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五章:出征·出走

第四十五章:出征·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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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出征·出走

三天可以做什麼?在現代,三天可以遊歷一座小型城市,可以坐火車從南到北,可以拍一部微電影,還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

可是在古代,三天對於兩個有情人來說,不過是那七夕喜鵲搭建的供牛郎織女相會的橋樑【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45章節】。

出征前的三天,聶情飛寸步沒有離開過將軍府,也謝絕了一切前來道賀的客人,只把這難得的三天留給他的沫兒。

早起,他幫她畫娥眉,幫她梳妝,幫她揉肩,用膳時幫她盛粥,幫她夾菜,閒暇時他作畫,她題詩,兩人情意深濃,從早到晚寸步不離,就連府裡的丫鬟都個個豔羨卻又無事可做地閒下來,看著平時威武而高傲的將軍根本不可能有的溫柔的一面。

在秋沫面前,他總是可以柔情似水,深情百倍。

.秋沫也暫時將煩惱拋到一邊,盡情地享受這也許是這輩子最後和他在一起的三天。

即使有萬般不捨,這三天還是很快地過去,到了聶情飛出徵前的一晚。

有了六個月身孕的秋沫不聽眾人的勸阻,堅持下廚替聶情飛做了一道菜當歸鴨【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45章節】。

這還是她第一次為他做菜,沒想到就做了這麼一道滿含深意的菜。

聶情飛去宮裡參加了王上親設的辭行宴,宴席回來後已經是深夜,秋沫卻強忍著睡意一直在等他,最後,聶情飛被士兵送回府,他臉頰有些紅,像是喝醉了,被人攙扶到**的時候,口中還唸唸有詞:“王上,請放心,臣一定會凱旋歸來,不滅敵軍,恨意難平……”

聞言,正在替他寬衣的秋沫手頓了下來,愣愣地站著,眼淚就那麼猝不及防地跌落下來,破碎在自己的手背上,也低落到他的臉上。

“我一定要殺了即墨宣……”翻了個身,聶情飛壓著了自己的衣衫,面朝裡睡去,他的手還不時地動一下,嘴裡唸叨著“幹!”

“情飛……在戰場上實現你的抱負,你會很開心是不是?”秋沫邊哭邊問著此時的聶情飛,可惜他此時喝醉了,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她無力地坐在床邊,低著頭,任由淚水如雨滴般落下,緊緊握著拳,肩膀無助地抖動著。

情飛……情飛……我該怎麼辦……我不想背叛你,可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卻不是我,我已經沒有選擇了……對不起……

秋沫轉身,手顫抖著慢慢伸向他的懷裡,從他解開的衣服裡拿出了那枚虎符,緊緊地拽在手裡,內心的矛盾讓她痛苦不堪,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愛人,她誰都不想傷害的……

“夫人,您熬的湯還要端進來麼?”外面響起了凝香的聲音。

秋沫胡亂地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迅速從懷中掏出和那虎符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塊銅牌來放回聶情飛的懷裡,然後背過身去,道了一聲:“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接著便是放得很輕的腳步聲。

“把湯放在桌上,你先退下吧。”

等凝香出去了,秋沫才轉身,望著桌上特意為他熬製了幾個時辰的當歸鴨,眼中神情淒涼,她低低地念著“當歸當歸,盼君早歸,希望你此次上戰場平安無事。”

退回床邊,她坐在床沿默默地注視著他的睡顏,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彷彿這一眼就要將他刻進腦海。

明天你就要出征,而我也該去完成我需要完成的任務,對不起,每個人都有無奈,你不能放棄你的國家,而我也同樣不能放棄我的家人。

撩開被子,默默地躺在他的旁邊,秋沫一夜無眠,直到第二天五更,城內出征的大鼓響起,聶情飛被人喚醒,他輕輕地在秋沫的額上印上一吻,道了一聲:“沫兒,我愛你,等我回來。”然後大手留戀地在她凸起的肚子上撫摸了一會兒,這才輕手輕腳地撩開被子,出了門。

聶情飛一走,**的人兒眼角便有一行淚水滑落,那句輕柔的“我愛你,等我回來”更是刺痛了有心人的心。

睜開眼,秋沫默默地起身,撫了撫額頭已然冰涼的地方,彷彿他那輕柔的吻還停留在上面,她閉上眼,捂住心口,大口地喘息著,許久不曾有過的心痛又襲了上來。從胸口摸出那枚被捂熱了的令牌,她將其握在手中,咬了咬脣,腦中突然閃過聶情飛失望而痛心的表情。

他要是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一定會痛心吧……早痛晚痛都是一樣,就憑著自己有一個想要搞垮東溟的父親,她和他也不會沒有隔閡,罷了,要走就該果斷,這樣猶猶豫豫事情也不會有轉機的!

秋沫迅速穿好衣服,今日沒有喚人來服侍自己,打點好一切,她便披上了一件輕裘,戴上兜帽,一個人出了府。

登上了城樓,秋沫遠遠地看見王上的儀仗隊剛離開,看來王上親自來送行了,他將這次決定著東溟生死的戰爭的賭注全部壓在了聶情飛的身上。

默默地混在人群中,秋沫目光熱切地看著那個騎在汗血寶馬上穿著黑色鎧甲威風凜凜的男人,目光飽含著不捨。

聶情飛所過之處,百姓齊齊高呼,那讚頌和鼓舞的話語一浪高過一浪,聶情飛目光一一掃過人群,卻在路過秋沫這邊的時候,目光凌厲地突然望過來。秋沫大驚,一側身,貼在了身後小巷了牆壁上。

馬上的聶情飛微微蹙了蹙眉,隨即釋然地笑笑,心裡想到:他走的時候沫兒還在安睡,此刻不會來這裡的,他呀,真是還沒離開就開始想她了……

“我們趕快離開吧,要是讓他發現令牌被換派人過來找的話,我們就逃不了了。”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悄無聲息地接近秋沫,在她耳邊低語道。

秋沫回了回神,才發現眼前已經被水汽模糊了,就為了剛才聶情飛在馬上那一眼,就已足夠。

“我們走吧。”秋沫向他點了點頭,低著頭,快速從巷子的另一端出去,上了早就備好的馬車。

這是她和朗克早就約定好的,朗克負責除掉易寒天盯著秋沫的眼線,而秋沫則換了令牌,在聶情飛出徵後兩人立馬離開京都,這樣就可以保證神不知鬼不覺了。

朗克握在馬鞭負責駕車,他回頭看了一眼秋沫面無表情的臉,猶豫道:“要是他在打仗前發現令牌是假的,那時候就無法掌控整個大軍,到時候十六路兵馬不聽指揮,會不會出大亂子?”

秋沫失神地看著前方,冷冷地道:“那不是我能管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