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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怎麼可能呢，”緊緊地握著全都，低垂著腦袋，聞楚天的心絞痛不已，“我若想走……又何苦一開始來到你的身邊……我，我只是實在不知道，我到底是愛著你，還是愛著曾經是凌凌的你……”

不離去，又能怎樣，帶著這樣含糊不清的感情與凌可可糾纏只會傷她更深，他卻始終無法為她做什麼，

他，還能為她做什麼呢……

他什麼都給不了她，朦朧的雙眼看著自己瘦弱而發育過度緩慢的身體，他什麼都給不了她，

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放開他始終放不開的雙手，

，，，，，，

急救室外，凌可可和莫少庭緊張而沉默的並排坐著，感覺到凌可可因為害怕的顫抖著，莫少庭用力地摟住了自己的妹妹，像是想要給她一絲安慰，“別怕，音音沒事的，”

但這顫抖著的聲音，虛弱而毫無說服力，似乎抱住凌可可，不是莫少庭在安慰妹妹，而是想要從妹妹身上的溫暖裡尋得一絲支援，

這事不太正常，凌亦然的身體怎麼突然的就變得這麼差了，

這不是第一次暈倒了，對於一個身體一直抱恙的人來說，短期內突然暈倒兩次甚至要進行急救，並不是件妙事，

“少庭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回想起莫少庭的反常正是從凌亦然第一次暈厥開始的，抬頭，想到了什麼的凌可可的問話叫莫少庭大吃一驚，

他的妹妹，實在敏銳的驚人，但他還是裝作鎮定的，像是想要讓人安心一般，溫柔的笑著，笑容很蒼白，“沒，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嗎……要是姐姐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你們不要怕讓我擔心而不告訴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會更害怕的，”從來不喜歡逼話，既然莫少庭不說，凌可可也不繼續再問，只是苦著臉低下頭，像是兩人沒有說過話一般繼續沉默著，

姐姐的突然暈倒，聞楚天的離去，自己終究劃上休止符的愛情，心裡有太多的事情，讓她覺得好苦，苦不堪言，什麼都不想說，

為什麼每一件事情都那麼的不順心呢，

深深嘆著氣，凌可可才發現鼻子塞住了，酸酸的，有股來自心底深處的痛讓她想要大哭一場，

“可可是不是被音音那樣罵了，所以不開心呢，”凌可可的性格一直都是很安靜的那種乖孩子，但她不說話時細微的差異，做哥哥的莫少庭還是知道的，依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妹妹，生性淡漠的他忽然覺得不安的時候有親人依偎真的是件幸福的事情，“音音她是真的很在乎你，你知道的，她這個人很少有情緒大起大伏，也只會因為你而驚慌失措，這次那麼反常，她是真的很擔心，大概身體的不適也分走了她的一些忍耐力吧，”

“嗯……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姐姐，即便我是破壞了她的家庭、毀了她的童年的女人的孩子，她都那麼的愛護我，因為我是她的妹妹而把我寵愛著，我真的很感謝她，我也很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