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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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好久不見
東方辰月抬手,輕輕地在秋沫的頭頂揉了揉,表情已經恢復了淡然【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六十八章:好久不見章節】。
“恭喜你。”他收回手,霸道地拉起了她的胳膊,將那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秋沫靜靜地看著他,因為他這次把脈把得很仔細,很慢,而她尷尬地立在原地,覺得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他微涼的手指已經變得和自己的肌膚同樣的體溫。
他精緻的眉毛微微蹙起,半晌,他終於放開了她的手。
“胎像有些不穩,不能再騎馬了,前三個月必須要小心。如果早知道你懷孕的話,我不會同意你這樣走的。”說完,他不由分說地將秋沫拉到了他的馬車上,讓她休息,而秋沫立刻拒絕【落鳳成凰:啞女亦傾城第六十八章:好久不見章節】。
東方辰月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她甚至看不出在他平靜的外表下此刻的心情是怎樣,他只是看著她,苦澀一笑:“不用怕,如果你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我去騎馬。”
還不等她回答,東方辰月已經跨上了馬去,招呼著大家上路了。看著他立在馬上那單薄而挺直的身子,堅毅的面容,柔和的眼神,秋沫不禁心中一動,她嘴脣翕合了一下,到了脣邊的話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罷了,她欠他的又何止一點點。
而小福子和冬綺等人面有難色地看了看東方辰月,又看了看秋沫,最終大家都沒說話,安靜地上路。在這裡,公子所說的話,只要是關於秋沫的,他們不敢反駁,因為他們知道無論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公子對她,從來都是特別的。
一路上大家都沒有怎麼歇息,直到晚上,大家才終於走到了一個小村子裡,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棧住下。說是最好,其實也就是算得上乾淨而已,老闆是一對夫妻,還拖著幾個孩子,生活也不容易,不過既然在趕路,他們幾人也沒什麼好挑的,大家坐了下來,要了一些飯食用了便早早地回屋去休息。
秋沫和冬綺兩個女孩子住一間屋,不知是不是趕路太累還是懷孕的原因,秋沫今日的頭特別暈,眼睛都是模糊的,見冬綺撫著額頭進屋來,秋沫有些虛弱地道:“綺兒,可以幫我倒杯水來麼?”話剛說完,她就覺得有些撐不住,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她迷迷糊糊中看著冬綺去倒水,然後杯子掉在了地上,隨即冬綺也軟在了地上,她腦中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他們的晚飯裡面有蒙汗藥!
她一直很小心的,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兩夫妻看起來太淳樸,還是因為和東方辰月在一起她就放鬆了警惕,反正這次她是著了道了,而那蒙汗藥無色無味,竟然連東方辰月都能矇騙過,也確實厲害了些。
……
也不知睡了多久,秋沫只覺頭疼欲裂,隱隱的,她還可以聽見說話聲。
“你這蠢貨,到底是給她下了多少藥,要是她出了什麼好歹,你十條命也不夠賠的!”是一個男人陰沉而暴怒的聲音。
“主公,屬下知錯,不知道小姐有孕,屬下該死。”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小姐?是在說她麼?
突然,秋沫不想睜開眼睛了,她想聽聽這兩人還會說什麼。
然而,她聽見了腳步聲,似乎有一個人出去了,一個人向她靠近,不多時,她的臉頰上就多了一隻有些粗糙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
秋沫猛地睜開眼,一把拂開那隻手。
看著眼前的男人,秋沫只覺天旋地轉,一口濁氣堵在喉嚨不上不下,憋得她心裡難受。
怎麼會是他?
秋沫驚訝地張著眼,全身立即呈境界狀,她護著自己的身子朝後退,而眼珠快速轉動,打量了一遍自己所處的地方。
一間屋子,具體地說是一間佈置得很漂亮的屋子,所有傢俱一應俱全,甚至都算上乘,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一張精緻的百鳥朝鳳雕花木床,連著被子都是柔軟舒適的錦被。
面前的中年男人依舊器宇軒昂,他面色平和,眉宇間看起來很慈祥,但是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卻給人詭異的感覺,因為他不時會透出陰鷙的光芒,讓人膽寒。
“好久不見。”他終於開口了,聲音似乎被細細的砂輪磨過一般,低沉而沙啞。他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但是眼裡閃動的輕嘲卻讓他整個人顯得非常冷漠,那種冷漠是成竹在胸的高傲和自信,一種自大到將所有事物都不放在眼裡,包括她,曾經試圖以死的方法從他手上逃脫,如今看來,還是失敗了。
是的,秋沫現在很害怕,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兒,她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男人綁了他們,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早就發現了她的計謀,而她的母親和村子裡的人已經遇害?
秋沫緊抿著脣,死死地瞪著他,但是不肯開口說話,她還在等,想進一步確定他是否已經發現了她的手段。
男人輕輕地從鼻端哧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她暗自存著僥倖心理一般,無情地打破了她些微的希冀。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孃親和村子裡的人的狀況?那你還不如擔心一下和你在一起的那幾個人的性命。”
“你把他們怎麼了?”秋沫立即蹙了眉,從**跳了下來,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似乎是他一說出什麼,她就準備和他拼命一般。
那男人笑著搖搖頭,悠閒地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秋沫這才發現,他的腿是跛的,確切的說他有一隻腿異常僵硬,走起路來一搖一晃,像是裝的假肢。
“唉,他們的下場怎麼樣,決定權不在我,而在你,我的…乖女兒。”男人的深邃的眼睛閃動著精光,似乎是在為陰謀得逞而得意,而他最大的陰謀,便是他最後一句話。
秋沫猛地抬頭,蹙緊了眉,眼中是絕對的震驚,她緊緊地盯著他,彷彿是害怕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說什...麼?”
“我的乖女兒,你現在還懷著我的外孫,無論如何,作為父親的我對你母女倆不管不顧是我的不對,而我也在盡力地彌補對你們的虧欠了,所以,你不用拿這麼怨恨的目光看著我。”
秋沫腦子一片混亂,全身都抑制不住地顫抖著,她只覺血脈都快逆流了,憤怒在血管裡咆哮著,讓她的太陽穴都突突地跳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