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只有脣最真實

第四章:只有脣最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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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只有脣最真實

這時,就聽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你在緊張什麼?”問這句話的時候,聶情飛眼角輕輕瞟了一眼未關嚴的窗戶,眼底劃過一抹幽暗【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四章:只有脣最真實章節】。如果他沒感覺錯的話,在他進門之前,這裡明明就有兩個人的氣息,而看她如此慌張的模樣,難道她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沫兒啊,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你可能明白我的心?

如是想著,聶情飛在心中低低地嘆了一口氣,蹲下身子,一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到床邊去坐著,我幫你看看【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4章節】。”

秋沫抿了抿脣,心裡一直在為他那句“你在緊張什麼”而擔憂著,居然也聽話地坐到了床邊,就見他蹲在自己面前,褲腳被撩了起來,只是一眼,聶情飛就擰了擰眉。

秋沫自然閉口不言,她知道她從小腿骨到膝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那是她最容易受傷的地方,就是上次匆匆**摔下來的傷都還在呢,也難怪他看了之後是這種表情。

她向後撤了撤腿,道:“沒事,擦點藥就好了。”

聶情飛抬頭,白了她一眼,兀自起身去拿了膏藥來,又蹲在她面前,細細地替她擦藥。秋沫覺得小腿上涼涼的,很舒服,又感覺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在面板上磨得癢癢的,她便抿著脣,憋著笑,身子因為憋笑而輕顫著。

聶情飛停了手上的動作,抬頭來看她,就見她臉頰紅紅的,眉眼都成了彎月形,煞是可愛,雖然她頂著一張陌生的面孔,但是他卻透過人皮面具看到了她本來的面目,說實話,就依著秋沫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這世上也難找出能出其右的人,所以說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他心裡盤算著,等到一切戰事都平息了,他便帶著她出去遊山玩水,遠離京都,這樣她就可以恢復真顏了,他也不願看著他心愛的女人頂著別人的臉活一輩子,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

心裡想著事情,他的脣已經熱切地吻到了她柔和的眼角,秋沫一愣,卻沒有推開他,而他溫柔的吻便順著她的眼角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她的脣上,輾轉吮吸。吻了半晌,他稍稍離開了她,喘息著說:“只有脣最真實,我喜歡的還是你。”說著,他便輕輕在她耳後摩挲,找到邊緣,揭下那張薄薄的人皮面具。

因為隔得進,秋沫可以看到他眼裡那個倒影,自己模糊而美麗的影子,還有他眼裡毫不掩飾的熱切。當他再次吻住自己的時候,秋沫的心又開始狂跳,她享受地閉上了眼,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他的脖子,沉醉在他粗暴的吻裡。

身子漸漸傾斜,直到他沉重的身子壓上來時,她才醒悟過來,但是此刻的她已經捨不得推開他了,因為他大手正留連在她柔軟上,激起一波又一波熟悉的電流,電得她渾身都酥軟了。她知道,她是想他了,不然身子也不會這樣地不受意志的控制,意志明明不斷地說“推開他,推開他”,可是身子卻隨著他的動作而輕輕擺動,享受著他的愛撫,也渴望著他的疼愛。

這一夜,聶情飛像是瘋了一般,也不顧他剛好的腰,拉著她抵死纏綿,兩人直到後半夜才筋疲力盡地睡去。

……

在那座城裡停留了一天一夜,一行人便再次啟程。

有了那一夜兩人不管不顧的纏綿和水**融,兩人之間都流動著一種莫名的氣氛,似曖昧,似疏離,連風雲二人都看出了他倆的不對勁兒。

這兩人,到底是和好沒和好啊?

半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一行人到了東溟與西熵的邊境處,那幾十萬大軍也剛好抵達,兩處人馬一會和,留下一部分人馬駐紮,剩下都都要跟著聶情飛回京。來邊境迎接聶情飛的官員也不少,匯聚到一起,自然又是一頓酒宴。聶情飛怕麻煩,都推拒了很多,但是犒勞軍士的那次還是要去的。而秋沫便把最後的賭注放在了這一次飲宴上。

這次飲宴,除了守城站崗計程車兵之外,三軍將士都要歡慶,王上早就下了封賞,雞鴨魚肉也備齊了,眾將士只待好好慶賀一番,從此,可以與東溟匹敵的西熵被徹底打敗,連著那些與西熵合謀的小國們也一併收服,東溟的領土擴大了將近一倍,至此,東溟王朝也達到了鼎盛時期,在這樣一個好日子裡,也難怪眾人都歡欣鼓舞,而東溟的京都則處處張燈結綵,夜夜爆竹聲聲,全國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悅當中。

邊境的飲宴要持續整整三日,而聶情飛在第一天晚上是肯定要去的,還要搞一個祭祀,祭拜戰場上犧牲的將士,順便遙遙恭祝皇帝和東溟得此福祉。

這一天,聶情飛很忙,不會有時間出現在秋沫的面前,但是他卻並沒有對她掉以輕心,而是在她休息的寢宮外派了很多暗衛和士兵駐守。

令秋沫意外的是,祭祀剛完,飲宴還未開始,聶情飛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猛地推開門,待看到秋沫安安靜靜地坐在桌邊繡荷包時,他像是倏地鬆了一口氣一般,在她驚愕的目光中,親吻了一下她的鬢髮,然後又趕回去喝酒。

秋沫放下手中的荷包和針,眼底閃著複雜的光芒,一直盯著聶情飛離開的方向,沉思著。看來,現在的他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他害怕自己再次逃走,可是……她能永遠待在他的身邊麼?

當晚,秋沫受了風寒,第二日便發起了高燒,開不了口說不成話,只是迷迷糊糊地睡著。聶情飛請了軍醫來替她瞧病,得出的結論是她身子太弱,生產過後落下了病根,現在只能慢慢調養,如果有大補的血参養著,可能會好得快些。

得了這個訊息,他便下令,讓人想辦法去將所有的血参都弄來。可是血参這東西本來就不多,千金難求,要找的話也要很費些功夫的。

秋沫的燒在第三天便退了,可是她卻一直昏迷著,沒有清醒。

此外,軍營裡派出了許多士兵出去尋找血参,城門口,兩個士兵匆匆駕馬出城,遠遠地對著守城計程車兵亮出了令牌,守城計程車兵趕緊放行。

這兩人一個身材稍微嬌小些,另一個身材魁梧,兩人面貌普通,但偏偏是那眸子卻透著些笑意,只見嬌小一些的那個眼眸清亮,帶著狡黠和靈動,而魁梧的那個卻冷冰冰的,眼裡不帶任何感情,只有當他在望向旁邊馬背上嬌小的人時,才會露出些許溫柔。

兩人一路無言,直到跑出很遠很遠之後,那身材高大些的人才對一旁的人道:“已經安全了,沫兒,歇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