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如果我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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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如果我死掉
秋沫在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聶情飛沒在這裡,但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屋子的空氣裡浮動著他的味道,那是一種很難言喻的感覺,就如人與人之間的磁場和吸引一般,說不清道不明【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9章節】。
你還在想著他麼?別傻了。
秋沫自嘲地笑笑,輕輕搖了搖頭。
“嗯,你病了?”秋沫還記得五剛才說過的話,他說有人需要她治療,如果不是聶情飛,那就是眼前的雲纖了。
“是的,你進來替我瞧瞧吧。”
秋沫沒有多說什麼,她靜靜地走上前去,在雲纖的示意下坐到了她的旁邊。雲纖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她看秋沫的眼神卻是複雜的,秋沫無懼,抬頭用目光回視她。
兩個人就這樣用眼神較量著,屋子裡靜極了【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9章節】。秋沫從雲纖的眼中看出了嘲諷還有一絲憎惡,而云纖卻只能從秋沫眼睛裡看到平淡。
對於這一點,雲纖無疑是失敗的,因為真正有實力的人是不會看輕或是嘲諷任何一個對手,因為你不知道對方是否保留了實力,會隨時轉敗為勝。
“我近幾日總噁心想吐,想吃酸的,嗜睡,而且…我癸水已有段日子沒來了。”雲纖淡淡地說著,然後她淡然地將自己手放在了桌上,輕輕伸到秋沫面前,握住了她的手,然後緊了緊,眼神示意了一下屋子的另一邊,那裡放著一架很高的屏風。
秋沫微微轉眼看過去,雖然她什麼也看不見,她是她就是覺得那後面有一個人,而且是她很期待見到的那個人。
心跳驟然加快,手微微顫抖著,攤開掌心,裡面安靜地躺著一枚銀質的耳環,上面還嵌著一粒圓潤光澤的珍珠。
她認識這耳環,這是秋離常戴的,而且那粒珍珠還是她在西熵的村子裡時親自找到的。
秋沫緩緩收緊手掌,目光帶著幾分狠戾地看向雲纖。
她又在威脅她!這次的事情又是那個男人計劃的麼?他到底想怎樣?
雲纖依舊微笑著,聲音是柔軟而甜美的,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得意,她用眼神警告著秋沫,讓她配合她,“姐姐,你說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病了吧?”
秋沫強自平靜下自己心中的怒氣和無奈,咬牙切齒地說:“沒事,好著呢,而且我應該恭喜你,因為你就快要做孃親了!”
“呀!真的呀!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我就要做母親了嗎?”雲纖故作驚訝地捂住了嘴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屏風後面的人聽到,然後她帶著幾分驚喜急切地問道:“那胎像可穩?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秋沫只覺胸口悶悶地疼著,她真的不想再欺騙聶情飛的,但是如今的她還有選擇嗎?如果有一天她不能活著從聶府走出去,但是她至少不想在她還活著的日子裡讓她在乎的親人受到傷害,所以,她選擇再一次欺騙聶情飛。
“你放心,胎像很穩,頭三個月要注意,容易滑胎,不過只需要喝兩副安胎藥就會沒事的。”秋沫的話很冷,她還特意將“滑胎”兩字咬得重些了,雖然她知道雲纖根本就沒有懷孕,但是她只是想借此警告她,凡事不要做得太過分,只要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的。
她不知道雲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也許真的如她猜測的那樣,她只是想留在聶情飛身邊,而沒有其他不軌的企圖,當然,這只是她樂觀的想法,因為她真的不希望聶情飛再受到任何傷害。
“好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秋沫不想再待在這壓抑的氣氛中,因為她知道聶情飛就在這屋子裡,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
“等等!”雲纖在她還沒起身之前就按住了她的手,緊緊地盯著她。
秋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問道:“還有事麼?”
雲纖眉眼帶笑,但是她的聲音卻是楚楚可憐的,只聽她近似哀求地說道:“姐姐,雖然我知道你做了對不起情飛和聶府的事情,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除了你,我們也請不到別的大夫了,而且,你知道的…在聶府轉危為安之前,我和情飛都不希望這個孩子被眾人所知,所以,我希望你留下來。只要你能確保我的孩子平安降生,我想情飛他一定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饒你不死的!”
她說得情真意切,但秋沫卻聽得心中震怒不已,不知為何,秋沫總覺得她笑得太過詭異,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又何來“孩子平安降生”?
你到底想怎樣?
秋沫用口型對她說道,美目危險地眯起。雲纖也同時用口型回到:我要怎樣你到時就知道了,不過為了你母親的安全,你只要照做就行!
秋沫閉了閉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對著她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
不管怎樣,現在她和聶情飛之間的仇恨和裂痕已經橫亙在那兒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所以不管雲纖還要做什麼,她覺得自己都可以承受,不就是破罐子破摔麼?
“那最好不過了。”雲纖笑的狡黠而得意,她的目的終於達成了。
秋沫走出屋子的時候,只覺胸口疼痛得厲害,她忍不住微微彎了要,撐在門框上等自己緩過一口氣來。這個間隙,她微微側頭,餘光瞟見了那座屏風,她能想象,此時那雙眸子一定注視著她的方向,突然,她覺得好難過。
不再回頭,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蹋在樓梯上,她一個不慎便摔了下去,疼痛從四面八方襲來,嚴嚴實實地將她包裹。在昏迷前,她隱隱覺得有一個白色的衣角從眼前飄過,熟悉的味道若有似無地縈繞在鼻尖。
她突然想,聶情飛,如果我有一天死掉了,你會不會開心?會不會原諒我的所作所為?
聶情飛是從屋子裡飛奔出來的,因為他聽到了那一聲輕微的悶響。她是堅強的,所以在摔得頭破血流的時候都沒有叫出聲來。當看到躺在樓下昏迷不醒的她時,聶情飛只覺胸口一緊,一種傷痛感在那一瞬間蓋過了他對她所有的怨懟和憤恨,恐慌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向他湧來,幾乎要讓他窒息。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她就要永遠地離開他了,帶著他給的恨,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