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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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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挑撥

整整一天,那個男人都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除了進來送飯的一個黑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其他人都不曾出現過【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七十章:挑撥章節】。

她知道這個那個男人在磨練她的耐性,而確實,她已經很不耐煩了。

在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再次進來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那人的手。

冰涼。

這是她接觸到他之後的唯一感覺。

那個男人轉過頭來,她這才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沒有絲毫溫度的帶著死氣的雙眸,沒有神采。秋沫嚇得趕緊放開了他的手,退後了幾步。

“我…要見你們的主公。”

再見到易寒天時,他依然是一副氣定神閒的神態,但是秋沫知道,他也沉不住氣了,只不過自己比他更心急而已。

“我要見東方辰月他們。”

這一次,他只是看著她,別有深意地一笑,竟然什麼都沒說就答應了【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70章節】。

跟著他走在地牢狹長而黑暗潮溼的通道里,一股股陰風從不知名的地方撲來,帶著黴味和腐朽的味道,讓她又想嘔吐,不過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一直極力地撐著,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你把他們當犯人麼?居然關在這種地方!”秋沫蹙眉,心中一團怒火燃燒著。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你也會呆在這裡。”男人卻答得雲淡風輕。

“那我是不是該多謝你,當年拋棄了我和孃親,現在又對我百般‘照顧’?”秋說說得咬牙切齒,還故意大聲地冷笑幾聲。男人不置可否,伸出手來向她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到了。

“小姐!”

最先看到她的是冬綺,只見他們幾人都被關在像監獄一般的鐵籠子裡面,只有一張石臺,上面鋪著稻草,可以勉強稱得上為床,而在這暗無天日的空間裡,幾個人都神情萎靡,或坐或站地在各自待著。

“綺兒!”秋沫迎上去,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眼中霧氣氤氳。沒想到,她如同親人般對待的朋友,卻被這個自稱她爹的男人如此對待,真是可恨!

“小姐,你沒事吧?”冬綺警惕地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又將秋沫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稍稍放心。

秋沫搖搖頭,看了看籠子裡面,卻沒發現東方辰月的身影。

她驚訝:“辰月呢?”

冬綺沮喪地搖了搖頭,再瞪向那個男人時,眸光如箭般銳利。

“不知道,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兒,沒有見著公子。”

秋沫轉身,下巴一抬,理直氣壯地問:“東方辰月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易寒天笑得有些無奈,他慈祥地看著秋沫,道:“乖女兒,不是我要把他怎樣,而是你要把他怎樣,如今是你要他生,爹爹就放過他,而你要他死,爹爹一定不讓他多喘一口氣。”

“你…”秋沫語塞,她總覺得他如此慈祥實則奇怪,腦袋中靈光一閃,她趕緊轉過頭去看冬綺他們,果然,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是驚訝而憤恨地盯著她看,冬綺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語氣有些哀傷:“小姐,他說什麼…他…真的是你爹?”

糟了,他只用一句話就挑撥了她和他們的關係!

秋沫心急如焚,但是一時又不知該怎麼解釋,她無奈地撫了撫額頭,舔了舔乾燥的嘴脣,無力地說道:“綺兒,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不是哪樣?他是你的爹,那你是和他聯合起來欺騙了我們,欺騙了公子,所以我們現在才會被關在這裡,而你卻穿得好好的站在外面?”冬綺臉上受傷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秋沫,她只是沒想到,陪了她四年的冬綺會因為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就開始懷疑她。

秋沫很失望,她認真地看著她,道:“綺兒,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有這樣的父親,這是我不能選擇的,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是這樣,但是我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我…”

“夠了!我不想聽你解釋,你想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麼?你要我們如何相信你,虧我們還對你誠心相待,公子還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現在是和你的爹一起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麼?說吧,你們到底有何目的?”

秋沫只覺頭又開始犯疼,她微微蹙緊了眉頭,不想再多說。幾年的相處,卻抵不過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平時冬綺很聰明,但是一牽涉到東方辰月,她就這樣衝動。

愛情,果然會讓人盲目。

“綺兒,相信我,你們會沒事的。”不欲解釋什麼,她率先往裡走去,她還要去看看東方辰月,畢竟他的身子不太好,在這樣潮溼寒冷的地方,不知他受得住不。

走到盡頭,卻再無路可走,那個男人走上前來,開動了牆上的機關,一扇石門緩緩開啟,牆壁裡卻是別有洞天。

秋沫暗暗記住這裡的地形,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開啟石門是用的手指上的那枚金屬質感的厚重的戒指。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能建造如此隱祕的機關暗道,怕是這夥人的一個據點,可惜她不會武功,也無別的本事,不然還可以去探探這裡的地形。

石門後是一間四四方方的屋子,屋子裡並不如外面那般是一間間獨立的監牢,而是一間簡陋的石頭屋,裡面有桌子、凳子還有木頭床,北面牆頭還有一個圓形的小孔可以透進空氣和一絲光亮,而藉著這光亮,秋沫隱約可見那**躺著一個人。

“辰月!”秋沫快速地跑過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異常地激動,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牆壁上的燈被那男人點亮了,突然接觸到光線的東方辰月有些不適應,他虛弱地眨了眨眼,然後睜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模模糊糊的秋沫的影子。

“秋兒…”他聲音異常地低沉喑啞,似乎是有氣無力。

藉著光,秋沫終於看清了東方辰月的臉。此時的他臉色比往日還要難看,嘴脣乾燥得起了皮,臉上無一絲血色,只有一雙眼睛還是那麼神采奕奕,像是遙遠的星光,閃爍著迷人的光彩,又給人那麼不真實的感覺。

“辰月,你還好嗎?”秋沫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因為她發覺她一見他,問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而他每次都會給她最溫暖的笑容,這樣一個人,就像她的哥哥一般,是她最最親密的親人。

秋沫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瞪著易寒天,“你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