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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梟雄系統 九天玄元 傲天 光明預言 聖武獨尊 最終主神 焚仙 至尊狂妃:大月風華 將軍王妃之花 最強王妃,暴王請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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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廣益忍著痛任晨夕撒潑,他呲著牙說道:“不是朋友那麼簡單吧?我聽說你們是高中同學,搞不好他還是你的初戀呢?別告訴我你這位新任書記祕書的同學對你毫無興趣。其實我還是感謝他的,如果不是他那天的所作所為讓你難堪我想你也不會爽快地答應出來見我。”
晨夕:“。。。。。。。。。。。。。。。。。。”這個男人的聰明與洞察世事的敏銳讓晨夕不由的望著這個俊秀無比男人的那張俊臉……這個男人對於晨夕來說就是一個迷……
黃廣益看著呆到的晨夕,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拍拍、摩挲著晨夕的雪背,讓她安心:“晨夕,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這位高中同學的。這個機會就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覺得怎麼樣?”
晨夕對臉皮如此厚的黃廣益已經有了免疫力,她瞪著黃廣益:“要不要給阿棟送塊匾額,上書‘助人為樂’四個大字。”
黃廣益笑得更歡、更邪行:“錯了,是‘成人之美’四個大字。”
晨夕:“。。。。。。。。。。。。。。。。。”
黃廣益主動拿起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晨夕,不要你再繼續提醒我臉皮的厚度。為了將來能娶你做老婆,讓我幹什麼都行。”
“那你就去死吧!”晨夕沒有好聲氣地回答。
黃廣益一點不在意:“那不行,我死了誰娶你做老婆呀?”
晨夕不假思索地回答:“賀崟呀!”話音剛落,晨夕就知道錯了,她趕緊拉下黃廣益的頭用自己的嘴脣堵住黃廣益的嘴脣。
陰霾的黃廣益還想把晨夕拉開,晨夕一向是好學生,她立刻伸出舌頭……黃廣益也終於不能反抗……對於這個女孩的第一次主動他的腦袋早已經‘嗡嗡’的不能思想,他熱烈地迴應著晨夕,捉住晨夕的舌頭一陣攪和……他的手摩挲著晨夕的細腰,漸漸地向上……
當他的手剛碰上晨夕的豐盈,晨夕立刻有了反應,她哆嗦了一下,趕緊拉開黃廣益的手,滿臉通紅……
“你瘋了!外面可全是人,你想幹嘛?!”
晨夕氣嘟嘟的樣子讓黃廣益不再生氣,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曝光。可是該說的話他依然沒忘記。他吻吻晨夕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晨夕,別在試探我的底線。”
晨夕生氣地捏著他的俊臉:“難道我跟什麼人在一起還需要向你報備嗎?你誰呀你?!你家有鏡子嗎?!要不我送一塊給你?!”
黃廣益把晨夕的手拿到嘴裡輕咬著:“晨夕,你不用激我。除了賀崟,誰都可以。只有你確定你是幸福的我就會成全……”黃廣益的語氣不是不蒼涼的。
晨夕轉過臉來跟他說話時,一線斜陽正好勾勒出她的側影,如同攝影的逆光鏡頭,有一種絨絨的質感,彷彿底片上的顆粒都歷歷可數。肺裡的空氣幾乎都被她擠出來了。真是傻啊,這世上哪有永遠,幸福是空的煙火,瞬息萬變,盛開得如此的美麗眩目,然後轉瞬即逝,再也不見了……
此時晨夕看著黃廣益,她有種感覺,黃廣益說的大抵都是真的……
兩人默默地看著窗外的夕陽慢慢下沉……雖然窗外不時的有汽車經過,可是兩人似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夕陽終於落下,晨夕悶悶地說:“我進去了,要不你今天開我的車回去吧?晚上我坐阿棟的車就行。或許我還要當他的司機呢,今晚他的酒不會少的。”
黃廣益笑眯眯地摸摸晨夕的頭髮,然後傾過身來吻了一下晨夕的額頭:“去吧,結束以後在給我電話。沒車你明天怎麼上班?”
晨夕失笑:“我走路上班都半年了,也沒見怎麼著呀?”
黃廣益給晨夕開啟車門,把晨夕從汽車裡拉到自己的懷裡。她軟軟的身子就貼在他襯衣上,如夢似幻,彷彿伸一伸手,眼前的這個可人兒它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她的臉卻是真實的,長長的睫毛闔下來,像兩把彎彎的小扇子。這樣一低頭,就可以望見黑絲絨似的,一根一根的睫毛。很長,很清晰,像是被誰精心用筆描出來,一筆筆描出來,他從來都知道晨夕睫毛幾乎就像假的一樣。
他微笑著從汽車的尾箱裡拿出一把深紅的茶花,每一朵茶花上都沾著春天的雨lou……頑強而又生動……晨夕驚呆了,她緩緩地接了過來……此時說她不感動,那絕對是騙人的。
晨夕使勁嗅了嗅懷裡茶花的香味,茶花開放得那樣綻麗,那樣甜,可是,明天這些美麗的花兒就會凋謝了……彩雲易散琉璃脆,這世上好的東西,從來沒辦法長久。
晨夕靦腆地笑了,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花。
“謝謝你,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送花。在大學時,男同學們都覺得我更更適合當哥們……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茶花?這些花可真美呀!茶花和綿綿細雨是我童年對春天的全部記憶……”晨夕仰著頭,迷濛的雙眼凝視著黃廣益,這一刻,晨夕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動心的……這個男人是知道該如何取悅自己的……
黃廣益知道自己做對了,他吻了吻晨夕的額頭:“我不知道你喜歡茶花,只是剛才在南里市的時候看到這些茶花特別的像你……”
此時晨夕的心裡溢滿溫馨的快樂。
兩人終於發現站在不遠處的倪翼棟正絕望地怒視著兩人。黃廣益毫不在意地放開晨夕,溫柔地說:“好好玩,結束後給我電話。”
晨夕只會呆呆地點頭,目送著黃廣益離開。
黃廣益跟倪翼棟點點頭,遂上了晨夕的汽車瀟灑離去。他從來不把倪翼棟放在眼裡,過分重視不夠級別的對手,就是輕視自己。
晨夕的心‘砰砰砰’地直跳,一種被人抓包的感覺讓她心裡沒了底。她拿著那束茶花低著頭,晨夕沒有勇氣先邁開腳步。
倪翼棟的腿似有千斤重,他終於走到晨夕的面前,眼眶紅紅,一開口,就哽咽住了:“為什麼?晨晨……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