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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謹!”高大的男人神情喜悅地推開了門,看到仍在**睡著的人,眉頭皺了起來。
他扔了外套,坐到了床邊,手掌摸了摸陳自謹的臉頰:“還睡,都中午了。”
躺在被褥中的男人模糊地應了一聲,翻個身繼續睡。
密密地吻落了下來:“起來了,睡太久等下胃又痛了。”
陳自謹半張開了眼睛,露出撒嬌一樣的表情來。
杜義心裡掠過一絲柔情,將他抱了起來,又轉身將拖鞋給他踢了過來。
陳自謹被他一拉,站了起來,身體卻晃了一下。
杜義馬上扶住了他:“怎麼了?”
“沒事。”陳自謹抬手碰碰額頭,閉了閉眼睛:“頭有些暈。”
“都讓你別睡這麼久。”杜義無奈地責備,卻還是抱著他穿好了鞋子,擁著他到了浴室。
十分鐘後,陳自謹神清氣爽地出現在了套房的餐廳中,對著杜義笑笑:“談得怎麼樣?”
“還不錯,晚上約了老總吃飯,基本就敲定了。”杜義給他舀了粥:“港式魚片粥,喝一點。”
陳自謹低頭安靜地喝粥。
杜義在一旁抽菸,寵溺的神情:“下午要去哪裡逛逛?”
油麻地廟街夜市,擠滿了熙攘的遊客。
擁擠的人潮中,杜義伸出手,悄悄握住了身旁的男人。
陳自謹不動聲色地轉頭看了他一眼。
杜義露出討好的表情來,笑著說:“怪不得剛剛那兩個港商說如果來旅遊一定要來油麻地感受香港真正的廟街文化,你看多熱鬧。”
晚上應酬完,又順利能談成了合作,杜義徹底放鬆了下來,做一名純粹的觀光遊客。
陳自謹微微地笑,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香港,卻是第一次,和自己所愛的人,一起擠在人潮中,隨意地閒逛著,饒有興趣地看著地攤上的人們討價還價。
手機響了起來,陳自謹低頭從牛仔褲中摸出手機。
杜義拉著他轉了半晌,陳自謹的手機陸續地響起,杜義不斷地湊過去看正在低頭回覆信息的男人,終於忍不住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
“不準發信息,尤其是和江西媛。”男人霸道的口氣。
陳自謹無奈:“好,總要給我跟人家解釋一聲吧。”
“不準,沒收。”杜義攬過了他的肩膀,兩個人一直逛到了深夜,才意猶未盡地回到了酒店。
陳自謹一回到酒店,就甩開了杜義,衝進了浴室。
六月的香港,天氣已見炎熱,在擁擠的人流裡轉悠了一夜,身上都出了一層汗。
他在浴缸裡享受地泡著,原本以為杜義會進來,沒想他泡了許久,仍然不見他進來。於是起來披上衣服出去。
卻看到他坐在客廳裡講電話,手上煙一直不斷地燃著,他皺著眉,忍耐的樣子。
“還好,很順利。”
“恩,還不行,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再過一週吧。”
沉默了一會,杜義眉間深深地蹙了起來,喊了一句:“重陽。”
那端應了什麼,杜義張了張嘴,卻還是沉默,過了許久,他說:“沒事,我掛了。”
抬頭看到陳自謹站在浴室門前,靜靜望著他。
杜義對著他虛弱地笑了一下。
陳自謹走了上去,跪在沙發上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去洗個澡吧。”
半夜,落地的窗簾被拉開了一角,夜風微微地灌了進來。
陳自謹趟在**,半夜裡醒來,發現他不在身邊。
他仔細聽聽,然後走出了房間,轉到客廳,發現那個男人的身影,黑色的天幕下,他正靠在陽臺上,望著繽紛璀璨的海港,抽著煙。
陳自謹默默地依在門上,看著杜義含著煙,用手護著,打著了火,然後一股輕煙從頭頂嫋嫋升起,逐漸散去。
一時間,那背影,竟顯得有些淒涼。
杜義站了半晌,意識到後邊有人,他返回將站在身後的男人拉進了懷裡。
“阿謹,從香港回去,我就跟重陽說。”男人將臉埋入了他的肩膀上,看不清楚表情,只聽到了他極力壓抑著的聲音。
陳自謹答應了一聲,還是有些擔心,說:“重陽,會不會承受不了,她——”
他定定地望著杜義的眼:“阿義,你要想清楚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說什麼混話呢。”男人煩躁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就不能少為別人想一點,為自己想多一點嗎?”
陳自謹的鼻子輕輕地碰了碰杜義的鼻尖:“我只是捨不得你左右為難。”
杜義抱住了他,心底是漫溢的感動:“這樣拖下去,對我和她,都沒有好處,阿謹,我只對自己的感情誠實。”
杜義的手指輕輕地撫平了他的眉宇:“你不用管,我來處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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