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驅逐查爾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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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驅逐查爾斯(2)
央蘭和金娜央美見她出去的光明正大,只以為她是尿急又或者是去取些什麼能夠讓主子安心的東西,就沒有多問。
丹西在官寨裡面尋了尋,可惜,她和梅朵一般,是才來到這個地盤的,自然不會認識什麼訊息靈通的人,再者說了,方才梅朵和麥其土司等人之間的爭吵,也沒能讓幾個下人給看了去,聽了去,以防嚼了舌根。
最後,不知道從哪個房裡面出來的中年男人,丹西見他的模樣頗是眼熟,狠狠的想了想,便想起這男人是麥其家的管家,於是一狠心,也就壯了膽子上前去問了。
“管家,麥其家的管家!”
羅追才仁此時剛要把查爾斯的身體並無大礙的訊息去告訴給麥其老爺。之前仁青一拖拽著梅朵出門,麥其土司在憤罵了兩聲後,便急急的叫了羅追才仁去尋喇嘛來。
寨子裡面專門為主子們治病的柯德喇嘛在好好的給查爾斯檢查過後,便確定只是腫了,並無大礙。
得此訊息,管家羅追才感到安心,這會兒著急著要去給麥其老爺報信呢。
剛出房門便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丫頭給叫住,這稱呼還是如此的生分,羅追才仁條件反射的就給停住了腳步。如果是自家的下人,哪裡敢這麼無理的叫他。
關於很魯莽這一點,就是丹西自己不注意了。之前在雪貢家的時候,管家當秋普措敬畏梅朵,於是也就由得梅朵的侍女能夠大聲叫喊他,而丹西剛來麥其家,習慣還沒有改過來,而且因為著急,便直接沒有規矩的大聲叫出了口。
剛一出口,她也覺得不妥的捏緊了衣袖,衣袖口處笑笑的裝飾的蓮花**被她捏得快成了三角形。
好在,羅追才仁不是個自以為是的高傲管家,他停下了腳步,看向丹西。
“你是?”
丹西便立刻放下了緊張和拘束,上前自我介紹道:“我叫丹西,是梅朵小姐的侍女,方才著急叫住了管家您,您一定要原諒我的魯莽!”
羅追才仁見這個小姑娘說話倒是挺巧的,也便呵呵的笑了兩聲,看丹西的目光跟看他差不多一般年紀的小孫女似的:“哦,是梅朵小姐的侍女啊。”
說到這裡,想起來剛才發瘋的梅朵小姐被二少爺給拽走的場景,又便不由得猜測到難不成是梅朵小姐有事情找他?
可是他又能幫什麼忙呢?管家羅追胡思亂想著,梅朵小姐和老爺爭吵的事情完全不是他能夠多嘴的。恩……本來梅朵小姐也沒有資格插嘴,也不知是發了什麼瘋。
自己亂七八糟的猜測完,他向丹西問道:“哦,怎麼了,是梅朵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丹西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我家小姐沒什麼事情,是我想找管家您問一問,我家小姐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前半句,羅追才仁還想著不要理會這個小丫頭,正欲張口趕人,但在聽聞了後半句,卻又立刻停下了欲走的心。
對於之前梅朵小姐和他家老爺的爭吵,羅追才仁自己也是在意得很,巴不得拉個人給好好的說上一頓。只是這事情是主子們的事情,他自然不能大嘴巴了。
正巧,這會兒梅朵小姐的侍女來找他打聽。羅追才仁想著反正這侍女也會從梅朵小姐的口中得知,他和她說說也不是什麼不規矩的事情。
所幸,管家羅追也不著急著去給麥其老爺報信了,而是左右看看,找了個能坐下的地方,拉著丹西好好的嘮了起來。
丹西認真的聽著他的講述。
與此同時,處於寂靜的房間裡面,仁青諾布開口了。
梅朵本以為就算是仁青諾布跟她說話,也不會是什麼好話,肯定是要她放棄之類的,但是仁青諾布總是會讓人出乎意料。
他道:“我阿爸和阿哥真是太糊塗了。”
恩?
梅朵的思緒停在了仁青諾布說話的此時。他說……麥其土司和大少爺?
仁青諾布在久久的無言後,似乎是攢夠了要說的字,一口氣滔滔不絕的就開始表達起來了自己的觀點:“他們完全不管麥其家,只想著銀子,白花花的銀子!”他怒怒的一挑眉,看向梅朵,“我從來都不知道,他們竟然是這樣冷血無情的人!”
你現在知道還不晚。
梅朵在心裡面靜靜的跟上了一句。
在很遲鈍的明白了仁青的意思後,梅朵一聲不吭,安靜的就好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精緻娃娃,坐在一旁傾聽著仁青對他的阿爸,對他的阿哥,還有對他的老師——查爾斯的指責。
“阿爸他完全是白銀的奴隸了,這些罌粟花會做成多少的毒藥,會害死多少的人,可是他卻為了銀子,全然不顧。呵,說什麼只要不熬製成鴉片就可以種植,可是明明知道這些花的果實會被熬製成鴉片,他還要種植,菩薩是絕對不會被矇騙過去的!”
他很是憤怒的抬起茶碗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敲。
梅朵看著,心裡面很是不在狀態的想著,這個二傻子還知道疼呢,不拿自己的手在桌子上敲。
仁青諾布接著說他哥哥的不是:“大哥他真的是跟阿爸一個模樣了!他……”
剛說一句話,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爽的事情,他很是矛盾的看了梅朵一眼,接著毫不掩飾的在別人的背後開始戳著別人的脊樑骨:“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喜歡!”
他重重的強調著。
茶碗敲了兩下。
贊!
梅朵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離他遠一些。
沒發現她的小動作,仁青諾布簡簡單單的略過多吉次仁,就好像是要故意的忽視低看他一樣,就連批評指責也不屑於多提他幾句。
下來,仁青諾布對於最該痛恨的人毫不留情的提出了驅逐!
“查爾斯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虧我還看他為老師,以為他真是為了麥其家好而從遠方來的,沒想到,他是個從裡到外黑得透亮地傢伙!”憤然怒罵,“就他還是信徒,他信得神肯定不是什麼好神!”
梅朵真想說,禁止連帶。
他又道:“我還跟著他學漢話?哼,我現在恨不得將會說的漢話全都忘掉,我寧願不會說!梅朵,我跟他學漢話,是不是就連說的話也不對?”
梅朵很配合的點點頭,一股洋腔,高階大氣上檔次。
見之,仁青諾布更怒了:“哼,連教我說漢話都糊弄我!梅朵,從今天開始,你教我,一個字一個字的,重新教一遍!”
難得仁青諾佈會提出這麼正常的要求,梅朵自然是點頭同意了。
最後,仁青罵完了,給出一句總結:“這種人,他沒有資格留在麥其家!”
是的,這種良心泯滅還要帶著別人也沒了良心的人,能死就不要活著。
感化什麼的,這裡又沒有聖母。
終於聽完了仁青諾布所有的怨怒和痛罵,梅朵醒悟了。啊,是她太不信任這個傢伙了,這個傢伙哪裡是在生她的氣,他完全是被自己的阿爸和阿哥還有老師給氣懵了呢。
小心翼翼的瞅著他,看他的臉色因為憤怒染上了粉紅,看他的眼睛因為怒火在熊熊燃燒,看他的心在由於親人的良心泯滅而又痛又恨。
梅朵突然就感覺到了一點心疼,是看見雪花落在剛出生的小羊崽身上的疼,是看見一點點剛學會走路的娃娃在摔了跤時的疼,是看見那雙清亮的眸子帶上了傷心的疼。
“咱們去把那花地給毀了,你阿爸和哥哥會醒悟的。”她伸出手,拍在了到後來他就一直在敲的茶碗上,輕輕的將其壓在了桌面上。
仁青諾布看她,有點在無助憤怒迷茫的時候,遇到了盟友的激動。
“恩,我們今晚就去毀了它!”
他兩個人迅速的商量起作戰計劃來。
屋子裡面的央蘭、金娜央美和婆郎是從頭到尾,打死都沒有聽懂兩個主子在說的每一句話。只能是站在旁邊,擺出了一副跟主子們同仇敵愾,很憤慨,很愁苦,很挖空心思想辦法的樣子——發呆。
直到丹西從外面回來,從管家羅追才仁那裡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丹西就完全清楚自家主子的心事了。
不過,她擔心的事情和梅朵擔心的可是全不一樣。梅朵是在擔心著這片罌粟花成熟後給廣大陌生人帶來的惡果,而丹西則是很有侍女本分的在擔心著日後自家小姐在麥其官寨裡,可要怎麼過活。
跟自己未來的阿爸這麼大吵大鬧的,想必日後麥其土司也會看這個兒媳婦不會順眼,麥其土司的心眼要是再小一些,鐵定就會給梅朵小鞋穿了,處處為難。
唉。丹西嘆氣,進屋,只能說世事無常,誰又能算準下一秒會發生什麼驚心動魄呢。
趁梅朵和仁青在商量拔花的時候,兩個侍女和一個婆郎從丹西那裡聽來了全部的事情。不過,他們三個人除了更加的為主子的煩心事感到發愁以外,起不到什麼作用。
關於梅朵的博愛情懷,他們體會不了,關於麥其土司對於銀子的痴迷,他們也體會不了。只是跟著的主子是梅朵,那麼梅朵小姐和仁青少爺怎麼安排,他們就怎麼做。
梅朵和仁青諾布商量了很多的細節,最後決定,招多多的人,快快的去行動,要像一場颶風般,呼嘯而過,也要像一場雪崩,突然的發生,讓人措手不及!
下午時分,才旺平措帶著小白瑪和旺堆回來了。梅朵將他們三個招進了房間裡面,說了她今天的見聞,說了她今天與麥其土司發生的衝突,也說起了她的想法和計劃。
才旺平措三個人今天也同樣的見過了那片充滿**的罌粟花地,在梅朵給他們說之前,他們還對那些神花抱有無盡的愛護和敬仰珍重,可是一聽到那些漂亮宛若少女般青澀嫵媚的花朵竟然可以用來做毒藥後,一個個的都是臉色大變。
“阿彌陀佛,竟然是如此罪惡的東西。”才旺平措嘆了一句後,便開始一遍又一遍的念起經來。
當夜的行動,梅朵不打算帶著旺堆,因為小孩子,很容易礙事。旺堆雖然很不樂意,但是在梅朵給了他一個還算不錯的理由後,他答應了待在官寨裡。
梅朵說:“旺堆,你需要留在官寨裡面,以防有人發現我們不在,去制止我們。你的任務很重要,你一定看好咱們的房間,懂嗎?”
旺堆狠狠的點頭,表示他不會讓梅朵失望的。
仁青諾布也找了不少的人來幹活,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奴隸,沒有二十,也有兩個。
帕桌和朗日。
帕桌的年紀比仁青大上一兩歲,現在已經娶了女人,性子也比較沉穩。雖然是仁青的奴隸,但是從他的身上看不到身為奴隸的卑躬屈膝和諂媚討好,帕桌說他的理想就是跟著二少爺上戰場打仗。
對此,所有的人表示:下輩子吧。
朗日是個比仁青小兩歲,比梅朵大一歲的小少年。這個傢伙就不像帕桌那樣長得正氣了,一副賊眉鼠眼,偷偷摸摸要去幹壞事的狀態。
對他,梅朵嘆,果然一個當主子的,手下既是要有忠臣,也是要有奸臣來平衡的。上輩子她身邊的能手也不少,但是清一色的讓她用苛求的要求刪選過,所以賊眉鼠眼這一類的根本不會見。
物極必反,至剛則折,奸臣就好像是讓鋼變成了彈簧,讓整個團隊更富有彈性。對於梅朵來說,她的下人裡,央蘭可以暫時充當,只不過央蘭還差得很遠,這個小丫頭的心思單純,全心全意的為著她的飲食起居忙碌著,根本沒有幹壞事的念頭,一絲一毫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