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張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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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張總
剛才周漾是不是提到了義大利,難不成他知道了什麼?
蘇三驀地回過頭去,整個人撞在周漾懷裡,她嚇壞了,趕忙跳脫開,看見肖明義等人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眼神,臉就紅起來。
好在這時電梯停了下來,蘇三正欲出去,周漾開口:“你們幾個出去。”
電梯門開啟又關上,密閉的空間,人的呼吸也清晰可聞。
周漾像打量獵物一樣打量蘇三,一步步把她逼到角落裡,才問:“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害怕什麼?”
她不想落了下風:“誰說我怕你了?”
他撐住牆,就喜歡看她嘴硬的樣子,有趣極了,百看不厭
。比起掉眼淚或者發怒,還是嘴硬的時候最有味道。
“不怕最好,以後你要是真跟時文韜在一起,他才不敢欺負你。”
“他才捨不得欺負我呢。”
不知道為什麼紅了眼眶:“這個世界,除了你,誰都捨不得欺負我。”
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周漾不禁有些痴,低頭攫住她的脣。
她掙扎了一下下就放棄了,只是捶打著他的肩膀,嗚嗚咽咽喊:“我恨你,我恨你……”
他捧起她的臉:“真的嗎?”
她啜泣著:“你快找個女人戀愛結婚生孩子去吧,這樣就沒有時間欺負我了。”
他一震,驀地覺得無趣,於是狠狠甩開她,厲聲問:“蘇三,你這話可真?”
她含著淚重重點頭:“當真,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三,我知道你是鐵了心要跟時文韜走,要是我反悔呢?”
“你不會的。()”她靠近他,“因為你還沒有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他揚眉:“你知道我要什麼?”
她搖搖頭:“不知道,也許是想把我賣了,眼不見心不煩。”
三點的時候肖明義去機場接客戶,周漾帶著蘇三一行人出發去天外仙,別說他,包括祕書在內的人好像都把沒接下來的事情當成一回事,絲毫看不出緊張來。
蘇三慢慢放鬆下來,靜下心來用手機下載語音程式,到天外仙的時候,終於成功地回覆了那封郵件。
按理天外仙這樣的場所,下午五點以後才會有客人,可是今天才三點多,門口已經停滿了豪車,跟車展似的
。
很快肖明義就帶著客人來了,領頭的是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後面跟著一個看似是祕書的女人,還有三個拎公文包的年輕人。
周漾起身跟人家握手,蘇三聽見他喊:“張總,好久不見。”
男人打量了一眼包間裡的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蘇三身上,問:“江湖上傳言周先生家裡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妹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周漾咳嗽了一聲,蘇三趕忙起身跟張總握手。
然後她就顫了一下,因為張總居然趁機在她的手心撓了撓,意有所指:“周先生可不厚道,我們相識多年,居然現在才把妹妹帶出來,簡直是金屋藏嬌。”
蘇三縮回自己的手,心想這樣一個長相平凡穿高階定製服裝也不像貴族的中年男人,他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周漾想要的,而她又有本事得到的。
服務員開始上菜,祕書起身倒酒,周漾說:“小李你放下,讓蘇三來。”
蘇三去抓酒壺,張總笑意盈盈也去抓,正好抓住她的手。
“張總遠道而來就是客,還是我來吧。”
張總也不強求,他就坐在蘇三跟周漾之間,當蘇三起身倒酒的時候,他裝模作樣趁機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蘇三敢怒不敢言,畢竟今晚牽涉到能否讓時運達沒事。只是看見張總眼神裡流露出的**氣,她隱約明白了周漾所謂的交換條件是什麼。
周漾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切,蘇三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壓低了聲音:“你最好別給我搞砸了,否則誰也別想救時運達。”
她的手抖了一下,酒灑了一些出來,她趕忙穩住:“這樣一個老色鬼……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這叫做投其所好,他愛玩女人,我就送個女人給他玩玩
。”
倒完酒之後蘇三回到自己的座位,張總突然給她倒了一滿杯,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咱們雖然第一次見面,我卻覺得一見如故,好像認識了一輩子似的。”
蘇三冷笑:“張總真會開玩笑,我才二十一歲,怎麼就一輩子?”
“是是是,你還年輕,是我老了。我自罰一杯,對不住了。”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周漾就說:“張總真是豪爽,蘇三,你也表示表示,可別被遠道而來的客人看不起。”
張總帶來的祕書說:“周先生說的是,蘇小姐怎麼地也應該來三杯,以顯示誠意。”
蘇三端起酒杯喝了個底朝天,脖子裡火辣辣的幾欲吐出來,她扇了扇巴掌,抓起酒壺給自己滿上。
三杯酒下肚,她已經整個人燒起來,恨不得找個冰箱鑽進去。
張總卻抓著她不放,嘴裡說著奉承的話,蘇三一開始還能聽出來一些然後回答幾句,慢慢地她迷糊起來,暈乎乎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她害怕自己喝醉,害怕把事情搞砸,奈何張總酒量實在太好,喝酒跟喝水似的。
趁著張總跟周漾耳語什麼,她趕忙夾了一些菜吃下去,張勳走過來,把一杯蜂蜜水遞給她。
她甩了甩頭說謝謝,甜甜的蜂蜜水,喝到心裡本來是溫暖的,卻怎麼都覺得全是苦的,跟吃了千年蛇膽似的。
“三姑娘要是堅持不了,我去跟少爺說。”
看見張總的目光掃射過來,蘇三搖搖頭:“沒事,誰叫我有求於人呢。”
“張勳,你別跟我妹妹膩歪,快去招呼招呼張總的人。”
聽見周漾的話,蘇三笑了笑:“你去吧,我沒事。”
氣氛到了高氵朝,張總跟周漾談著什麼,肖明義和張勳跟另外的男人喝酒,周漾的祕書跟張總的祕書喝酒,蘇三抓住這難得的空閒,跑去衛生間,開啟水龍頭,抄起冰冷的水潑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
。
試圖記起那些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恨,試圖回憶時文韜的好,試圖回憶周漾的壞。
只有這樣,她才能強迫自己,即使再難,也不要衝出去跟周漾翻臉。
即使再難,也要幫時家一把,盡己所能。
下一秒鐘,反胃的感覺襲上來,她趴在馬桶邊,吐了個昏天黑地。
終於忍不住哭起來,今晚會發生什麼,在張總第一次摸她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可以預料。
她也完全理解周漾為什麼要這麼做,堂堂周家少爺,本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財經新貴,怎麼會看上張總的東西?
他要真是看上張總的東西,那也是生意上的事情,他又怎會屑於用這樣被人笑話的卑鄙的手段?
他所有的卑鄙的手段,都只限於拿來對付她而已。
整理完畢自己回到座位,蘇三聽見周漾說要到上海開分公司,張總說自己在上海拿下了一塊工業廢棄之地,願意兩個人一起合作。
蘇三聽出來周漾的假模假樣,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跟一個老色鬼勾肩搭背,說什麼請多多關照的話。
他向來習慣“照顧”別人,哪裡需要別人照顧?
還沒坐好呢,張總的祕書已經端著酒杯過來。蘇三嘆口氣,這年頭當祕書真是不容易,淪為保姆受氣吃癟不說,還要忍受老色鬼的性騷擾。
祕書一看就是牙尖嘴利的人,她奉承人的話都是牙尖嘴利:“我們張總眼光獨到,蘇小姐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恭喜恭喜。”
就因為這一句,蘇三百分之兩萬的斷定,這個祕書跟張總有著不一樣的關係,要不她說話也不至於醋味十足。
“是嗎,這麼說,我要上演一出鳳棲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