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4章 德格土司(1)

第274章 德格土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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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德格土司(1)

帶著帕桌回到驛館以後,周瑛大人不在,去當地官員宣慰使的府上拜訪,本來還要帶著仁青諾布一同去詢問仁青諾布要找的人的事情,但是因為找不見仁青諾布所以沒有帶他一同前去。除了周瑛和嚴青還有薇夕,其他人都還留在驛館裡面。

見到仁青諾布一回來,在大堂等待的丫鬟綠袖見到仁青諾布趕忙迎了上來。

“公子,你們一大早可跑哪裡去了,老爺派人找了你們好久。”

恐怕任周瑛再找也不可能會去奴隸市場找吧。

綠袖的話剛說一半,便看到了仁青諾布身後被朗日扶著走進來的帕桌,綠袖一驚,這人是……

仁青諾布卻已經讓朗日趕忙帕桌往樓上的房間裡面帶,並且同時向綠袖解釋道:“抱歉,姑娘,我帶著朗日一大清早出去打探訊息,正巧救了我之前的一個小廝,不知能夠請姑娘告知那位王大夫現在何處,恐怕需要請王大夫為我的小廝診治一番。”

仁青諾布說的明白,而綠袖也聽得清楚,當下急急點頭。

“好的,公子不必客氣,只是還請公子也回房間休息去,王大夫本來也是打算今日給你診治的,公子在房間裡面安心等待就好。”

今天早上週瑛走時就交代了綠袖和王大夫,要等仁青諾布回來以後,快快給他診治,因為周瑛等人在這裡也停不了多少日子,儘快把仁青諾布的身體治好才行。

王大夫早就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等著了。

仁青諾布聞言,又對綠袖表示了一番感謝,而後上了樓去。

看著仁青諾布的身影,綠袖在樓梯下面深深嘆了一口氣。又一次感覺到了和這個公子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很快,王大夫便來到了仁青諾布房間,在先給仁青諾布把脈,開了一副藥迅速讓綠袖去抓藥後,又給帕桌診治了一下。

帕桌的問題倒是不大,就是因為吃的不行導致身體虛了,只要王大夫開上一些調養身子的藥,再好好的吃喝上幾天,就會補上來的。

仁青諾布鬆了一口氣。

“多謝王大夫。”

王大夫拱手,下去給仁青諾布和帕桌準備各自的湯藥去。

房間裡面再沒了外人後,仁青諾布趕忙向帕桌問起了話來。

仁青諾布坐在**,而帕桌和朗日則是在地鋪上面盤腿而坐。對於帕桌,仁青諾布的心裡很是痛惜,他簡單的給朗日比劃了一些手勢後,便聽著朗日向帕桌問話。

婆郎問道:“帕桌,你這段時間受的苦主子都知道,主子讓我問你,你說不出話了是不是噶當那群野犢子幹得?”

現在噶當等人已經徹底成為了仁青諾布這邊的仇人,提到名字都恨不得能夠抽筋刮皮。

帕桌點頭。

也幸而跟著的主子是仁青諾布,帕桌和朗日都會手語,所以哪怕被毒啞了,表達意思還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明白的人要少一些。

帕桌向仁青諾布迴應道:“是的,自從主子跟著噶當以後,剩下的幾個人就聯合起來將他綁住,然後一路帶到了打箭爐,灌了毒藥毒啞他,之後就賣給了奴隸販子。”

看到帕桌這麼說,仁青諾布也不需要婆郎在旁邊幫襯了的問道:“這麼說,你並不知道噶當等人的去向?”

帕桌點頭。

仁青諾布沉默,沒有獲得關於噶當等人的資訊是個遺憾,不過好在帕桌能夠平安歸來,沒有被噶當幾人下了毒手,也算是佛祖保佑。

其實之所以放過帕桌,根本不是噶當幾人還心存善念,只是單純的想轉這筆銀子罷了,可謂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吩咐帕桌好好休息,帕桌在地鋪上沒有一會兒便睡沉了過去。這段時間以來,帕桌沒有過一個能夠安穩睡覺的時候,終於重新回到主子身邊,全身的戒備與謹慎全都鬆了下來。

仁青諾布吩咐朗日去把他們之前換下的衣服給帕桌準備好,還讓下人準備了洗澡水。

直到中午時分,帕桌還沒有醒來,倒是周瑛派了人回來,讓仁青諾布前去宣慰使大人的府上,共進午宴。

共進午宴?

仁青諾布想了想,便在綠袖的服侍下,重新換上了一身乾淨整潔布料上稍微上了點檔次的衣服,頭髮也是重新變了個樣式,看起來更是清逸些。鑑於帕桌需要照顧,仁青諾布就把朗日給留了下來。

重新經過一番打扮的仁青諾布再次讓所有在驛館裡面的人經驗一番。

門開,一個身著湖藍色長袍的長髮男子邁著優的步伐跨門而出。他那油黑髮亮的頭髮在透過窗戶的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亮眼的光芒,就連身周遭都好似散發著淡淡的瑩白色光芒。幽深的眸子在湖藍色長袍的映襯下更加深邃迷人。而自小在藏地的生活,馬背上面的起起伏伏,草地上面的摸爬滾打讓這男子的臉龐又顯現出些許堅毅和勇敢的魅力。

要論這年輕人的相貌也是出眾非凡。瀑布般的秀髮高高束起,將他俊美的面容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每一個人眼前。

下了樓梯,在淺金色陽光的照耀下,這出眾公子的白皙面板和烏黑髮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從畫上溜下來的人一樣。紅豔欲滴的脣在膚色的襯托下更加誘人,一雙眼幽深而又迷人。

他身後跟著的綠袖已經呆愣愣的站在樓上,從仁青諾布的背後看著他的身影順著樓梯緩緩而下,被驚豔在那裡。

這衣服是她給準備的,這頭髮也是她給梳理的,這人也是她看了多日知道是什麼模樣的,但是今天這麼尚且不算隆重的一變裝,倒是讓綠袖完全不相信這人就是她跟著服侍了多日的仁青公子。

假的,是假的吧。

應該是在做夢吧?

而樓下,其他的下人丫鬟也全都被仁青諾布——這個被自家老爺從雪上救下來的人給驚得愣在原地。之前以為仁青諾布換上漢人的儒服侍,可用清脆如竹來形容,而今再一看,哪裡是那樣簡單的詞語可以形容的,分明的……分明的……

“國色天香。”一個沒化的小廝脫口而出,話音剛落,身邊的同伴就拿一種異樣的眼光看他,那眼神翻譯成話就是:你腦子被屎糊住了嗎?

啊,不過確實,也就是那個等級的了。

樓上的綠袖在正楞楞的看著仁青諾佈下到了一樓大堂,回頭奇怪的看她時,才反應過來的急忙跟上。

這樣的仁青公子,她壓根連站在他身邊的勇氣都沒有。

一跟到了仁青諾布的身後,綠袖就埋首而站,她似乎都能聽到其他的人在旁邊吱吱歪歪著說她“配不上”。

心裡面不免得有點小抑鬱。

仁青諾布見得身後的綠袖姑娘半天不出聲,很是疑惑的轉首看她:“恩……姑娘?”

綠袖一驚,看仁青諾布看她,一時手足無措,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迷茫的看著他。

仁青諾布無奈道:“姑娘,咱們這是要去哪裡?”

啊,啊!

綠袖像是才回魂一樣反應過來,趕忙給仁青諾布介紹著前來叫他們去赴宴的小廝。

“就是這位,這是宣慰使大人派來的人,跟著這位走就好。”

在門旁等候的宣慰使派來的小廝也從這個公子的風采中回過神來,熱情的招待著:“啊,公子,您就是仁青公子嗎,果然俊逸不凡,小的是宣慰使大人派來請您去赴宴,周大人也在我家主子府上,請公子放心。”

對於這種客套話,仁青諾布自然不會信,不過依然客氣的對之點頭:“煩勞你了。”

“啊,不用,不用。”

小廝趕忙請仁青諾布和綠袖上車。

驛館裡面,留下無數小廝和丫鬟的驚歎。

“沒有想到仁青公子這樣俊呀。”

有小廝帶著酸味道:“果然是人靠衣裝。”

“有臉你也裝裝?”

綠袖陪同仁青諾布一同前往。

宣慰使派人過來請客人的馬車,那自然不是普普通通的黑灰一類的簡樸馬車。外面裝飾的十分精,但是讓仁青諾布奇怪的是,這風格並不是漢人的風格,馬車上面有經幡,花紋也都是祥雲蓮花之類的,是藏族壁畫之類的畫風。很漂亮,仁青諾布甚至想著,回去以後,需不需要給梅朵也弄這麼一輛漂亮招仇恨的馬車。

這樣既舒服又美觀的馬車,才能配得上他那一樣看著既讓人舒服又讓人心中美的梅朵嘛。

在馬車上,綠袖不敢看仁青諾布一眼,乖乖的跪坐在馬車裡,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小腦袋低垂著,頭上一根簡單的朱玉釵隨著馬車的行駛在搖搖晃晃,就好像綠袖此時的心情,搖擺不定。

馬車走了有許久的距離後,或許是覺得馬車裡面的氣氛太沉悶,仁青諾布忽而輕輕的開口,是向綠袖詢問道這邀請他前去赴宴的宣慰使大人是個什麼身份。

這種邀請赴宴真的讓仁青諾布感到很好奇。

在麥其家,頭人那裡有資格宴請土司老爺,一般都是土司老爺要是去你家才會宴請。而一般來說有宴請的也就是別家的土司家來了有身份的人,或者是土司本人,又或者是土司的兒子,一般不會有這種宴請一個陌生的、沒有地位的人的情況。雖然仁青諾布很顯然是沾周瑛的光才被邀請去,而且還有那尋找鴉片販子的原因,但是對於仁青諾布來說,赴宴還是第一次。

仁青諾布的開口讓本來就在緊張的綠袖更是心頭一抖,差點自己就把自己崩潰掉。待搞清楚過來仁青諾布只是再問她一個簡單的問題後,綠袖總算是知道這並不是一個會讓她臉紅心跳的問題。

可是,這個問題倒是也讓綠袖犯難。這要是問她京城裡面那個官員的品階高,那個官員的品階低,她肯定能說出來,必定平日裡都有這樣的積累,可是宣慰使……這是一個用於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的土官,綠袖也不甚清楚到底是個什麼品階。

對此,綠袖只能很抱歉的對仁青諾佈道:“很抱歉公子,這個我並不知道……”她的聲音很輕,因為她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很難的問題,但是她卻依舊回答不出來,不能為仁青諾布解答疑惑,有些愧疚。

見之,善良的仁青諾布自然是犧牲安慰:“無事無事,我只是隨口問問。”

不過下一句,仁青諾布又是問道:“請問姑娘,你家老爺的官職是什麼品階的?”

既然這個丫鬟綠袖不明白宣慰使是什麼身份,那麼總該知道自家老爺是什麼身份吧?

但是沒有想到,綠袖卻依然沒有回答。

於是仁青諾布便向綠袖打探道:“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周老爺難做。”

雖然這樣在背後打探別人主人家的事情很不規矩,但是仁青諾布真的很好奇,而且如果綠袖領了周瑛老爺的命令被要求不允許告知的話,仁青諾布自然也不會為難。

他只是好奇,要不然其實他能知道但是一味的守規矩導致自己心裡面胡思亂想那多沒意思。

仁青諾布對於周瑛官職的問話有點突兀。

綠袖微微一怔。確實,在之前老爺確實吩咐過不要他們透露身份,但是現在仁青諾布已經知道了老爺是官員,只是不知道是多大的官員罷了,而老爺也沒有再吩咐過不準告知的命令,現在問她,她也著實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於是只能再次很是抱歉的對仁青諾佈道:“真很對不起仁青公子,老爺並沒有給奴婢們吩咐能不能向你告知,所以我……”一連兩個問題都是問官職的,可是綠袖卻是一個都回答不上來,當奴才的奴性已經讓她很是自覺的把問題歸咎到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