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兩人間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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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兩人間的戰爭
大喊大叫過後,秋沫安靜了一些,她淚眼迷離地看著他,遲緩的,一字一句地道:“你好自私,為什麼做錯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祈求別人的原諒,而不是想辦法彌補,但是我告訴你,有些傷害是彌補不了的,我……不會原諒你【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89章節】。”
聶情飛愣在了原地,倏地瞪大了眼睛,默默地看了她許久,他的手指伸展開又縮緊,這樣反覆了幾次,他什麼也沒說,轉身頹唐地離開。
又是好幾天過去了,聶情飛將自己關在書房裡不吃不喝也不見人,他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坐在椅子上,蹙著眉,反覆迴響著秋沫說的那句話。
他自私嗎?也許吧,他自私地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用自己的方式換了她的身份,他自私地將她留在身邊,但是他一直不覺得這樣是個錯誤,但是現在突然有人來告訴他,他這樣做是不對的,他不明白。
愛不就是自私的嗎?不就是為對方著想,讓兩個人能在一起嗎?
他痛苦地將書房裡的一切砸得稀巴爛,然後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不懂,真的不懂……
……
春日的陽光是和煦而溫暖的,就在這個春暖花開的時節,東溟派來的使者終於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聶情飛操心了,他要做的,便是安排好這裡的事情,帶著東溟的幾十萬大軍回京覆命【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八十九章:兩人間的戰爭章節】。啟程的日子已經定了,就在半個月後。
半個月,真是不長的一段日子。
自從聶情飛把自己關在書房兩天兩夜之後,出來後的他變得更沉默了,原本英俊的臉因為冷漠的表情讓所有的人都不敢惹他,就連見著了他都要繞道走,但是唯獨對一個人,他還是那麼地細緻對待,事事親力親為。
那個特別的人便是秋沫。
再見到他時,秋沫也是極力地排斥他的,排斥他的觸碰,但是他卻時時守著她,除了必要的接待使者以外,他每天都待在她的身邊,不說話,也不笑,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只要她一開口吩咐什麼,他便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秋沫氣得快要抓狂,她敢確定,他將自己關在書房的兩天是白關的,因為他還是沒有明白什麼是愛情。或許,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太過複雜,用愛情兩個字來解釋也說不清楚。
“春緋,我要沐浴。”傍晚,好不容易瞅著聶情飛不在,秋沫趕緊吩咐她的貼身丫鬟準備熱水。前兩天因為聶情飛要親自替她洗澡,她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忍著,拒絕沐浴,今日他不在,怕是去接待使者去了,所以她一定要趁著這個時候趕緊洗澡。
你想想,兩個基本不說話,像是陷入冷戰中的人,要在對方面前脫光衣服,這讓她多尷尬啊。雖然他們是夫妻,也有過多次親密的接觸,但是她還是無法在那種狀況下面對他。
浴桶放在屏風後面,秋沫讓下人出去的時候還特意叫人在門口守著,只要聶情飛一回來就立刻通知她,這樣,她才敢放心地洗澡。
褪盡衣衫,秋沫將身子緩緩沉入浴桶裡,雪白的藕臂在水面鮮紅的玫瑰的襯托下更是顯得無比誘人。她一捧捧地將水往自己**在外的肩頭上澆,神經的放鬆讓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一般的感覺。
突然,水波流動,一陣細碎的聲音過後,就是溫熱的水被倒進了浴桶中。
“春緋,我不是讓你在門口守著……”話還沒說完,秋沫睜開眼,正好撞進了一雙幽深的黑瞳中。
“啊你怎麼進來的!”秋沫趕緊雙手護胸,一邊警惕地防備著眼前的人,一邊氣哼哼地轉頭去看門口。
注意到她的動作,一直以來面無表情的聶情飛嘴角輕輕勾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別看了,她們都被我打發下去了。”
“你……你不是……算了,出去!”秋沫冷冷地別過頭去,將身子轉了轉,背對著他。
聶情飛沒有理會她的話,又往浴桶中加了兩瓢熱水,淡淡地道:“你是想說我不是進宮去了嗎,為何會在這兒?今天使者與即墨宣商談戰敗事宜,不用我多操心,反正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所以就早些回來陪你,沒想到……”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秋沫明顯聽到他口中溢位的那絲輕笑。他在嘲笑她的自作聰明?
秋沫又羞又氣又惱,除了拿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外,她沒有別的辦法。
“出去,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想看到你,也不需要你堂堂將軍放低可身段來伺候我,原來的秋沫已經死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唔……”
冷漠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秋沫就覺眼前一黑,一張俊臉已經罩在她的臉上方,她下意識地想躲開,下巴卻被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捏著,恰好斷了她的後路。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後面氣憤的話都被堵在了嘴裡,她想反擊,牙齒狠狠咬下,那人卻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舌頭只在她牙關徘徊,在她攻擊的時候便靈敏地撤退,讓她撲了個空。
“聶……”秋沫氣得快要炸了,為什麼他總是可以在傷害了她之後還要這樣子來欺負她?她秋沫不是他的玩偶!
在他的舌頭再次掠奪了她口腔中的氧氣,讓她呼吸困難之時,她拼命地掙扎著,腦袋也一點也不安分地動來動去,眼睛瞪得大大的,昭示著她的憤怒與不甘。而這樣反抗的結果便是那一波一波的水濺出,弄溼了聶情飛的衣衫,後者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而溼衣服貼在身上慢慢變冷的感覺確實不好,最後,他乾脆將外袍一脫,長腿一邁,整個身子都進入了浴桶中。
剛好供一人沐浴的浴桶因為他的加入,水不停地漫出去,聶情飛一手託著秋沫的後腦勺,上半身便強佔性地壓著她,不讓她動彈
他很動情,一邊深吻著她,大手也習慣性地順著她光潔的後背來回摩挲著,而流連在她身上的手不知不覺間又來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她的柔軟上不肯離去。
與動情的聶情飛不同,秋沫悸動之外只覺得異常地屈辱。憑什麼,她都拒絕他了,他還要對她做這樣的事!不甘的她反抗得更厲害了,而聶情飛不敢把她的手抓得太緊,怕傷著她,所以在秋沫劇烈地掙扎之下,她也尋了機會。脫去他的桎梏,一隻手得空,便下意識地打向他的臉。
“啪”地一聲脆響,浴桶中的兩人都呆住了。聶情飛還保持著臉偏向一邊的姿勢一動不動,滿臉的錯愕,而秋沫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一時忘了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