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有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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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有點關係
梅朵雖然是姑娘,可這麼瘦也不能讓人理解,在旺姆的眼裡,女人就應該豐豐滿滿的,身上有些肉才能幹得了更多的活,這樣才能撐得起家。而小白瑪就更是入不了旺姆的雙眼,作為一個馬上就要成年的小夥子,那身材跟竹竿一樣,這可不行!
不瞭解梅朵主子身份和小白瑪的行刑人職業,旺姆心疼的一直在勸他二人多吃一點東西。
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旺姆一直在往梅朵和小白瑪面前推東西,讓梅朵有點不好意思,好像她和小白瑪兩個人就要把人家家裡一年的存糧給吃完了似的。
嚥下一口無味乾巴的餅子,梅朵將手中的羊排往西諾的方向推去:“還是讓西諾吃吧,我吃不下。”
這西諾雖然看起來比小白瑪大上幾歲,不過畢竟也是需要出勞動的勞動力,秋收在即,草場上面的活也是很多的,不多吃一點怎麼能多幹活呢?而且,她也吃不下太乾的東西。
可是顯然,梅朵的好心被熱情的主人給擋了回來,旺姆在西諾看起來就要流口水粘在羊排的目光裡,將盆子從西諾的眼前又拉到了梅朵的手旁,並且很是著急的道:“哎呀,你吃,吃,他吃什麼!”
梅朵乾笑,推著放著羊排的木碗,說道:“呵,小夥子還是多吃點的好。”
見到梅朵這樣客氣,旺姆搖了搖頭,衝著梅朵擺擺手,一副不認同的表情:“哎呀,他大哥是做刀匠的,他跟著他大哥吃肉吃多了,不用,不用!”
梅朵連連點頭:“呵呵,恩,是……呃,恩?”
他大哥?還是個做刀匠的?旺姆有兩個孩子啊。
梅朵看著旺姆一手拈著酥油,一手摸著糌粑,兩隻衣袖袖口黑兮兮的。
西諾有大哥,再按照之前旺姆三丈夫說的訊息,旺姆和大丈夫結婚二十多年,生了還不止一個嘛,怎麼這裡就西諾一個人,難不成是和三個丈夫就生了兩個,再不成就是孩子們都在大丈夫那邊。
旺姆的大丈夫能管得了那麼多?
沒等梅朵多想,旁邊的西諾就對旺姆的話表示了反駁:“我已經好久沒去大哥那邊了,哪裡有的肉吃!”
還是對梅朵面前的肉虎視眈眈。
梅朵趕忙將羊排推給小白瑪,快,趕快吃光。既然西諾都跟著他大哥有肉吃呢,那咱們也就不要客氣了!
對於是大小姐給推過來的食物,小白瑪再不想吃也是很感動,而且這羊排他平日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於是離開埋起頭來大吃特吃。
西諾好生失望,默默的咬著自己手裡的糌粑。
看著西諾有點不開心的模樣,旺姆笑了笑,從座位上半起身,身子越過桌子伸手在西諾的腦袋上揉了揉:“哎呀哎呀知道了,看看你那副饞嘴的樣子!明天就讓你去山谷那邊!你大哥那裡的青稞也該收了,你去幫幫忙,順便再給你大哥帶點酥油過去。”
西諾似乎是在客人們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對於旺姆揉頭的親密動作,半推半就的承受著。
話說不利索的旺姆二丈夫這時候提醒一句:“回來的時候向大哥多要一些草料。”
“恩。”西諾應了聲。
而,梅,朵,也,被,他,這,一,聲,應得不好啦!
明明是西諾的大哥,為什麼這個二房也稱呼為“大哥”?難道不該說名字,再不成說“你大哥”也行啊!
另外,為什麼二丈夫和三丈夫的大哥同西諾的大哥一樣都在山谷裡,果然是大房帶了個孩子嗎?
心裡面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是真相太驚悚,梅朵覺得還是先吃飯,吃完再想的好。
不過還是好奇心癢癢至極,吃飯的時候,眼珠子一直在旺姆一家四口人的身上嫖來瞟去。
由於食物太乾燥,基本上進了嘴裡都颳得口腔疼,梅朵就沒吃幾口,只是多多的喝了一些酥油茶把肚子填飽。並且她斷斷續續的在和旺姆說著話,所以給旺姆造成吃了一種梅朵已經吃了很多的錯覺。
旺姆很滿意,她認為他們家今天起碼在吃飯問題上沒有怠慢客人。
最後,小白瑪拍著肚子:“好久沒有吃這麼飽了!”
梅朵配合著點頭。
他們自從從麥其家出來,一路上吃的也都不怎麼樣,乾糧泡水,就算是送到梅朵手上的也好不了多少。梅朵雖然能夠適應,但是好像梅朵加央的這具身體適應不了,畢竟原先的這個傻姑娘一直在雪貢官寨裡面生活,吃的食物也都講究一些,而等梅朵在這段時間趕路中連續吃了多少天的乾乾糌粑後,很難為情的講,都快便祕了。
因此現在梅朵吃東西,基本上都是多喝水,胃裡面很難受。
旺姆一家子和客人們吃完了飯,外面的藍寶也服侍著達瓦涼涼回宮了。它們一回宮,帶來的效應就是老天爺要下雨。
下午時還是極好的天氣,瞬間就變得烏雲密佈,天上的雷聲轟鳴,在這種草原上就像是有著家庭影院的房間,一個打雷就能把人的耳朵給震隆。閃電也變得極為恐怖,嘶嘶歷歷的在遠方的高山上劈下。電閃雷鳴,感覺有高人在神山上面渡劫一樣,詭異驚悚。
帳篷內,梅朵有點小憂鬱的看著今天晚上充當被窩的羊毛兜子,聽著旺姆在給她說道:“來,來,女娃娃,你今天晚上睡這裡,淋不著雨。”
梅朵眨巴著眼,謝謝,好人。
藍寶終於想起了他今天最對不起的人——它的主人,這會兒趁達瓦懶洋洋眯眼的功夫,到梅朵的身邊轉圈撒嬌。
梅朵不理它。
低聲對藍寶道:“滾粗。”
嗚……
藍寶很傷心。
而給梅朵安排好了今天晚上要誰的地方以後,旺姆又整了整一個羊毛氈子,放在了梅朵的身邊。感覺一個估計單薄了點頭,又是從他們睡覺的那片給扯過來了一片鋪在上面。
整理好以後,旺姆在這厚厚的氈子上面拍了拍,看向小白瑪道:“來來,你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裡,這裡也淋不到雨!”
還在想著今天晚上自己能睡在哪裡的小白瑪一看旺姆給他安排的位置,瞬間瞪大了兩隻眼睛。
“我睡這裡?”
旺姆笑了兩聲,然後走開,留下小白瑪對著自己的鋪子,張大了嘴。
看一眼自己的氈子,再看一眼大小姐的氈子。
啊,啊,啊,這也睡得太近了吧!
梅朵看著旺姆的背影,嘟了嘟嘴,壞人。
“小,小小小姐!”
小白瑪紅著臉在梅朵身邊坐著,身體因為激動和緊張有著微微的顫抖,他他他他他他……他萬萬沒有想到,他要和小姐睡在一起了!
兩個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正在檢視羊毛氈子的梅朵看,這種事情是不可遇而不可求,簡直就是千年難得一次,這一生恐怕也就是這麼一次機會。
被小白瑪那熱烈灼燒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梅朵抬起頭瞥他一眼:“你不整理你的窩,光看著我幹什麼?”
突然與大小姐閃耀著星點光芒的大眼睛相對視,小白瑪心中一跳,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心裡變成了柔軟的彷彿同草地一樣青嫩的海洋,軟軟盪漾,像糖化開。
“唔,哦。”他潦草支吾的對付了一句,然後便草草的整理著分配給他的氈子。
梅朵聽到帳篷的另外一邊旺姆聲音不小的說了一句:“西諾,來,該你今天跟我睡在一起了。”
“咕咚”。梅朵聽到自己的心底有咽口水的聲音。
那……那兩人,呃,西諾這麼大了不會還跟阿媽睡在一起吧?
小白瑪倒是沒有在意那邊的事情,心不在焉的整理著,看到旺姆走到屋子中央要把唯一的燈吹滅,趕忙合攏了衣袍,快快鑽進氈子裡。
見狀,梅朵也是快快的鑽了進去。她和小白瑪睡得很近,如果夜靜幾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不是梅朵非要佔便宜的和小白瑪睡這麼近,而是著帳篷就這麼大,為了防止晚上下雨被雨淋到,他們倆就只能睡得這麼近。
“都躺好了吧?”旺姆問道,聽到沒有人答話,便呼的一聲將燈吹滅。
他們睡得實在有些早,不過因為不捨得用油,便只能快快睡覺了。
在草原上的中年婦人旺姆將帳篷裡昏暗的酥油燈吹滅的時候,草原上最矮的一株小草率先嚐到了雨水的滋味。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聽到旺姆悉悉索索鑽進被窩的聲音,仰頭往門口瞅了瞅,天上已經烏雲密佈,沒有分毫的月光光芒能夠射進帳篷裡,不過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小黑團守在門口。梅朵知道是藍寶和達瓦兩個毛堆靜靜的躺在那裡,很安心。
重重的呼了一聲,祈禱今晚能夠睡個好覺。
小白瑪在旁邊聽到大小姐呼吸的聲音,頓時覺得周圍都是香香的味道,說不上來是心裡激動緊張興奮難安還是愈加安心,精神還很清明的看著大小姐的僅僅從氈子裡面露出來的一點腦瓜子,不想睡去。
這樣珍貴的夜晚,怎麼能單單睡過去呢,小白瑪覺得還是睜一晚上的眼睛好。
一個大帳篷,這邊梅朵和小白瑪兩個客人因為各自的原因一時沒有睡意,而那邊勞動了一天的兩個大男人很快便呼呼的打起了鼾聲,黑暗中,看不清面前人的臉龐,西諾直能感覺到有一雙溫熱帶著乾燥的手掌在他的胸膛帶起了震震顫慄感。
他裹得很緊的衣袍被靜靜的一件一件解開,但是沒有脫掉,那雙手有些比較濃郁的酥油味,連帶著西諾的鼻尖都充滿了腥羶味。
**在空氣之中的面板一同往常的出現了點點的雞皮疙瘩,西諾已經不再發抖,總歸不是讓人難受的事情,甚至會讓他覺得愉快,他漸漸的學會接受。只是今晚,想到帳篷的那一邊有兩個陌生的人躺著,嗓子眼就發乾發疼,連鼻孔也只能吸收到冷冷的氣。
旺姆一雙粗糙的手掌在西諾的身上游走了好一會兒,但是最終沒有做出什麼。良久良久,旺姆壓下音量顯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西諾的耳邊說道:“今天晚上還有客人,西諾你便忍上一天吧,明天你再和我睡。”
西諾突然猛地鬆了口氣,好像是一把懸在頭頂上的刀被劊子手好心的拿開,讓他不用再忍受著威脅。
旺姆摸索著將西諾的衣袍胡亂裹住,依然是低低的聲音嘆道:“沒想到西諾你已經是個強壯的小夥子了啊。”
西諾將腦袋埋在了粗粗扎人卻暖和至極的氈子裡,一雙手無聲的將衣服整好,將腰帶綁緊。
聽到西諾沒有說話也沒察覺有什麼動作,旺姆伸手在西諾的身上拍了拍:“好了好了,睡吧。”說罷,她自己便翻轉了個身,面向帳篷,沒過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終於有雨滴滴在了帳篷上面,“吧嗒”一聲,將西諾從不知名的緊張情緒中驚醒,後知後覺的發現後背有薄薄的一層冷汗。
“嗒”“嗒嗒”“嗒嗒嗒”……
有了第一滴雨水的帶頭,很快,更多的雨滴開始從天空上爭著搶著的落在了粗粗鬆鬆的帳篷上,而且還有的更為大膽的進入了旺姆家的帳篷裡。西諾嘴裡嘟囔一聲,似乎是在咒罵一下這鬼怪的天氣,有點擔憂的看向帳篷那一邊睡著的客人,可是光線很暗,根本看不清,只能作罷,自顧自的將整個頭鑽進了氈子裡,睡去了。
帳篷門口,好像藍寶躺著的地方正好位於帳篷頂的漏洞下,一小滴雨水驚得藍寶低低嗷嗚一聲,然後趁機恬不知恥的奔向達瓦睡著的地方,和女神擠一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