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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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靜好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尾聲)
原來的築水已經改名為陽櫟,由於距離都城較近,也算是比較繁華的城市。
現在已經是女皇登基的三年後了。
雖然之前人們還曾質疑過當朝女皇是否能治理這天下,但她在這三年做出的成績已然讓人信服。
人們漸漸忘記了那數十年的戰爭,在女皇的統治下習慣了安穩的生活,也忘記了曾經奪得這天下的長樂宮。事實上,長樂宮就如同當年的突然發難般,所有的長樂軍再次迅速地從這世界銷聲匿跡了——除了長樂宮那狹小的領土和巍峨的宮殿證明著曾經的輝煌,再無其他動作。
這個多災多難的世界,終於迎來久違的盛世。
最近陽櫟主街道的街尾處那半年未曾住人的宅子內突然熱鬧了起來,彷彿是一夜之間,那些姿態妖嬈的侍女們突然冒了出來,在宅子內進進出出,打掃著屋內久積的灰塵——這樣的情況在每年的這些天都會發生,事實上,這宅子的主人是位性子寬厚的大夫,所以鄰居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這日傍晚,門口停下了三輛馬車。
門口的門童下跪行禮。
為首的馬車上走出一位臉上蒙著白紗的女子,走到中間馬車前,低聲道:“到了,主子。”聲音動聽卻帶著些微死板。
車簾微微動了動,然後探出一張美豔絕倫的臉來,輕聲說:“晨睡著了,你先去吩咐準備晚膳。”
“是。”女子點點頭,往宅內走去。
然後第三輛馬車車簾掀了掀,走出一對容貌非常相似的美貌女子。
左邊那位神情嬌憨地女子笑道:“不知今天四先生會做什麼好東西吃。”
右邊神情精明的女子橫她一眼:“只知道吃。”
乾笑著,嬌憨的女子興奮地笑:“今天晨晨生日嘛,四先生一定會做很多拿手好菜的。”
“剛才蘇先生說晨晨睡著了,你聲音小些。”右邊女子皺眉,“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左邊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兩人靜靜站在中間那輛馬車附近戒備著,過了好一會,右邊的女子又伸手在衣袖裡掏啊掏的,摸出個白玉罐子,炫耀般地輕聲說:“甘藍,你看,這是晨晨給我做的零嘴哦,他說這叫糖豆子,可好吃了。”一邊倒出一粒顏色鮮豔的紅色珠子往嘴巴一丟。
甘藍瞥了一臉得意的孿生妹妹一眼,慢悠悠地說:“我是不是該給漓悠發封急件呢,他應該會很羨慕的。”
綠籮頓時黑了臉:“不準寫信!”
“哦……”甘藍為難地,“反正我不寫也沒關係,今天晨晨生日,他一定會從都城趕來的,估計晚飯前會到吧,我等會跟他說也成。”
綠籮瞪著明顯開始得意的姐姐一眼,然後非常不情願地:“……那,我分你一點糖豆子……你別告訴漓悠好不好……”漓悠那傢伙要是知道了,我哪還會有剩啊,如果我只分一點給甘藍的話,自己慢慢吃還是可以吃很久的。
甘藍無奈地嘆口氣:“你以為我是漓悠那傢伙嗎?怎麼會對你的零嘴感興趣,你腦子是擺設的嗎?晨晨肯定給漓悠也留了啊,還用得著你在這擔心……”纖纖細指戳戳綠籮的額頭,“這樣都能唬到你,我真沒話說了。”
瞭解到甘藍是嚇唬到自己的,綠籮開心地笑了起來,繼續愜意地品嚐著口中散發著水果味的糖粒。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一直安靜的車廂內傳來了輕聲說話的聲音。
綠籮將裝零嘴的罐子小心翼翼地放回衣袖內,跟甘藍對視一眼,各自散開,掃視著周圍情況。
過了一小會,車廂內的人走了出來。
先出來的當然是蘇岐,尾隨在後的是看起來稍微健康些了的蘇晨。
蘇晨看了眼車廂外的雙胞胎,笑:“辛苦你們了,我們回去吧。”
綠籮自然是露出了開心的笑臉,甚至那習慣板著臉的甘藍,也露出了柔和的神情:“晨晨還好吧,這次也去了挺遠的地方。”
蘇晨笑著,“恩,稍微有些倦,但剛才在車子內休息一下總算是恢復了,今天晚上也會有很多人過來,不知這院子夠不夠住。”前兩年的生日就是因為人太多,結果有一半的人都去了客棧。
當年買下房子時,還覺得這房子太大,現在看起來,真是非常的狹窄吶。
“蘇五已經改裝過了,就算來一支軍隊也可以住下。”蘇岐微笑著攬過蘇晨的肩,讓他重新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蘇晨並不知他的這些小心眼,點點頭,笑:“恩,虧得你有心。”
其實是蘇五擅自決定的——但見蘇晨誤會是自己授意的,蘇岐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蘇晨的表揚。“走吧,進屋去。”
這屋子是初次離開長樂宮時買下的,不想那房契到現在都還有用,於是蘇晨當然選擇了這兒做為每次旅行回來的落腳處。
畢竟這裡跟小夕漓悠他們居住的都城比較近。
每年過完生日都會回長樂宮居住些日子,蘇岐也藉著這段時間處理下長樂宮事務——現在局勢穩定,長樂宮也不需要擴張勢力,需要他決策的事情也驟然變少了,在旅途中辦公雖然有些麻煩,但比起以前那樣的辛苦程度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而且在國家的刻意袒護下,會難為長樂宮的實在是寥寥無幾。
這次得到訊息說女皇南巡——也許小夕會抽空來看自己呢。
仔細想想,上次曾在都城遠遠地見過她一面,但怕引起人注意,終於還是沒有過去打招呼。
小夕看起來很不錯,漂亮高貴又聰明的樣子。
雖然沒見華明空,但女皇與華相伉儷情深這一天下人都知道的傳聞已經證明了他們感情的深厚。
而且,華明空甘願以臣子的身份站在小夕身後輔佐她,這不就足夠了嗎?
進了屋子,那原本寬敞的院子裡連著擺了三張白玉桌,頓時將空間變得擁擠了起來。
侍女們匆匆行了禮後各自忙乎著,那邊木蓮指揮著侍從們儘可能地將屋內東西搬往別的屋,蘇五指著一堆器物交代侍女們什麼,蘇一則是讓侍從們將裝飾的壁畫掛上去,蘇二饒有興致地悠閒地欣賞著牆壁上掛著的畫,先行進來的蘇三領著侍女捧上臉盆手帕給蘇岐擦臉。
蘇岐自己擦完臉後,輕柔地拿著絲帕給蘇晨也擦了擦臉,眉眼間盡是溫柔寵溺。
屋子內眾人都各有各的事,忙得不可開交——除了蘇二……
蘇二注意到蘇晨的視線,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先是微微彎彎身體對蘇岐恭敬地行禮,然後轉身跟蘇晨說話:“晨晨。”清秀的容貌中帶著淡淡的喜悅,“路途可還辛苦?”
現在長樂宮眾人一致跟著蘇十叫蘇晨為晨晨,而且在蘇晨的建議下,大家被允許在屋內摘下面紗——畢竟,要知道一個人的心情,還是要看到那個人的臉才有真實感不是嗎?
“還好。”蘇晨笑,“大家夥兒都在忙,就你一個人在那悠閒。”
蘇二眨眨眼,笑:“我是在想,蘇一年年都是大手筆呢,晨晨生宴時,掛牆壁上的每幅畫都價值千金。”
蘇晨帶著笑瞪她,“不許打這些畫的主意,蘇一每年都將這些畫送給我做禮物的。”
蘇二聳聳肩:“先不說這個了,晨晨,我發現了好東西,所以帶來給你慶生。”手往身後一揮,示意侍奉她的貼身侍女將捧在手上的東西呈上來。
蘇晨好奇地看著那白綢子包裹著的東西。“是什麼?”
“嘿嘿。”蘇二笑得得意,“保證是對你身體有用的,”然後看了眼站在蘇晨身側的蘇岐,“主子,那東西我終於拿到了。”
蘇岐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蘇二,然後脣角非常難得地微微上揚:“不錯。”
因為蘇岐非常珍貴的讚許,蘇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驚喜。
但蘇岐已經重新將目光投向蘇晨,含笑道:“開啟看看。”
蘇晨依言掀開那白綢。
裡面是一朵發著瑩瑩溫潤光芒的白色花朵。
花瓣看起來不像是真的般流轉著淡淡的光芒,但卻又能清楚地看到花瓣上的細細茸毛。
沒有任何氣味。
蘇晨困惑地看了眼蘇岐和蘇二。
那邊蘇五也被這花吸引過來了,驚訝地看了看蘇二:“……你真的弄到了啊!”
“當然。”蘇二笑,“這下,晨晨的腿再也不會畏寒了。”
“這花叫火瀾氳,是傳說中的植物,據說筋脈盡斷都能將其重新煅合起來。”蘇一也暫時放下了手裡的活計,一邊解釋道:“……當然,是不是真的有效我們也不清楚,但是這花的模樣,的確是火瀾氳。能續命養生的傳世之寶。”
蘇晨呆了一下,才回頭看蘇二:“……謝謝你,蘇二。”
“不用這麼鄭重的道謝啦……”蘇二連連揮手,“只是在生意途中發現的啦。”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連見慣了各種珍寶的蘇一都會說這是傳世之寶,甚至連一向冷漠對待屬下的蘇岐都動容,這個東西一定是非常的珍貴。
蘇晨笑了笑,然後道:“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你能這樣說,我就覺得很值得了。”蘇二露出了粲然的笑容。
“蘇二,去把蘇六蘇七的賀禮從那邊拿來給晨晨。”蘇一指指後院門口,“還有蘇八蘇九影妃的……”
蘇二皺眉道:“蘇九那人送了那麼只猛禽過來,我才不想過去。”
“這是影妃給的藥。”蘇一丟給她一枚綠色藥丸,“拿著這個那怪獸不會發狂。這次蘇九抓禮物的過程也是影妃陪同一起去的。”
“那個很重……”蘇二還是不情願地。
蘇一嘆口氣,拉了拉她,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於是蘇二立刻抬起頭,見蘇岐不太好看的臉色——因為蘇晨實在跟她說太久話。
“我馬上去。”沒有二話地往後院走去。
蘇晨還沉浸在感動中,任由蘇岐滿意的摸摸他的頭。
屋子內眾人再次忙了起來。
沒多久,蘇二提著一隻裝在籠子內顏色非常漂亮的卻很巨大的鳥兒走了進來:“晨晨,蘇九抓的這隻鳥很大,我提到廚房去給蘇四做湯吧。”
蘇晨還來不及阻止,那鳥兒卻彷彿聽懂了般,激烈掙扎起來,還一爪子撓在蘇二臉蛋上。
“你這扁毛畜生!”蘇二怒了。
“晨晨……”身後甘藍跑了進來,“漓悠小虎來了。”
“啊……”蘇晨還沒回頭呢,那邊屋子內蘇十探出頭來,“吵什麼……啊……晨晨……”開心地跑了過來,還一邊埋怨屋內眾人:“都是你們太吵了,我都沒聽到晨晨來!”
“晨晨~~~”身後,女子清脆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感到兩陀軟軟的東東貼在自己後背上。
——是小夕的胸部……
蘇晨很尷尬地回頭。
蘇夕貼著他的臉蹭蹭,“晨晨,人家好想你,所以這次藉著南巡的理由過來給你過生日了。”一邊還用示威的眼神瞥了眼旁邊面色不善的蘇岐——卻忘記了身後華明空不爽的神情……
“……這還真是熱鬧的不得了……”漓悠帶著調笑的聲音也涼涼傳來。
蘇晨用求救的目光看著漓悠。
“陛下,這還真是巧遇呢。”漓悠還沒說話,身邊已經長成英俊男人的小虎淡淡說道:“……我不知您南巡居然巡到了我先生的生日宴會上來了。”
蘇夕沒好氣地橫他一眼:“現在的我不是女皇,只是晨晨的妹妹,你也不是國臣,只是晨晨的學生,”眨眨眼,不懷好意地,“而且,還是個求不得心中所愛的怨男……”成功地使小虎的臉黑紅交加後,繼續跟蘇晨說著話:“晨晨,我這些年表現得好嗎?”
蘇晨微笑著:“恩。”
“晨晨覺得快樂嗎?”
蘇晨笑著掃視著在場喧鬧的眾人:“恩。非常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