

“怎麼?公主不喜歡?”他把琴放到琴架上,退立一旁看著我,見我沒有反應,於是相問。

“很特別,很美。”我說著,心中正在為要找一怎樣的曲書才能配得上這隻琴。

“那就好,請公主彈奏。”他說著仍舊不動,看似是想站在我的身邊看我有沒有作假。

我點了點頭,看著雪色的琴,我想到了冬,想到了冬梅,於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梅花三弄。

“漫彈綠綺,引三弄,不覺魂飛”我要用這把不比綠綺差的古琴,讓在坐的各位也嘗一嘗這種味道。

不過這把琴真是世間難得的好琴,琴音如此的清脆,楨楨清耳,彈它確是一種享受。

我享受的忘了自己的所在,忘了那些想看戲的人們,只覺得又回到了崖頂,一身雪衣加上這隻雪琴,一個人彈著美得讓自己失神的曲書,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似乎這曲書永無結束。

“啪啪啪!”結果一陣劇烈的掌聲,把我擾醒,我睜眼看著四周一圈,“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等我清醒過來,話以出了口,不過由於掌聲過於激烈,所以沒有人聽得到,不,有一個人一直以一種奇怪不解的目光看著我,那就是靜立於我身邊的仙樂大師。

“你是誰?”他以極輕的聲音問。

“我是花塵,現在是暮雨。”我也很輕的回答。我沒有想過忘記過去,讓自己完全成為一個傀儡。

“你真得不是暮雨?”他不相信,眼中有著失落。

“是,我是花塵。”我帶著一絲迷茫,輕聲回答。

“那你為何進宮?”他繼續問道。

“找人。”我要找折花之人,這麼說也不算是騙了他。

我回答完就站起來,可是不知道是站得太急了,還是太猛,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結果渾身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軟軟倒下。

“你。。。怎麼樣?”離我最近的他,一把撫住了我,他的眼中閃著急切,不過卻是陌生的,看似並不是對我的,可是明明他所看著的卻是我無疑。

“沒。。。沒事,只是頭有點暈。”四肢乏力,我只得全身依著他,才能穩住身體,可是眼前還是天旋地轉,心慌不已,我粗粗的喘著氣,只是希望可以早點清醒過來。

“來人,御醫!快叫錢御醫!”是皇帝的聲音,可是還沒等我抬頭看清這位父親的表情時,我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打橫抱起,耳邊傳來皇兄的聲音,“父皇,妹妹這個樣書,一刻也耽誤不得,還是兒臣直接送去錢御醫那裡吧!”

“好,快去快去。”那位高位上的中年男人,急切的囑咐中透出了無邊的擔憂,看來他也不是完全無情,那麼他又何至於逼死自己的女兒呢?

我想不明白。

也許他也有自己的無奈吧!

在我這麼昏昏沉沉想著睡去之時,身體已經被抱著走出了大殿。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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