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她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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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她歸我了
山風嗚咽,悲鳥成鳴【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61章節】。
秋沫不知道在山腰上待了多久,她的身體已經僵硬麻木,但是這絲毫沒有麻痺她的神經,因為她依然覺得很難過,那是一種天地都昏黑了,世上獨留自己一般的痛苦。
她失去了聶情飛,失去了孩子,現在,連她的母親都離她而去,她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況且,還是她錯手殺了秋離……
心裡的疼痛已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眼神空洞地望著不知名的地方,嘴角的笑意變得絕望。
易寒天冷眼看著地上的兩個女人,一個身體已經冰涼,一個心已經冰涼,他眼中因為失去秋離的傷痛已經隱去,換上的是疏離冷漠【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61章節】。
“她已經死了,是你殺了她,現在你滿意了?給了我一個假令牌,你以為這樣騙得過我?她的死,就是你騙我的報應!”易寒天冷笑著,出口的話毫無情意可言。
秋沫默默地聽著他的話,心中的憤怒和恨意翻滾著,攪得她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血肉模糊。這個男人,還算是人麼?他的心裡可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是他拉了秋離替他擋刀,現在他居然可有說出這種話來?
秋沫依舊一動不動,身子以跪著的姿勢緊緊抱住懷裡已經逐漸冷卻的身體,眼底變得一片冰寒,那裡,正在褪去她對易寒天最後的一絲容忍。從此以後,她秋沫與他勢不兩立!如果她可以活下去,她一定要殺了他!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別說是當她的父親,當秋離的丈夫,就連做人他都不配!
易寒天的話依舊在耳邊響起,他的情緒也處於失控的邊緣,此刻的他向著秋沫低吼著:“你以為你用假的令牌來騙我你就可以扭轉一切麼?別做夢了!不要忘了,沒了令牌,我現在還有你!哈哈哈……不知道聶情飛在陣前看著你被綁在我軍陣營,他還下不下得去手!哈哈哈……我還沒有輸,我不會輸!這是老天在幫我啊!”
秋沫的心伴隨著他的這句話變得冷硬,她決定,她再也不可以有絲毫的軟弱,她再也不能讓她愛的人為了她受到一點一滴的傷害了!
緩緩地,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一般站了起來,她眼含嘲諷地看著易寒天,那個為了權力變得近乎瘋狂的男人。
她同情他,不,他連她的同情都不配得到,她憐憫他,她用在看流浪貓流浪狗一般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緩緩地牽起嘴角,滿臉的鄙夷、輕蔑、不屑。
她聲音輕快地道:“恭喜你,你消耗掉了我對你的最後一絲容忍,你還想利用我去達到你的目的麼?別痴心妄想了,我,秋沫,在此發誓,就算是揹著不孝的罪名,我也要詛咒你,詛咒你永遠達不成你的心願,你最終會帶著遺憾死去,被千萬人唾棄!留下千古罵名!”說完這句話,她露出絕美一笑。
就在易寒天愣在原地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秋沫飛快地朝著不遠處的懸崖跑去,她敢發誓,上輩子短跑都沒有這麼快過,但是此時,她卻是一心求死。
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再讓易寒天利用她去對付聶情飛了,她要死得屍骨無存,讓他再無力翻身!
“快!攔住她!”察覺到了她的目的的易寒天驚慌地一聲令下,那些愣住的手下都向秋沫撲去,然而秋沫求死心切,腳下一點不慢地衝向那自由所在。
在縱身而跳的瞬間,她閉上了眼,眼角滑下一行熱淚,她在心裡默唸:情飛,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我今生不能與你相伴,還望來生再續前緣!
身體騰空,然後下墜,就在秋沫以為她會就此解脫之時,只覺腰上一緊,一個身影快速掠過,抱著她便飛了上去。
感覺到陌生的氣息,她心下一驚,趕緊睜眼去瞧,卻見到一張俊逸而陌生的臉龐。她著急,立刻開始掙扎,想要再次掉下崖去,沒有人可以阻止她下定決心的事,但是那抱著她的人卻朝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笑的分外魅惑。
他湊近她的耳邊,調侃道:“小美人兒,你不會想讓我陪著你一起掉下去吧?”
那人腳尖在凸出的岩石上輕點幾下,借了力飛了上去,旋即輕巧落地,將她放在地上,摟在她腰間的手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放開我,你是誰?”秋沫憤怒地掙扎著,只可惜她的手被他一隻手便制住,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那個俊美而透著絲絲陰鷙氣息的男人並沒有理他,而是冷眼看向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易寒天,口氣平淡但是威嚴地道:“真是想不到啊,你也有眾叛親離的這一天,怎麼樣,把她交給我,讓我替你好好看著她?”
易寒天面色冰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惱意,“不用了,殿下日理萬機,小女還是我自己來看管比較好!”
殿下?
聞言,秋沫驚訝地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這才發現他是紫玉冠束髮,身著價值不菲的錦衣,錦衣上用銀箔鑲嵌成暗紋,那做工,可不是有錢就能穿得起的。
難道,他就是即墨宣?他就是那個差點害死聶情飛的凶手?
“即墨宣?”秋沫試探地喊出聲來,那人聞聲低下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微微地挑了挑眉,冷聲道:“小美人兒,很少有人敢對我直呼其名。”
果不其然,真的是他!
“即墨宣,你個小人!”秋沫掙扎得愈發厲害了,手動不了,她就利用她唯一能活動的頭,低下頭,她一口咬上即墨宣的肩膀,但是即刻,她的髮絲就被狠狠地抓起,她不得不被迫抬頭,冷眼瞪著此刻眸子裡透出陰寒氣息的即墨宣。
“本宮喜歡聽話的女人,如果不想外面那幾個又衝回來找你卻迷了路的傻瓜立刻死掉,就老老實實地待著。”說著,他又低下了頭,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可以幫你脫離他的控制,你該感謝我不是麼?”
“呸!”秋沫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滿臉嘲諷地看著他,“別把自己說得多偉大,你們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好,說得好!呵呵。”即墨宣抬手,優雅地從懷中掏出一塊錦帕,緩緩地擦拭著臉上的涎液,然後轉頭,用不容反駁的口吻對著易寒天說道:“她歸我了!”說完,一把提著秋沫的衣領,將她扔到了不知何時多出來的馬車上,秋沫還想掙扎,卻被他一手刀砍在頸後,整個人登時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