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姓氏不定名七絡

第35章 姓氏不定名七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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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姓氏不定名七絡

第三十五章 姓氏不定名七絡

自從二人將那個沒事吐絲玩的小毒物撿回來之後,蕭客行就覺得自己的人生開始悲催了。

先是一大早去叫雲逍起床,一開門就被滿屋的蜘蛛絲驚得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小毒物十分護主,生怕雲逍睡著了有人偷襲,在屋裡設下了絲網保護,弄得人是進不來出不去,只好等雲逍自己睡到自然醒,這小毒物才撤了絲線,得意洋洋地黏在雲逍懷裡,像是等著主人獎賞的小狗。

他一想離雲逍近點,那小毒物就像如臨大敵一樣,炸著毛狠狠瞪著他,甚是不友好,弄得蕭客行十分想施展雷霆手段好好修理一下這戀主的小屁孩兒。

雲逍倒是對這一大一小隨時隨地的對掐熟視無睹,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這小毒物的來歷。

如果說這小孩子是聖炎教買來的傀儡奴,也不是說不過去。聖炎教在天舟閣建了個巨大的蠱蟲牧場,必然需要活人看管,這不懼瘴氣又會趕屍的傀儡奴自然是首選,可傀儡奴最怕的就是易主,萬一不小心喝了別人的血液,豈不是前功盡棄?於是小毒物被迫呆在遍佈密道的聖手樓,每日的生活必須用品全靠施展傀儡術,操縱外面的天舟閣弟子趕屍運送。

可人算不如天算,誤打誤撞進入了聖手樓的他,因為一時的心軟給這小毒物喝了血解毒,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這孩子的主人,一文錢沒花就將這個昂貴的狗皮膏藥帶了回來,聖炎教那幫人要是知道了不得氣得吐血?

一想起自己先知後覺地佔了聖炎教的便宜,雲逍心情大好,直接無視了蕭客行和小毒物的目光互掐,樂顛顛地想給這孩子取個名字。第一時間更新

蕭客行看雲逍瞅著懷裡的孩子遲疑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正經的,轉念一想他對自己也從沒這麼上心的時候,臉色變臭,開口道:“還想什麼,就叫小毒物就行了,這麼點兒就心狠手辣,不是毒物是什麼。第一時間更新?”

孩子都有種天生的直覺,對人的語氣特別**,一聽蕭客行的調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衝蕭客行直呲牙。

“小毒物?這叫什麼名字?”雲逍皺眉琢磨道“名字都得有個姓氏吧,要不叫雲小毒如何?”

一聽這孩子要跟雲逍的姓,蕭客行轉念就想到了雲逍名字的來歷,瞬間臉就黑了下來,一票否決:“甭想。”

雲逍可不知道這蕭大樓主在糾結什麼,但一看蕭客行這陣勢就是要和他倔到底,無奈道:“那你說叫什麼?”

蕭客行可不和雲逍磨嘰,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叫蕭小毒吧。”

蕭小毒?消消毒?雲逍的嘴角一抽,實在是難以苟同如此不入流的名字,反駁道:“什麼破名兒?再說這孩子憑什麼跟你姓,他又不是你兒子。第一時間更新?”

“他雖說和我沒關係,可他認你為主,”蕭客行俯下身,輕輕咬了一下雲逍的耳垂,壞笑“咱倆誰跟誰,難不成你真想給這小毒物當爹?”

小毒物一見自己主人被咬了,瞬間就瞪圓了眼睛,卻被雲逍制止,只好縮在主人懷裡用眼神秒殺蕭客行。

被蕭客行輕咬的地方騰地熱了起來,雲逍低下頭想裝作若無其事,而通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換得蕭客行一串略帶得意的低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孩子是聖炎教的東西,留在天舟閣太過危險,”雲逍抬眼狠狠瞪了蕭客行一眼“先把這孩子送下山吧,我待會兒把無端叫來。”

一聽可以讓這小傢伙立馬滾蛋,蕭客行即刻贊同,態度好得讓雲逍不禁懷疑他別有用心——的確是別有用心的,蕭客行現在可不能說出來。

一頓爭吵之後,這孩子的名字總算定了下來,叫做七絡,可究竟是蕭七絡還是雲七絡,二人意見僵持不下,只好先放放,以後再說。

七絡是個心狠手辣,正邪不分的孩子,除了雲逍,對其他人都是愛搭不理的態度,雲逍費了一下午的口舌和七絡講道理,說得口乾舌燥,這小毒物才眼淚汪汪地答應暫時和他分開一段時間,被慕無端抱走的時候一雙大眼睛寫滿了不捨,但總算是沒一生氣就抬手殺人,乖巧得讓人心疼。

雲逍目送著慕無端和七絡離開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卻被某個心懷不軌的傢伙從身後緊緊環住。

“你究竟心裡有沒有我?”蕭客行輕咬了一下雲逍的耳朵,滿意地看著他僵住了身子“難道我在你心裡還不如一個撿來的孩子?”

對方溫熱的呼吸落在耳邊,任是定力再好也難以鎮定自若,雲逍難受地別過臉,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想說些什麼卻又低下了頭。

見雲逍不說話,蕭客行摟住雲逍,下巴擱在對方的肩膀上,幽幽嘆了口氣:“不愛說就不說吧,我不勉強你。”

男人的胸膛從身後貼上來,帶著溫熱的氣息,腰間的手臂箍得緊緊的,勒得有些疼,卻帶著一種獨佔的**,好像恨不得將雲逍裝進鳥籠變成一隻掌控在手裡的小雀。

“美人……”雲逍垂著眼眸,聲音有些模糊“我心裡住了別人,你何必呢?”

聞聽此言,蕭客行身子一僵,臉色立即不好看了起來,卻聽雲逍根本沒有打住的趨勢,用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來。

“可惜啊,他不愛我,對我處處提防,我奔波十年卻連一面都不曾見到,抓心撓肝地難受,可後來也想明白了,見到了又能怎麼樣呢?他不願意和我走,我怎能讓他為難?既然不能相見,我就默默對他好,大事小事全為他想到,就是哪天他想到了我,就是想要我的命也算是心裡有我了不是?”

“你就是為他死了也心甘?”蕭客行扳過雲逍的身子,墨色的瞳孔看不清喜怒卻莫名蒙上一層悲意“做那隻籠中鳥有什麼好?你難道一輩子都準備被他拴著嗎?”

雲逍一驚,轉念之間便明白了他言下之意。是啊,景凌涅對他來說就是那個精緻雕琢的鳥籠,一旦闖進去,便難以出來,他被深深困在裡面,越陷越深,眼睛裡除了籠子裡的的寸土之地,再容不下任何一片天空。

望著蕭客行的雙眸,雲逍猶豫了一下,苦笑:“我放不下。”

“你他媽的當我能放得下?!”被壓抑的怒火猛然竄了起來,黑衣的聽風樓主在咆哮,一掌拍在石欄上,竟將那結實的石料生生拍出了無數道裂痕,嘩啦一聲碎成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