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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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
對這樣冷情的完美,忽然有些厭倦了,邪君想著,若是那個她還在,還肯為他回頭駐足,低眸轉首回頭一笑,大抵那才是這世上最美麗的美景吧?
再抬眼時,殿中還真就多出了一名美衣女子來。
只是,那妖媚的眼,惑人的脣,不是她,他的那個她,從來都是素面朝天,清湯寡水的,即便有了神色,那也定然是櫻紅可愛,惹人憐惜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閒的,我以為你在為博回佳人的芳心而努力呢。”以手指輕掩脣角,魅君的語氣是十足的嘲諷,許久不曾與他用這副語氣說話,他居然感到有些陌生,真是,習慣是個不好的東西啊。
邪君起身站著,挺直了身子,不由得瞪了一眼來人,一雙深邃的眸子望著他,微微帶刺,若不是他的小動作,千兒此刻,應該已經在自己懷裡了,這個男人在不動聲色間就打亂了他的計劃,艹。
“有事?”憤然心緒使然,口氣忍不住有些許的冰冷,邪君厭惡的看了一眼魅君。
“我還以為,你會感謝我。”魅君的眼中是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既然你不肯領情,我走就是。”說著當真就轉身,扭著腰肢離去。
邪君也不阻止,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
他來這裡,絕對不是隻是為了看他的笑話。要是想好了陷害他的招數,有怎可能這麼著就走了?
果然,等到了門口還沒有等到邪君的挽留,魅君兀自止住腳步回頭,情緒裡有幾分懊惱。
這個男人還真就是一貫的冷淡,在比耐力這一點上,他還真是自愧不如的,事實上,他還是有很多的地方不如他的,特別是靈力,他居位於四君之首啊。
漠然是嗎?很好,他倒要看看,接下來他是不是還有能力這樣繼續淡定下去。
“你知道左雲吧?呵呵,有了天庭的旨意,我可是一向都把他伺候的很好的。”
“嗯?你什麼意思?”篤定魅君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邪君對他的把戲也沒有多少的興趣,但是這個名字……不僅僅是那個名叫左雲或者其他的靈魂是夜月神,最主要的還是,他與君千兒的交情不錯。
觀察到邪君臉上的波瀾不驚有了裂縫,魅君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你猜對了,還真就與你那個心心念念不忘的心上人有關呢。”也就是在關於君千兒事情的時候,這個男人臉上的冷漠才會剝離吧?呵呵,還真真是有趣之極,他此後,怕是就被君千兒給套牢了吧,幾生幾世都惦記的女人,要忘記哪有那麼容易。
“你想說什麼?”蹙起眉頭表示自己的不悅,邪君不悅的掃視了一眼魅君。
“咯咯咯咯,沒什麼……”連聲嬌笑過後,魅君輕啟紅脣,“她說他是她的朋友,要給他一世的好結局呢,你猜猜看,要是夜月神歸位了,會不會很感激她?”
感激不感激那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擅自篡改了輪迴冊後的懲罰,她受得了嗎?寒著臉一言不發地盯住魅君那張永恆不衰的容顏,邪君心裡明白這事肯定又和他脫不了干係,八成就是她挑唆的,但君千兒不是他的下屬,就算他再怎麼憤怒,也無濟於事,他又不能拿面前的這個男人怎麼樣。
不再理會魅君臉上詭異的笑,扔下魅君獨自一人,邪君就閃身朝外奔去。
原地是有殘影一閃而過。
“唔,這法力又精進了呢!”猶自感嘆,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魅君笑意安然地抬手撫著自己的臉,扭著讓蛇妖都自愧不如的腰肢離開。
無論是比法力還是能力,君千兒與邪君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當她講魅君教給她的改變輪迴冊的方法學會以後,魅君已經從邪君那裡回來,去怡然自得地睡她的美容覺了。
“咦?奇怪了,怎麼不一樣了?我還沒有改啊?明明之前都不是這樣。”再次潛進木屋,開啟屬於左雲的輪迴冊的時候,君千兒張著小嘴驚訝。
在左雲這一世的那頁上赫然寫著:左雲,孤獨終老,壽終正寢。
壽終正寢?但為什麼又是孤獨終老?頭頂有一片黑壓壓的不明鳥群飛過。
現在她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人在自己之前將輪迴冊給改動過了。是誰啊?改就改了吧,還非要弄個孤獨終老?
不過能壽終正寢,比以前那些打醬油一樣的人生,不是已經好上了許多?福氣這東西,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急不得。
東西擱回原處按照原樣放好。正要出門的君千兒不慎被一陣金光刺到眼角,轉首一看,那本屬於左雲的,一直散發著淡淡黑光的書居然在她放下不到幾個呼吸間的時間變成了金色的,散發著耀眼的金光。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左雲還有什麼大來頭不成?若是那樣,她也為他衷心感到高興了。沒有再繼續探索下去的必要,君千兒嘴角含笑地關上了門。
當然此刻的她還不知道,她一時的感恩好心,對左雲來說意味著什麼。直到了許久許久,久到滄海桑田,站在雲顛上看日出的夜月神望著被紅光染的變了色的雲彩,還是忍不住要生出感嘆。
都說世事無常,還真就是如此呢。
三途河邊,彼岸花開,花開兩岸,染紅了三途河的河水,一股妖嬈的紅,炫目的紅。以這樣的極致來嘲諷那些不被世俗認同便不得善終的愛情來。
魅君靜靜地站著,背對著君千兒,使她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許,他也是有故事的人吧?在這個陰暗的冥界,多的就是有故事的鬼魂,也,不少他一個吧?
在那抹妖嬈的背影裡,君千兒居然就看出了太多的寂寥。
“殿下。”
不過是一聲招呼的距離,剛才縈繞著魅君的那些怪異的情緒統統不見,她又開始了他的一貫魅惑。
“怎麼?改完了?”
對著魅君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君千兒衝著他啟齒一笑,潔白牙齒間難得的調皮總算衝散了一些沉悶的空氣。“我是來謝謝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