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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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談條件
32、談條件
沈銳所謂的想辦法,就是動用關係網,之後順利地同大宇通上電話,蘇和在邊上急著要說兩句,沈銳一隻手把他擋開。
“大宇,你聽我說,首先認錯態度要好,我會託人送點錢進去給你先用著,剩下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一定不能和人起衝突知道麼?”
蘇和在一邊喊:“讓我接,讓我接!”
“沒有沒有……蘇和不在我邊上,你幻聽了。”沈銳按了靜音對趙家義說:“把他敲暈。”
趙家義張著嘴搖頭:“我不敢……”
沈銳和藹地笑:“沒關係,我給你開一張特赦令,去吧。”
小孩兒剛點了點頭,蘇和便齜著牙朝他冷笑:“畢業?學位?期末考試?”
趙家義縮了,一臉委屈地看向軍座:“……我還是不敢……”
沈銳理解地笑了笑,迅速拔了鑰匙下車,接著反鎖上車門。
蘇和敲著窗戶喊:“我抗議!”見抗議無效,忿忿地說:“死胖子,算你命大!”
小孩兒不明所以地問:“單純接個電話您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蘇和冷笑:“我用意念發聲,這是一種超頻聲波,該聲波可以透過無線電傳播,然後與他的腦電波發生高強度共振,到那個時候,哼哼。”
趙家義嘆氣:“唸了這麼多年的書,看來都念歪了。”
“胡說,為師的想法異於常人,那是因為太過超前。”蘇和側過身去摸小孩腦袋,挺齊整的髮型就這麼被弄亂了,他很滿意,“超級賽亞人!”
趙家義接著嘆氣:“我上次聽同學說,您還有一項新發明正在醞釀當中?”
“對啊!”蘇和驕傲地說,“用意念把個體打散成粒子,然後利用無線電作為載體傳播,就能實現瞬間移動!”
趙家義很認真地與他對視:“那您為什麼現在不用意念把自己打散,然後傳到車門外面去重組呢?”
蘇和想了想,有點失落地說:“為師還沒有領悟第七感,小宇宙還不夠強大……”
趙家義開始拼命扒車門:“沈先生,您帶我走吧!”
蘇和還在旁邊臆想:“第七感很好用的,意念不但可以傳送個體,還能將垃圾重組成可用資源,發射電磁炮,製造終極生化武器,穿梭時空,改變歷史,毀滅地球,殖民太陽系……”
沈銳一把拉開車門:“說什麼呢?”
蘇和警告趙家義:“不要告訴他,我的作品是受到專利法保護的。”
趙家義哭笑不得:“老師今天怎麼了?”
沈銳習以為常地笑笑:“小孩子,沒見過市面。”說完便點著火,朝路當中開:“我送你們去市中心,你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我辦點事,回頭來接你們,別亂跑,知道嗎?”
蘇和警惕地探了腦袋過去:“辦什麼事?我也要去。”
沈銳空出一隻手把他腦袋按回去:“一件不能攜帶家眷的大事,你聽話,我很快就回來了。”
蘇和嘴上答應著,實際上一下車就攔了輛計程車,拽著趙家義跟梢去了,然而司機同志是個新上崗的外地人,認路指數還趕不上沈銳一半,七拐八繞地便成功跟丟了,掛著一臉職業微笑轉頭問蘇和:“還跟不跟了?”
蘇和嘆氣:“再跟下去您就得帶我繞上國道了。”
司機不好意思的笑:“退你燃油費,退你燃油費。”
蘇和心說您真捨得,燃油費才一塊錢,最後還是給了錢拉趙家義下車,臨走前他從車窗探頭進去:“含淚勸您一句,別幹這一行了,山高路遠好自為之啊。”
司機挺不在乎的說沒事一回生兩回熟麼,我這就鍛鍊業務能力去。
趙家義在邊上抱著一棵樹望天:“老師,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有山有水就是沒有人啊!”
蘇和翹首四周,果然山清水秀好地方,再一抬眼,路邊立著一塊碩大的招牌,幾個大字映入眼簾——太湖風景區。
蘇和摸著下巴稱讚道:“好地方,還是國家5A級。”
趙家義快哭了:“景區為什麼沒有人啊?”
蘇和嚴肅起來:“好問題,是啊,為什麼沒人呢?”最後一個疑問詞的尾音還沒拖完,遠處的地平線閃出一抹亮色,蘇和定睛一看,還是亮黑色。
“你滴,會講中文滴乾活?”蘇和友好地攔在來人面前。
外國友人摘了耳機,露出一口白牙:“丫的我又不是日本人!”
“哦哦,北京歡迎您!”蘇和臉上堆笑。
外國友人面露疑惑:“奧運會不是開完了麼?”
蘇和想了想:“世博中國上海,錢多人傻速來。”
趙家義在邊上插話:“您敢不敢問點正事兒?”
結果倆人跟著外國友人慢跑太湖一圈,還是沒找著路,蘇和放棄了,掏出手機給沈銳打電話:“軍座,我們來玩個遊戲。”
“什麼工口遊戲不能等到晚上?非要白天玩?”
“猜謎遊戲。”蘇和答,“猜猜我在哪?”
四十分鐘後,軍座駕車摸到景區,車門一開揪著蘇和耳朵訓話:“叫你好好在市中心待著,怎麼不聽?遇上歹徒怎麼辦?看看你們這身板,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蘇和喊:“注意形象!形象!”
沈銳鬆了手:“上車吧。”
趙家義探頭問:“現在去哪?”
軍座嘆氣:“回城!”
原來他是去找那老先生私下會面去了,一起去的時候還找了位系統內的同志陪同,然而老先生態度強硬,且已經做好準備,律師一早就在賓館裡候著了,沈銳這一出面根本沒有能夠緩解局勢,最終結果就是不肯私了,堅持把事態擴大化。
“也是我沒考慮周詳,但老人家很有點後臺,軟硬不吃,不排除公報私仇以外希望借這事再炒作一段時間。”
蘇和慌了:“那現在怎麼辦?”
沈銳安慰他說先回家,方法有,但是需要慢慢想。
滬寧高速上,一輛福克斯三廂明媚而憂傷地奔跑著,車裡三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沈銳在思考,究竟是動用哪一方面的關係,是求和還是反制。
趙家義在思考,究竟是求誰幫忙比較合適,是表哥還是舅舅。
蘇和也在思考,究竟是弄死胖子呢還是弄死胖子呢還是弄死胖子。
接連幾日,沈銳都在為這件事奔波著,然而也無一例外的以失敗告終,對手異常強大,似乎極度享受這一番周旋的過程。
而自從那天出現在臨市公安局門口,蘇和便陸續接到各大報社記者的電話,有些記者非常有意思,他們通常在採訪之前就已經形成了自身的一套邏輯,而採訪的過程,不過是希望將你的話代入他們的邏輯而已,從而成就一篇既有萌點又有雷點但可能恰恰毫無觀點的通稿供相應的磚家學者無限拔高,以期混淆公眾視聽,蘇和拔了電板,決定縮在家裡當宅男。
“異常有趣,沈銳你快來看……”蘇和貓在電腦跟前,以超越極限的高頻率點選著一個個彈開的網頁,沈銳一邊系領帶一邊側身湊過去:“什麼東西?”
“一個叫做疼迅微博的東西,註冊之後可以實時收聽他人的資訊,相當有意思,比如……”他點開了一個頁面,“比如,我收聽了這位名人,猜猜他是誰?”
沈銳仔細看了看:“這不是捐書未成淚滿襟的秋雨大師麼?”
蘇和笑著點頭:“就是他,人贈外號含淚大師。”
沈銳問:“那又怎樣?”
蘇和摸了摸下巴:“我在他的頁面下方,發現了一個標記為‘舉報’的按鈕,於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我點了它。”
沈銳開始穿鞋:“你舉報大師?什麼理由?”
蘇和說:“理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舉報了大師之後,我竟然獲得了三個邀請碼,這個設定,真的很貼心,要不要給你留一個?”
沈銳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今天不去學校?”
“請假了,我要用四萬萬網民的智慧替胖子撥亂反正!”蘇和乾脆叼著片面包蹲在椅子上打字,沈銳瞧他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笑了笑,輕輕帶上了門。
唐凱陷在真皮轉椅裡面不急不緩地轉著玩兒,臉上的表情很是不陰不陽,他先是很有禮貌地聽沈銳說話,良久,手機往桌上一扔,撞翻了筆筒,鋼筆圓珠筆簽字筆散了一地,有一支滾落在沈銳腳下,他便抬起頭,目光直落在沈銳臉上。
“不好意思。”
他的聲音非常平穩低沉,乍一聽並無任何不妥,但在從進來到現在一直站著說話的沈銳看來,無疑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舉手之勞。”沈銳彎下腰,撿起地上散著的筆,耐性極佳地將它們裝回筆筒裡。
唐凱咳嗽了一聲站起來:“日子過起來真就跟飛一樣。”然後踱去沈銳身側,伸手搭在他的肩上,這個動作尋常卻親密,“你今年應該有三十了吧?”
沈銳笑著回答說:“三十二了。”
唐凱將手臂垂下,負手站在窗前,自語一般說道:“我大你十歲,那麼今年就是四十二了。”
沈銳站在他身後,臉上極力保持友好的微笑:“您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
唐凱終於笑了:“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沈銳答:“陳述事實麼。”
唐凱輕哼了一聲坐進沙發裡,示意沈銳也坐:“你媽媽還好吧?”
沈銳說:“挺好的,有時也提起您,知道您現在發達了,自然心裡也就放心了。”
唐凱冷笑著從煙盒裡翻出一根菸遞給沈銳:“代我向她問好。”
“必須的。”沈銳伸手過去替他點燃菸絲,“拜託您的事……”
煙霧在肺中狠狠過了一遍才吐出來,唐凱平靜地注視了沈銳許久,淡然道:“都是一家人,沒有不幫的道理。”
沈銳頓了頓,唐凱之所以答應得如此爽快,背後必定附加著什麼條件,這條件也必定於自己百害而無一益。
從前的唐凱的確是個記仇的人,他的仇恨太投入太徹底,生活就像是在演戲,演到最後自己都分不清究竟生活在那個三維世界裡,是為了生活而仇恨,還是為了仇恨而生活。
不過這一切,對於已經得到想要的一切的唐凱來說,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他從一無所有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卻始終沒有感到過滿足,貪婪的本性從他骨頭裡慢慢溢位,使他夜不能寐,日不得息,他已不再為了仇恨而生活。
他渴望更多,不斷地獲得,不斷地膨脹與擴張。
但在這個社會總資源已趨於喪失流動性的時代之下,任何一點獲得便意味著同一水平線上他人的失去,本質上原始得幾乎殘忍的爭奪與吞併為唐凱已趨平淡乏味的生活再次送來了生機。
“我有個設想。”他平靜地彈著菸灰,“我年紀不小了,十年內,需要有人接手。”
沈銳會意地笑:“我以為您已經選好了。”
“楊越?”唐凱搖頭,“他不行。”
“哦?”
“我覺得你比較合適,綜合條件上講。”唐凱沉聲道,“你知道的,我就你這麼一個外甥。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很忙,下週要去趟京城,更新會稍微慢一些:)
然後沒有榜單的人沒有動力……除非你們不霸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