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誰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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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誰不知羞恥
“這個……那個……燈光太暗,我……沒看清楚【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12章節】!”周荀兒梗著脖子,面色有些怪異,她暗自惱怒,這麼的位置,她哪裡看到過?
“那他後腰上的刀疤呢?你不會也沒看到過吧?還是說昨夜姐姐一直太過主動,你在上夫君在下,所以你根本沒有機會看到他的後腰?”說出這番話來,秋沫臉不紅心不跳,神情依然淡泊,但是那愈發凌厲的眼神卻是盯得周荀兒無處可逃。
聽著她大膽至極的話,連周荀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她畢竟沒有真的和聶情飛抵死纏綿過,更別說換個什麼體位了,而銘玉更是羞窘得臉頰通紅,在心裡直罵秋沫“不害臊”,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
“妹妹,你一個女兒家怎麼輕易說出這這樣的話來……”周荀兒氣結,也確實沒法回答,臉頰緋紅,不知是羞的還是被氣的,只得顧左右而言他【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十二章:誰不知羞恥章節】。
看著她的裝模作樣,秋沫心中冷笑,看來她猜得沒錯,聶情飛確實一直昏迷著,那這個女人便是連昏迷的人都不放過,居然敢趁機吃她老公的豆腐,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替聶情飛好好報報仇!
“我怎麼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你趁人之危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有什麼不好說的?而且……實話告訴你吧,他的大腿內側根本就沒有痣,他的痣長在左邊臀部,而且他後腰上的傷還是我親手治的!”
聞言,周荀兒的臉色愈發難看了,她的眼中掩飾不住怒意,如毒蛇般狠狠糾纏在秋沫身上,真是恨不得將她撕碎了吞進肚裡。在這個時候,她這是在向她炫耀她所得的寵幸嗎?
秋沫的最後一點耐心也耗盡了,難得去搭理她,也收起了臉上的淡然,毫不掩飾地露出一臉的鄙夷之色來,冷漠地道:“還不滾開?難道要我將你欺負一個昏迷之人的醜事傳揚出去麼?我要替他診脈了,你已經耽誤了我太多時間!”說著,秋沫向旁邊的銘玉使了個眼色,後者領悟,直接走上前去就要將周荀兒拽下來。
周荀兒氣得整個身子都在抖,她簡直沒想到秋沫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簡直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她畢竟是正妻啊,在這個身份地位分明的社會,不尊重正妻那是多大的罪啊!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嗎?”周荀兒怒指秋沫,臉上溫柔的表情再也繃不住,露出她醜陋的真面目來。
秋沫冷眼看著她,繼續對銘玉使了個眼色,道:“我的命不是你該肖想的!”
銘玉也不怕那麼多了,大力地一把將周荀兒拽到了地上,拿過她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冷冷地道:“夫人,請回吧,我家夫人要替將軍診脈了。”
周荀兒氣得渾身哆嗦,那渾身雪白的肉便在空氣中晃悠。
秋沫懶得看她一眼,手搭在銘玉的手上走到床前坐下,心疼地看著聶情飛那蒼白的臉色,拿過他被窩裡的手,搭上脈搏,替他診治。
果然,劉伯所言非虛。聶情飛脈象虛弱,身體受了寒,好在他身體底子好,現在體溫恢復了,只是有些低燒,並不嚴重。
說到這兒,還應該感謝昨夜周荀兒的“獻肉”,畢竟她的體溫溫暖了他。
再看他頭部的傷口,長長的一條血痕,髮絲被那血液粘到了一起,看不清傷口的深度,秋沫便讓銘玉拿來了剪刀,她小心翼翼地剪掉了他頭頂的髮絲,這才看清那個傷口,很深,已經傷到了骨頭,就是不知有沒有碰出腦震盪什麼的隱疾。
拿出袖中自己配置的止痛藥和消炎藥替他敷上,又重新纏上了布條,做完這一切,秋沫已經累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他,心中百感交集。她和他可不可以不要經歷這麼多磨難啊,為什麼想過一個平靜的日子上天都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呢?
累,不只身體,心更累。
此時,秋沫回頭看地上的周荀兒,見她已經穿好了衣服,便準備叫人來進來準備藥和粥,可是她正要開口,就被站在她面前盛氣凌人的周荀兒給打斷了。
“慢著!”
秋沫實在是累,又懷著身孕,頭腦昏沉不想理她,可是她又實在是煩人。
“你又要怎樣?”她不耐地問道,而銘玉則一副母雞的架勢,威武地擋在秋沫面前,將其護在身後。
周荀兒沒想到秋沫在見到她和聶情飛睡到一起時還可以這麼淡然,這說明他們兩人的感情都到了一個無人可以插足的境界,這便讓她更是氣憤。計劃就這樣落空,她又怎會甘心?而她也決不允許秋沫將她如此狼狽地趕出去!她要讓聶情飛醒來是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周荀兒!
“我是正妻,就算你秋沫換回了你莫秋的身份,你也別忘了,你永遠只是個側妃,而且,你以為你曾經那樣對待過聶家,老夫人會饒了你嗎?她現在默許你待在這裡,暫時不動你,不過是看在你肚子裡的孩子的份上,如果你識相的話,你就該知道,獨佔寵愛,最後只會把自己逼上絕路!”
“我會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是我的事,畢竟我現在是站在聶家這面的,但是你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周荀兒的話確實指出了秋沫需要擔心的事,因為無論怎樣,在明面兒上她都背叛過聶家,但是秋沫的話也正中周荀兒要害,因為她是周太傅的女兒,本來就與整個聶家是對立的,所以她們兩人誰也沒佔到對方便宜。
正在兩人劍拔弩張之時,**昏迷著的聶情飛難受地呻?吟了一聲,頓時,屋內的人目光都一臉欣喜地投向了他。
只見他緩緩地動了動腦袋,但是似乎牽動了傷口,很是痛苦地蹙起了眉。
秋沫趕緊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亂動,輕聲道:“別動,你頭上有傷。”
聶情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茫地望著帳頂,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極緩地轉動眼珠,檢視著周圍的環境。
秋沫耐心地等待著,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便衝著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來,問道:“感覺怎麼樣?”
聶情飛的眼神依舊很迷茫,雖然焦點落在秋沫的臉上,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反應,那眼神就如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秋沫被他盯得異常心緊,如果是深度昏迷過後,這麼長的時間按理說大腦也該恢復了興奮的狀態,而且完全應該讓他作出最直接的情緒反應,但是他看著她,依舊茫然,這讓秋沫產生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