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曾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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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曾經的女人
但是,天際,依舊一片寂靜,連飛鳥都沒有一隻,更別說人了【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67章節】。
秋沫也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處地平線,她不期望他來,但是她也想再見他最後一面,內心在矛盾衝突中糾結著,當金色的陽光照上她絕美的側臉時,她突然展顏一笑。好,他不來,這是最好的結局,就讓她如此死去吧……
其實早在她衝去一丈山救秋離的時候,她就在自己的牙齒中藏了毒,就是怕她萬一被抓到,會成為他們威脅聶情飛的籌碼,到時候她可以選擇自盡,不連累他,當時跳崖,是她不想給易寒天留下屍體來利用,如今,她不得不選擇服毒自盡了,就讓她留下一具殘破的屍體吧,相信為了一具屍體,聶情飛不會失去理智的【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六十七章:曾經的女人章節】。
“殿下,太陽昇起了,他不會來了。”身後的侍衛朝著即墨宣沉聲道。
即墨宣沒有說話,在太陽突破地平線的金光中,他依舊眯著那雙神色不明的深邃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遠處的地平線,默默地又佇立了許久,卻還是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哼,看來,他果然是想替你收屍。”即墨宣轉頭,嘲諷地一笑,不知是在嘲笑秋沫的沒有價值還是在嘲笑他自己的失算,最終,他的手一揮,冷聲道:“將她賞給弟兄們,記住,羞辱她,不死不休!”這句狠毒的話說完,他便轉身離開,而秋沫卻是神色不變,絕美的臉上依舊帶著溫暖的笑容。
她在心裡默唸:別了,情飛!
她絕望地閉上眼,舌頭掃向她藏著毒藥的齒縫,就在她要嚥下那細小的毒藥時,卻聽見剛才那即墨宣的侍衛驚喜地一呼:“殿下,快看!”
聞言,秋沫猛地停止了吞嚥的動作,不可置信地看向遠處。只見遠方,一個黑色的身影縱馬而來,他的身後是迷人的金色陽關,他的身影被濃縮成了一個威武的剪影,雖然隔得太遠,秋沫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依然感覺得到,他的神色是多麼地堅決。
此時的聶情飛就如天神降臨,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握著寶劍,身子微微壓低,目光銳利地看著城樓上的一個小小的白點,就算隔得老遠,他也一眼就看到了她,是的,那是他正在尋找的妻子,他聶情飛的女人!
秋沫眸中頓時光彩四溢,清澈的淚水不期然地沿著臉頰滑下。他……真的來了!單槍匹馬而來……
驚喜過後,秋沫又開始著急,現在即墨宣可是設下了圈套,眼巴巴地等著他來呢,他這不是在送死麼!
秋沫掙扎著,不住地搖著頭,可是無奈她的嘴被堵住,不能喊出聲來。看到了她眼裡的惶急,即墨宣得意地踱步過來,拍了拍她的臉頰,“看來你還是有點用處的,哈哈哈。”說著,一把扯掉了她口中的布條。
在嘴巴得到釋放的那一刻,秋沫一口唾沫星子啐向即墨宣,有過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即墨縣一偏頭便躲開了,接著,便是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秋沫的頭偏向一邊,臉頰火辣辣地疼著,瞬間多了幾條紅痕,嘴角也溢位了血絲。
“別急,等他到了城樓下,我會讓你給他陪葬的。”
秋沫猛地回頭,目光凌厲地射向即墨宣,從齒縫中逼出了幾個字:“那就先謝過了!”
即墨宣被她的目光一蟄,倒也沒甚表情,只是轉過頭,專心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聶情飛。
很快,一人一騎便迅速到了城樓下面,他的身後,是一片黃沙塵土,塵埃落定,便顯現出一立於馬上高大威武的人影來。
聶情飛的臉上帶著笑,目光卻直接忽略了秋沫,落在了即墨宣身上,“好久不見,太子殿下,不知您找我在日出之時來有何貴幹?”
聞言,秋沫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向他,卻見他的視線始終沒有落在自己身上,慶幸的同時也有些失望,難道知道了自己被“侮辱”,他連看也不願看自己一眼麼?她的心情,瞬間從天堂跌到谷底。
即墨宣也是危險地眯了眯眼,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冷笑著回答:“是啊,聶大將軍,好久不見,只是時隔多日,我從風光的西熵太子變成了被你圍困的落魄之人,而你從一個階下囚搖身一變成了統領五十萬大軍的大將軍,人,還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啊。”
聶情飛爽朗一笑,擺了擺手,繼續朝站在城樓上的即墨宣喊話:“哪裡哪裡,如今,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我不過是你這天羅地網裡待宰的羔羊,是生是死,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
聞言,即墨宣虛了虛眼,看著下面笑得坦然的聶情飛,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氣,他想不通,為何他明知死期已到,還可以笑得那樣自信,這讓他不能忍受,明明他即墨宣才是勝利者,卻為何現在還是一副失敗者的心情!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來,她對你真的很重要嘛。”說著,他指向秋沫,這一次,才終於把聶情飛的目光引了過去。不過,聶情飛也只是一眼將秋沫收於眼底目光便不再多做停留。
“太子殿下真是會說笑 ,我來不過是因為太子殿下熱情相邀與這女人有何干系?”
即墨宣聞言,饒有趣味地按下秋沫的頭,另一隻手指著她的臉說:“怎麼,你不是為了你的女人而來?這話說出去,有誰信?”
聶情飛朗聲大笑了幾聲,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然後艱難地收住笑,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或許應該這麼說,是在下‘曾經’的女人,自從她偷了我的令牌逃走後,就不再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要一個背叛了我的人。”說著,他轉過頭,冷眼看向秋沫,繼續道:“怎麼?很驚訝麼?那天我不是真的醉酒,而是將你的一切動作都看在眼裡,你偷走的也不過是個假令牌。你現在沒有完成任務,被你的主子綁在這兒來要挾我,你不覺得這很可笑麼?或許你可以識相點,自殺還來得比較痛快,免得被你的主子遷怒,受那皮肉之苦!”
秋沫徹底驚呆了,聶情飛的話變成了一根根尖銳的刺扎進她的心房,她痛得麻木,大腦也幾乎停止了運轉。他在說什麼?他讓她去死是麼?而且她知道了自己和即墨宣他們的關係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狠毒的話真的出自那個她深愛的、深愛著她的聶情飛之口。
怎麼了,她出現了幻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