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聶情飛,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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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聶情飛,我恨你
秋沫被這一撞,只感覺腰都快斷了,她雙手撐著桌子,還沒等自己站直,那男人便欺上前來,一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86章節】。
秋沫拼命地掙扎,只可惜那男人力氣大得驚人,一隻手將她按在桌子上,讓她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著,以一個讓她羞恥的姿勢對著他。
秋沫嘶啞的喉嚨拼命地叫喊,換來的只是男人興奮的大叫:“哈哈,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幫你的!”
秋沫不信,依舊拼盡力氣地喊著“救命救命!”
果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就是一個與那男人同樣打扮的獄卒出現在門口,打著哈欠道:“老李啊,來了新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啊!動靜小點,別吵著兄弟們睡覺!”
那獄卒敲了敲鐵門便又打著哈欠走了,完全對秋沫聲嘶力竭的呼救充耳不聞。
身上的男人動作被打斷,他也不著急,只是伸手摸了摸秋沫光滑的側臉,滿意地咂咂嘴,道:“看到了沒,我說的沒錯吧,要是你叫大聲了吵醒其他人,哥哥我可不敢保證讓你只伺候我一個了,哈哈【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八十六章:聶情飛,我恨你章節】。”
隨著他話音落下,秋沫只感覺雙腿一涼,她的褲子已經被強行扯到了腳踝,一雙筆直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看得那男人雙眼都直了。
“嘖嘖,你以前是哪兒的娘們兒?不會是大家閨秀吧,看看這細皮嫩肉的,哥哥我今天真是賺到了!”
聽著那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秋沫頓時心如死灰。她的身子被男人一隻胳膊壓著,她上半身根本動不了,只餘一雙手撐著桌子。而感覺那男人手稍稍松點,似乎他正在解他身上最後一條褲子,秋沫趁著這個時機,端起桌子上剛才她水用的茶壺,奮力地轉過身去,砸在正低頭解褲子的男人身上。
一聲悶響過後,一股鮮血以緩慢的速度從那男人髮間流出,蜿蜒成了幾條紅色的小溪,將那男人的臉切割成了不規則的形狀,最後血液在他的下巴上匯聚到一起,凝成血珠,啪啪地往下滴著。
男人伸手抹了一下下巴,當看到滿手的血紅時,他瞬間變了臉色。
他黑沉著臉,暴怒地一把揪起秋沫的頭髮,啪啪地在她臉上扇了兩個耳光。
“他孃的臭婆娘!居然敢動手打老子,真是活膩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隨著他的話音,秋沫的臉上又捱了兩個重重的巴掌。
疼,已不足以形容秋沫此時的感覺了。她只覺渾身再也沒有力氣,躺在地上的她雙眼迷糊地看著眼前還在暴怒地罵罵咧咧的男人,隨著他嘴脣機械而無聲地動著,秋沫的世界變得安靜,她的耳朵已經聽不見聲音了,男人重重的巴掌打到她臉上也在她麻木的神經上掀不起任何風暴了。
當那男人再次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看到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俊顏暴怒地將打她的男人一腳踢到牆上,然後拔出劍將那男人刺了千百個窟窿。
眼前一片血紅,在暈過去的時候,她只說了一句話:“聶情飛,我恨你……”
……
聶情飛是急匆匆地趕來的,在忙著抓捕易寒天的時候,他才得知秋沫居然又被手下那些不懂事的混賬傢伙給關到了監牢裡。
他得知訊息後勃然大怒,差點讓人將那不會辦事的惹拖出去砍了。也怪他,當時一心去抓易寒天,忘了交待這事了,他本來想著秋沫被關在牢裡不會出什麼事,所以一直到忙完了回來才來看她。
可是一進牢房就讓他看到快氣瘋他的一幕。一個只穿了條褲衩的男人正騎在衣衫不整的她的身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她的臉上,她的臉早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嘴角的血沫不住地往外流,那柔弱而無助的模樣就像暴風雨中開敗的海棠,讓他痛得快要死了。
二話不說,他一腳將那男人踢飛,那人撞在牆壁上的那一刻便昏死了過去,但是他根本就不解恨,他拔出劍,一劍一劍地刺在那男人身上,每一劍下手之重,都快穿透身體,直到那男人被刺了幾十劍,整個屍體都血肉模糊,他才被下屬拉住。
“將軍,夠了,他已經死了,你快看看夫人吧。”跟著他一起來的聶風滿眼哀傷地看著他,現在眼前瘋狂的聶情飛真的讓他難過,也幸好,今天跟著聶情飛來牢裡的是他,不然讓人看到秋沫這一幕情形,估計死的人會更多。
果然,被聶風這麼一說,他才慌張地去看地上昏死過去的秋沫。
聶情飛脫下外袍裹在她身上,緊緊地將秋沫抱在懷裡,當她聽到她那句“聶情飛,我恨你”時,高大的身子竟然如被雷電擊中一般,瞬間就僵了。他彎下背脊,將她的臉靠近他的,他聲音悲涼的說:“好吧,恨我吧,是我該死,我不是人。”
此刻,他內心的沉痛和悔恨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他站起身來,抱著秋沫離去,在牢門前又站住了腳,對著身後的聶風留下了一句話:“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聶風聞言,低下了頭,一言不發,但是同樣,他的目光中也閃現出嗜血的光芒。侮辱夫人就是侮辱將軍,侮辱將軍的人都該死。
第二天,一個訊息在民間流傳開來,某某監勞被付之一炬,幾百個人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
將秋沫帶回了他的屋子裡,聶情飛再也掩飾不住滿身的悲傷。他跪在床前,默默地望著秋沫腫得辨認不出原來面貌的臉,一行男兒淚竟順著面頰流下。
秋沫的臉和身上的淤青都被敷了藥,但看起來還是很恐怖。她現在還昏迷著,整個人安靜得很。聶情飛親自捏開她的嘴,用嘴一口一口地喂下她退燒的藥,忙完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他去抓易寒天的時候也受了傷,胸口捱了一掌,到現在還痛著,他確實累極,但又舍不下秋沫,最後乾脆脫了衣服,也上了床,將她攬進自己懷裡。當她發燙的身子貼著他的胸膛時,他才終於覺得安心了些,但是一想起她昏迷前那句話,他還是覺得難過。
手一寸寸地劃過她的肌膚,丈量著她的骨骼,手下的觸感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不過分別了幾日,如今的她瘦得皮包骨頭,身上沒有一兩多餘的肉。黑暗中,聶情飛的淚再次默默滑下,隱沒在了秋沫的髮絲間。
對不起,沫兒……
他在心裡默唸了一句,摟著秋沫,他疲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