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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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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祭拜

如今的聶家早已沒落,在秋沫“死”後的幾日後,聶家老小都被流放到了一個偏遠的城市,而聶情飛卻單獨被王上發配到了東溟與西熵的邊境去駐守【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十六章:祭拜章節】。

這京城中,再也沒有聶家的人了,但是關於聶家的訊息卻還是會不斷地從各種渠道流入秋沫的耳裡,她知道,這東方辰月就是故意讓她知道的,他知道她還放不下聶情飛。

“我不想聽,也沒有錢付你,你還是走吧。”秋沫的聲音冷了幾度,她手下畫眉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地重了些。

既然作為“莫秋”的她已死,她也脫離了那個男人的掌控,所以如今的秋沫想過上全新的日子,當然,她就必須忘記從前。

東方辰月見她又開始對自己不理不睬,便皺著眉頭,學著她以前的樣子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語氣輕佻地說:“好吧,這次算我免費送你的。”說著,他起身走到了窗邊,看著西方那美麗的天空和一片雪融後蒼茫的綠意,聲音低了幾度:“西熵和東溟終於開戰了。”

聞言,秋沫的手一抖,眉筆終於沒按照她的意思,滑出了一長截,這次眉毛是真的毀了。

秋沫輕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筆,拿起溼布來擦拭自己的眉毛,冷淡地說:“這仗遲早是要打的,縱觀天下之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東溟和西熵的不平衡已經出現很多年了,這次總算要清盤重塑了。”

東方辰月微微一挑眉,饒有興味地看向她,他不止一次懷疑,這個女子到底是不是在這個大陸出生的,因為她的見解往往是那樣獨特,每每都讓他有驚豔之感,這是除開她絕美的容貌外給他的驚喜。

“你不擔心麼?”他若有所指的問道。

秋沫目光一沉,他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他是在說被髮配到兩國邊境的聶情飛的安危,但是人各有命,不屬於她的,她就不該再去操心【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十六章:祭拜章節】。

“我有必要擔心什麼嗎?”秋沫學著他的樣子反問,然後不耐地放下手中的布條,懨懨地道:“不畫了,真煩人。”

東方辰月冷笑一聲,也不再多提這件事,既而,他肅了臉色,滿臉認真地看向秋沫,“今日我前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

跟著東方辰月的步子不緊不慢地行走在寬闊的東方別院裡,秋沫攏了攏身上的薄衾。

她現在的身子狀況已經大不如前,胸前的傷口還會時不時地痛一下,折磨著她,也幸好東方辰月醫術高明,已經幫她減輕和很多痛苦,所以她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下得床來。

現在已是初春的天氣,山上還是極寒的,所以她一出門,總是會把自己裹得很嚴實。既然還活著,她就必須養好自己的身體,總有一天她會想辦法把她的母親救出來。

大概走了小半個時辰,東方辰月才停了下來。

秋沫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很普通的屋子,看樣子,也建成有些時候了。

東方辰月轉身來看秋沫,只見她面色蒼白,額上還冒著虛汗,他眉頭不自覺地微微蹙起,一抬手,微涼的手指便貼上了她的額頭。

他擔心地問道:“你還好吧?”

秋沫不自在地開啟他的手,不冷不熱地道:“走熱了而已,我沒那麼虛弱。”說著,便率先朝前走去,將他甩在身後。

東方辰月略微尷尬地收回手,轉而,他故作輕鬆地調侃道:“給你治傷時你身上該看的地方我都看到了,還那麼介意作何?”

果然,他這一說,秋沫立即轉過頭來,黑沉著臉,狠狠地瞪著他:“那是治傷!要不是你救過我的命,我會毒瞎你的!”

“好啊,毒吧,毒瞎了我腦袋裡該記得的也都記得,除非你殺了我。”東方辰月無所謂地用摺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屑地瞄了一眼秋沫的前胸,清了清嗓子,邁開步子往那座房子而去。

“你…混蛋!”秋沫在後面真的快要抓狂了,她一直力持的淡定此刻也維持不下去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東方辰月卸下了那痞痞的模樣,溫柔地勾起了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來。他承認,他就是故意激怒她的,因為看著她暴跳如雷的模樣他也覺得很可愛,至少比她冷漠地對待他讓他的心裡更好過一些。

秋沫氣呼呼地站在原地,賭氣一般地說道:“你自己去吧,我累了,我要回去!”

東方辰月轉過頭來看她,再望了望那緊縮的大門,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不行,你必須跟我進去!”

這樣的東方辰月是可怕的,因為這樣的他比平時裡精明的他更多了一絲霸氣,那是一種讓人無法違逆的存在感,就如他天生就該是她的主宰者一般。

自認很有志氣很強勢的秋沫在看到這樣的東方辰月時也沒轍,因為他一般會在很生氣的狀況下才會拿命令的口吻對她說話,而她害怕他生氣。

秋沫默默地跟著他走進了屋子,屋子裡面很黑,還有著灰塵的味道,但是總體來說裡面很乾淨。

進去後東方辰月就關上了門,屋子裡面頓時變得更黑了。秋沫只感覺東方辰月離開了他的身邊,黑暗中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兒,燭光就搖曳著慢慢亮了起來,這時秋沫才看清屋子中間掛著一塊很大的黑布,黑布將屋子隔成了兩個空間,而此時的東方辰月正站在黑布面前。

“你帶我來這裡作甚?”秋沫看著東方辰月靜立的背影,不解地問道。

東方辰月走到一邊,拉動一根繩子,黑布緩緩開啟,露出了一面掛著很多幅畫像的牆壁和放著一排密密匝匝牌位的臺子來。

秋沫一驚,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秀氣的眉毛,她去細看牌位上的字,全是“東方”姓氏,看起來這裡應該是東方家的祠堂。

“你帶我來你東方家的祠堂作何?”

東方辰月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轉過頭來,神色複雜地看著秋沫,他的眼中閃動著難以形容的光芒,似乎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他抽出了臺子上的香點燃,恭敬地對著靈位牌鞠了三個躬,然後將香插到了臺子正中的香臺裡,又磕了三個頭。

“今日是我爹的忌日。”不一會兒,他淡淡出聲。

秋沫不耐,她總覺得今日的東方辰月有些奇怪,她只是輕輕“哦”了一聲,算是回答。

“你也過來上一炷香。”突然,他轉過頭目光認真地盯著秋沫。

秋沫不解,但是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走上前去,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上了一炷香。

東方辰月有些動容,他盯著牌位,在心中默唸著:爹,我找到她了,您的在天之靈可以安心了。

秋沫心中掛著一個難解的問號,因為她覺得東方辰月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不然為何在他爹的忌日,她又不是他東方家的什麼人,偏偏讓她這個外人來祭拜?

不過她向來對這些事情不太感興趣,也沒有多問,反正她就當是順從了東方辰月的意,還了一點他對自己的恩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