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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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恐懼
官寨的家奴們一個個的趕了過來,在梅朵的指證下,將女人用繩子一圈一圈的捆綁了起來。
訊息很快的就傳開了。女人的丈夫也聽到了這個訊息。他不知道被抓住的女人是誰,但是等到了廣場上,看到綁在行刑柱上面的是他的婆娘後,頓時火冒三丈,帶頭第一個吐了唾沫過去。
這種事情,做了就做了,可是做了卻被人發現,被土司抓住下令公之於眾,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官寨前面的官場上人山人海,只要是聽到這個訊息的人,統統都趕過來了。
百姓們喜歡看行刑,而土司也需要時不時的行刑來給百姓們警戒,因而,每一次難得的行刑就會像是一個節日一般引人注目。
雪貢土司家的行刑人有一個世代相傳的名字:白瑪。白瑪,真正的白蓮花的意思。也不知道給行刑人取名的那代土司是個什麼惡趣味心理,這樣汙穢令人恐懼的職業,卻擁有了世界上最純潔的名字。
行刑人白瑪在聽到訊息後,就和他的兒子小白瑪一起準備刑具了。鞭子,薰除汙穢的藥粉,用來烙印的鐵圖章。
小白瑪實際上也不小,有十五歲了,然而相對於老白瑪的海量經驗來說,他還小的很吶。
小白瑪看著桌子上各式各樣、圖樣從簡單到繁複應有盡有的鐵圖章,向老白瑪問道:“要選哪個圖章呢?”
想到是個女人接受刑法,老白瑪還是很心善的:“選最好看的那個。”
於是,小白瑪便一個一個的細心挑選了起來。最終,他挑選了一枚刻花的鐵圖章。那花是一朵細小的十字形的花朵,草原上這樣不知名的花朵很常見,它很美麗,但是卻有毒,手一摸上去便會立刻腫脹起來。
廣場上越來越喧鬧了。
廣場上面的喧鬧聲,猶如無邊的大海上即將迎來暴風雨的海浪,一陣比一陣高,一陣比一陣急切,一陣比一陣聲勢駭人。
作為行刑人,老白瑪在他的兒子面前不僅僅是一個父親,還是一個傳授技藝和職業技能的師傅。他需要時時刻刻向他的兒子傳達,這一摧殘生命的特殊職業它應有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
於是,老白瑪對兒子說道:“他們是在盼我們脫下她的衣服。”
小白瑪問:“那我們脫嗎?”
老白瑪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扭頭看向那聳高高的官寨:“這得聽土司老爺的。”
小白瑪跟著父親的視線轉首看去。
梅朵就站在雪貢家官寨的最高一層觀看著,遠遠望去就好像一個從天而降的女神。小白瑪和他的父親站在行刑柱旁,扭頭看向遠處那個耀眼的光芒,他感到像是另外一顆太陽出現在了土司老爺的城堡上一般,光芒刺眼,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抬起胳膊肘擋在了眼前。
“大小姐……”他喃喃道,口中有著無盡的驚歎和跪伏。這個世界上能夠用相貌來讓人臣服的人,有很多,但是能用光芒能讓人臣服的,就不知道有幾個了。
小白瑪的心臟開始“咚咚”的跳了起來。這個意思不是指他的心臟原來不跳,之所以這麼形容,是因為小白瑪他聽到了他自己的心跳聲。
一聲緊接著一聲,十分急迫,十分沉重和悅耳,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要從他小小的心臟裡面迸發出來一樣。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看著高樓上那個完全將雪貢土司比下去的人影,他扭頭看向父親,動了動嘴脣。
“我要……”
然而人群聲太吵鬧了,他的聲音剛出來就被層層海浪所淹沒。老白瑪大聲的朝他吼道:“什麼?”
於是小白瑪鼓起的勇氣就又蔫下去了。老白瑪擔心的看著兒子,雖然兒子從小跟著他,幾乎是看著行刑長大的,然而每一次他都不捨。
老白瑪正想再問,但是土司老爺的命令已經來到了。
傳達命令的男人用著一種相當幸災樂禍與樂見其成的口吻道:“老爺說:‘剝了她的衣服讓她接受鞭刑,在她的前胸上留下通姦者的烙印’!”
話音落,人們便歡呼起來。
實際上看女人**上身這件事情在草原上還不算是罕見的。在春天播種時,男女甚至都會在田地裡直接做事呢。然而人們似乎更喜歡觀看這樣子當著眾人面的、正大光明的行刑羞辱。
老白瑪也二話不說,將那女人的兩隻袖子一脫,藏袍獨特的設計讓女人的衣服一下子就踏軟到了腰肢。
行刑臺下的人們大聲的吼叫著,要求老白瑪解開那女人的腰帶。那樣的話,衣服就會像是蛇脫皮一樣一溜溜的堆積到腳背。這個女人她那汙穢的身體,就會因為她的罪過而**裸的暴露在藍天陽光下面!
老白瑪沒有理會這些不是主人命令的要求。行刑人是雪貢土司的行刑人,除此之外,不會聽任何人的話。
在老白瑪準備著鞭刑的時候,**上身女人驚慌的打著抖,她的聲音在吵鬧的此刻根本讓人聽不見。她急急的道:“把木匠抓起來!把木匠抓起來!”
可是她自己在此刻就已經惶恐至極,聲音卡在嗓子眼,奔不出來。她一眼便看到了木匠果日邊巴躲在人群裡面,一臉畏懼的看著她接受行刑。女人大叫著:“和我通姦的男人是木匠,是木匠果日邊巴!把他抓起來,把他抓起來!”
她突然的聲嘶力竭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躲閃的木匠,眼睛瞪得都要出了眼眶。這樣子懦弱的男人,她怎麼會被他勾引?
她的吼叫只有大小兩個白瑪聽到了,老白瑪聽到後,問道:“是木匠?”
女人重重的點頭:“是他,就是他!”
於是,老白瑪想了想,慈悲之心便出來了。他招手找來了方才的傳話人,讓傳話人去向土司老爺說姦夫是木匠。
看到行刑不再進行,土司老爺的傳話人又因為行刑人的什麼話而離開,圍觀的百姓們就不再吵嚷,而是議論紛紛起來。有耳尖聽到老白瑪說話的人,立刻將訊息散播了出去。
“行刑人說,那女人供出姦夫是木匠!”
“那女人說姦夫是木匠!”
“姦夫是木匠!”
一時間,尚且還身處在圍觀人群當中的木匠果日邊巴,立刻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人們以著輕視、嫌棄、痛恨等等等等的目光瞧著他。這種勾引有夫之婦的男人,真是噁心!
木匠果日已然頭頂冒汗,腳下發軟了。他此刻驚恐不已,只覺得嗓子裡面幹得都要著火冒煙!
“不,不……”他啞著嗓子,但是無力的否認立刻被周圍人們的譴責蓋了下去。
“你這個萬惡的人,去接受刑法吧!”
人們叫嚷著,推搡著,將他送到了行刑臺下,只等著土司老爺的一個命令,便能將他推上臺去,看著這個更加汙穢的人純潔他的身體!
木匠幾乎都絕望了。他以為得到大小姐的庇護就能夠躲過一劫,沒想到到最後關頭還是逃不開。他艱難的扭頭著自己被人按壓著的腦袋,看去高樓上站在雪貢土司身旁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