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4章 離寨前事

第124章 離寨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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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離寨前事

一番話怎麼說都是向著卓瑪的,把卓瑪自己也是聽得疑惑不解,不明白為什麼梅朵這麼好心。雖然說木匠也是梅朵的人,但是梅朵也不至於為了木匠說到這個份上呀。

二太太也是同樣的困惑,不過聽到梅朵的話裡面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意思,這才陰沉著臉沉默不語。

梅朵趁著這會兒屋子裡面沒什麼動靜,便從座位上起身到了雪貢土司的面前,相當有一番語重心長態度的道:“阿爸,你可不能因為一時的生氣就耽誤了妹妹的終身大事呀。憑我對木匠的瞭解,他也是一個踏實肯幹的人。如果妹妹跟了他,肯定不會受委屈的。其實,不過就是因為木匠的身份低,阿爸你和二太太才看不起木匠的。可是阿爸你有沒有想過,木匠也只是我招進官寨裡的,要是因為身份問題,木匠配不上妹妹,那我把木匠放出去還不行?阿爸你讓木匠立立功,過兩年把他命為頭人,這樣妹妹就能正大光明的嫁給木匠了嘛!”

雖然表面上聽梅朵的這番話怎麼看都是為了卓瑪好,但是,她的話一說完,二太太卻首先不願意幹了。

二太太猙獰著一張臉,大叫著:“不,你這個賤人,你就是想讓我的卓瑪嫁給一個奴隸罷了。我的卓瑪怎麼可能會嫁給一個奴隸!你是嫁給了麥其家的二少爺,倒是要卓瑪下嫁給一個奴隸,你安的是什麼心?”

二太太的一番大吵大嚷立刻讓梅朵變了臉。

梅朵一下就臉沉了下來,怒視二太太,凶凶的說道:“二太太你還真是能把人的好心好意當做驢肝狗肺啊!我口口聲聲是在為卓瑪著想,你倒好,想都不想,一張嘴就說我是想害卓瑪!我嫁給了麥其家二少爺?哼,二太太,要不然我和卓瑪換一換,讓卓瑪嫁給麥其家的二傻子去?”看著二太太一下子變得有些自知理虧的臉,梅朵接著說道:“你倒是看著我嫁給麥其家的二少爺羨慕了?哈,還真是……你的卓瑪就算是下嫁給一個奴隸,這也是個英俊有手藝能養得起卓瑪的男人,你倒是不樂意的還羨慕著我呢!你倒是說說,我說的一番話哪句不是在為卓瑪著想?我說的不對,那你說該怎麼解決你寶貝女兒的事情?你們倆在這裡一番大吵大鬧的,現在恐怕整個官寨的人都知道卓瑪懷孕了,等再過幾天,全雪貢家就都知道了!呵呵,我倒是要問問你,你的卓瑪在這裡還能繼續呆下去嗎?見到別人的白眼都不臉紅,臉皮這麼厚呀?”

梅朵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嘲諷卓瑪不愛惜自己,做出這種事情讓雪貢家丟臉,而且她好心的出了好主意,二太太反倒不領情,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看卓瑪和木匠是真心相愛的,便出主意讓他們倆能夠在一起,讓他們倆能夠在雪貢家繼續生活下去。我又看著卓瑪和木匠現在在官寨裡面呆不下去了,便又出主意讓他們先去嘉吉家避難,等生下了孩子就能回來。阿爸,二太太,你們倒是說說,我出的主意,哪一個不是為他們倆考慮的,哪一個又不是好主意呢?二太太,你不能因為平日裡跟我有一些過節,就拿我的好心不當好心看。要不是木匠是我的奴隸,你以為我願意插手?”

梅朵一句又一句意正言辭的訓斥,讓二太太更加沉默的不敢再說一個字。

她說不過梅朵也打不過梅朵,這回出事就更是心頭慌亂不知所措,所以只能由著梅朵一句又一句的譏諷她。不過,她心裡面也知道,梅朵說的方法也著實是現在處理卓瑪和木匠這件事情的最好方法。

可是……

二太太總是覺得梅朵沒安什麼好心。梅朵平日裡和她、和卓瑪都對不上盤,為什麼會這麼好心的出主意。二太太想不通,所以不敢接受梅朵的建議,感覺實在是很奇怪。

聽著梅朵說話,雪貢土司覺得梅朵說的十分的正確。

確實,現在看著卓瑪傷心欲絕的樣子,他的心裡也非常不好受。如果按照梅朵所說的方法,先將木匠的身份給提上來,這樣,木匠自然就能夠配得上卓瑪。如此一來,卓瑪和木匠兩人的婚事,也就無可厚非了。而卓瑪肚子裡面孩子的事情,自然可以解決。

他雖然惱怒,但也心疼自己的孩子呀。

反正卓瑪已經不能嫁給汪覺土司了,又何必讓卓瑪白白失去孩子呢。

注意到雪貢土司和二太太的臉上都出現了動容的神色,卓瑪也像見到希望一樣緊緊的盯著梅朵,梅朵心中冷笑。

給你們說好話,只是為了更狠的打擊你們而已。若要是不送到嘉吉家去,她敢說,今天木匠死不了,而且不出兩天,二太太就會被卓瑪央求的心軟,而將孩子再留下來。

她計劃了近半年的事情,怎麼可以就這麼簡單的被解決掉。

於是,趁熱打鐵道:“呵,哼哼,二太太,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不是真心為卓瑪好呢。光在這哭嚷,一點主意都不出。卓瑪可是你的女兒呀,你忍心看著她心愛的木匠被阿爸處死,你忍心看著她第一個孩子被打掉嗎?”

這話一說,卓瑪也立刻有同感的看向自己的阿媽。阿媽也真是的,光阻攔阿爸有什麼用,趕快出主意,怎麼辦嘛!

看著二太太慌亂的表情,梅朵繼續道:“照我說,卓瑪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別說是汪覺家了,就是咱們家的頭人兒子們都不會願意娶卓瑪的,既然這樣,那為何阿爸還有你二太太不把木匠的身份給提上來,把卓瑪風風光光嫁出去呢?生氣有什麼用,還光知道哭!”

最後一句話也是打進了二太太和雪貢土司的心裡。確實,他們在這裡吵鬧哭喊訓斥了半天,什麼解決方法也沒有,還沒有梅朵來得冷靜。

幾個人靜下心來,想了想,覺得梅朵說的方法,確實是個好方法。

雪貢土司舔了舔發乾的嘴脣,看向二太太,聲音不帶感情的說道:“我現在就安排把卓瑪和木匠送到嘉吉家去,等卓瑪生了孩子以後,再讓他們回來。你答不答應?”

即使二太太不答應又能怎麼辦?卓瑪死活不願意讓木匠死,和木匠現在在官寨裡面又呆不下去,為了保全名聲,雪貢土司和二太太也只能先把他們送走了。不送走的話,難不成要在這裡天天遭人白眼?

二太太頹廢的坐在地上,護著卓瑪的兩條胳膊也已經發軟的垂在了身體兩旁。沉默著不說話,已經是對雪貢土司的打算表示認同了。

而意識到雪貢土司和二太太反應的卓嗎,立刻就明白,她和木匠有救了!

木匠不用死,她的孩子也保住了,而且,她以後還能和木匠成親呢!

卓瑪狂喜的尖叫了一聲,就又撲進了果日邊巴的懷裡,大喜的喊著:“邊巴,你聽見了沒有?孩子能生下來,你也不用死,我們以後還能在一起呀!”

被卓瑪狠狠抱著的果日邊巴,被大力搖晃著身子。大悲之後絕處逢生,他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須臾,當他意識到他不用死後,巨大的喜意漫上了心頭。

他高興地看向大小姐,大小姐真的保下了他的命啊!

可是,當他的眼睛在看到大小姐的那一瞬間,突然就想到,雪貢土司剛才說的要把他和二小姐送到嘉吉家的事情。這個意思是……他就要離開大小姐了?

巨大的喜意又馬上被不知名的傷感情緒所覆蓋。果日邊巴眼中激動的光芒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他一想到,或許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大小姐了,心裡面,不知為何堵得慌。

不對!

果日邊巴又立刻想起來,雪貢土司是說先把他和二小姐送到嘉吉家,等到二小姐的孩子生下來以後,他就可以回來了!

他還是可以回來的,可以的!

用著感激與悲傷交織的眼神看向大小姐,他多麼想馬上奔到大小姐的面前,向大小姐表示他的感謝,表示他的忠誠,表示他未來的想念,可是他知道,他是一點資格也沒有的,他的命,完全是大小姐。

突然想起他為大小姐所打造的梳妝檯,還差一點就要完工了。他一定要在走之前,親手將梳妝檯送到大小姐的手裡,當做最後的禮物。

聽著雪貢土司最後發話,終於決定了卓瑪和木匠的命運,梅朵在心裡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這場鬧劇,終於要結束了。

呵,想去嘉吉家避難,生孩子?

梅朵眼眸一沉,讓你有去無回!

想著小白瑪離開的日子也已經快一個月,應該就在這幾天,小白瑪就應該回來了。

就在梅朵想著小白瑪應該快要回來的當天夜裡,小白瑪就從遙遠的地方奔波回到了家,只是因為時間太晚,沒有辦法進官寨裡面給梅朵覆命,所以就在家裡面休整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去拜見了梅朵。

聽到了下人關於行刑人兒子小白瑪的求見,剛吃完早飯的梅朵趕忙讓小白瑪上樓來。

“信送到了嗎?”見到小白瑪的第一句話,梅朵就直奔主題。

小白瑪好像是有些不適應節奏,想了想,而後才很遲鈍的點頭:“送到了,只是……”

梅朵一聽“送到了”,剛想放心的舒口氣,一聽小白瑪又說“只是”,就再緊張了起來。

“怎麼?”

小白瑪伸出舌頭滑過結痂的嘴角:“只是汪覺土司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呀。”

小白瑪帶著信件順利送達的訊息來向大小姐報道,因為奇怪汪覺土司看完信的反應,於是隨口多說了一句。見得大小姐在聽見他的話後,臉上顯出了一瞬間的呆愣,小白瑪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是繼續解釋道:“我千辛萬苦的趕到汪覺家,汪覺家的管家一聽到我是雪貢家派來的信使,就立刻帶我去見了汪覺土司。”

說到這裡,小白瑪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口中禁不住的讚歎道:“小姐,我真是從沒有見過汪覺土司那樣的男人,真威猛,模樣也英俊極了!果然是草原上的第一英雄,名不虛傳呀!”

看小白瑪說話的那副樣子,好像就是現在汪覺土司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眼睛裡面一樣,眼眸中閃著無數的亮點,看得梅朵全身發麻。不知道的還以為小白瑪就此深陷相思了呢。

嘖,嘖,偶像的力量。

深知達傑索朗是什麼魅力級別,梅朵對於小白瑪的這番反應只能是乾笑兩下,搖了搖頭。

正經事不說,話題偏了好嗎?

但是梅朵也沒有開口阻攔小白瑪繼續說下去,因為她聽著小白瑪對於達傑索朗的一番描述,越聽心裡面也越是歡喜,嘴角都忍不住微微翹起,這麼久時間沒有聽過他的訊息,小白瑪說不夠,她好似也聽不夠。

好不容易等小白瑪表達完了他對汪覺土司的驚訝之情,一回過神發現自己是在給大小姐彙報情況呢,忍不住感到有些面紅耳赤。

“呃,咳咳,大小姐我說偏了。”虧得他還有自知之明。

梅朵端起茶杯,淺笑著喝一小口茶水。漂亮的小茶杯上面是漂亮的筆繪花紋,雖然粗糙但也還算漂亮。

見大小姐不說話,小白瑪立刻扯回話題,彙報起真正要說的事情來。

“大小姐,是這樣的。那汪覺土司當著我的面就把信拆開看了,只是看了以後反應不對。小姐你不是說他應該生氣發怒的嗎,可是我看那汪覺土司看完信只是驚訝了一下,並沒有發怒的跡象。而且……”

說到這裡,小白瑪抬起頭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面色很困惑:“而且汪覺土司在問我,是誰要我給他送的信時,我總感覺他的口氣怪怪的。恩……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說是驚訝吧,又好像很高興,可是說他高興吧,我又感覺他有些傷心,挺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