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結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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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結局+番外
第二天回到莊園的宋秋波,才得知白立新受傷的訊息,心裡總覺得自己對不起白立新,這傢伙總是時時刻刻的為他著想,而他還總是偷偷摸摸的揹著他和他最討厭的霍一凡在一起。
咳咳,雖然白立新完全是因為個人原因,事實上,霍一凡對宋秋波的好,和威廉大叔對白立新的愛絕對是不相上下的,況且人家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受傷的人是一個全身呆懶萌二的綜合體,總的來說,就是不管多麼過分的舉動,多麼讓人抓心撓肝的言論,都必須全部當成是真理。
“親愛的,這是你最愛吃的鳳梨蝦球。”宋秋波走到白立新療養的房間外,就聽到這麼一句。
威廉大叔為了白立新,可是苦練中文,為的就是能夠和愛人談話上更方便,當然也是為了明白,白立新時不時的冒出來一句讓他不明所以的話,才去苦練的,最後發現,學好中文以後,其實想要理解白立新的那些話,還是不夠的,還是需要深度研究的。
例如:
“吃,吃你妹,你大爺的外甥侄子的,這是鳳梨蝦球嗎?這東西根本就是菠蘿丁和沙拉醬,老子要吃的是蝦球,知道什麼叫重點不!”白立新自從受了傷,脾氣就暴躁的不行,可奈何威廉大叔不僅是個S,而且現在有化身抖M的氣質,不管懂不懂,都要面帶微笑,連哄帶騙。
在門口站了半天的宋秋波簡直就看不下去白立新這麼鬧騰了,剛好看到威廉大叔的跟班端著早餐站在門口一副待命赴死的架勢,想也明白,白立新的小毛病又犯了,作為一個吃貨,吃不到自己想要吃的東西,都是非常糾結的,但是白立新這種吃貨,那是吃不到自己想要吃的東西就絕食來威脅別人的。
白立新其實也挺鬱悶,這一副孕婦的刁口模樣,是要怎樣,可是他就是想要吃鳳梨蝦球。更可恨的是,家庭醫生走的時候居然還叮囑,最好先少吃海鮮,於是鳳梨蝦球裡面的蝦球,就奇怪的失蹤了。
“東西給我吧!”宋秋波接過早餐,就走了進去。白立新趴著,當然看不見宋秋波來了,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來送早餐的,哼了一聲,連頭都沒回。
威廉看著宋秋波,一臉的糾結,更是心疼為自己擋了一棒子的愛人。
宋秋波看著威廉這副模樣,心中忍不住咆哮:喂,大叔,你怎麼說也是一個腹黑的抖S,怎麼就為你擋了一下,就變成幽怨的死M了,真是丟人,想想還是他家大神好,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了床,下得了戰場。
威廉放下手中的碗,對著宋秋波說道:“他除了鳳梨蝦球,什麼都不吃,可是醫生叮囑不能吃海鮮。”
再這樣下去,威廉大叔不知道會不會使用暴力了。
“生病了,其實吃菠蘿也不是很好,我來吧!”宋秋波終於開口了,將手中的餐盤放了下來。
威廉還在遲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愛人和宋秋波在一起,因為他們倆之間的基情,不僅霍一凡吃醋,就連威廉大叔也不樂見。
霍一凡站在門口,給了威廉一個眼神,於是威廉就氣勢如虹,大步邁出了房間。
白立新聽到宋秋波的聲音,這才轉過來,剛好就看到威廉大叔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霍一凡,心想:莫不是為了他,還要和霍一凡打一架?那真是太好了。
只可惜,他看到的是兩人嚴肅的點頭,然後並肩離開,根本連打架的趨勢,都木有。
“失望了?你以為你家威廉大叔能打得過我師父?”宋秋波掀開不鏽鋼罩子,裡面立刻飄出一股香甜,這早餐真是很豐富啊。
“你來幹嘛!”白立新看了一眼早餐,是果味的小煎餅,加上十分濃稠的米粥,裡面顆粒飽滿的枸杞,還有一些去了皮的棗肉,聞著就讓人食慾大開。
白立新當然餓,從昨天發高燒,到今天一點都沒吃,可是他就是想要吃鳳梨蝦球。
“我不吃!”還不等宋秋波開口,白立新就轉頭扭捏的說道。
宋秋波拿起碗和勺,淡淡的說了一句:“誰說給你吃了!”說完,就食指大動,呼嚕呼嚕的吃了起來。
白立新幽怨的轉頭看著宋秋波吃了自己的早餐,其實真的很餓,但是現在威廉大叔不在,宋秋波根本不可能慣著他,於是白立新就傲嬌的伸手說道:“給我一個小煎餅。”
“不給!”說完,宋秋波還咔嚓咬了一口蘋果味的小煎餅,眯著眼睛,真的是賤的不行。
白立新握拳,想要揍宋秋波,可惜他現在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才動彈一下,就嗷的叫了起來。
“你還是別動彈了,看著我吃吧!不是要吃鳳梨蝦球嗎?等你好了就能吃了,不過,那也得是你沒餓死的情況下。”宋秋波喝了一口米粥,眯著眼睛,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又轉身拿起香蕉味的小煎餅,吃的爽極了。
“宋秋波,你個賤人!”白立新不敢動彈,但是又不甘心。
“嘿嘿,反正誰都沒看見,一會我把空盤子端出去,他們都會以為你已經吃了,不僅要表揚我,說不定還會拿出你喜歡的鳳梨蝦球招待我。”宋秋波笑眯眯的吃著最後一個小煎餅。
原本白立新以為宋秋波其實就是吃吃裝裝樣子,饞的他不得不吃就會罷手,可是看著自己美味的早餐,不到十幾分鍾就全都被宋秋波掃空,差點哭出來。
“是不是很不爽,我一會還要出去吃烤肉,就不和你玩拉,謝謝你的早餐,小白!”說完,宋秋波還豎起手指,按了按白立新的傷口,頓時白立新小清新的氣質轉變成鬼哭狼嚎的索命鬼,嗷嗷大罵。
宋秋波心情愉悅的蹦跳著離開白立新的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讓威廉的跟班,立刻去準備了一份早餐,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威廉大叔緊緊的握著拳頭,一副要殺了他的模樣,宋秋波有霍一凡護駕完全就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氣勢,況且他和白立新的關係這麼好,仗著是白立新的救命恩人,威廉大叔也得忍著。
不過看到下人端著早餐進了白立新的房間,出來的時候,是放鬆的表情,威廉大叔也稍微放鬆了一下。
霍一凡可沒有在這個別墅裡久住的打算,和威廉說完了正事就等著宋秋波下來,這個功夫,當然看出了威廉的糾結,他聽到白立新的叫罵聲,也覺得蠻爽的,這可是第一次白立新病弱,和那個總是護著宋秋波的人,完全不一樣。
摟著宋秋波的肩膀,霍一凡對威廉告辭,就帶著宋秋波走出了威廉的別墅。
自從威廉遭到了襲擊,威廉就沒有回莊園,為的就是不暴露行蹤。宋秋波出了威廉的別墅,才憂心忡忡,有些放心不下白立新,他當然能看出來威廉有多麼的護著他,而白立新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威廉,也不可能肆無忌憚的跟他撒嬌,這樣胡攪蠻纏的白立新,只有在白家幾個可靠的人面前,才能夠見到的。
“放心,威廉不會讓他出事的!”作為一個優秀的男人,就要時刻能瞭解自己小0的內心世界,真實想法,更何況一向都不會將想法藏在內心中的宋秋波碰上霍一凡這個善於觀察的小1,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住自己的心思。
霍一凡雖然因傷退役,但作為一個軍人,腦海裡還是有那樣時刻遵守軍隊紀律的觀念,要他去和威廉這個黑道大佬一起戰鬥,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更何況,黑道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夠插手的,威廉自然有辦法自己解決,他只要在邊上推波助瀾一下,就可以了。
巴黎北邊,第18區。是巴黎著名紅燈區,夜總會雲集,在這裡也是巴黎夜生活最為豐富多彩的地方,但也同時伴著最複雜的消費人群。
宋秋波當然不明白為什麼霍一凡會帶他來這種地方,第一他對紅燈區只有好奇,但沒有準備進去消費,當然想要找牛郎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覺得,就算是再好看的牛郎,也沒有他家師父迷人。
霍一凡帶著宋秋波進了一間規模不大的酒吧,外面看上去並不怎麼出眾,但是當他跟著霍一凡進去的時候,去發現裡面的面積卻是出奇的大,酒吧裡出了大廳,還有四五個包廂的樣子,完全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霍一凡摟著宋秋波的腰,淡定的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眯眼看著走過來的牛郎。
的確是牛郎,也是酒吧的侍應生,當看到這兩位摟著腰進來的,就立刻明白了這兩位的關係。
“先生你好。”侍應生一口流利的法語,讓宋秋波微微有些迷惑,轉頭的時候,霍一凡開口說道:“阿爾薩斯黑品樂。”
“好的請稍等”侍應生點頭微笑著離開。
“師父!”宋秋波剛要說話,卻見霍一凡伸手讓他噤聲。
搞不懂他在做什麼。
不一會,侍應生端著一瓶酒,兩個杯子就走了過來,同時還送了一些陪酒的零食。
等到人走了以後,霍一凡才低聲說道:“這裡面的客人,大多都是他們自己人。和襲擊了威廉的那些人有些牽扯,我們懷疑,他們的總部就在這裡。”
宋秋波張大了嘴巴,看向舞池的時候,總感覺這些人特別的凶惡,尤其是想起白立新身上那天又黑又長的傷口,更是覺得這裡面沒一個好人。
“那豈不是很危險?”
“放心。”說著,他從容的給宋秋波倒酒,笑著說道:“看著就行。”
雖然宋秋波嘴上說危險,但其實心理還是很緊張,感覺很刺激的。尤其是身邊有霍一凡在,他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希望發生點什麼事情。
霍一凡的淡定從容,給了宋秋波很大的力量,一瓶酒下去一半的時候,酒吧的音樂轉成了慢曲抒情,很多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喝些酒聊天,很是愜意。
但這一看之下,宋秋波立刻就能夠分清楚那些人是酒吧的人,哪些人是外來的。哪些人都聚集在大沙發前,彼此之間,都是有眼神交流的,而一看那些三三兩兩的人,只顧著自己人聊天喝酒,很顯然他們就不是一個群體的。
不多一會,一個顯得十分乾練的中年人,踩著油亮的皮鞋,朝著霍一凡這個位置就走了過來。
霍一凡伸手示意他坐下,然後繼續剝核桃,給宋小受餵食。
宋秋波拿著核桃仁,看著面前的男人,說實話,從霍一凡說這裡的人都是打手以後,宋秋波看誰都是特別的凶悍,一看就是壞蛋那一類的。
雖然長的模樣還算帥氣,但眼睛裡總有一股子邪氣,五官端正高鼻樑,但眼眶很深,面板白皙,有種殭屍帶肉的感覺。
宋秋波發現這人不能久看,久看了就覺得沒什麼內含了,越看越垮。連忙努力的奮鬥在霍一凡給自己剝的核桃仁之中。
宋秋波打量人家,人家也在打量他。
“雲龍先生,這麼多年沒見,魄力不減當年啊。”霍一凡笑了笑,顯得很是隨意,一口流利的法文,讓宋秋波崇拜的雙眼冒金星。
“鐵狼先生,自從四年前受傷,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聽說前一段時間,您是徹底的報了仇,解決了獵鷹?”男人眯眼笑著,抬手叫來了侍應生。
看這兩個人如此心平氣和的聊天一樣,宋秋波聽不懂,自然分不出他們是敵是友,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明白,頓時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複雜了。
“雲龍先生倒是訊息靈通。”霍一凡笑了笑,看著侍應生拿了酒杯和酒,便徑直給對方倒了一杯酒。
“哪裡,就算是訊息靈通,也沒有聽說,霍先生的喜好變了,這位是……”雲龍看向了宋秋波。
也許是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宋秋波抬頭,呆萌的看著霍一凡,有些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於是霍一凡低頭翻譯到:“他問我,你是我什麼人。”
宋秋波有些淡淡的害羞,問道:“那你怎麼回答?”心理比較期待,霍一凡會對他自己認識的人,怎麼介紹自己。
霍一凡當然能明白他現在的那些小心思,摸了摸他的頭,笑著看著雲龍說道:“mywife。”
雲龍稍微有些震驚,wife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其實很是詭異,但卻很明白霍一凡這句簡單的英語,卻是為了體貼眼前這個有些傻乎乎的男人。
換做一般人,看到這種場面,應該會很緊張吧,可是他喝酒吃東西,看不出一點的不自在。
甚至在聽到霍一凡這麼介紹自己,明顯有那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原來霍一凡喜歡的是這種型別,呆傻純苯集一體?
當然這話雲龍可不敢直接說出來,他只是聽到手下的人上來彙報,才過來敲敲門探探口風,看看霍一凡是為什麼而來。這一看之下,稍微有些猜測到,可能只是來度假的。有了這個想法,雲龍也稍微安心了一點。
“聽說鐵狼先生已經退役了?”
“是,身體要緊。”霍一凡優雅的點頭。
霍一凡說出這句話以後,雲龍明顯的就是鬆了一口氣,連宋秋波都發現,他整個人的感覺變了。
“你說什麼了,他怎麼一下就放鬆了下來。”
“噓!”對於宋秋波的好奇心,霍一凡真的覺得太有意思了。即便是知道現在伸出狼虎之穴,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該說他膽大呢?還是太相信自己了。
雲龍當然不明白他們兩個在說什麼,輕輕的將剛剛侍應生送來的一瓶酒放在霍一凡面前笑著說道:“這酒,算我請的。”
“雲龍先生不必這麼客氣,我來只是想問一下,前兩天你們幾個兄弟是不是重傷。”
雲龍的手一抖,整個人就站了起來。
霍一凡笑了笑說道:“那天他的朋友好像受了挺嚴重的傷,我想應該找人問問。如果只是收了錢幫人辦事也還好說,就怕……”
誰能想到,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霍一凡會來這麼一句,立刻雲龍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來找茬的。
但礙於霍一凡以前嘟嘟戰績,他還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霍一凡是那種,面前有什麼東西,都能夠當成武器的人,就算那幾個核桃皮,如果他發起狠來,也能直接讓人斃命。
其他的人,自然看到了雲龍的緊張,幾個小弟也跟著圍了上來。
宋秋波緊張了一下,卻看到霍一凡不緊不慢的繼續給自己剝核桃,就安心了下來。
“雲龍先生,不用這麼緊張。”霍一凡笑著說道,指了指杯中的酒,笑著道:“這酒不喝倒是可惜了。”
雲龍擺擺手讓小弟下去,神色鄭重的說道:“鐵狼先生這次的目的。”
“渡假,真的是渡假,只是巧了,碰到熟人,又碰到他們受傷,所以就順便幫著跑跑腿。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算是生死之交了,我不能看著坐視不管!”說著霍一凡還拍了拍宋秋波的腦袋,說話的意思很明顯。
生死之交?
雲龍的臉色微微一變。
“老大。”站在身邊的兩個小弟湊近,想要保護自家的大哥。
雲龍搖頭,低聲說道:“告訴其他兄弟,從酒吧撤離。”然後又神色嚴肅的看著霍一凡,心裡想的卻是幾年前那幾起重大的國際事件。
鐵狼的名聲,其實在很多國家的黑道都是有名的,尤其是前一段時間直接破了鐵鷹的老巢,端了世界最強恐怖分子的老窩以後,就沒有人敢忽視鐵狼的存在,他自然明白,此刻鐵狼的出現,很顯然早已經查到了自己這邊,能夠心平氣和的,只是想要告訴他們,如果能收手就及時收手,不要到時候被牽扯進去。
畢竟黑道上的關係,霍一凡插不了手,但如果因為這樣白立新陷入了危險,宋秋波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所以他要把事情的危險降低,起碼給威廉減輕一些負擔。
在雲龍手下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霍一凡就這樣牽著宋秋波的手,從容的離開了酒吧。
走出來以後,宋秋波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帶著疑問說道:“師父,照你這麼說,你剛剛的存在其實是在威脅他們,那他們怎麼沒有把你怎麼樣啊,還是說怕了你?”
霍一凡搖頭說道:“這是其次,重要的是,如果與我為敵,他們會腹背受敵,到時候威廉那邊只要稍微有些小動作,就能直接把他們老窩給端了,這樣的生意對他們來說當然不划算。他們一旦退出,威廉那邊就會放鬆很多,但威廉說,他們這次出來帶的人不多,不過各個都是高手。”
“那師父,你不能幫他們嗎?”
“幫是能幫,但是威廉自己能搞定,不然他怎麼保護白立新?”
宋秋波笑了笑,說道:“其實師父,你就是在裡面攪合,給威廉爭取時間是不?”
“聰明,不過沒糖吃。”
其實宋秋波更想知道,為什麼霍一凡一個人就能夠給一個酒吧的打手造成這麼大的威脅,沒有動手,就逼的對方不得不撤退。
但又怕問了,讓他想起傷心事,那些英雄事蹟,自己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糾結著兩人就到了酒店,回了房間,宋秋波還是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了?想什麼呢?”連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都沒有反應。
“唔!~我在想,為什麼你一個人就能夠和一整個酒吧的打手抗衡,是不是那個老闆有些太沒用了點啊。”一般人都會這麼想吧!
“嗯……可能是和以前我做的那些不著調的事情有關。”霍一凡可以找了個輕鬆的詞語。
“不著調?這都能把人嚇到?”很顯然宋秋波不明白這個不著調的具體寒意。
“嗯……就是那時候覺得自己無家可歸,做什麼都沒有後顧之憂,炸彈之類的東西,總是把威力放到最大化,有一次甚至把一整個樓層炸沒了,可能嚇到他們了。”宋秋波張大了嘴巴,一整個樓層都炸沒了?也就是說,三樓和五樓合併了?四樓不知道哪裡去了?
腦袋裡出現那樣的畫面,宋秋波嘴角抽了抽說道:“那你學習肯定特別好,想要那樣的效果不僅僅是要對炸彈精通,甚至建築學力學,都要精通,才能夠做到那樣的。”
“你倒是懂不少,你不知道我上學的時候是狀元嗎?學習對我來說,太簡單了。”說著霍一凡,低頭咬住了宋秋波胸膛的蓓蕾,開始上下其手。
他可不確定,自己能那麼正經的,和光溜溜的宋秋波純聊天,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致命的考驗。
宋秋波還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究竟揀了個多麼厲害的恐怖分子回家,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沒,腦袋裡一片空白。
霍一凡越來越熟練,恨不得把人折騰的下不了床才算甘心。持久的戰鬥力,那對宋秋波來說是最大的殺傷力,當宋秋波哼哼唧唧的給霍一凡白眼的時候,小**早已經是又紅又腫,於是霍一凡又趁著上藥的功夫,一頓吃豆腐。宋小受被壓在**,可憐兮兮的,簡直不忍直視。
“師父,你就是一隻大禽獸,大禽獸。”一早上,宋秋波咬著被子,眼淚汪汪的,一晚上了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很不舒服,所以說,**不能經常用,要各種方法交叉結合使用,才是健康之道。
吃了早飯,宋秋波感覺輕鬆了一些,又泡了個熱水澡,等到磨蹭完,早就十點多了。又接了宋秋豔一個電話,才賴賴唧唧的和霍一凡去餐廳吃飯。又傲嬌的要人家伺候,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的典型。
“小1,牛排,牛排,西蘭花西蘭花,我要喝湯。嗯!不錯,水伺候!”
霍一凡一邊眯眼看著他得瑟的小模樣,一邊餵食,好在他們要了個包廂,沒有第二個人看到宋秋波這副蠢模樣,不然肯定得笑翻了,這也太內個了。
整整吃掉了一塊牛排,一碗沙拉,一碗魚湯,一塊點心,和一分冰淇淋,宋秋波才揉著肚子,說自己吃飽了。
“今天去哪?”這幾乎已經成了模式,一天去一個地方。
霍一凡一邊吃一邊說道:“去第五區,萬神殿,帶你看看巴黎的文化,藝術最濃厚的地區,也好刺激一下你的靈感!”
“我聽說有挺多地方特色的風味餐館在那裡啊,還有很多有趣的咖啡廳是麼?”
“嗯!很愜意。”霍一凡點頭。
一聽說要逛街,宋秋波自然就呆不住了,真想要立刻就衝出去,跑去看看,是什麼樣的一種文化氣氛。
在這樣的地方一向都不缺少那些流浪的藝人,唱歌跳舞彈琴畫畫的,幾乎經常能夠碰上,一些素描畫家的周圍常常會圍著一群人咱那裡觀看。下午,到達盧森堡公園的時候,宋秋波頓時感覺,自己是站在令一個世界裡。
不論是噴泉,雕像,還是花園,都極具特色,古樸典雅,藝術氣息濃厚,讓人的眼睛,應接不暇。在草地上,池塘邊總是圍繞著許多的學生和年輕人,閒適而自在,看書聊天。漫步在花園小徑,照相留影。看著那些下棋的,玩鬧的孩子,總感覺這裡便是天堂,幸福而美滿,歡樂而富足。
宋秋波買了兩件衣服,一些可愛的小禮品,又照了一大堆的像,才在黃昏時刻,乖乖的跟著霍一凡回去酒店。
晚上,看著窗外,塞納河畔邊的夜景,一眼望去,燈火通明,霓虹亮彩,比起白天的熱鬧,更是增加了許多的浪漫氣息。
也就在這寂靜夜晚,突然一聲槍響,讓正在欣賞夜景的宋秋波震了一下。
聽到槍響,霍一凡才淡定從容的從床底下拉出了一個黑色的箱子,在宋秋波震驚的眼神之中,快速的將那一把狙擊槍組裝完畢。
宋秋波心裡大罵:奶奶的,老子的床底下,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狙擊槍,太驚悚了。
霍一凡將一把手槍別在了褲腰,單手提著,拉著宋秋波走出了賓館。
奇怪的是,不管他們走到哪裡,走廊裡都一個人都沒有,更別說會有人能夠看到他們手持槍械,在酒店裡大搖大擺的逛。
連著爬了七八層,宋秋波氣喘吁吁的時候,霍一凡推開了天台,迅速的架好狙擊槍,才拍了拍宋秋波的腦袋。
宋秋波看著他將消音器擰上,又調了瞄準鏡。
頓時感覺,自己似乎還在狀況之外。呆呆的,看著好像正在玩遊戲一樣的霍一凡。
似乎是在為他解惑一樣,霍一凡說道:“這次襲擊威廉的是金三角軍火商,一個月以前,被威廉吞了一大批軍火,攪黃了三四樁生意。”
宋秋波砸了砸嘴,問道:“威廉胃口不小啊!”
“呵呵,威廉算是目前紐約最大的軍火商了,你覺得胃口能小得了嗎?關鍵是對方惹了你那個竹馬。”
霍一凡扒拉了宋秋波的頭髮一下,端起槍,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了兩個藍芽耳機,遞給了宋秋波一個。
咳咳,原來導火線是小白,宋秋波尷尬的看了一眼霍一凡,心理想著,如果換做是他,霍一凡也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嗎?
不過,他有一個很大的疑惑,為什麼霍一凡要這麼幫著威廉呢?按道理說,他應該排斥的吧!
而且這是殺人耶,不是鬧著玩的。
“師父,那你為什麼要幫威廉?只是因為小白是我的朋友嗎?”宋秋波睜著一雙希翼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宋秋波。
霍一凡搖頭:“白立新的死活和我沒關係。威廉家族,有一個千年的紅寶石,據說有魔力。”
“啊?藉口,肯定是藉口!”魔力!他怎麼不說是神器呢?肯定是害羞的。
正說著,第二個槍聲傳來,霍一凡立刻端槍,將宋秋波的腦袋按了下去,目光沉凝,在宋秋波抬頭的那一刻,扣動了扳機。
一聲尖銳的破音傳出,宋秋波抖了一下,心想,這可是真槍啊,連忙帶上耳機,裡面的聲音宋秋波覺得特別的熟悉,是個女人的聲音。
他還以為應該是威廉在指揮呢!
“老大,他們從你那邊過去了!”女人低聲敘述,然後宋秋波聽到了噗的一聲,聽上去,好像正在吹泡泡糖的聲音。
霍一凡嗯了一聲,又丟給宋秋波一個掌上電腦,宋秋波好奇的劃拉了兩下,赫然發現,這居然是對面街道的監視器。
畫面裡,十幾個持槍黑衣人在黑暗中躲躲閃閃的朝著他們所住的酒店靠近,同時宋秋波身邊的槍再次響起,一顆蛋殼落在了宋秋波的面前,伴隨著尖銳的聲音,畫面裡一個黑影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他們是來襲擊我們的?”
“嗯!”霍一凡嗯了一聲,手指再次扣動扳機,彈殼飛了出來,一個黑影再次倒在了地上。
宋秋波眯眼想著,難道是酒吧的那個人行動了?那豈不是等於師父的威脅不氣作用?
畫面中,那些黑影相繼倒下,耳機裡,那個熟悉的女人低聲說道:“老大,最後一個給你!”
然後宋秋波就聽耳邊一聲槍響,最後一個躲在垃圾桶後方的黑影,倒在了地上。
放下槍,霍一凡這才說道:“雲龍退出,自然有人要調查他為什麼突然不幹了,很自然就能夠查到我也在這裡,而且以你和白立新的關係,想要讓人不知道也難。知道我肯定會插手,所以他們就先下手為強。”
“師父,你早就料到這些了?你的槍是什麼時候放在我床底下的。”
“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妃子放的。”霍一凡拿著槍,又牽著宋秋波的手,順著樓梯向下走去。
妃子?
妃子,不是紹傑他老婆嗎?
“誒?她怎麼也在這!”這不科學啊,明明是他們的新婚蜜月,怎麼感覺,乖乖的,好像陰謀詭計一個套著一個一樣。
“她這次的任務,就是殺掉那個軍火商。在監視採點的時候,看到了我們。”霍一凡側身推開了一樓的安全門,大廳裡空無一人,估計是對方早已經清場了。
“所以,其實你是在幫她?”宋秋波有些淡淡的不爽。
拿著手槍,霍一凡回頭看了宋秋波一眼,昏暗的酒店大廳,霍一凡的眼睛似乎在放光一樣,看的宋秋波有點小不自在的。
“都什麼時候了,還眉來眼去的!老大,你就不能稍微著急一下?噗!”妃子的聲音出現在耳機裡,宋秋波連忙環顧四周,卻看不到對方的人。耳機裡嚼泡泡糖的聲音越來越清楚了。
宋秋波斷定,他們都是變態。
霍一凡確認了大廳沒有危險,便牽著宋秋波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店。
“累不累?”霍一凡大步流星,走的速度奇快,宋秋波需要小跑才能夠跟上。
“不累,必須不累!”累就丟人了,他現在算是明白,自己就是一個拖油瓶,一點用處都沒有。
一路走過來,送秋波看到了剛剛杯他們解決的那些黑衣人,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些人都不動彈了,大概都是死透了。
這種感覺有些怪異,先前明明還能夠看到燈火通明,可是現在街道上卻一個人都沒有,這種反差簡直就是太大了。
兩人直接上了一輛科帕奇,剛剛坐進去,前面的司機,摘下了夜視眼睛,對這宋秋波打了個招呼:“嗨!又見面了!”
宋秋波勉強笑了笑,注意力放在了她不斷咀嚼的嘴上,原來那聲音真的是泡泡糖啊。
科帕奇飛速的駛出了市區,朝著威廉的別墅行去,此刻天色漸漸的明亮了起來,在平原之上,一輪紅日漸漸的升起。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直接開進了威廉的別墅車庫。
妃子一邊嚼著泡泡糖,一邊開啟車門,這個時候宋秋波才有機會打量一下她,上身迷彩背心,下身迷彩長褲,風姿颯爽,撈起車上一件短外套穿上,就靠在車邊,繼續吹泡泡。
事先收到訊息的威廉,早已經背好了茶水點心,宋秋波一夜沒睡,喝了點茶,就在傭人的引導下,迷迷糊糊的沾枕頭就睡著了。
“事情幫你解決了,我要的東西呢?”霍一凡端起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
威廉太陽穴上的青筋抽跳了幾下,拍了拍手,立刻有人端著一個黑色的盒子就走到了他的身後。
“沒想到,你還是那麼的不好交流,居然一點退步都不讓,這可是最珍貴的紫水晶。這麼容易就給了你,真有些捨不得。”
“你以為很容易?那些可都是偷襲的好手,而且我不僅殺了對方的主力,還幫你幹掉了他們的頭,算是贈送的吧!”霍一凡淡定的打開了那黑色的盒子,一道紫色的光線,自盒中溢位,那是一個鑲有紫水晶的戒指,純淨的沒有一絲的雜質而在水晶的中心,赫然是一顆心形的鑽石,精工製作,完美的契合在一起,霍一凡嘴角帶著微笑,將盒子丟給了威廉,拿著戒指,上了樓。
獨一無二,紫芒之心,再適合結婚戒指不過了。
清晨,帶著第一縷陽光,宋秋波被陽光叫醒。
“嗯?”他睜了睜眼睛,發現自己居然是坐在椅子上睡著的,而且還是在飛機上面。
“喝!怎麼這麼突然。”他坐直回頭,看到了霍一凡那張安靜的睡臉,稍微安心了下來。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頭頂的雜毛,紫色的光滿帶著絢麗的彩色光線,映在他的眼中。
一顆完美的戒指,居然套在他的無名指上,端莊而無暇,帶著低調的奢華,宋秋波當然不會傻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真實的感覺,怎麼會是夢境呢?
“這戒指,才是老大最終的目的,是威廉給他的報酬。”過道另一邊的妃子,笑著說道,然後又轉頭睡了過去。
宋秋波舉起手掌,放在陽光之下,窗外雲層萬里,訴說著他的幸福。
一隻大手,輕輕的舉了起來,然後將他的手抓住,霍一凡嘴角帶著笑意,又漸漸的睡了過去。
{大結局}
番外
“霍笨笨,你給我站住!”偌大的浴室裡,正上演著追逐戰,宋秋波挽著衣袖,手拿著水管,衝著那個不安分的巨型生物噴水。
“汪汪,汪汪!”站起來的個頭,有一個初中生高度的大薩摩,在浴室裡到處的轉圈圈,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就是不喜歡洗澡,就是不要洗澡。
以宋秋波的力量,現在已經壓制不住長大成狗的霍笨笨了,想起剛剛結婚那年,他們抱回來的時候,還是個小豆丁,整天圍著人的腳轉圈圈,現在要是圍著人轉圈圈,肯定得把人撞趴下。
大門重重的合上,沒一會就聽到客廳霍一凡在喊:“笨笨,老爸回來了!”
聽到霍一凡的身影,霍笨笨一個蹦高,跳出了浴室,在昂貴的地板上,留下一排狗爪子印。
“汪嗚,汪嗚。”宋秋波手裡拿著水管,一臉的黑線,看著坐在地上,賣乖的死狗。
過去了四年,霍一凡依舊是英俊非凡,一身西裝,精明幹練。而宋秋波那張娃娃臉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萌呆依舊。
“又惹你媽生氣了?”霍一凡拍了拍霍笨笨那被水打溼的狗毛,帶著霍笨笨進了浴室。
宋秋波正在放熱水,知道霍一凡回來,也沒抬頭,只是平靜的說道:“我姐和你妹都快生了,一會把笨笨打理好,我們就去醫院。”
霍一凡眯眼看著宋秋波,只嗯了一聲,嘴角帶著笑意,輕聲說道:“你衣服都溼了,小心感冒。”
宋秋波原本只是下意識的說一聲:“一會給笨笨洗了澡再說。去把笨笨牽進來”
已經過了四年,宋秋波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整天圍著霍一凡師父師父的叫著,當孫猴子了,而霍一凡仍舊是那個盤絲洞裡的蜘蛛精,找到機會,就不會放過宋秋波。
“笨笨的事情一會再說!”霍一凡說話的功夫,便將浴室的門關上反鎖,防止那隻賤狗,在他們玩的正high的時候闖進來,這樣的事情當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宋秋波聽到身後關門的聲音,立刻渾身一震,轉身拿著水管,就衝著霍一凡噴了過來。家裡的水管都是透過電熱水器流出來的,雖然不是很熱,但卻不會太涼,這一噴。,直接把霍一凡從頭到腳都淋的溼透了。
“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宋秋波得意洋洋的掐腰,水管裡的水,還在噴。
霍一凡倒是覺得這樣更徹底了,反正一會衣服肯定會溼,聽到宋秋波的話,霍一凡優雅的一笑,帶著邪佞的眼神看著宋秋波已經溼透的衣服貼在面板上說道:“這麼說,你和我想的是一樣?才一晚上沒看到我,就這麼想我?”說著,霍一凡就頂著水花,朝著宋秋波伸出了惡魔之爪。
經過四年,宋秋波的臉皮子早就被霍一凡磨光了,不僅磨光了他的臉皮,霍一凡的臉皮卻是越來越厚。
宋秋波嘴角抽搐了幾下,躲著霍一凡想要撲上來的趨勢,說道:“你別鬧了,一會到醫院該來不及了。我還要去超市買點東西!”
“乖乖的讓我舒服一下,很快就會結束的,你越是掙扎越是浪費時間嘛!”彷彿宋秋波被吃是註定的,霍一凡很是不贊同他的掙扎,這真的是在浪費時間,尤其是看著他身上衣服幾近透明,哪個正常男人會受得了這樣的**。
“我發現你的臉皮隨著三角函式不斷遞增啊。哪次你說很快的時候不是折騰了大半天才結束?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宋秋波完全不把霍一凡的話當真,廢話當真,那你就輸了。
霍一凡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衫釦子,慢悠悠的朝著宋秋波走近,區區水管而已,訓練的時候那都是高壓水槍,這哪能比啊。
宋秋波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眼睜睜的看著霍一凡朝自己逼近,只能退到牆角站好,咬著嘴脣,心裡想著,這四年裡,一次反抗都沒有成功,這到底是為神馬呢!
霍一凡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正在糾結,將淋浴開啟,伸手就把人撈了過來。
“怎麼不反抗了?”霍一凡一邊笑著問,一邊開始伸手給宋秋波脫衣服。
宋秋波嘟了一下嘴說道:“老子從來就沒成功過!”
低沉的笑聲在他的耳邊傳來,宋秋波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有了,居然沒一次成功過,說來說去,還是他的定力不夠,然後最大的原因就是霍一凡的臉皮太厚。
霍一凡也知道自己有些太沒有節制了,可是雖然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年,卻彷彿永遠都要不夠一樣,若不是擔心宋秋波的身體,他可能還會更加瘋狂。
也許這就是牽絆,因為愛,所以想要徹底的得到他。
浴室裡面,溫度越來越高,時而溢位的伸吟聲,讓站在門外的霍笨笨興致缺缺,聽了一會牆角,感覺沒什麼意思,於是就在整整四百多平米的小天地裡撒歡,先是最舒服的沙發,然後是在地上打滾,留下一堆的狗毛,緊接著邪惡的狗爪又伸到了魚缸裡,折騰那隻超級能吃的血鸚鵡。
等等霍笨笨玩的都有些精疲力盡了,兩個人才洗好了澡光溜溜的走出了浴室,這一看,宋秋波的嘴都合不上了,滿屋子都是狗狗玩樂過的痕跡,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戰場一樣的慘烈。
“霍笨笨,你個混蛋!”宋秋波大吼一聲,光著屁股,就開始抓狗。這場面笑的霍一凡前仰後合,拿著浴巾抓著宋秋波給他擦水,屋子亂了不重要,萬一感冒了,就得不償失了。
等兩人收拾好霍笨笨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正準備出門,就接到了宋秋豔的電話:“你們兩個是在生孩子嗎?老孃兒子都出生了,你們人呢!”
宋秋波縮了一下脖子,心想這下完蛋了,小外甥出世,他都沒有站在外面迎接,惡狠狠的瞪了霍一凡一眼,宋秋波連忙陪著笑:“姐,你才生完孩子,別動氣,對身體不好,我這不是給你兒子準備大禮去了嘛!”
宋秋豔哼了哼,便掛了電話。
同時霍一凡那邊也接到了電話,不過這邊平靜了很多,因為打電話的人是阿正,只是告訴他,霍玲玲已經被推進了產房,估計是快生了。
等到兩人收拾好以後,宋秋波又是一聲尖叫,浴缸裡,那隻養了四年的血鸚鵡,居然翻肚皮了,魚缸邊緣,開貼著可疑的毛髮,很顯然,凶手就是那隻賤狗。
“霍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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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更新完拉!~