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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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冷戰
兩人就這麼一個偏著頭,一個轉過身,都在各自生悶氣【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九十五章:冷戰章節】。剛才才緩和一點的關係就因為這一支簪子而瞬間降到了冰點。
秋沫攤開手帕,看著靜靜躺著的那支簪子,那簪身上的五個字也從斷口處分成了兩段,“瀟瀟”,“滿庭芳”。看來東方讓她永遠快樂的祝福難以實現了,她這一生,註定多災多難。
……
不多時,收到訊號的聶情飛的親衛們便來了,就連那聶雨也是匆匆將沈晴送回了府便又趕來了。本來他向著聶情飛匆匆地將秋沫帶走,小兩口好好地吵一架,再親個嘴什麼的不就和好了嗎,反正他和沈晴就是這樣,但是他卻不瞭解聶情飛和秋沫的性格,這兩個人,好的時候可以好得嚴絲合縫,誰都拆不散,要是冷戰起來,那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除非他們中有一個向對方服軟,偏偏,今天不是一個好日子。
一個因為吃醋脾氣暴躁,一個因為被誤會了心情不爽,兩個人湊一堆,簡直就是兩個炮仗,一點就著。
但是當聶雨見著聶情飛秋沫兩人的時候,還是不禁被嚇了一跳。你說這兩人吵吵架就算了吧,難道還打起來不成?你說打架吧,但是有誰打得過一把玄鐵劍就可以殺死幾百敵人的聶情飛?可偏偏現在的情況就是秋沫只是渾身髒兮兮,除了身上的一點擦傷外,倒沒受什麼重傷,而聶情飛就慘了,除了一張臉被毀得慘不忍睹,更是連路都走不了,最後他是被聶雨讓人給抬上馬車的。
聶雨撫額低嘆:看來他那無所不能的大哥也終是遇上剋星了!呵呵呵,真是大快人心啊!活閻王也有栽在小鬼手上的一天,可幫他出了這麼多年受的冤枉氣了~
秋沫一直黑沉著臉不說話,像是在和聶情飛比誰的表情更臭一般,聶雨騎在馬上,一會兒看看躺著動不了的聶情飛,一會兒看看冷漠的秋沫,不時低頭偷笑【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95章節】。哈哈哈,他們兩人簡直太般配了,他還沒見過聶情飛吃癟了,以前聽聶風他們給他講他還不信,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聶情飛看到聶雨的表情,就一直用眼刀丟他,卻都被聶雨給無視了。現在他是受傷了的老虎,對著你齜牙也傷不到人的~
轉過頭去,聶雨笑得更燦爛了,今天回家去,他可有談資跟他那兩個哥哥說說了。
……
經過那麼一鬧,秋沫和聶情飛算是徹底陷入了冷戰。兩人都覺得自己委屈,心口憋著一口氣出不來,誰都不肯先向對方低頭,所以也就這麼不尷不尬地處著。
距離回東溟的日子越來越近,而聶情飛也因為腰受了傷不得不臥床休息,所以秋沫也為不用面對他而鬆了一口氣,但是說是休息,他卻一點也不閒著,每天有無數文臣武將在這府裡進進出出,向他稟報一切事宜。
賞花會那天的事情誰都沒有再提,沈晴和秋沫也被限制了自由,都不能出府,但這對秋沫根本就沒有影響,而沈晴因為聶雨回來了,也老實了許多,偶爾她會來找秋沫聊天,秋沫也從她那兒打聽到那日沒有為難東方辰月,直接將他放走了。
秋沫有些不可置信,依照聶情飛那天生氣的程度和他吃不得虧的傲嬌性子來看,他絕對會狠狠教訓東方辰月的,沒有想到,自己和辰月都相安無事。
秋沫低著頭,手指摩挲著茶杯的邊緣,聽沈晴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她卻是心不在焉。
過兩日就要離開西熵了,聶情飛已經命令大軍先行,她也要回去了嗎?
秋沫心裡仍然沒有放棄逃走的計劃,雖然她不知自己在逃避什麼,但是她總覺得她不能這樣陪著他回去,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有一天她的真實身份會被拆穿的,到時候聶情飛該怎麼自處?
心裡一直在盤算計劃著在路途中尋找逃跑的機會,秋沫連沈晴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等她發覺四周都安靜下來的時候,這才回過神來,就覺眼前一個陰影擋住了些許光線,抬頭,順著傾瀉而下的陽光,她微微眯著眼,望著眼前逆光而站的人。
聶情飛拄著柺杖,身邊還有人將他扶著,但是他太過於愛面子,即使腰傷得那樣重,他也堅持要站著出現在秋沫面前。
因為逆著光,聶情飛的五官都有著淡淡的陰影,因此他的臉部輪廓也更加清晰了,幾絲黑髮不服帖地跑到了前面,隨著清風在他臉頰便盪來盪去,他緊抿著脣,面色平淡地望著秋沫,等對視上她的眼睛,他才略微慌亂地收回目光。轉頭,對著身旁侍奉的人使了個眼色,身後便有好幾個丫鬟捧上了許多東西在秋沫面前一字排開。
她一一掃視過去,新衣服、新鞋、珠寶首飾、胭脂水粉一應俱全,全都不是她平時喜愛的風格。那衣服顏色豔麗,款式也是西熵女子流行穿的服飾,珠寶首飾也是帶著西熵特色的。只是略微思忖了一下,她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果然,還不等她開口,聶情飛就道:“啟程的時候換上吧,從今以後,你便是長孫秋兒,長孫將軍的小孫女。”說著,他又示意他的親信將一幅畫軸送到秋沫的手裡,秋沫展開一看,畫上一個明眸善睞的少女正在盈盈淺笑。
她知道,他這是讓她照著這樣子易容呢。
果真,為了和他在一起她就要永遠地隱姓埋名,失去自我嗎?
秋沫眸子晦暗了許多,她低下頭,不說話。
聶情飛派人將東西放好,便揮退了眾人,對她道:“在走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處理,跟我來吧。”
聶風小心地扶著聶情飛走在前面,秋沫看著他艱難行走的背影發愣,過了一會兒,她摸了摸自己戴著面紗的臉,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正如她所料,聶情飛帶她去的地方是地牢,在那裡,她見到了讓她恨之入骨的人易寒天。
陰暗封閉的地牢內,總會從不知名的地方竄來陣陣陰風,吹得人的後背發涼。
秋沫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緊緊跟在聶情飛的身後,向地牢最深處走去。
地牢盡頭,見到聶情飛來了之後,幾個面貌陌生、滿臉冰霜的人趕緊去端出了一把鋪著厚厚羊毛毯子的椅子給聶情飛坐,秋沫猜想,這些看守著易寒天的人便是聶情飛的暗衛吧。她以前只見過其中幾個,而只對風雲二人比較熟悉,其他很多都是她沒見過的。
地牢的中間從頂上吊著兩根手臂粗的鐵鏈,而一個滿身是傷的人雙手正被吊在那兩根鐵鏈之上,腳剛好沾地,而他的腳上也有兩根很粗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用鐵樁釘在地上。
那人披頭散髮,低垂著頭,看不清面貌。站在聶情飛身後的聶風一個眼神,那看守的兩人中的其中一個便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頭髮,露出他的臉來。
果然,是貨真價實的易寒天,他那麼厲害一個人,在即墨宣倒臺以後,也沒能逃脫聶情飛的手掌。想到這一點,秋沫心中大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